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攀象峰望来道风水游深谷普妮赋奇诗
且说望来与普妮在那象龙峰中，游山观景，不觉谈起桩桩往事，勾起幅幅画面，犹勾起那桑田者不再就读的苦楚！这心酸事，增添了普妮姑娘对望来的一片同情和钟爱,又听那望来小子道的：迷路不迷路又怎样，见怪不见怪的又怎样，我们是一根清线穿着一颗白针的人儿，针也直，线也清的！说白了，人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是清清白白的，爱是真诚的，爱是无私的，谁要见怪就让他见怪去吧！
普妮听罢望来说的，道:“望来哥，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心虽是真诚无瑕的，但也得避邪，免得那些个邪气钻了我们的空子。”
望来道：“这我知道。”
望来和普妮蜜语切切，边说边走向那象鼻岭来。至那半山腰的平台上歇息，望来指着芳村的每个村落，和那抑制哈江直注的人峰山。那人峰山屹立于万丈深谷之中，昂昂高耸，把整个哈江锁得严严实实。
望来道：“普妮妹，你不懂呀，这就是我们芳村贵不可言的地方啊！”
普妮一听，疑问道:“望来哥，你讲这人峰山，严严实实得锁住哈江，这又有什么贵不可言的？”
望来道：“我们的芳村，四面八方群峰逶迤，形如金盆，百川聚会，固水为上，哈江东泻是水口，水而外流不好，此地却偏偏生出座人峰山来，镇守哈江东渚的气势，此乃贵处也!”
普妮又道：“你讲的这些，是什么鬼呀，我怎么听着像鬼话呢，怎么理解，你应该解释解释呀！”
“哈哈，这是风水的说法，你没研习过自然是不懂的，不妨说说从古至今的风水先生们，给你普妮听听。”望来笑着说道，“那些游山玩水的风水先生们，哪一个不是为山水之美，山水之情，而飘游他乡异地，如古时的太华仙人、九天玄女、吕才子、杨筠松、白鹤仙以及徐霞客，还有近代的赵运龙、守仁先生、政权先生以及焕卿先生等!守仁先生曾批导‘人要文化,地要生花’,你看咱们芳村该多好呀,何处不是桃花杏李,何处不是桃红柳绿!”望来一边讲一边用手指划着。
普妮听望来这样讲述，极目扫视芳村，一幅秀美图画展现在眼前，比起那“贾府的大观园”也不逊色丝毫，回过头向望来道:
“望来哥，你带纸笔了吗？”
“何时不是随身带着呢。”望来即从包里取出纸笔递给普妮，便翻身向那丛林小径走去。
普妮呼道：“望来哥，你干啥去呢，我害怕！”
“傻妹子，你怕什么，我方便就来。”
“我也要去！”
“傻妹子，我离开了，你方便还不是一样的？”
一下普妮无话，虽手里拿着纸笔，情绪紊乱，无法下笔。望来有故意迟迟不来，普妮胆怯，连声呼喊道:“望来哥！望来哥！”
望来听得出普妮声音确实很是惊恐，便哈哈大笑道：“我来了，你真是个胆小鬼，你写得怎么样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得要死，哪有思绪去写，这笔都还没提呢！”
望来道：“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怎么想就怎么写吧。”普妮也不答话，慢慢地沉思着。不一会儿，只见写道：
故乡情诗
十八林君观乡景，桃李花开一池春。
清溪四季门前过，养育乡梓代代人。
青山围着芳村绕，溪水潺潺伴情音。
山水衬托乡邻美，绵绵情深林丽君。
写毕，普妮将诗稿递给望来，并道:“请望来哥阅解!”望来接阅后，说：“普妮妹妹，你写得非常真切呀，写出了芳村的山山水水，代代乡人繁衍生息，也写出了奇男妙女们的恋情，情深如溪水潺潺，流水淙淙，伴着情意的仙曲，并把此时此地的情侣‘林君’都写在芳村的‘一池春’里去了，真是吟得好，写的妙啊!”
普妮道：“望来哥，你不要夸我了，我是触景生情，情由心生罢了，你我兄妹的情缘，愿能像芳村溪边的桃李有流水为伴，唯愿老天开恩，今生今世相依为伴啊！”说着，普妮伸出双手，握着望来的手道:“我们是第一次握手吧。“望来似乎意识到什么，默默无言。
普妮道：“望来哥，你怎么了？难道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望来道：“倒没有什么。只觉得普妮妹说的第一次握手，其中隐藏着不祥之兆。”
普妮道：“为什么，望来哥？”
望来说：”此时我也解释的不清楚，愿将来还有第二次握手吧！”
却说，关于望来与普妮第一次握手和望来说的“愿还有第二次握手”，两人对未来都没有把握，究竟有没有第二次握手，那是后话了。两人一时不再把第二次握手的话题提拿在心上。望来转了话题,一边拉着普妮,一边指着芳村寨落龙山秀水如何如何。那芳村的低洼处，密密麻麻清一色的小青瓦房，少说也有百户人家，往寨落之后看，木密林茂，再后看，又是群峰逶迤，高耸入云天，殊不知，寨落与群山之间是百丈深渊，汹涌澎湃的哈江川流其间，远眺，一马平川，近观两岸相峙，悬崖峭壁。村寨村落，历代风水名家给它取名“回龙村”，因它迎着芳村万亩田园，迎着芳村的主山主脉。
望来讲到这风水的千古佳作,普妮细细地品味着,仔细胱观,道：“望来哥，你还别说，听你这么一说，却很十分相似，那回龙村的主峰来龙，是从芳村的西北面山峰脱胎，逶迤而来，重峦叠嶂，婉转至此，确实很像一条龙，今天与兄攀爬象峰山，受教不浅，堪为师也，望后多多赐教才是！”
望来道：”何故为师，不过是兄妹爱好而已，山有情水有情，何况兄妹呢？”
且说两人交谈正欢，忽一雄鹰从半空中“嗖”的一声，一下子扑向丛林，只听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各自逃窜，一转眼间，那雄鹰扑捉一只小鸟，潇洒的飞上树梢，抓食起来。
普妮道：“望来哥，这些小鸟真可怜，刚还自由自在的飞者,顷刻就成了别人口中之食，要是人呀，惨遭此劫，怎些了得！”
望来道：“又怎比拟人来，人是最高等的动物，有尊有爱有礼有节，即使有此劫难，也是从爱憎而来，前贤云世上的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在这些自然世界里，这些低等动物靠彼此为生，彼此为食，否则它们就无法生存，理解这些也就没有什么怜悯之叹了！”
普妮道：“咦，望来哥，你还研究这些东西呀，很有道理，跟你在一起总是不疲不倦，百说不厌的！”
望来道：“不是不厌，而是我们出世的时候阎王爷拿了迷魂水灌了我们，使我们迷恋今生今世，不得知醒罢了。”
普妮道：“要是再把迷魂水带回阎王爷那里，这不就一了了之了吗？”
却说两人说到这里，你看我，我看你，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对痴男痴女，天花地醉，幻虚梦圆的胡扯。不觉日落西山，芳村上下，黑暗中透着光亮，山天相连。
望来道：“普妮妹，我们该下山回家了。”两人牵着手，谈笑着，不管一路上荆棘如何，两人总是欢声笑语，不一会便回到那象龙村。此时夜幕降下，星火依稀，两人耳语了几句，分道回命，不在笔下。
话说当日两人耳语，哪知是普妮邀约望来陪同她入学。过了几日，到了普妮入学的日头。普妮到那龙泉池岸，故意走来走去，意在呼唤望来，望来早已心领神悟，便拿着纸笔，整装出游。望来来到提岸时，两人不言不语，即沿溪边小径走去，穿越翠竹笼罩的小道，经过古色古香的富人大院，来到学馆。此时，他乡异地的学子三三两两来到。这是入学报名的第一天，学校组织纪律也较松懈，学子们可按原位就坐，没有多少变动，普妮很快便安排就绪。
等候在丹桂旁的望来,一眼看到普妮走出校门,即招手示意。
望来道:“你今天怎么办得这么快？”
普妮道：“因我抢在前头，无来不是登了个名，交点学费儿的,板凳桌椅原封不动,两天内正式上课,老师说今天自由安排。”说着，摸了摸头，“今天时间尚早，我们应该寻个好玩的地儿，望来哥有什么建议吗？”
望来道:“我倒是有个地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走!”
普妮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走不动，你倒说的给我听听。”
望来道：“哈哈，普妮妹说笑了，哎，前几日，我们在象峰山象鼻岭看回龙村的背面，哪里不是百丈深渊吗，那便是哈江河畔，不如趁此时辰，亲游一回，身临其境，到那里也才三里之遥，从喷泉井下去，直到哈江滩返回，你觉得如何？”
“新奇新奇，俗话说‘住在桃园洞，不看桃花开’，怎么舍得！”说着，弯腰系紧鞋带，普妮道：“望来哥，咱们走吧！”
两人离开校馆,沿着古驿道，直至喷泉井，穿过平坦的田园,进入仫佬人家的院落，走不数百步，百丈深谷，江水奔流，展现眼前，两岸悬崖，如鬼斧神工般劈成，视之心酥胆怯。
普妮拉着望来的手道：“望来哥，害怕得很！”
望来道:“这有什么害怕的，绝佳的景致，险、奇、幽、静都包括其中，不险不奇，怎么又能惹人观赏呢？莫要怕，敞开襟怀，放大胆子，便觉得奇山异水更美了!”
在望来的鼓励下，普妮畏惧顿消，向望来道:“我们还是下到深谷去，再沿岸而上。”
望来道:“我本意也是如此!”于是两人相互拉扶，牵着手，一步一步往哈江河河谷走去。
那下河谷的崎岖小径也甚是险峻，依附峰岭而下，宽窄仅放下一双脚板儿，况且弯来拐去，在其上行走，犹如在蛇影刀锋上一般，一不小心，便会跌入深谷之中，性命顷刻休矣！望来总是时时提醒普妮须小心谨慎才是，深怕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正是：准备准备，眼神莫打滚：慎重慎重，一心莫两用。两人慢慢拉着小径旁的灌木树枝，一步一步往深谷挪去。经两刻钟的时间，普妮和望来终于到达谷底，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两人歇了口气，回首看着那小径，却是心悸！望来道：“这小径于蜀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今日你我兄妹来此，不枉此行呀！”普妮愣了一会，想是刚刚回过神来，应声道：“是呀，望来哥，我心底还有些害怕呢!”
且说兄妹两个越过奇险的小径，谈论一番后，不由为眼前的景所惊叹。那哈江之水，流速湍急，暴跳轰鸣，一浪接着一浪，卷起漩涡，岸边从生着盆景似的水枝树，枝叶密集青翠，翠鸟三三两两地在江面飞来飞去，不时停在水枝树上栖息斗戏，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望来望得出神。
普妮道：“望来哥，我们还是沿着江岸往上走吧，你怎么对这些翠鸟望得目不转睛呢？”
望来道：“你看这鸟真是‘鸟知春来春弄鸟，激情比翼成双好’，这些飞禽走兽在这个春和景明之际，都知道嬉戏，何况人呀!”
普娓道:“望来哥，你的心又飞向何处去了，连这些飞禽走兽你都感应它们的嬉戏之心，我看你却是个痴傻哥儿，文质彬彬的，何是才懂理些。”普妮言后，也自知言漏有失，望来却闷着像没有听到一样，言道:“普妮，我们边走边聊吧，从这里游到出谷处，还得需很长时间，上游景致更是袭人！”
普妮听后，心里想道：“那倒更好，就是天黑了，他也不会像上次游玩古城那样，找客栈饭店的，无来不是兄妹跑步回家而己，有什么担心的。”普妮看着望来，点了点头。
两人便向上游走去，行至一处，却无路了，岸边一道一米多高的岩石挡住去路，岩石下面恰是江水，冲刷出道道漩祸。
望来道:“普妮妹，糟了！”
普妮跟随在望来后面，不知前面有何事，问道：“怎么了？望来哥!”
望来道：“你看这块巨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普妮一看,“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道：“望来哥，这，这该怎么办才能过去呀？”
望来笑道：“办法倒是有的，不知你怕不怕。”
“我又怕个什么，只要有你望来哥在，又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望来左右观察，道：“我倒是有两个办法，一是顺着岩石往上，穿过这乱石嶙峋、满是荆棘的崖壁，抓着藤蔓，然后慢慢往下滑，这不就迈过江中的漩涡了吗，二是我下到水里，把你背过去。”
“我们应该安全起见，江中水湍急，比较危险的，还是穿过这乱刺荆棘的崖壁吧，再抓着藤蔓慢慢往下滑，这比较安全些，无来不是受些皮肉之苦，被乱刺拉着，撕着。”正在此时，从下游缓缓划来两艘渔船，划在前头的比较小些，而后面那只较宽大些。两人看到缓缓行来的渔船，心里按捺不住的高兴。”
望来隔江喊道：“哎，江中的渔翁，麻烦您划过来好吗，带我们一程吧，这里无法走了!”
那渔翁没有听清楚，只应声道：“你们叫什么？”望来又重复了一遍，那渔翁听清楚后，用竹篱左右划着，不一会儿渔舟靠岸，渔翁看是两个小青年，问道：“你们两位小弟小妹，你们是哪里的，到这里来干嘛？”
望来道:“我们都是本地芳村的，虽是本乡本土，这哈江深谷却从未游玩，特意抽时间到这里玩玩，不知岸边路道不通，见您划舟过此，特请方便！”
“噢噢，原来这样啊，搭你们一程，倒是可以，就是小船比较危险，你们怕不怕呢？”
望来道:“您可是一位老渔翁了，看您轻车熟路的划舟动作，我们又怕个什么!”
那渔翁道:“就请小心上船吧。”
普妮在前，望来居后，渔翁看他俩都坐好后，道：“诸抓紧船椽，不要紧张，不要乱动!”只见渔翁用槁往岸上一点，舟离开岸边，往那江中驶去，很是轻快。
始时，普妮有些紧张，一手拉着望来，一手拉着船椽，抿着嘴，微笑着望着望来，望求也微笑着看着普妮，两双眼睛，闪耀着脉脉含情的秋波。
且说那芳村深谷，两岸峰岭，你伸我绕，我屈你伸，江水随着山谷，弯弯曲曲，转来转去，真是九转十八湾，湾湾十道滩啊！仰头观，只见悬崖峭壁，彩云飞飞。这百丈深谷，蕴藏着幽静奇险，绝佳美景。普妮姑娘曾说“坐在桃花洞，不看桃花开，怎舍得？”今天却又开了眼界，笑对望来道:“望来哥，你原会筑巢引凤啊!”
“普妮妹，你又言过其实了，我怎会筑巢引凤，这是天作之乐呀，我俩乃鹫凤和鸣，被这巢儿引来了，借此美景，你得鸣一鸣才是啊，咏出你的佳句良作吧！”
“这怎么能成呢，你我在这片叶轻舟上，跛来踱去，想了前头又忘了后尾，况行舟江上，景致还未观完，何处投笔又何处收尾，我们两个应该细细观看，慢慢品味，到那登岸处，坐下来，提笔不迟呀!”
“妹妹之言，有理！”
普妮和望来正津津有味地谈论着，那渔翁道:“两位小弟小妹，请注意，我把船儿靠岸后请你俩上岸吧。”
望来如梦初醒，举头望去只见江面宽阔起来，浪花滚滚，一般是不能载人行驶，故渔翁叫望来、普妮下船，自己拉着船一步一步的往上游艰难地移动着。望来见状，即脱下鞋袜，叫普妮拿着，挽着裤脚便踏入水中，帮渔翁拉着绳索。
那渔翁道:“小老弟，我自己拉吧，多谢你了!”
“没事的，我帮拉一手，也较省力些!”望来嘿嘿地笑着对渔翁说。望来坚持要帮渔翁把船拉上堰，堰上有许多投江石，江面逐渐狭窄起来，水位也变得深浅不一。
普妮拿着望来的鞋袜，走在岸上沙滩中，那砂被江水冲刷千万年，细得如粉末似的，走起来软绵绵的。望来和渔翁把船拉上堰后，普妮还掉在后面慢行。那渔翁问望来道：“小弟，你们还坐船吗？”
“坐,我们趁着你船公的船儿到那双狮锁江的河磴上路嘞!”
“我们也刚好渡到那里。”
“那里鱼儿多吗？”
“那里有个发财洞，不知从哪里流来的一条暗河，从那里流出，因水温较好，鱼儿都喜欢在那里戏水聚集，撒张网，会抓到许多鱼，所以我们才划到那里去哩！”
“那就有劳船翁了!”
此时，普妮从沙滩来到岸边，渔翁道:“小妹妹，请上船吧，这位小弟刚说你们要到那双师锁江的磴边上路,恰好我们的也要去那里!”
普妮将望求的鞋袜寄给望来，笑对船翁道:“谢谢您了!”那渔翁点点头儿，拿着槁，向岸边一点船便驶入江中，缓缓而上。
且说这段江面，滩深水静，两岸翠竹葱郁，悬崖高耸，岩树倒生，犹似那大江东去之境也。越上行，翠竹稀疏，崖壁竟直插江底,没有一丝泥土,举头望去,只见一线的天儿。忽然听到“淙”的一声，原来是从悬崖上掉了一颗石子下来。
那渔翁道:“你们两小弟小妹要注意些，这石头子是小猴儿扔下来的!”渔翁说后，普妮拉着望来，往那笔直的峭壁望去，
只见两只猴儿在悬崖的树上跳来跳去，道:“望来哥，你看那猴儿!”
“且不要管它，莫要逗到它，否则猴儿以为你跟要它，又要往下丢石子!”欢它，它就越戏弄你，有时还会伤到人哩！”
渔翁道：“小弟说的对，这些猴儿，脸皮厚得很，你越是喜段有没有猴儿？”
普妮听渔翁这一说，问望来道：“我们去的那双师额江的地“应该没有的，越过这哈江滩，再过发财洞，就到那上岸的渡口了！”
渔翁道：“很快的，不到一刻钟，就把你们送上岸，我再倒回去捕鱼。”
望来道:“那该谢谢渔翁了!”话间，渔舟通过发财洞，一眼望去，一排石磴横江一字排开，石磴的夹缝中喷出股股雪白的小瀑布，汇成巨浪滚滚而下。听到渔翁道：“请两位小弟小妹下船吧，我们到了!”望来普妮下船上岸后，举着手向船翁致谢，那船翁点头回谢，便又划着船往那发财洞去了。
话说望来和普妮游览深谷，乘着渔舟，经两个多时辰畅游谷底。俗话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里却是“江随峰转，弯弯曲曲”。此时上了岸，他俩坐在镇江驱邪的观音莲台石柱旁，沉思片刻，似乎还在回味幽静奇险的深谷美景。
“望来哥，今天同你游玩哈江深谷，很开心，最物生情，我把我的感悟写写吧，请你斟酌!”
“妮妹才诗横溢，你写出来，我们一起欣赏吧!”只见普妮提笔咏道：
其一
芳村奇景景如烟，桃李争艳艳争妍。
春晖明媚细弄柳，俦侣同欢舞翩跹！。
其二
峰峦叠翠一眼收，屏嶂倚天万户侯。
芳村雅落奇烟景，桃花园内藏深谷。
其三
骄阳晖晖游谷渊，岭岭透迤径似梯。
俦侣双双手拉手，漫步徐徐肩并肩。
其四
哈江水流怒声涛，沿岸翠鸟往来潮。
飞翔嬉戏情是梦，逗起痴郎放眼瞧。
其五
喜得渔舟代步伐，恰似何姑坐莲花。
漂漂浮浮谷中过，满潇洒洒渡韶华。
其六
水射沙飞不载舟，兄妹下船岸上游。
渔翁持橋击巨浪，捲拽片叶襟玉楼。
其七
江水如镜过哈滩，碧玉竟染翠竹湾。
悬崖峭壁山倒影，緑茵树上猿儿玩。
普妮写毕，寄给望来，望来接在手中，细细端详，道：“写得很好，连那翠鸟双双嬉戏的喜悦都写得拟人化了，不怕情哥感化你吗？”
“那又有什么,我不是讲过吗,你望来哥就是会引凤筑巢啊,我这辈子就喜欢住在你筑的凤巢里，你会把我赶跑吗？”普妮言此，又道，“望来哥，你让我写诗，滥竽充数的也好，我也写了数首了，该你露露笔了吧？”不知望来怎的回复,请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