第 35章 【35章】
紫衣就坐在中间,静静地看着这二人在吵吵闹闹的样子,真是少见,只能感叹这有什么样的寒鸦就能教出什么样的无锋刺客。
突然想起了那个姑娘,便开口,“你们对突然冒出来当宫尚角新娘的姜梨有多少了解?”
“我家魅说过她来历很神秘,就像是凭空出现那样,她的行为也是跟小姐出身的新娘们大不相同,所以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寒鸦柒想不懂为什么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奇这个人。
“你这么一问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我只知道我那低阶刺客跟我说过此人深知无锋的东西,她的招式有些也是出自于无锋,但内力比她们都要高。”寒鸦肆也是有点好奇,难道是有人又派出了刺客进入宫门?
“我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不过你们让你们的人查探清楚她的真实身份,我怕她会掺一脚进来坏事。”不知怎的,紫衣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到她不像是同一路人。
另一边~~~
宫子羽按照着药籍上面的方法配置出了半月之蝇的解药,看着已经配制好的解药便想起了月公子曾经说过,此解药的药性非常烈性,一般的人恐怕都受不了解药的折磨。
宫子羽低头看了看解药,又担心自己服用解药后的效果跟副作用,深呼了几口气便把半月之蝇的解药给吃了进去,片刻后便强忍着解药带给自己强烈的痛感,不多时便痛的晕倒在了地上,精神状态恍恍惚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云为衫一脸紧张担忧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随后,云为衫便知道了原来宫子羽为了自己居然亲身试毒,月公子走了过来看着虚弱的宫子羽,“你胆子可真大,身为执刃居然敢亲身试毒,当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不害怕死,我更怕心爱之人会因为我而死。”
云为衫听到这句便愣住了,“我这样值得你这样子对我吗?”
“当然值得了,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宫子羽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云为衫,双手牵起了她。
随后,云为衫便亲自熬药喂给宫子羽服用,还亲自照顾起了他,用手帕细细的为他擦了擦虚汗,看着为了自己以身犯险的宫子羽,自己心知自己早已对宫子羽心动了。
而自己身为细作最忌讳的就是对自己的目标动心,而自己已经破戒了,低头看着宫子羽被蛊毒折磨的样子,思索了片刻,下定了决心顶着要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险,让随从给自己取药。
“云姑娘,这些可都是苦的大寒之物,你自己中的就是寒毒,可万万不能服用这些啊。”
“你快去取药便是,别要问这么多。”
随后,药给取了回来,自己亲力亲为的熬药喂给宫子羽服下,“这是什么药?”
“这是我在那边的医书上面看到的法子,虽然解不了半月之蝇的毒,但也能大大抑制住你被热毒的折磨,便让人去取药回来,我熬煮给你服用。”
二人刚想再说些话时,宫尚角便闯了进来,“我要将云为衫带回去前山审问。”因为宫尚角发现了云为衫居然能够缓解这毒,便更加怀疑她的身份。
“你又在发什么疯,宫尚角。”闻言便伸手护住了云为衫靠着自己。
“宫子羽,你可真傻,在你身边的人可是无锋的细作,我经历过三域试炼,知道了蚀月的毒性在咳血结束之后,就从一只脚开始,全身的四肢逐渐开始麻痹,可是云为衫却只停留在刚开始的阶段,刚才躲我的时候也手脚灵活,完全没有麻痹之象,所以很明显她并没有中毒。”
“所有无锋之人在过去的十几年为了对抗宫门的毒药都接受过残酷的抗毒性训练。”
宫子羽出言维护着云为衫,“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中毒发作自然也是不同。”
看着几人越吵越激烈,姜梨身披一张薄毯子走了进来,“别吵了,如果云为衫是无锋细作,那我便也是无锋细作。 ”
云为衫惊讶地抬头看了看姜梨,没想到她居然也出面维护自己。
宫尚角闻言想捂住姜梨的嘴,结果姜梨后退了几步继续说着,“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跟月公子比武,你们便知道了。”
心想着,角对不起,云为衫是个好人,我真的不舍得你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动手。
宫尚角:“………前半句感人,没想到你后半句是气人的,合成你被如花似玉给糊住了脑子了?”
“既然你们都争论不休,为何不用试言草一睹真相?”随即 月公子便拿出了试言草。
云为衫见状便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拿起来喝了下去。
“你是无锋细作吗?”
“不是。”云为衫在喝过试言草后精神恍惚了起来。
“那你是谁?”
“我是云为衫。”
随即宫子羽便趁机看着云为衫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云为衫抵住了试言草的药性故意说出了自己不喜欢他宫子羽,因为无锋细作跟宫门的执刃是没有相爱的可能。
原本还微笑着看着云为衫的宫子羽,闻言嘴角都耷拉了下来,伤心的看着云为衫。
宫尚角见状就知道这试言草对云为衫没用了,再看了看自己这位为了云为衫而自爆的夫人,都想扒开她脑子看看是什么构造的。
“你还看人家做甚?我这脸你之前不是还说看不腻了吗?难道你这么容易就喜新厌旧了?”
“哎呀,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看到有情人分离而已,你别动不动就乱吃醋,啊!对了我肚子饿了,我们现在就出山赶紧填满你的小宝贝。”姜梨直接打断了宫尚角想说话的嘴巴子,直接拉着他离开了。
宫子羽还在对阿云说不喜欢自己,心里正郁闷着。
“你先把药喝了吧。”云为衫知道宫子羽生自己气了,但自己是不能说出来。
宫子羽还在为刚刚的试言草那事而耿耿于怀,“不喝了。”便起身一瘸一瘸的离开了,只留下云为衫一人坐在原地拿着汤药看着宫子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