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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违心愿望来会倩女赠情物普妮迷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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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普妮内心难过,也是难以自慰,心想与望来沟通,想些什么别的法儿,望来却不全明白,并催促普妮早些睡觉休息,却激起普妮的伤心,一想之下,声音放高了些,索性拉着望来往门外走去,意在家里要谈些什么?仅隔的一壁之墙,内寝的阿翠等几位姑娘听见了也是不妥的,故此,普妮二话没说拉着望来往外走。

    却说望来与普妮走出望来住宅的院坝,望来对普妮轻声道:“妮妹,你且稍等,我到厢房拿件小棉衣来御寒。”普妮道:“我等你,我说你望来哥前怕虎后怕狼是没错的。”望来不由分解,抽身回至房内取下衣服,普妮等着不在话下。

    秋时之夜,并不酷凉,但更深夜静倒有几分寒意。望来、普妮,早已习惯在龙泉堤上坐着聊天谈心。虽然他们谁也没有说要到什么地方去,但他们不言而同的步伐,竟往龙泉池走去。虽没有月光,但池水闪着满天星斗,朔月早已无影无踪,晚风微微吹着池水,泛起了粼粼漪波,他们依偎相坐,想说的话一时不知从何谈起,这样一对缱绻缠绵的青梅竹马,默默地坐着,一时都感几分寒意扑上身来,望来不时弄着毛衣,想给普妮披上,又有些腼腆,自己倒暖和了,又怕普妮着凉,便顺手将棉衣往普妮身上披去。普妮也推着不需要,后来也只得将棉衣二一添作五相互取暖,在相互披棉衣时,望来发现衣包里有一支常用的金星钢笔,便取出递给普妮,说道:“酱妮妹,我这有一支常用的钢笔,我送给你吧,你把它留好,你把它用好,把我们的爱,把我们的恨。做好记录写出来吧,有朝一日,它会将成为我们相爱的永恒见证,它将会登上大雅书堂,下里巴人,阳春白雪”的宝座,让我们的一时一事历历在目。”普妮接过钢笔,凄怆道:“望来哥,你叫我写些什么?现在我们的爱河情致的这杯甜酒,不知是吞下去或是哭起来?为此我却伤心。”

    望来想了想道:“妮妹,你且不要烦恼,我们应该自信,我们的爱情有缘有份的,我们从幼同乐共玩,当你年至及笄之年,开发梳髻的妙龄时,我就非常喜爱你的,何况至今?已是大家闺秀,虽不天姿国色,也是芳村上下、十里八乡一支独秀的红梅,我怎么不爱你妮妹呢,不论过去、现在、将来,直至鹤发,我对你普妮妹的爱至死不渝啊!”普妮道:“望来哥,你确对我一片赤诚真心,我可心醉,在实际问题上,我妮妹怨恨你,因你面对间题畏首畏尾,前怕虎后怕狼,胆小如鼠,没有男儿气概,你却是一个文质彬彬,憨头憨脑的傻哥儿,使我心碎,别的我妮妹不知,就拿你爱过的人,爱过你的人,当然从中有故。也体现你爱我之心,别的我不知道,例如我的窗姐——怡香,你虽不给我吐露实情,我也略知几分,怡香对你望来哥不知吐了多少痴心话,诉了多少情,你却当面承诺,则背地就不敢担当了,导致人家碎了心。为你伤心,为你流泪,这黑锅儿,我妮妹愿为你背了,因为你是为了我而抛弃怡香。现至如今,你怎么又吞吞吐吐的呢?我的望来哥。你真的要我无所适从吗?”却说为人且有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时,说着说着,普妮又是一场潸泪雨,有诗曰:

    阳春白雪曲意深,秋夜悄悄蝉声鸣。

    下里巴人虽调俗,琴韵未绝泪已浑。

    普妮伤心落泪,难免望来心绪凄凉,披着的棉衣已掉落堤上,望来一手拾起衣儿,一手扶着普妮轻声道:“妮妹,我们该回去了,免得又有什么闲话起来。”普妮不着声息,捂着散了的头发站了起来,望来将棉衣递给普妮,意在怕普妮着凉,感冒难受,普妮用手推了推,轻声道:“望来哥,没关系,我不觉凉的,你自己披着吧。”说着两人来到家中,点着的灯也是接近油尽,如豆的灯光,也渐渐熄灭。望来招呼普妮坐会儿,即找油添灯去了,此间普妮外出方便了回来,看着望来正添油生光,细语道:“望来哥,你下屋休息吧。”望来道:“我会安排的。”

    此时的灯光把整个屋里照得通亮,熟睡的阿翠早已觉醒,听着普妮与嫡哥的耳语声,便轻轻喊道:“妮妹,你们还没睡呀?”普妮回道:“阿翠姐,我还不是向你学的,早死三年睡好多!”说着,哈哈地笑了起来。听着普妮清脆的笑声,索性道:“你妮妹这样逗趣,难道我就贪睡不成吗?”边说边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来,窗友姐妹难免又是一场欢乐。望来招呼数语,自去厢房内睡去不提。

    却说阿翠早已睡醒,摸着床椽,怎么都摸不到普妮的身儿,又静静地细听,屋里没有言语声,仍见灯光透过门缝,料是妮妹返舍去了,嫡哥在厢房睡去也未知晓,但那灯又枉费烧油,不免起来看个究竟,只看到外门虚掩着,欲把灯熄灭,又怕嫡哥与娴妹外出玩去,索性随着它燃着,以免他们回来满屋漆黑,门也仍旧虚掩着,自进内屋休息,但总不能入睡,在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索着嫡哥与普妮的深深情缘。他们的爱确早是未知的。自离校返家后,仔细观察才得以清楚。至月前,村内放影之夜,他们暗中相约,在门前御马溪边,谈得更深夜静,也许他们知道象父与那拜把万成老人提及与嫡哥谋划婚事的事儿,恐走漏风声使得他们加快脱身的计策,商量着什么,也是有的。他们偶得相遇总是背着人们耳目,谈的些不知什么,连我趾节之妹,同窗好友之姐也丝毫未知。阿翠正想的出奇,听见门“吱呀”一声,又听到嫡哥与普妮的细语声,便知他们在家说话不便,外出交谈了来。阿翠静静听半响,忍不住才轻声问了“妮妹,你们还不睡”的话来,普妮为麻痹阿翠,故说“早死三年睡好多”,普妮言语答得机灵巧合,把话题转移,避开阿翠所要问的话儿,不觉哈哈大笑起来,打乱了阿翠的思绪。望来借此机会,招呼离去。至于阿翠与普妮再坐与否,再叙些什么,望来不得而知了。

    却不过数日,芳村出了一桩奇特之事,望来受命持枪前往执行任务。那是在一个蒙蒙傍晚,望来途径普妮住宅门前,因犬吠之声,普妮出至院坝探视,隐约发现一个人持枪,沿着门前清溪小径走了过来,持枪的人越走越近,普妮自是惊恐,在朦胧中集目定看时,却是望来,普妮悲喜欲狂,三步当着两步来到溪边,轻声道:“望来哥,你持着枪急急忙忙的要到哪里去?”望来道:“受到上级指示,去执行一个紧急任务。”普妮道:“什么紧急任务,你单枪匹马能行吗?”望来道:“我也听的不明不白,说我们哈江谷的白岩脚出了个‘飞天子’,说他什么什么的,累累给中央写信,还说信中破口谩骂中央,故此惊动了公安部,派出警力捉拿,现逮捕归案,但还关在村上的警室,轮到我去看守执勤,就还有谁与我一起共同执勤,我就不知了。”普妮听后,道:“既然如此,也应该谨慎些才是。”普妮却又抽泣起来,望来欲问道:妮妹为了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咽下去,此时,普妮细声道:“望来哥,我没出息,你送给我的那支金星钢笔不知何时弄丢了,我花了很多时间不曾找到,为此,我郁闷,叹息,辜负了你的一片期望。”望来听后,道:“妮妹,这又有个什么,你可放心好了,改日再给妮妹买支送来就是。”说毕,提着枪欲要前行,普妮拉着望来的手道:“望来哥,且慢,你忙个什么!我亲手做了双鞋垫送给你,你可不嫌弃它,虽是粗针大线,但也是针连针线连线的,针针相应线线相连啊!”望来接过鞋垫,激动地说道:“妮妹,你真好!何必说我嫌弃这双鞋垫呢,它代表妮妹一片真心,我得爱惜才是,妮妹你回家去,现确已经黑了,我必须走了,免得受上级批评。”普妮回家不表。

    且说望来来到芳村警务室,早有一位中年男子已到该处,询问道:“小弟,你这么晚来,你接到执勤任务的时间不会到此时吧,你哪个村寨的?”望来道:“御马的。”那人道:“御马隔此地也才到两公里路程,你小弟可是半途玩妹崽,花心,给忘了,这是紧要事务咧!出了问题上面追究责任,后果难堪,脑袋难保。”望来道:“请老兄宽恕,我小弟却接到通知晚了,玩的什么妹崽?三步拿作两步走,你老兄看我身上的汉呢。”那汉子看着望来天性活泼,故开此玩笑。望来问那汉子道:“老兄,听说今晚执勤任务是看守一名什么从白岩飞出来的‘天子’”那人不耐烦地回道:“你小子多什么嘴,明天清早,人家公安干警把那混账儿押走,你我任务就完成了,皮子都得轻松,否则,枉法不容。”望来道:“你老哥说的那混账儿哪里去了?”那汉子道:“捆着关起来的,你尽管持枪守住门儿就是,我先睡去,子时后我来接手,你小弟再休息。”说着,倒在床上呼噜起来。

    却说芳村哈江河畔居住着芳村管辖的十来户人家,那里古树参天,绿竹满山,猴儿戏攀树梢耍戏惊叫,鹰儿飞翔悬崖凄怆啼泣。初看,很像荒凉之地,如身入其境,感受就不同了,其间生态古朴清幽,山泉喷溅,流水淙淙,参天古树大则丈余,小则茂密丛生,石崖峦峰,藤蔓遍野,朝暮寥寥烟缕,夜里星火点点,确是僻野桃园,通往此间,竟是悬崖峭壁的小径,故此,很少有人到此。其间居住的人家,世代以耕为生,也有好学的读书郎。且说自称白岩的“飞天子”就是出自于这僻壤山间。其故,学不达仕。怀才不遇,却也能写得些文章辞藻,但在读书的洪流中,自己又算得了什么?狂妄自大,傲慢无穷,向上级要官或想些什么的,也尚不清楚,导致谩骂中央,故此触犯国法,逮捕归案,事发于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中叶。时处风华正茂的望来,系芳村治安负责人之一,则不例外,参与执勤。次日清晨,公安人员押此“飞天子”入狱受罚后,不再言表。

    且说因望来熬了夜,回至家中,便呼呼大睡,朦胧中,不觉已日至中天。忽有人揭被叫喊:“望来,醒醒,望来,快起来!”望来不知何故,推褥睁开双眼,却是嫡妹阿翠之父,迅疾道:“伯父您好!”阿翠之父言道:“愛侄啊,承蒙你的万成叔,将他舅侄女庆珍、庆莲姐妹介绍给你,你务必前往笔山万成叔之处相亲咧!”这晴天霹雳,望来惊慌失措,这岂不是宝二爷失去了林妹妹,而娶了宝姑娘啊!望来犹豫近半个时辰,低声道:“伯父,你老人家关心侄儿,侄儿应该答应,但伯父你也应了解侄儿的心境啊!”一阿翠父又道:“爱侄,你又有什么心境不好的?”望来道:“伯父啊,相亲及谈情说爱,愚侄与远客素不相识,即使双方自是才郎才女貌,无情终无意,会弄巧成拙,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筐空呢,请伯父三思而行。”阿翠之父道:“爱侄,这有什么难的,我与你一道去,会见了我拜把万成的舅爷闺女,你若爱得着相得中其中一个,我们就请万成伯做主,若相不中爱不着,我们伯侄也当走一会亲友,也是不碍事的。”

    却说望来心中惦记着普妮,深爱着普妮,虽未明媒登府,暗地与普妮也是山盟海誓,望来思绪紊乱不堪,无计可施。半响,不如来个顺水推舟,顺应伯父,心儿还是我的,心里装着的仍是那青梅竹马的普妮妹就是了。且说阿翠之父看出望来踌躇的样儿,半天不吭声息,也只是静静地坐着,大口大口地吸着香烟,浓浓的烟缕在屋里飘荡。屋里忍受不住这烟的浓味,咳嗽起来,寂静的场面一时波动,阿翠之父站起身来,往那门外走去,仍吸着香烟,度着方步,在院坝里来回走着,看来忍无可忍了,因太阳已洒下院坎,阿翠之父却放高声音道:“望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青年人嘛,做事得有个精神啊,去得去不得,则有个回应。人家数百里择期远道而来,古人有言‘有来则往,有来则迎’,读书明礼,你是怎么学的,伯父深知你是才华横溢的,何以狭隘之心对一事一物呢,丈夫之志,刚柔俱进,乃雄略也!”望来道:“伯父请息怒,愚侄深知伯父望子成龙,娶妻成家,‘有来则往,有来则迎’的道理也是懂的,但就怕弄巧成拙,反给人家麻烦了。”阿翠之父道:“那有什么,我刚不讲了吗,何以狭隘之心对一事一物呢,丈夫之志,刚柔俱进,乃雄略也,难道爱侄就不懂吗父辈并没有把你捆绑起来吧。”

    却说望来一时推辞不过,苦笑道:“伯父,那我们就走吧。”阿翠之父看出来望来是赌气应了,衣冠鞋袜以往如旧,看上去却不是去相亲,而是去丢丑。阿翠之父道:“你换些衣帽鞋袜,我等着就是了。”望来看在伯父的面上,也要尊重才是,望来素有动作敏捷的特点,走进内房,三下五除二,整装完毕,像给长官作汇报似的,道:“伯父,愚侄貌鄙,饰也如此,不饰也如此,请走吧!”阿翠之父点了头,一言未语,老幼向笔山进发不在话下。

    却说伯侄老幼,各有各的想法。且说阿翠之父,对望来很是关心,从望来幼年至娶妻之年,未曾有变。从那国家困难时期,灾荒连年,望来之父因为国效力,远在他乡异地,无法脱身照应家室老小。望来之母虽有三头六臂,妇道之家也难挽世疮家痍的困窘灾年。至此,阿翠之父作为望来的伯父,更是关心有加,指导望来学习乡党应酬文化,易经阴阳五行学术,阿翠之父可算是望来学习阴阳五行学的启蒙老师。故此,阿翠之父在望来面前,望来唯有尊重,不敢怠慢。在望来的婚事问题上,阿翠之父尤为关心,但弄巧成拙,导致望来与普妮姑娘一世怀情,一世痴情不舍。伯侄一行无话,阿翠之父默默沉思细想:在小好管,长大难押,望来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伯父我虽不完全了解,但也是知道几分的,无来不是那乡土之花——普妮姑娘把他给迷住了。如果人家孔闺女比你的普妮姑娘还婀娜秀美,我看你望来还有什么想的,如果孔家闺女长得和想象中的那样婷婷玉立,你小子还挑肥拣瘦的,那你却是人拉不走,鬼拉随后跟的命了。望来也是情丝万缕,与普妮姑娘从幼至今,幕幕画卷不禁涌上心头!溪边戏鱼弄水,花间捕蝶入迷,喷泉井中情不尽,绣球抛出吐姻缘,象龙峰巅漫话语,哈江吐情如烟,万安峰、仙鹅岭、翠云亭、龙泉池、丹桂脚、御马边等形影不离,同饮乡邻甘露,共赏古月婵娟,情深深语绵绵,割不断终生相爱缱绻缠绵,望来思绪纷乱,走着走着,不禁潸然泪下,坐了下来。阿翠之父道:“爱侄,莫非你走累了?”望来道:“伯父,我没累,我不去了。”阿翠之父一时无奈,半响道:“你是怎么想的,半途而废,人家闺女都来了,是好是歹你得打个照面才是,否则,那万成老人怎样交得了羞呢?古人云‘姑娘是匹红段子,戏男不戏女的’,你如是对普妮姑娘想得着迷,我提醒你,岂不为一红颜犯了错,那就不好了,看在伯父的面下,再有天大的想法,你得走一趟应酬下来,一了我作伯父的心愿,二则也给万成老人留个面儿,尔后你老侄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了,但千万不要犯错,伯父方可放心,否则,伯父也是无法交待。”说毕,催促望来起来快走。

    却说望来听阿翠之父言,也是出自肺腑,不由再多想些什么,抽身起来,拍着裤衣的泥土,随着阿翠之父向笔山万成老人处进发,无话。待到笔山万成老人处,时已下午,受到万成夫妇热情的招待,万成夫人说:“我的侄女庆珍、庆莲姐妹,因在家坐着厌倦,到响琴峡玩去了。”说毕,又与万成耳语几句,随后喊出十二三岁的少童说道:“小玲,你引望来哥去响琴峡同你两个表姐玩玩去,把握时间回来吃饭就是了。”只见那少童笑嘻嘻道:“望来哥,我陪你玩去!”说着,拉着望来连走带跑的向笔山西面的响琴峡奔去。望来一时也不再腼腆,因这位少童小玲与望来不是初会之交,他是阿翠之父拜把万成的儿子,平时也是随父到御马村寨玩耍,虽与望来年龄稍疏,但彼此也是相知的,一路有说有笑。望来问小玲道:“小兄弟,你的表姐们是哪天来到你家的?”小玲回道:“昨天下午才到的,听我母亲说是介绍给你望来哥做媳妇儿的!才托信给你望来哥,表姐们一时坐在家里闷,我的妹妹带她们到响琴峡玩了去。”望来又问道:“你的表姐到过你家没有?”小玲道:“没有,是专程与你望来哥相亲才来的。”从小玲口中听出姑娘们也是高兴的,尤是“三月桃花借春风”已是开放的最好时令了,望来边走边想,若是那孔姐妹长得才貌犹似国色天香,我的心儿该倾向哪一边呢?若真是那样,也该由他们自选高门去了,我仅与他们结个兄妹朋友就是了。小玲看着望来一张沉重的面容,很是担心,怕与表姐们第一次见面,会给表姐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索性道:“望来哥,你怎么这样愁眉苦脸呢?”望来道:“小玲弟,为兄是生就的眉色配就的像了,丑陋的貌儿为兄也是无法修饰。”说话间,不觉来到响琴峡桥头,老远望去,确见几个姑娘在河边戏水耍玩,小玲道:“望来哥,那就是我的表姐和妹妹们了,我们从这个桥头小径往下走才与她们回合。”望来道:“小弟熟路,你怎么走为兄跟上就行。”话间,来到桥脚河边,小玲开了个话头,喊道:“两位表姐玩得开心吗”并指着望来介绍道:“表姐,这位就是常说的御马村寨的望来哥!”小玲话音未落,望来迎了上去道:“两位表姐,你们好,你们辛苦了!”说着,伸手向两位姑娘握手表示欢迎,两位姑娘也感羞怩,但为不失礼节同样伸出手来与望来答礼。

    且说姐妹两,先云庆珍,乳名小满,长得肌肤洁白,中等女材,稍胖均称,齿洁眉秀,唇齿分明,秀发披肩,身着青袜白网鞋,一眼望去,也是娉婷玉立,风姿俊秀很是贤淑。再叙那庆莲,乳名小松,长得体材苗条,秀眉弯月,丹凤眼,鼻是葱直,唇齿含笑,秀发髻儿两边排,肤色桃红,势如翩翩起舞的样儿,在那白衣衬衫,花红格翻领罩衣的搭配下,穿得很得体适中,再加上秀乳丰满,很是袭人。在小玲的挑逗中,双方陌生的感觉刹时消失。两位倩女来至黔东苗乡,能歌善舞,虽是孔家嗣系后裔。但千千年来的民族同化和演变,大汉族的习俗早已不复存在,少数民族的习俗风情浓厚深幽,她们能歌善舞,情歌豪放,也有婉转缠绵的。庆珍、庆莲道:“望来哥,我们兄妹虽第一次相见,但你的名儿早在我们姐妹耳里,为着加深兄妹间的情谊,我们唱几首情歌欢聚吧!”望来道:“谢谢两位妹子,为兄言口笨重,没习有这情歌儿,你姐妹若是爱好,你们唱吧,为兄也是洗耳恭听的!”一席逗话,未知倩女吐情歌韵否?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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