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会仙云戏谑云雨姓 识望来巧说解风流

    且说这罗老表出于关心，一再叮嘱望来对与仙云姑娘相亲一事不能放谎，唠叨后，告辞焕卿及望来、姑母等人，回舍休息去了。自罗老表走后，望来与姑母、姑父相叙闲话后，洗漱完毕，姑母安排望来就寝不提。

    却说望来卧于床中，琢磨着罗老表介绍的所谓侄女——仙云姑娘，觉得这名字非常刺耳，又不知在哪个地方听过此名，翻来覆去追忆着。忽想到珍姐、怡香、莲云，甚至想到了欧阳庭芳（米花姑娘）……追忆中不觉一愣，终于想出来了！

    那梦幻中的御马，落蹄皇室花园，花园之中，种花浇花的女子中，一位自道云彩飘飞，如彩如云，自报名儿“仙云”姑娘是也。望来卧在被中道：“真是天地人缘，不赴这晶石寨怎遇到罗老表，不遇到这罗老表，怎能道出这仙云姑娘，何况这罗老表再一再二愿作红线牵引相亲，去，一定去，此乃天地人缘，不圆妻妾也作朋！”顿时，望来心绪飘然，恨不得黎明即将到来，相会这仙云姑娘，望来一时虽想黎明就是现在，但却是朦朦深夜，子夜、三更、五更还长着呢。望来早已进入梦乡，年轻人的瞌睡，大睡如小死。心盼的黎明已经到来，太阳已一竹竿高了，望来还打着呼噜睡得香甜。

    且说那罗老表确是八点按时来到望来姑母处，正问望来哪里去了，望来姑母道：“望来昨夜可能睡不着吧，现在还睡得香甜,我去把他叫醒就是。”姑母来到望来寝室，轻声喊道：“望来小侄,望来，望来，快起，那罗老兄来了！”望来听到姑母连续的喊声，从熟睡中惊醒，回应道：“姑母，我听到了，马上就起来！”望来本事聪敏伶俐的人，眨眼功夫就穿好衣服，走出内屋，来到客堂中，笑嘻嘻的向罗老表道歉道：“罗老尊辈，晚侄有失，睡得天光大亮，我姑母不喊，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才醒呢。”那罗老表道：“青年人嘛，就是这样，谁不走过这段时光，不管家务，悠哉乐哉，睡得着，睡得香，很正常嘛，小侄不必责怪自己！”说着，催促道：“小侄抓紧时间洗漱，准备出发，争取赶到我侄女仙云处吃午饭，否则他们出门干活出门不好寻找咧！”望来道：“有烦罗尊长了，顷刻便走！”望来边说边洗漱，刹时停当就绪，告辞姑父姑母，与那罗老表径往麻哈城郊进发。

    且说仙云姑娘家居麻哈县城西郊两三公里，坐落在清水江支流——江水桥河畔，沿岸山水清秀，绿竹成荫，松树遮天蔽日,很是雅静，村落布局依山傍水，稀稀疏疏，村堂小溪随着层层梯田，弯来复去，流水潺潺，滴水淙淙，犹如《兰亭集序》中“听水可当古曲，游山常遇异人”。望来素有观山玩水的爱好。初到此地，深感新奇，与罗老表细语道：“你侄女仙云居住的村落，在峰峦叠翠，溪涧水流环绕之中，很是幽闲静美，晚辈冒犯预言，此等山趣水情，意为着这里的男女素质可好，男俊女秀！”那罗老表心里一愣，想到：这望来小侄，年纪轻轻，怎么对这些山水有着较深的研究？便问道：“望来小侄，你倒预言即是，这里的男女青年倒生的英俊伶俐，就拿我这侄女来说，确是婀娜秀美，聪明好学，虽时代造就人才，但时代也局限人生，在县城高中部就读，成绩优异，常受到老师夸奖，还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因文化革命运动席卷华夏大地，举国上下，大、中、小学一律停课闹文化革命，有些口号甚至喊得尖锐刺耳，什么‘打倒走资本主义当权派’啰，‘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啰，‘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主人’等等！”罗老表越说越起劲，望来听后，固然是很了解这些口号的，便道：“罗长辈呀，这些时代的口号，它是有一定的深远意义的，虽是人民当家作主，但时间一长，人民推选当家的人啊，也会变成官僚主义者，甚至不认亲疏，在人民群众中作威作孽，人民群众忍无可忍，才大胆地喊出这种造反刺耳的口号呀！”说罢，望来又道：“百姓只求得素食三餐饱，何须一品官，还是悠闲的好！”且说望来言说无意，那罗老表听后，倒有几分惊讶，便说道：“望来小侄，老夫看你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还经霜老练了！”望来又笑道：“罗长辈又说到哪里去了，什么经霜老练，人生就是如此，千里求官是为嘴，到世间为过客，想得少些，逍遥得多些，才是好的！”罗老表听后，哈哈大笑道：“好个少年的逍遥鬼！”

    言罢，望来与罗老表来到仙云姑娘的府上，只见小青瓦砾覆盖的三间民房整整齐齐，房前屋后，松茂竹青，在谈话中，却传来了汪汪的犬吠。随着犬吠的惊鸣，房门“吱呀”的开了，走出了一位步伐轻盈的少女，便轻声喊道：“大叔，您老人家这样稀罕，大清早的，这样远的路程，就走到家了！”这姑娘边说边拿凳子给罗老表坐。随后又拿一把凳子向望来递来，羞恨道：“这位哥哥请坐！”望来伸手接过凳子，举目对视，只见这位少女神情轻怡，穿着时尚的大领蓝格衬衣，青色中衣作配，脚穿雪白网鞋，花袜，蝴蝶带儿紧系，一头秀发短辫垂肩，匀称得体，肤白齿洁，秀眉弯弯，旋转的双眼炯炯有神，一眼看去，精明能干,落落大方。仙云姑娘进屋瞬间，罗老表向望来细语道：“这就是我的侄女，仙云姑娘！”望来没有言语，只向罗老表会意地点了点头。

    这仙云姑娘，自文化革命爆发，学校停课后，参加了一时红卫兵大串联的行动，有时乘车，有时步行，虽有窗友同行，时间一长也感厌倦，还时时处于风餐露宿，因此不得以回乡，看看书,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倒也舒服安静。至此，呆在家中已是三年两载了，其间看了很多名著和古典文学作品，如《唐诗宋词》、《西厢》、《红楼》、《林海》、《青春之歌》等等在校不曾看过的书籍,也算是十里八乡的一位才女了。由于自己的文化素质修养，在为人处世，以及日常生活中的穿着，却也是与众不同。至此，人们说她风流，若到何家作了媳妇，惟恐难待承，又惟恐风骚难管，故此，一般人不敢攀谈。实际，却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

    望来听罗老表细言后，对眼前的仙云姑娘，却在心内烙下了钟情的印记，真是梦幻中的梦幻。此时，仙云姑娘轻声道：“大叔和这位哥哥，请进屋吃饭吧！”望来听到喊声，回应道：“谢谢妹妹，我们打扰你了！”仙云姑娘道：“这位哥哥说的什么话，哪个没有出门的的候,有什么操烦的，只不过没有什么好菜相待，愧待了！”说着，笑嘻嘻地端上饭菜、碗盏，并斟了酒。望来自是不会饮酒的，说道：“罗叔，您自己用吧。”罗老表向来爱酒，又是自家人，自酌自饮起来。

    正当此时，只听见仙云姑娘喊道：“妈妈，快来吃饭，晶石寨的大叔来了，怕他们饿，刚好先吃着。”只见仙云母亲年岁五十开外，腰板仍是挺直，笑说道：“有什么关系，我洗下手就来，怕的没有什么好菜待叔叔们了！”望来听后，站起，走到门前，向仙云母亲喊道：“伯母，真对不起，得罪在先了，快来吃饭吧！”仙云母亲侧身过来，瞧了望来，说道：“不客气，慢慢吃，我马上来。”仙云姑娘给母亲递上碗筷，餐间，只见罗老表与仙云姑娘母亲耳语几句，仙云、望来尚未听清楚，也装着若无其事。虽然如此，聪明过人的仙云姑娘也会意讲话的八九。无来不是提谈男女婚姻之事，仙云姑娘借着到厨房要这要那，实为羞恨回避。此时的望来也把碗盏放下，到庭院游玩。如此，叔嫂间更谈得直言不讳。直至罗老表放下碗，仙云姑娘趁机道：“大叔，请吃饭。”罗老表道：“仙云姑娘，为叔已用的酒足饭饱了，把碗盏捡洗去吧！”言罢，罗老表提着凳子走出堂屋，到院坝坐了下来，对望来说：“我已经把我们的来意给我嫂子说了，就看你们青年人的缘分了，另外，我告诉你望来小侄，我们当家人的事忙，我倒先回去，你在此多玩吧，青年人相互了解熟悉了，一切都好说。”望来听后思绪着，半响道：“罗长辈，您老人家讲得是理，你先走不妨，我可留下看情形而定。”至此，罗老表告辞仙云母女，说家里事忙，先回去了。望来故作与罗老表同走之样，言及同回，仙云及其母亲道：“你这位哥哥忙啥，青年人哪里不玩些日头，家里事有父母照管，俗话说‘大树脚下好乘凉’！”那罗老表劝道“望来小侄，你与我县不同寨不同，道路更不同，你则玩些时日再回吧！”言罢，快步走了。

    且说望来初到地头，人地两疏，也是快快不乐，虽想与仙云姑娘逗些话题，又摸不着仙云姑娘性子，惟恐弄巧成拙，反而不好。那仙云姑娘也存在同样的想法，欲想与望来说些什么，又有些扭呢，并看那望来哥文质彬彬，却又怏怏不乐之色，恐怕话出失利。实则，相互猜疑，相互腼腆。望来在仙云姑娘和其母亲的劝导下，留了下来。因初次结交，没有多少话题，坐着也是平淡

    寂寞，确难熬到天黑。仙云姑娘看出望来的心情，有些不安样儿,即从书房拿出书来递给望来，道：“这位哥哥坐着厌倦，看会书混时间吧！”望来接过书说道：“谢谢！”并反问道：“贤妹，今年方多少了？大名叫什么？相互告知可以吗？”仙云姑娘笑道：“你这位哥哥，恐怕也是明知故问，我叔叔把你带到妹妹处玩，岂有不告诉姓啥叫啥的理？”望来道：“理上是这样，愚兄却未过问，可是真的了！”仙云看着望来讲得一老一实的，不再逗问，边说道：“姓啥不必说了，我叔叔姓啥你是知道的，按照本姓的辈谱，‘仙’辈，名‘云’，全名罗仙云即是！至于年方，不好说，求学无成，事业无就，七混八不混，转眼二十春秋倏已到来，常言说的读书人‘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自学校停课回来，在这辟壤山村里，举头古树参天，茂松蔽日，俯瞰流水潺泣，凄怆奔流，虽识几个丁儿，文不文，武不武的，学生的习性一时尚未甩掉，人家不知其一其二的人，反而说成妖精风流，听后确是感叹难为，不叙则可，说来也是彷徨心酸！”望来听后,觉得这仙云姑娘道的也是事实。男女学生在校毕竟生活惯了，除了学习之外，不是洗洗衣服就是梳妆打扮，那体力劳动活儿，纯属空白。一时离开学校门槛，下地生产劳动，免不了力气不支,

    又要爱惜干净洁白，旁人看了，也就不顺眼了。把爱干净、梳妆

    打扮说成妖精，也是无益之谈，把人说成风流那是赞赏！望来笑

    道：“仙云妹妹，初离学校，男女都一样，不经历过的人是没有

    体会的，经历过的人，自有体会，须经磨练，至于妖精、风流之

    说是有别论的，妖精与风流却是有着概念不同的界限，本人浅释

    ‘妖精’，妖精即是一种邪形，人不人鬼不鬼的，《西游记》一书的妖精故事，几乎百分之五十的章节都叙述得有，至于把人说成妖精，即是大错特错的；另风流一词，却是对人的完美体现，古往今来，能称得上风流的人，虽在历代比比皆有，但在人群中所占比例总是了了无几，风流占据着人品、才华，可谓才德皆备，方可称为风流，风流是对人生完美之人的美称！”

    且说初出学校的仙云姑娘对望来的一席话深有感触，很受启迪。尤是那“妖精”和风流的解释。仙云姑娘顿感豁达开朗，不禁暗暗敬佩眼前这位初识的少年，欣然问道：“良兄，你能否也告知大名呀？”望来沉思片刻，回应道：“仙云妹，愚兄名字古怪，说出来怕云妹耻笑，至于姓嘛，云妹抬头可知，与云妹相连！”仙云姑娘听望来道的，越听越糊涂，越听越奇妙，咋个抬头可知？与云妹相连？一时胡思猜测：莫非我的云，他的雨？或者我的云,他的天？只有云雨才相连，只有云天才相依。半响过去了，仙云也是猜得云里雾里的，便道：“良兄不愿告诉姓那你的名儿总得说出吧！”望来道：“我欲说出来，你云妹可别见怪哩，我的名儿

    叫‘望来’！”

    仙云听后似信非信，自感心疑：莫非找我交朋结友，莫非找我谈情说爱，怕我不悦，故取名‘望来’，意在戏谑我，如真是人家名儿，自己又怎样瞎猜疑呢？仙云姑娘正踌躇之时，望来也看出几分神色，自解释道：“云妹，我的名儿虽是古怪了，但确实是祖上取的，因祖上宅院宏门，一时家境衰落，又因后裔单薄,故愚兄出世人间，祖上有望将来兴家立业发展门户之意，并有寄托之望，故取名“望来’，实告不假，望云妹除疑为是。”望来对自己的名儿陈述解释后，表情朴实憨厚地往那凳子上坐去，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仙云未知，便轻声喊道：“望来哥，你初次到咱们家乡，坐的也是厌倦，不如到那江水桥边逛逛玩去！”望来说道：“云妹，那江水桥是通往麻哈县城的必经之路，我虽不经常到此玩，但此段路程已经到不少次数了，如要随便游玩，到寨桥河边游看倒好！”仙云姑娘道：“这倒是方便，几步的路程，初来游玩，也是很有观感趣味的，其间，水车、瀑布、垂柳、玉竹、翠鸟，江中有树，树中有水，还有渚上奇花——水兰、石蒜、海棠，可见鱼游浅底，螃蟹横江！”仙云姑娘一口气道出江岸水中奇花异草，鸟翔鱼跃，风车景物确实吸引了酷爱山水的望来。一时随着仙云姑娘，兴致勃勃地来到江边，在仙云姑娘的引领下，沿岸一览，果是景物珍奇，那水车周围挂着的竹筒儿，随着水力的推动，水车飞快旋转，发出“吱吱”的响声，垂柳枝头的翠鸟,此起彼伏，沿岸飞来飞去，唧唧喳喳，犹似与游人嬉戏一般。沙汀上的水兰、石蒜、海棠开放的恰是时候，花瓣黄红，花蕊粉白,蜂儿、蝶儿嗅着芳香，翩翩起舞，飞来飞去，争占花蜜；那清澈的江水流淌在浅浅的河床上，被沙渚分流，变成股股小溪。溪水中，却见鱼游浅底，螃蟹卧石，捶手可得。望来与仙云姑娘在这些沙滩、礁石上跳来跳去，捉迷藏似的，时隐时现。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仙云道：“望来哥，你还想游玩否？沿江下去，景色还多呢，电站的坝堤水花飞溅，瀑布轰鸣，虽不天生，也算咱僻壤山乡精致之一绝，再往下游，更有支流从百丈峰崖直射入江,气势恢宏壮观，使人感叹，犹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景！”望来听后，应道：“仙云妹，天下名山大川，处处皆有,非一日之游可饱眼福的，现太阳都快落山了，改日有空再游，我们可漫步回去吧，免得摸了黑。”仙云听望来说怕摸黑，时辰也是不等人的，便道：“望来哥既不再游玩，我们可漫步回去也好,做饭做菜也得花费时间！”故此，望来与仙云姑娘漫步返回家里。

    且说望来与仙云姑娘游览麻哈江水桥下风光，一则消遣时光，二则加深彼此间的了解，三则仙云姑娘乡境确也别具一格。故望来在仙云姑娘做饭之际，望来联想到仙云姑娘的人品才华和自己接触的姝女中，不亚于其芳1，可居其首，但又是否事如心愿，能和仙云姑娘结缘？徘徊之中，咏出无题小诗道：

    水光山色花亦香，花欲开放绽芬芳。

    山不求高求秀雅，水不求深求清凉。

    人有相爱和愁远，心无灵犀枉牵肠。

    占得幻虚成真梦，姮娥联姻世无双。

    且说仙云姑娘做事利索，不大功夫，饭菜即将做好，唯等其母劳动返回用餐就是，又看着望来在写些什么，不好过问。正当此时，仙云母亲已收工回家，望来迎上去，道：“伯母回来了？”仙云之母亲切道：“集体生产就是这样，不黑不收工，不由自己说走就走，你们可久等了！”望来说道：“久等什么，伯母却是累了!”仙云姑娘屋里出来，喊道：“娘，快洗手吃饭！”喊着，手端了一半盆热水，向其母递了过去。望来一旁看着仙云姑娘的这些细节举动，深有体会，与家风教养和文化素质有很大关系。若获为室,方足心田。望来沉思之际，仙云姑娘却轻声道：“望来哥，请吃饭吧！”望来笑答道：“好哩！”一时入席不表。

    餐毕，仙云姑娘把碗盏清洗完毕，只见仙云姑娘走进卧室，不知道做些什么，良久方见出来，对望来道：“望来哥，请洗脚后在此屋休息。”说罢，即端来洗脚水，并向望来道：“我有事出去了。”说着，拿起手电向院外走去。望来洗好脚后，根据仙云姑娘事先安排，到屋内休息。望来进入室内，只见桌上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衣服折叠分明，被子、枕头陈设规整，根据衣服等件，这卧室无疑是仙云姑娘寝卧之处。因有客人，一时不便，到寨中伙伴处闲玩也是难免的，望来看着桌上堆放的书籍中，有仙云姑娘的初、高中课本，也有些课外书籍：《水浒》、《红楼》、《西厢》等，还有近代小说《野火春风斗古城》、《平原枪声》、《林海雪原》、《青春之歌》等等，望来仅看着书背目录，却未及翻阅，心想这罗老表道的仙云侄女，确名不虚传。至此，望来确是心生钦佩和羡慕，至于望来与仙云姑娘是否有着青春爱情的缠绵，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