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 章 【34章】
宫尚角正在像个老年人一样慈祥的看着傲娇疯批的宫远徵,另外一个便是情绪傲娇且不一定稳定的姜梨,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原来这便是有家人的感觉。
“公子,我们已查明上元节当晚那小偷的身份了,那小偷是受了那位紫衣姑娘的指使,她的原名叫叶晓,她的家人死于朲场,而她却被辗转买到了万花楼。”
宫尚角拂了拂手让侍卫退下,但却在思索着那日自己所见的紫衣姑娘云淡风轻,那样子可不像是在万花楼里面的姑娘。
姜梨一听到这名就在吐槽,“我嘞个豆,可别太搞笑了, 还叶晓,我还是她爸爸呢,她最爱的颜色可是红色,紫色可跟她一点都不搭呢。”
众人闻言,“喜欢红色?无锋刺客?该不会是南方之魍司徒红吧?”
“她可不叫这名,至于她的真名后面你们就知道了。”
另一边~~~
“月公子,这第二关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宫子羽看到这船还在河上漫无目的游着不禁开口问道。
“不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心肝这么旺盛,可得去医馆好好让大夫看看了。”月公子让宫子羽先别急,看着船慢慢的靠上岸。
刚一靠上岸,月公子的随从便直冲宫子羽打了起来,而月公子便是跟云为衫打斗了起来。宫子羽使着自己刚学会不久的拂雪三式三两下便制服了月公子的随从。
而云为衫这边,月公子看出来了云为衫所使的是无锋的招式,于是便使出了跟雾姬夫人和寒鸦肆相同的招式擒住了云为衫,便捂住了云为衫的嘴巴,喂她吃下了蚀心之月,“吞下去。”
“你干什么!你喂她吃了什么”宫子羽看到月公子喂给了不知名的东西给阿云,心下着急便持剑指向了月公子。
“毒药已吃。”说完便慢慢松开了,擒住云为衫的手。
随即云为衫便微闭着眼睛,嘴角流出了血。
“你为什么要害她,月公子。”宫子羽红着眼眶朝着月公子大声喊着。
“云为衫服下的是宫门的毒药蚀心之月,至于试炼的第二关的内容便是你自己配制出解药救活她了,那就算你通过了第二关的试炼。蚀心之毒也叫半月之蝇。”
随即月公子便把宫子羽和云为衫二人带到了一个满是药籍医书的地方,便离开了。
离开时,还给了一些提示给宫子羽,“这里的医书这么多,我怕等我找到了解药的配制方法 ,阿云…阿云可能就毒发身亡了。”
“你且静下心来,凭你的聪明才智,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月公子劝慰让宫子羽别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宫子羽闻言定了定心,静静地分析起了月公子给自己的提示,月公子所说的蚀心之毒毒发需要半月之久,那么定是一种慢性的毒药,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
宫子羽便开心耐心的翻找着医书,忽然间抬头一看去,云为衫已经晕倒在了地上,便连忙走过去扶了起来,“阿云,来,我扶你去旁边的床上休息会。”
不久后,云为衫便醒了过来,撑着身子把自己毒发后的症状告诉给了宫子羽。
就在这次,月公子走了进来询问,“月公子 ,我明白了,这蚀心之毒并非这毒药的真名。这毒药正确的名字应该是叫做半月之蝇才对。”
云为衫在旁边听着,心下一惊,这无锋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的半月之蝇,竟然是出自宫门。难道宫门跟无锋是出自一家?
月公子闻言,只是笑了笑,便跟宫子羽假装不经意之间透露出了解药里面的其中两种,芜姜和解矛两种药。“至于,这里面最关键的一味药,还需要执刃能找到。”因为医书上面所记载的解药,最关键的一页早已被月公子给撕了下来。
这也是考验宫子羽能力的一环节。
等到月公子走后,宫子羽便独自一人苦恼琢磨着这最关键的一味药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就在这时听到了云为衫在半睡梦间说的梦话,“这半月之蝇最关键的药引,是…是…虫卵。”
宫子羽听到阿云说的梦话,也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另一边~~~~
寒鸦肆和寒鸦柒在万花楼碰了碰面。寒鸦肆把云为衫带出来的东西交给了寒鸦柒,看到寒鸦柒两手空空的样子,便出言嘲笑着,“你训练出来的那个魅,能力出众才貌双全,连个消息都送不出去,最后 居然还得靠我最低阶的魑帮忙。”说完便伸手把东西递给了寒鸦柒。
寒鸦柒出言反驳着,“游戏才刚刚开始,等时间长了,你着急什么。”
“这是什么?”寒鸦柒摆了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信息。
“这是宫远徵暗器残片的样本。”
“你那个神通广大的魑给你送来了什么。”寒鸦柒秉着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信息,那我也要知道你的的原则,问着寒鸦肆。
“你不用知道。”
“不公平。”
寒鸦肆跟寒鸦柒二人想小孩子一样幼稚又有一种无理取闹。
“你可都知道我的信息了,怎么我还不能知道你的信息了吗?”寒鸦柒双手一摊,身体放轻松的往后靠了靠。
“谁让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呢,下次,如果她需要我的魑帮忙带东西出来的话,你就知道我拿的是什么宝贝了。”寒鸦肆炫耀而又赤裸裸的挑衅着寒鸦柒。
“云为衫不仅一无所获,还暴露了身份,目前还被软禁在羽宫之中,现在连消息都送不出来了,还要靠我的魅来拿解药。”
寒鸦肆表示,知道会被打脸,但是不知道原来笑也会被转移的。
二人继续在拌起了嘴架,“你的魅之前不也是一样出不来吗?大家都彼此彼此。”
“你得意什么。”寒鸦柒表示受不了这人在自己面前疯狂嘚瑟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云为衫不是故意暴露呢,另有打算呢。如今宫门新上任的执刃都已经对她死心塌地了,撕裂宫门早晚的事。”寒鸦肆自我安慰地说着,企图说着说着就能给自己洗脑成功。
只见寒鸦柒看着寒鸦肆的表情似乎在问,你说的可是尊嘟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