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相亲
信都看呆了,这出奇和谐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有刀光剑影的吗?待那夫妻两个抱着小孩出去后,那女子才向恒兵武叫道:“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恒兵武指了指她桌子上的东西,说道:“先把你的东西都收起来吧,别再给人家放错了。”那女子哦了一声,伸手将桌上的卷宗封闭好,转身找了一找,将那卷宗向着一个柜子,扔了进去,也不将柜子拉开,信想这应该是类似于乾坤袋的空间法器。这一屋子的柜子,应该都是。
不过自己好像关注的点是不是错了,恒兵武转头对信道:“这是我妹妹,恒青,怎么样,漂亮吧?”恒青听了,转过头来瞪了她哥一眼,又看向信,不好意思的道:“你别听我哥哥瞎说。”
信转过弯来了,对恒青拱手见礼道:“恒兄并非胡说,小青妹妹果真如仙露明珠一般的可人。”这话将女孩说得又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来。恒兵武对他妹妹介绍道:“这是信兄,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子车信。”
信正式的对女孩道:“子车信,见过青姑娘。”那女孩也对信见礼了,说道:“恒青,见过公子。”信听了,心中哎了一声,道:我咋成公子了呢?口中却道:“青妹直呼信本名就可,公子公子的,听了很是别扭。”
姑娘家的一笑,道“我说也是,信大哥是来办理入籍的吧?”
信走上前,将自己的申请递了上去,说道:“有劳小妹了。”恒青接过细看了起来,恒兵武看了,翻了翻白眼,直接将那申请一手按住了,恒青问道:“哥,你这是什么呀?”恒靠近了女孩,问道:“妹子,你羡慕刚刚那一家子不?”
女孩微微脸红道:“羡慕呀。”
恒兵开道:“羡慕有个毛用呀,你得行动起来呀,我看我这信兄弟,完美的符合你的种种要求,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说这政务府内,那个追求你的,没有被你拒绝过?哥哥都替你着急了。”
信这才明白过来,哦,原来是这样呀!
女孩狠狠的瞪了她哥一眼,对他小声道:“哥,我这上差呢,这种事不能私下里说吗?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恒兵武对信道:“假像,这都是假像,平时打我打得还挺狠的。”
信都无语了,相亲的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先跟双方打个招呼的嘛?就这样直接来?这里都这样的吗?信想了三五秒,还是决定直接道:“恒兄,信先谢过恒兄了。青妹这般的女子,是信还不配,而且信已经有了未婚妻子了,虽然不在身边,但信总有一天会找到她的。”
他不想在这方面陷入太深,他还放不下对姻姻的感情,或许未来的有一天,他终会放下,但不会是现在。
恒兵武听了放下玩味,对信道:“是兵武鲁莽了,信兄如此深情,是我错看信兄了。对不住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过了两三秒,恒青也回过味来了,将恒兵武赶了出去,命令他在门外站着,拦着要进来的人,关上门,走回座位上,不好意思的对信道:“不好意思了,我哥他就这样,都好几次了,我都烦他。”
信道了一声没有关系,两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恒青只得拿起那张申请看了一会,信都明显的看到她在走神,过了十几秒钟,盯向信,问道:“信大哥,你真的有未婚妻了?”
信点点头,对她道:“对呀,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现在应该带着她度蜜月呢,哦,就是四处旅行游玩。”眼见得女孩眼中的点点失落,心想,完了,这姑娘不会真看上自己了吧?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吸引力了?
站起身来,顺手从乾坤袋中拿出的姻姻的画像,对她道:“这是你嫂嫂的样子,你看看,是不是很美?”恒青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婚纱,虽是素描的,但她也看呆了,只看也示伸手去摸,信站起来,就是不让她碰的,姻姻的画只能自己看,若非不得已,他都不会拿出来示人的。
信也不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是否会伤了这个姑娘的心,但自己不得不这样做,若是自己刚刚穿越而来就沾花惹草的,那他自己都会看不起他自己,十年的情感,不是说放就会放,就能放下的。
恒青看着那幅画,她真的有被惊艳到,画中的人,衣服都很美,信道:“这是婚纱,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结亲时穿的。”恒青接道:“嫂嫂真美,信大哥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信道:“对,我们相恋了十年,本来马上就要结亲了,家中突逢大变,信也不得不四处游浪。直到我到了这里。”说着,眼睛里红了红,就要流出泪来。恒青见了,直道:“信大哥,快收起来吧,相思病无解,病时最是伤脏器,若是嫂嫂见了你这样也会伤心的。”
信将画收回,对她道:“无碍的。”心中道:是呀,相思病无解,除非自己能回去。
恒青又重新看起了那张申请,这回没有走神了,又问了问信那几个筒体汉字的意思,又看了看,没有问题,开始正式的办公了,从身后的那一排柜子的一处,拿出一份空白的卷宗,抽出里面的一张纸,对信道:“信大哥,这是一份承诺书,承诺你所说的来历,都是正确的,并且没有谎。”
信拿起看了看,对恒青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了,青妹,信还不认知你们国朝的文字。”恒青这才想起的确是如此,又接过那承诺书,照着上面读了一遍,对信道:“信大哥,没有问题的,签这里就行了。”说着指了指纸上的一处空白。
信虽用不贯毛笔,但还是勉强用着写了自己的名字,还好都好写,横平坚直的。
恒青又问了他一些基本的信息,如年龄等,信都一一的答了,恒青掏出一块红色印泥,印了一个自己两只手的手印在一张空白的纸张上,最后,她从卷宗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瓶,对信道:“信大哥,这是必要的程序,需要留底你的一点血。”
信也理解的道:“明白,支持你的工作。”然后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这姑娘很是害怕加生疏的将信的指头扎出了一个深青色的洞,弄出一点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