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猜想
难怪那日他们三人会以图灵为首,难怪图灵会有直接来自于县府的公文。安全部门嘛,历来都是神秘而强力的,通常都还下辖两个主要的部门,行动,和情报部门。
信想到了这里心中顿生出一股子强烈的不安,如果自己现在已经被他们的安全部门盯上了,怎么办,这政务府一行,就是龙潭虎穴啊。也不知道自己前面表露出来的信息,足不足够这个位面的人类判定自己是一个穿越者,光是自己的这个他国国朝外来者的身份,都足够他们好好查一查了。
查查自己是不是他国的间谍?又或者是不是其它学说的传道者?再或者什么都没有查到,要么自己就是他国一个底子很干净的间谍,再或者,自己就是一个其它位面的穿越者,信相信,武陵国朝的高层们,是一定知道自己这一类穿越者们存在的,那他们是要如何对自己呢,或许那些消失的数字,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眼前,恒兵武已经领着自己到了政务府门前了,信前日就已见过,很大的一处地方,信犹豫着自己是进,还是不进去,没有古代那种县衙的样子,倒是和周边的商铺着不多大,独占了一条大街,只是进出都是一个口。
此时的信看来真像一个虎口呀,自己是进呢,还是不进呢?恒兵武的那种眼神已越来越明显了,自己要是不进去,说不得看着的这里的炼气期强者们会当场将自己给撕了。信并未注意到,恒兵武的眼神底下,还带了一点淡淡的笑意的。
信决定,进,自己绝不能虚,一定要大大方方的进,这样就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如果实在不行,自己还在紫一,还能跑掉。
也就在门前犹豫了二三秒,信就在恒兵武的带路下,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恒兵武见他进来了,指着左右街道,对他道:“信兄,这政务府呀,左边是民事司的办公地,主要办理入籍,户籍办理,结亲登记,房屋使用登记,身份名牌到期更换,接些民事状纸,等各类民事琐事,右边是刑事司,主理各类案宗,查案追凶,打击走私违禁品的事,审理案宗,都是归我们管。”
信见恒兵武和自己侃起来了,这是要稳住自己吗?好等同伴一起下手?
但也只得和他一同侃起来,问道:“恒兄,那安全司呢,他们不在这里办公吗?”
恒兵武道:“他们哪,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这里也有他们办公地,哪,顶楼。”手中指着右边他们刑事司的顶楼,笑道:“他们哪,总要压我们一头,除了这里,主要的办公地点其实是在镇守府了,这里人多眼杂的,诸多事行走起来不太方便。”
信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得右边比左边高了一层,左边是三层,右边是四层,真真的将他们都压在了下面,于是开玩笑道:“真是过份了。”
恒兵武也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他们也不容易,除了修炼,就是玩命呀,要四处追击境内不法的修者,一个不注意,说不得就是身死道消。不像我们,平时也就和炼体期的凡人平民们打打交道就行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信这才有点明的了,这个安全部门,实则是国朝统治者对境内修士的管理机构,而能纳入他们管理的,无不是炼气期以上的修士,自己可能是想多了,自己还不够他们去关注,但自己带了炼气期的傀儡,同样是很危险的。
信问道:“恒兄,平时他们都会遇到那些个不法的修士呀?”
恒兵武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他们人手不够时,也只是让我们去打打外围而已,通常都会由数个筑基以上的高阶修士带队。都用不上我们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信引上了左边的街道的二楼,解释道:“这一楼哪,主要办民事诉讼,结亲登记,孩子出生证明。户籍管理在二楼。”
信看了看这一长条街道,足足二百多米长,忽然的想到这不和自己家乡县城里的政务中心很像吗?结婚登记,身份证办理,医保,房屋产权登记,杂七杂八的,原本诸多部门的工作都拢到了一起,只是这里,在运行得更加的久了一点,看得出,平时的人也不多,但是这木梯子,都被人踩磨掉了一小截了,但都还是很结实的。
心中想着难道是自己真是自己想错了,怎么还不对自己下手啊?进入长街的开头就是一个楼梯,信跟着恒兵武来到了二楼,径直走到第三间房门,里面还有人在办理,恒兵武示意信找的凳子先坐着,信就看那里面的红衣差人,竟是个女子,长得相貌十分的可人,青秀,就是整身的红衣也掩不住那一股生命力,或许她换上一身青衣会更加的美丽动人。
信想着这是要把自己好好的稳住,然后再去呼叫人吗?信安静的坐下,四处看着,房间不大,也就三十多个平方的样子,那女子身后是一排排的柜子,也是像极了医院中药房的柜子。柜台前是一对夫妻,带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是来办理小孩子的身份名牌的。
那女子笑着问眼前的两人,道:“小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呀?”男子答道:“是女孩。”女子又对两人道:“好了,县府七日就来收集户籍信息,下次来是三日后,要再过七日,才能将小宝的身份牌发下来,你们再过十日再拿就行了。”说着从手边的卷宗上撕下一块,给了两,道:“到时候你们再着这个单子来就行,十五岁前,小宝的身份牌五年一换,以后的十年一换,就和大人的一样了。”
夫妻俩忙对着那女子道谢,女子伸出手来摸摸小婴儿那粉嘟嘟的小粉蛋,对她说道:“你好乖呀。”小婴儿许是感觉到了,也冲着女子一笑。一片欢笑声中,夫妻俩再次道谢一声,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