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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定虚乾坤 无中有生惊库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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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信在哗府呆了数日,实验始终没有进展,便告辞回了金府,常桂花热情异常,侍奉着柳信,问道:“夫君,仙子的事进展如何”,柳信摇了摇头说:“进展的并不顺利,谁也没有好办法去将它设计好,仙子情绪有些低落”,两人吃过晚饭早早睡下,待到半夜,忽见常桂花不停摇动柳信身体,见他昏迷不醒,知道药效极佳,于是大大方方来到金府后门,吱呦一声,院门早开。只见库伦已等候多时,桂花迅速让他进来,关好后门,俩人来到柴房当中,常桂花点起煤油灯,立时两人抱在了一起,倒在木板床上,不久俩人睡去。

    次日天刚亮,桂花回到自己房间,见柳信依旧没有醒来,于是又使劲摇晃起来,只见他昏睡过去照样一动不动,心里窃喜道:最好十天半个月不要醒来,免得坏我好事,看来迷药管用。

    桂花再次来到柴房拉上库伦,两人居然回到柳信睡觉的房间,库伦见柳信昏迷不醒当下大喜,迅速又抱着桂花又开始拓起荒来。希芸刚刚起床,于窗户内看见动静于是快速来到偏院处观察。可怜柳信被常桂花下了迷药,此时昏睡不醒,哪知身边发生的一切,只见两人就与柳信床上翻滚。

    忽见房门打开进来一人,常桂花当场吓得魂不附体,一看之下却是希芸,只听她道:“桂花姐,你对的起柳信吗”,库伦待要动手,忽被常桂花一把拉住道:“他是哗凰徒弟,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才甘心”,转而对希芸求情说:“云姑娘,我一时荒唐,犯下大错,就将库伦带来了房间,你可要帮我们保密”,说完示意库伦快走,库伦只好悻悻离去。

    希芸道:“此事我定会回报仙子,等仙子来定夺”。常桂花大惊蹲下道:“饶了我吧,只要你替我保密,我什么都答应你”,希芸见她那个样子不禁好笑,为何敢做不敢当了,言道:“照顾好柳信,下次再被我抓到,立时叫仙子处罚你们,另外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你欠我一个承诺”,常桂花道:“多谢希芸姑娘”。希芸来到柳信身边问道:“他怎么了,为何昏迷不醒”?常桂花道:“云姑娘,柳信只是喝多了,昏睡过去,下半天就该醒来”,希芸不语,将纤巧玉手放与柳信鼻息处,见他呼吸匀称,于是说:“好好照顾他,我走了”,说完出了桂花房门向前院走去。

    却说库伦出了金府后门,没走上几步,一条小河挡住去路,漫步来到河边,见杨柳依依,水流充盈,清澈见底。便将后腰处靠在一棵柳树根部蹲了下来休息,正要考虑下一步要去往何处,柳树根部突然扭动不止,后腰随即惊有感应!库伦一动不敢动,双目圆睁,只以为自己靠在了蟒蛇的身上。靠在柳树根部的腰部处连绵起伏,如蟒蛇缠身,感觉极为真切,库伦看着垂下的柳条,分明是棵柳树,屏住呼吸腿上用力,一动也不动,不多一会儿,那感觉消失,树根不再颤抖!库伦惊讶站起身来,回过头看去,就是棵普通的柳树,有碗口粗细,一看便知岁数不大,与旁边两棵柳树相比只是更加茂盛一些。

    库伦顺着河流向下走去,又走过几棵,却见一只麻雀停于柳枝上盯着自己,随手抬起右手向麻雀伸去,心里只道:麻雀你别飞。却见麻雀抖动翅膀羽毛,全身颤抖,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直到库伦慢慢将它抓在手心里面,库伦不敢用力怕捏坏麻雀,拿到面前想待要欣赏玩弄,麻雀用力撑开库伦手掌飞走,只见它早飞到金府后院的大树顶端疯狂的叫唤,库伦听出正在辱骂自己,心下恼火向下游走去,心里纳闷:它被抓时的样子非常害怕,难道它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事物?刚刚那棵柳树?库伦心里一惊汗毛倒立,迅速转过身想看碰上了何物,却空荡荡的还是河边的景象连风都没丁点。

    库伦深吸一口气,收住心神强忍恐慌,忽见哈姆夫由金府府院外走过,立马藏于柳树后面躲避,直到哈姆夫人影消失,见自己手掌按着的柳树,想起金府大门招牌上的柳条图案看来分外招摇,哗凰与柳信关系很好,常桂花又是原来的金府主人,自己与这里有何关系。树根感应主何吉凶?思来想去怕是凶多吉少还是离开为妙,打起精神向满口城外走去心下再无牵挂。

    一日,库伦来到一座城里,忽见人们围在一起,于是便挤了进去要看热闹。见一位老者正在表演节目,身边有三四个伙计拿着铁盒正在收取人们给的碎银,便也掏出一两纹银放与托盘之中,伙计高兴不已,立马将库伦由人群中拉到了最前面,库伦多日心情郁闷,此时不禁被伙计们感染,心下大为畅快。

    老者道:“今天为大家表演脚踏巨石”,“好”!现场一片欢呼。四名伙计从人群后面挪来一个巨大磨盘,好家伙,库伦心下一惊道:这么厚你能踏的裂。怀疑间只听“哇哗啦啦”的呼声响起,磨盘立于地上,老者向后退去,忽然间猛的向前冲来,一脚踏向磨盘上方,“格喳”一声,磨盘随即断成两截,库伦惊的双目圆睁若非亲眼所见,怎敢相信。却见老者转动着右腿横空踢出数脚,表明右腿并无不适,“哇…”!观众纷纷叫好。

    啸无语来到库伦面前道:“年轻人,老夫啸无语,适才见你给钱最多,可见老夫面子十足,麻烦上到前来”,库伦无奈,硬着头皮来到啸无语对面道:“前辈有何指教”,啸无语却转身面向大伙道:“我与此人平生未见,待会由他用尽全力踹向老夫肚子,如若被他踢伤,我今日所挣银两全部给他,大家认为如何”,众人异口同声道:“好,开始吧”,啸无语看着库伦说:“年轻人,不必客气,可全力踹向老夫肚子,你敢给我银两,我便敢给你,哈哈,来吧”!库伦笑着点头,心里只道:好个啸无语真够意思。于是抱拳说:“啸前辈,在下献丑了”,说完向后退去数步用尽全力一脚踹向他肚皮,忽觉老者肚中一弹,一股无形之力迅速由他肚子处反弹回来,库伦一惊迅速收力,这才站稳身体。啸无语哈哈大笑道:“这位兄台好功夫,佩服”,库伦尴尬回道:“啸前辈功力深厚,若非迅速退回,恐怕已经受伤”,啸无语道:“兄弟稍等,待会为兄请你去望花楼喝酒”,库伦笑笑不说话。

    不久一行五人来到望花楼坐定,啸无语徒弟报告:“师父,今天共挣得白银十一两”,原来那四位伙计是他徒弟,啸无语叫来店家点菜,片刻菜已上桌,库伦道:“大哥武功虽是一流,可与一人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啸无语点了点头说:“不错,有几人确实没有把握战胜,首先就是那个突唐王,上次老夫与他大战一百合难分高下,不禁让人后怕!圣墟宫宫主月痕,那日与他动起手来毫无还手之力,人说月痕和矜盘比试却根本不是对手,更有传闻矜盘与他师父雪炼若争雌雄,雪炼仙子定占上风!哎,有此四人,老夫今身也没办法超越。库伦兄,不知你说那人却又是谁”?库伦笑道:“不错,正是矜盘,那斯神力极大,当年山洞中一个进身便将我右臂撞裂,哼,事到如今已过去数年,可我的右腕受过伤,不敢发力,功夫大不如前”。啸无语听后宽慰道:“我觉兄弟有缘,适才你一脚踹来,只觉武功不在我徒弟之下,你我何不同行兄弟相称,与我们一起街头表演,每日也可挣下不少银两,山珍海味享用不尽”!库伦闻言立马起身拜道:“多谢相留,我愿跟随大哥”,啸无语言道:“小意思,待会回去,我有祖传秘方专治骨头破裂,用后即刻恢复如初,骨质比先前更为坚固,全力击打亦无大碍”,库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傍晚五人回到家中,啸无语为库伦安排了住处,后又拿来金经贴交于库伦,问道:“库伦兄,你说雪炼仙子整日忙于建成飞行物却不得法,那么月痕有事,她定无瑕前去帮忙,月痕没收了儒道给突唐数万两黄金白银,我早晚得要回来”,库伦道:“听说雪炼仙子曾经传过月痕武功,可月痕并不没有拜她为师,所以我断定月痕若有难,雪炼仙子如若不知,肯定不会去帮忙”,啸无语点了点头说道:“言之有理,告辞,明日再来烦扰”。

    当天夜里,库伦便将啸无语送来的金经贴贴与右臂受伤处,虽然早已痊愈,然每一发力就会钻心疼痛,感觉着右臂的变化,想到和啸无语刚刚的谈话,分明是要去对付月痕,只愿手臂快快恢复好为大哥分忧。

    圣墟宫后山洞之中,月痕与执如姣双双盘膝而坐,一人坐与绣床之上,只见那绣床与八仙桌一样高低,洞中几处有阳光射入,不知二人何时将头顶的山体击穿,洞中物事清晰可见,桌子上坐落着一支二尺有余的金黄色油灯,油量充裕,至少可用月余。执如姣端坐于绣床之上,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她脖颈处,项链处金光灿烂!绣床对面峭壁处有一石头,突出丈余,黄色动物皮毛垂下些许,月痕端坐于上,偷眼瞄着爱妻处静。

    忽见他飞身下来坐与八仙桌旁,桌面有白色桌布与一支金壶,却见周围反面放有三个金杯,月痕随手倒了一杯放与鼻口处,脸上洋溢着满意而幸福的笑容,原来如姣准备了自己最爱喝的柠檬酒,一杯下肚,月痕顿觉精神奕奕,忽然来到洞里中间位置于虚空出一连击出数掌,都打向执如姣面颊之上,如姣正在用功,忽觉掌分阵阵,如春风拂面,心知定是月痕捉弄自己,于是迅速起身飞起,一掌拍向月痕,月痕隔空用力一掌击出,随即迅速来到床边,执如姣忽觉右臂发软,接着一道无形之力碰向自己胸前,“啊”!身体由空中迅速向后退去,眼看要掉落床上,忽觉被人一抱抱在了怀里,执如姣生气爬上绣床道:“师父你太坏了,不过功力好像大有进步,你隔空那一掌很重,却没有伤我分毫,更没有疼痛之感,哈哈”,月痕亦笑道:“如若你是敌人,刚刚那掌我便会只发不收,那你这会恐怕已晕倒”。如姣闻言只道:“师父抱抱,如姣胸口好闷”,月痕微微弹起坐于床边,拉过爱妻抱在了怀里道:“如姣,你觉得当今世上谁最奸诈”,如姣回答说:“那还用问,当然是皇极虚兄弟两个,他们送突唐大量钱财,却又戳使高手索要,还不是冲你而来,对了师父,我们可得早做打算,免得到时候慌乱”,月痕点头说道:“不错,儒道老奸巨猾,不知会找多少高手前来挑衅,领头之人却是啸无语”,执如姣纳闷问道:“你意是说儒道只对啸无语一人盯嘱此事,若有人前来找茬便都是啸无语请来的呢”?月痕笑道:“娇儿成熟了,这是儒道小儿一贯的伎俩,到最后会发现他没有请任何人前来冒犯我们”。如姣使劲点头说道:“嗯,师父你真是神,那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呢”?说话间山洞顶端忽然有一颗石头掉落下来,重重砸向地面,月痕一惊本能将爱妻紧紧抱在怀里,良久,没有再次掉落石头!不禁放下心来道:“还能怎么办,只有派人盯着啸无语等人”,如姣点了点头说:“师父,我们去圣墟宫住吧,这里好像不太安全了,再说你神功已成,再也不怕旁人打扰你了”,月痕说:“那好”,说完起身站于床边伸出双手,如姣立马跳进师父怀里,月痕抱着娇妻出了洞口向圣墟宫大殿走去。

    不多时来到门口,只见扩毕与乙游坐与殿中喝茶,并未看见自己与如姣,门口两个守卫立马跪下道:“小人拜见宫主大人”,月痕示意免礼,来到殿中坐定,见扩毕与乙游站在一边,状态欠佳,于是温和说道:“你二人都见过啸无语,近来无事,待会去掌府处各领一百两银子,就说我的意思,拿上银子去聚靠城里寻找啸无语,若有任何动向立马飞鸽传书通知我,聚靠城若寻不见他,可去锦雲城里找寻,务必关注他的一切动向,据可靠消息,啸无语经常在那一带卖艺,四处招揽人才欲对我们不利”。乙游吃了一惊,不过听说有银子可领立马高兴道:“是,敬尊宫主旨意”,带上扩毕去往掌府处。

    月痕来到宫门口对守卫说:“你们可去宫门下五里处放哨,那里设有关卡,圣墟沟到宫门这条路要好好把守,任何人不得上山,若是有人前来,就说宫主不在宫中,有人硬闯,便派人过来通知我”。守卫立马道:“是,宫主大人”。

    执如姣见月痕将人都撵走了,不一会圣墟宫已空无一人,只有厨房几位厨娘与数个佣人,她们听说以后不用为守卫做饭,只为宫主与宫主夫人二人做饭,都道:“这下好了,宫主回宫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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