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没偷看,只偷听
乔郓哥脱下衣服使劲拧干。
回过头婉儿傻傻地坐在身边,呆呆地望着自己,笑着问:“你不把衣服拧干了,晚上睡觉会着凉的。”
婉儿吓得一下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胸,可怜巴地摇摇头。
乔郓哥这才醒过神来,“我忘了,你是个小女娃,这样吧,我出去呆一会儿,你赶快把衣服拧干。”
说着站起来,走进大雨中。
婉儿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拧干,又想脱兜肚,突然停下来,侧着耳朵向外听了听,听见乔郓哥在外面大声地又跳又叫。
她赶紧解下兜肚拧干,然后穿上,这才叫乔郓哥进来。
乔郓哥一身是水,水在他雄健的皮肤上蒸腾着。
天,彻底黑了,夜风吹进洞里,二人都冻得瑟瑟发抖。
尤其是婉儿,不断地打颤,打喷嚏。
乔郓哥看了看她,让婉儿睡在里面,他侧身躺在外面堵住了风,又把婉儿抱在怀里。
婉儿本来不想让乔郓哥抱着,可是他的身体太暖和了,贴在上面非常舒服。
婉儿索性不管了,像只小猫似的趴在乔郓哥的怀里。
……
不知过了多久。
婉儿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她要想忍着到天亮,可是越忍越忍不住。
她轻轻地推了推乔郓哥的胸脯。
乔郓哥闭着眼睛问:“干嘛?”
“我……我想小解,憋不住了。”
乔郓哥向洞里指了指,“那你就去尿呗,我又不会偷看你。”
婉儿站起身,走进去很远,向乔郓哥喊:“你把身子转过去,眼睛闭上,耳朵捂上,不要看,也不要听。”
乔郓哥嘟囔了一句,“小丫头片子,事儿真多。”
背过身,闭上眼,捂住耳朵。
婉儿这才放心地背过身,解开裙子,迅速脱下亵裤,畅快淋漓地小解起来。
那边的乔郓哥捂着耳朵有些不解。
背过身,闭上眼那懂是怎么回事,是不让人看。
可是捂着耳朵干什么,有什么不能听的?
他轻轻地拿下耳朵上的手,好奇地向里面听着。
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声音。
乔郓哥马上明白婉儿为什么不让他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里面的哗哗声马上停止了,传来婉儿的声音:“你笑什么?”
乔郓哥马上捂上耳朵,装听不见。
里面哗哗声这才又响起来,不过这样声音比较小,婉儿似乎是小心翼翼的解,还时断时续的。
乔郓哥几次想笑,又不敢笑。
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是一阵希希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又传来一阵婉儿的喊声,“爷!”
乔郓哥装没听见,不出声。
“爷,你应我一声。”
乔郓哥仍不出声。
外面夜风呼啸,远处还有野兽的叫声传进来。
婉儿吓坏了,踉踉跄跄地跑过来,看见乔郓哥背对着自己侧身躺在那里,双手捂着耳朵。
生气使劲推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扔下我跑了,你为什么不应声?”
乔郓哥转过身,“一脸疑惑”地看着婉和,“你不是让我捂着耳朵吗,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说完,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婉儿冲上去,骑在他身上,用小粉头声使劲的捶打他,“你坏,你坏,你是不是偷看偷听了,你是个大坏蛋!”
乔郓哥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婉儿,“我向天老爷发誓,我没偷看,不过倒是听见了,不过不是我没捂耳朵,是你尿的声音太大了,捂着耳朵也能听得见。”
“大坏蛋,骗人,我才不信呢。”
突然,乔郓哥不笑了,他想起第一次和梅琴相见时的情形,又想到兰棋、菊画……
往事如潮水般涌出来。
乔郓哥一时悲从中来,眼眶湿润。
……
天泉观。
一个小道姑引着乔郓哥和婉儿进入一个修室。
进观之前,婉儿告诉乔郓哥,整个天目山只有这天泉观里有三棵六道子树,两雌一雄。
要想得到六道子必须得经过这里的观主黄仙姑的同意才行。
修室里有一老一少两个女子。
年长的是黄道姑,年纪有四十岁上下,头戴白色花道冠,身穿绿袍,目光清澈庄重,颇有仙姿。
虽说有些年纪,但也看得出来,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人儿。
道姑身后侍立着一个脸上蒙着一块白纱的女子。
乔郓哥行了礼,说了自己要剿灭方腊乱军需要六道子克制毒烟破了罗刹阵的事。
等乔郓哥说完了,
黄仙姑和颜悦色地问道:“我听说你有四个女人陪在身边?”
“不是四个,是五个,之前还有一个,只是不幸出了意外,让山洪给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那你还想着她吗?”
“当然想,这次南征成功后,我会留在找她,生在见人,死要见尸。要是她真死了,我就守在她的坟边永远陪着她。”
黄仙姑点点头,又问:“你愿意守着,你的那四个女人愿意吗?”
“她们四个……”
婉儿抢着说道:“她们四个都为国捐躯了,一个也不剩。”
黄仙姑微微一怔,扭脸看了看身边的女子。
女子不说话,用眼睛盯着婉儿看。
婉儿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女子又看了看黄仙姑,微微点了下头。
黄仙姑轻咳了一声,指指身旁的女子,“她是我的关门弟子,道号太真,我年纪大了,让她随你去破阵。”
随手把桌上的一个画轴交给太真。
乔郓哥深深一揖,“多谢仙姑。”
黄仙姑摆摆手,“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太真吧。”
乔郓哥又向太真深施一礼。
太真没理他,转身向外走。
乔郓哥正不知怎么回事,婉儿扯扯他的衣襟,呶呶嘴似意他跟着太真走。
乔郓哥急忙跟着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跟在太真后面。
虽然这个太真穿着一件肥大的袍子,可是她的步态非常熟悉,可是乔郓哥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太真领着乔郓哥来到后院,指指后院的三棵树,冷冷地说:“只许你伐下右边那棵雌树,另外两棵不许碰。”
“太真仙姑,没有刀斧怎么伐?”
太真白了乔郓哥一眼,“谁管你,你自己想办法。”
“那就失礼了。”
乔郓哥走到树前,蹲马步,运真气,一掌劈向那树。
“咔嚓!”一声,那棵树断倒地地。
乔郓哥上前把树的枝枝叉叉削尽,把树干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往外走。
太真轻喝,“你这么走,几时能到?”
乔郓哥回头看他,“那怎么办,难道飞吗?”
太真冷哼一声,手一晃,掌中多了柄长剑。
一晃剑,那剑突然变大、浮在空中如小船一般。
太真自己飞身上了剑上,手一挑,乔郓哥身子一飘,也到了剑。
乔郓哥正在惊奇。
那剑“嗖”的一声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