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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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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浠的削藩一共分三个步骤。

    第一就是推恩,此后藩王们再也不能由长子世袭父亲的爵位,其余诸子将等袭爵了,而是改成将父亲财产平分后,所有王子都降等袭爵。

    第二是将各地藩王的爵位等级削减一半,后面什么奉国中尉,辅国中尉的一律废除,等到爵位到奉国将军之后他的儿子们便不再有爵位,也不再从朝廷领俸禄了。

    但也取消了他们不准经商,务农和科举的禁令,给了他们一个用自己的能力讨生活的权利。

    第三当然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从此所有藩王都要按土地田亩缴税,不再有任何的优待。

    朱浠的这一项诏令一经发出,已经变得无比乖顺的朝堂没有任何动静,立刻便实施了起来。

    尽管朝中的有识之士认识到这一刀虽然现在只落在了藩王身上,但未必第二刀就不会落到他们这些士大夫的身上,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将公开谈论这件事。

    可是朝堂诸公们没意见不代表各地的藩王也没意见,当这道政令传到四方之后,整个藩王群体便震动了起来。

    朝廷不让他们随意出王府他们忍了,朝廷不允许他们做官经商做一切正事,他们也忍了,可到如今朝廷竟然连他们要花天酒地这样的小要求也不允许,属实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难道皇帝不姓朱吗?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族如此的苛待。”藩王们对于朝廷的怨气随着他们书信的频繁来往,愈演愈烈。

    于是出头鸟便诞生了,开始削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益王就直接从江西起兵,效仿宁王故事的同时打出了清君侧的口号,认为如今的皇帝才九岁,定是被朝廷中的奸人蒙蔽了。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朱浠如今才只有区区九岁,定然是无法处理什么军国大事的。

    至于朱浠的种种神异以及只一人便镇压了蒙古的传说,这些有从来不与外界沟通的藩王自然是从来没听说过,毕竟他们私下与朝廷的臣子交流是大忌。

    而藩王叛乱的消息火速传到京城之后,文武百官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反正也都是朱家人自己的事情,与他们这些朝堂诸公又有什么干系呢?

    而对于可能存在的反叛朱浠也早有准备,立刻就派遣戚继光领着他训练了四年的京营出动。

    京营中的士兵被戚继光在这些年好好的清理了一遍,虽称不上是百炼精兵但也可堪一用了,更别提戚继光还将金光神咒无私的传给了每一个士兵,虽然因为士兵不识字的缘故到如今还有大半没完全学会,但这也足够了。

    戚继光接到命令之后,率领着五千已经领悟了金光神咒的士兵,以日行千里的速度火速赶往了江西。

    此时的益王反叛军已经围攻一座小县城半月有余。

    在这半个月之中,更是产生了一死两伤的战损。死的那个是在城头搬石头时不小心跌下城头摔死的,伤的那两个则是在奔跑的途中崴了脚。

    只因为益王这次的造反极为仓促,只纠结了些许的地痞流氓以及他们自己的藩王亲卫。

    这些亲卫百年间父子相传,别说是去打仗,让他们不仗着王府的权势,他们可能甚至连街边的混混也打不赢。

    而这座县城旁边的那些卫所军也同样是不堪,在听到有人造反的时候二话不说便望风而逃,一直逃到这座县城之中。

    他们在县太爷的逼迫之下,又听说城里边招募了许多的乡勇后,才不情不愿地站上了墙头。

    而这群来攻城的乌合之众更是没有任何的攻城器械,临时搞了架云梯之后便想着用蚁附攻城,可被打退了几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去贪先登之功了。

    于是两帮人马就这样一个在城外,一个在城头,大眼瞪小眼起来。气得益王整日整日地吃不下饭,急得口中都起泡了。

    不过益王殿下也急不了几天了,就在县太爷急发奏请求援兵的五天之后,甚至连府里的援兵赶到之前,戚继光所率领的京营兵们就已经抵达了战场。

    宛若神兵天降一般,这五千人昼夜行军,抵达战场之后甚至没有休整就直接就向着叛军杀了过去。

    叛军远远看见朝廷的援军这么快赶来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立刻下令弓箭手射箭。

    益王府并没有火铳,就连弓箭也没有多少,于是只有零零散散的羽箭飘飘荡荡地向着京营官军飞了过去。

    甚至这些羽箭都没能落在平叛的士兵身上,就远远的插在了前冲士兵们的前方。

    这气得叛军将领忍不住向那些弓箭手骂道:“叫你们平常多训练,现在连弓都拉不开了吧!”

    弓箭手只能诺诺不敢言。

    但这个将领骂了一句之后也不再拖延,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些什么货色,也不发什么列阵的命令,直接一拔腰间长剑催动胯下战马就直接下令道:“诛奸臣,清君侧,冲呀!”

    于是益王纠集起来由亲卫与混混组成的8000人马,就乱哄哄地向着那5000由戚继光带领的,全身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士兵们冲了过去。

    然后这些冲出去的叛军就像是浪花拍击岩石,不,就像是清风拂过山岗一般。

    如麦子一般刷刷刷地倒了一片。

    叛军将领原本是一马当先的,可跑了两步后便有意识的落在了最后,如今看着眼前的情形,头上立刻就有冷汗流了下来。

    他原本想着朝廷的军队劳师远征,如今立足未稳正是一个好时机,而他的人马虽说不算精良,但一鼓作气之下未必没有胜算,可如今这种场景着实吓了他一跳。

    这个将领回头看了看此时还站在自己身后,心急张望着战况的益王殿下,又看了看前方朝廷的军队如砍瓜切菜一般的骇人战绩,心下当即有了判断:“不出一刻钟,这些乌合之众便要溃败了。”

    于是这位将领咬了咬牙,催动着战马掉过头来,向着益王跑了过去。

    此时的益王心中正焦急着,见到己方大将忽然跑回来,于是便怒斥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在前方督战跑回来做甚?你难道是要害死本王不成?”

    这将领来到益王面前,翻身下马后拜道:“卑职无能,如今朝廷兵精将勇,卑职并不是对手。不过王爷放心,如今卑职心中已有一计或可免一死,只是求借王爷一物。”

    “我等起兵这便失败了吗?”益王呆愣愣的犹自还不敢相信自己兵败了,不过听到能免死,立刻眼前一亮,按下心中的恐惧询问道:“你欲借何物?快快说来。”

    “卑职欲借王爷之头以全性命。”

    “什么!”益王吓了一跳,声音如同公鸡一般地高昂。

    可他的话音都还没落,他那原本信任无比的心腹爱将便已经将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益王旁边的两名亲兵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慌地拔出腰间长剑。却又听到这将领说道:“尔等要做什么?尔等可知造反乃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如今我方兵马不出一刻必溃,此时正是我等弃暗投明的大好时机。”

    这两名亲兵当即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拿绳子来!”

    将领的一声暴喝立刻让两人回过神来,着急忙慌的找来根绳子,将益王整个人同过年时要杀的猪一般绑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益王身上的绳子系紧的时候,前方的战阵中果然传来一阵哗然之声,等他们回头望时,果然就见叛军们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满山野的乱跑,就连手中的刀枪都扔去了一边。

    益王亲兵中的其中一个人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怕的说:“怎么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我们就败了?”

    “不是我们,是他们。”将领纠正了一句,便一脸兴奋得押解着益王,献大功去了。

    而当这名将领在事后清点时知道戚继光所部在打完这一场仗之后,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伤亡之时,又在为自己先前的当机立断庆幸不已。

    于是当益王‘清君侧’不过短短半月时间就被一战平定的消息传遍四方之后,原本在一旁跃跃欲试地其他藩王们也立刻偃旗息鼓,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落井下石总好过顶风作案。

    于是藩王们虽然肉疼不已,但奈何朝廷的大棒太痛了,人为刀俎,他们为鱼肉,虽然无可奈何但最起码他们的性命和大部分的家产保住了。

    不像那益王不仅家产被全部抄没后除藩,甚至本人也被判了个凌迟,死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不过蛤蟆爬脚背,不咬人它膈应人。这些藩王们虽然不敢明着造反了,但还有一些不死心的又搞起了小动作。

    于是他们就以看望太上皇的名义,派出了许多的家臣前去泰山找嘉靖太上皇来给他们主持公道。

    还有一些当官府的人向他们询问田产数目交税的时候,也纷纷选择了隐瞒田产,甚至有些还耍起了浑,以堂堂亲王之尊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颇是给前来办事的官员寻了许多难处。

    不过这些小动作却全部都在朱浠果断的抓典型的除藩行动之后得到了遏制。

    从此这些藩王就成了空有爵位和大片田产的富家翁,就连当地的县令也能在交税的时候拿捏他们了。

    别的不知道,只是从此后如果一个县令的治下有藩王,就不再是从前的木雕县令了。

    这些官员们甚至可以闲着没事就去踩这些藩王几脚,给自己树立一个不阿附权贵,一心奉公的直臣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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