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葡萄架下妻妾争宠
李瓶儿高兴地问:“爷,奴吹得好吧?”
乔郓哥搂住她亲了一口,“我的儿,你吹得真好。”
李瓶儿妖媚地闪了个媚眼,“奴可不仅仅这个吹得好,别的也吹得好。”
“是吗,那晚上爷可得试试。”
童师闵如期收足了军粮,对乔郓哥佩服得五体投地,非要和他拜把子。
没过几日。
吏部颁下公文:西门庆筹粮有功,官封东平府提辖官。
官人升了官,全家欢喜。
吴月娘拿出体己银子置办了一桌好酒菜,几个妻妾陪着乔郓哥在院子里高高兴兴地吃饭。
吴月娘是正室娘子,坐在乔郓哥的旁边替他倒酒布菜。
突然发现乔郓哥坐在那里有些不自在,身体微微地抖动。
吴月娘一愣,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
她弯腰拾筷子,无意间发现坐在对面李瓶儿的一只三寸金莲从乔郓哥的两腿间收了回去。
吴月娘直起身子,死死盯着李瓶儿。
李瓶儿低着头红着脸,“各位姐姐慢用,我先回屋。”
站起来扭着腰肢走了。
走出去不远,还回头飞了乔郓哥一眼。
李瓶儿一走,乔郓哥就有些心不在焉,勉强吃了几口,站起来,走了。
几个妻妾相互对视了一下。
孟玉楼气呼呼地说:“大姐,你是主家娘子,这事你得管,总不能让爷只灌她一片逼田,我们几个都旱着。”
另外几个妾也纷纷抱怨。
吴月娘虽然没说话,可是她心里也是气得不行。
她眼瞅着快三十了,还没生出个一男半女来。
要是李瓶儿先生出来孩子,她这个主家娘子的地位就不稳了。
她站起来往李瓶儿屋的方向走。
走到葡萄架下,远远看见前面两个白晃晃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正是李瓶儿和乔郓哥。
李瓶儿的两条白腿吊在葡萄架下,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乔郓哥莽牛一样耕田。
二人荡来荡去,把得葡萄架拽得吱吱直响
就听李瓶儿颤声问:“爷,你怎么没前几日有力气了?”
乔郓哥呼哧呼哧喘气,“这几日为酒不香的事操碎了心,累坏了。”
李瓶儿咯咯浪笑,“要是小奴家能帮爷把酒变香了,爷怎么谢我?”
“小浪肉,你想要多少银子,你说就是了?”
“嗤,谁要银子,我要当主家娘子,你敢不敢应?”
后面二人浪在一处,笑成一团,听不清说什么了。
吴月娘心里像被一万根扎了一样的疼,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暗骂几声“贱-人!骚-货!淫-妇!浪蹄子”消气。
过了几日,
也不知道李瓶儿使了什么妖法,酒坊的酒变得十分香醇,
酒坊顾客盈门,不但阳谷县的酒商们都来买酒,就连附近各州府的客商也派人赶着大车来购买。
乔郓哥还给酒起了个香艳的名字“春瓶醉”。
自从乔郓哥当了提辖,阳谷县的各级官吏,本地大户都争着抢着与之结交。
乔郓哥家里日日酒宴不断,天天高朋满座。
生意更是越来越兴隆,日进斗金。
而侯斌却整天愁眉苦脸。
侯斌也有一家酒坊,之前是阳谷县最大的,以前阳谷县九成的客商都在他那里买酒,生意火得不行。
自从“春瓶醉”卖火了以后,他的酒坊几乎就没人来了。
这次是西门庆抢了他的生意。
上次也是西门庆夺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李瓶儿和李瓶儿的那些丰厚的嫁妆,后来又和他赌投骰子害得他赔了几万两银子。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侯斌带着一盒子金叶子连夜去汴梁找他在京城的一个故交“铁掌镇九州”洪猛。
……
这天晚饭后,李瓶儿陪着乔郓哥在后花园练功。
二人对面而坐,四掌相抵,元气相输,心神相通。
乔郓哥缓缓调运着体内真气运行大小周天。
原本黑暗的世界慢慢亮了起来,点点星光闪动,仿佛置身于浩瀚无垠的琼宇之中。
半晌。
二人头顶都冒出白气,白气越来越多。
虽然无风,但是二人的衣服被真气催动得烈烈飘荡。
李瓶儿不喜欢穿内衣,衣衫飘荡,一身白肉时隐时现。
此时的她面红如醉,眼神妖娆,媚色倍增。
乔郓哥只觉得一团热气汇入丹田,身体各穴位涌起丝丝暖流,全身上下有一种抓心挠肝的痒麻之感,一时意乱情迷。
只觉得那团暖流瞬间变成一团难以抑制的烈火,烧遍全身上下。
如野兽般一把抱住李瓶儿香躯,在她身上闻来嗅去,邪魅地问:“瓶儿,你身上熏得什么香,怎么这么香?”。
李瓶儿惊呼:“爷,你走火入魔了,不要动邪念!”
乔郓哥却不管不顾,一味上下其手,左右纠缠。
李瓶儿正要停功替他服药。
一条大汉,突然从一棵树上跳下,“你们二人玩得好快活呀!”
此人正是侯斌花重金请来的“铁掌镇九州”洪猛。
洪猛听说西门庆武功了得,还有武松、公孙胜等人相护,所以,他一直没敢轻易下手,在暗中观察了几天。
今天夜里,他隐在乔跑郓哥家一棵树上,看乔郓哥和李瓶儿练功,一时无法下手。
可是,当他看到西门庆练功走火入魔了,觉得有机可乘,就从树上跳下来。
此时的乔郓哥虽然迷乱,却看出此人来者不善,大声喝问:“什么人?”
洪猛冷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有人花钱买你性命,我是来要你命的。”
猛的一掌劈出,掌带劲风,犀利凶猛。
乔郓哥走火入魔,功力散失大半,只能连连招架。
洪猛想早点把西门庆结果了,好赶紧离开阳谷县。
聚起全力,暴喝一声,纵身而起,一掌击出,直奔乔郓哥前胸。
乔郓哥自知不敌,却拼尽全力,举起手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击。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仿佛凭空炸了声惊雷。
“啊!”
一个人惨叫一声,飞出去两丈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飞出去的人不是乔郓哥,而是洪猛。
洪猛趴在两丈开外,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抽搐几下,气绝而亡。
乔郓哥一脸不可思议,自己明明不敌,怎么会一掌将这杀手毙命?
“爷,你没事吧?”
乔郓哥扭脸看见李瓶儿的双掌抵在自己后背。
这才明白是李瓶儿暗中助力。
“只是有些胸闷,没什么。”
李瓶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几颗药丸,“爷,你走火入魔,又受了内伤,快把这药服下。”
乔郓哥服下药,略略舒缓了一些。
李瓶儿又掏出一个药包,把药包内的药粉均匀地洒在洪猛的尸体。
不一会儿的工夫,洪猛庞大的身躯慢慢化成一滩黑水。
“轰隆隆!”
刚才明明满天星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李瓶儿吓得浑身颤抖,身子一软倒在乔郓哥怀里。
“瓶儿,你怎么了?”
李瓶儿看着天上的雷电,面色惨白地说:“官人,我刚才杀了人,犯了天条,现在失了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