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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有奇缘幻虚珍姐到无痴情成真傻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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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望来阅普妮所题之诗,意重情深,韵味得体,深爱有之,却久久不舍离手,普妮一时不解,既是望来以古诗启迪我,写出后,阅之又默默无言。言激之下,望来才动唇舌,吐了赞颂之言,既如此,普妮求望来同样赋诗附和,望来不负盼望,吟道:

    仙乡&39;一览群芳秀,苑内半壁锦上花;

    红梅报春方开早,绿柳斗寒以放芽;

    争妍“媲美枝叶茂,展翅双飞不离差;

    镜分鸳影“绝非有,相守长依到白发。

    望来吟后,书写出来寄给普妮,普妮细品,回味无穷,向望来道:“我看那‘镜分鸳影绝非有’之句,我看你是多虑了,望来哥,走着瞧吧,我那‘此身已许同舟渡’、‘可听丹桂媒语声”可亮我一世之心了吧!”

    望来道:“我的好妹妹,如此说来,就是那海枯石烂,心不解、意不变吧!”说着,望来凝视着普妮,普妮无声的笑容向望来寄投。望来伸手挽着普妮娇嫩的手,翩翩轻快地离开了那间学馆和那媒证无声的丹桂,一路回舍,不再言下。

    自那日以后,普妮整理衣物、洗漱等件,背上书包,入学念书去了。那是个集体生活、集体文娱,又是封闭团体的学馆,有事外出,必须通过请假批准即可。如不按章,给予除名开除,这样一来,望来与普妮好像隔了层层铜墙铁壁似的,时间一长,犹似疏淡。

    有时望来到那学馆门前或丹桂树下,无来不是听到朗朗读书声和学友们的取笑声,但总的却听不到,更看不到普妮的影子。闷闷不乐的望来自己料定也是无缘分的多,在这些儿女情肠上,看淡点好,自想到:你们能入学读书,难道校外就不能读书吗?望来言出“立志桑田”,但也要有“立志文化的桑田者”。

    自后,白天下地劳动,夜间灯下看书写字,从不间断。这样时日一长,望来看过不少书籍,如:古典文学中的“四大名著”中国文学史战争篇《孙子兵法》、闻名遐迩的《马克思传》、《列宁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唐宋诗词、近代名人诗、历代巾帼诗选以及风云剧变的枭雄争霸、《易经学》、《星命预测学》《风水学》等,虽之不精,已是百科其专。村邻梓里,一时文化人稀疏,有文叟,体虚年迈,不能撑掌众事。众望推出年幼的望来,主管邻里财经,望来不负众望,这是给望来锻炼的好机会,俗话说:学而时习之,学而实践之。这是学馆里学不到的东西,望来乐意地应酬下来。有诗曰:

    学而用之如磨刀,不施奇才却是娇;

    口含金子视为宝,肚内藏珠枉操劳。

    望来平素脚轻手勤,谈吐风声,亦受邻里欢迎,红尘碾转,荏苒倏去,一任五秋八载,历练着一身霜雪秋雨,那是后话,暂且不谈。

    且说一日望来从田间耕耘回来,院内一个年芳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的陌生姑娘,看貌约大望来两三岁的样儿,笑嘻嘻地道:“小弟,你做什么的来?”

    望来有趣道:“那地球公转闯边了,我给它修理修理。”

    那姑娘道:“小小年纪,你还会说些言子话,我倒正经的问你,你还戏我一舌之毛,你不怕我当姐姐的割你舌头喂狗去!”

    一时,望来口粗,又笨起来,无话回答,感到尴尬,尴痴痴的进了房门,把身上泥巴古带的衣服换了,用水洗净脸上的泥儿,拿着凳儿,笑嘻嘻道:“对不起你了,大姐请坐!”

    这位陌生的姑娘望着这位少男,长得仪表机灵,转机也非常敏捷,刹时给心里添上一颗爱慕的心灵,开言道:“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望来道:“我因家境萧条,曾祖命名‘望来’。”这位姑娘听言后,似感古怪,一时也不追问名字由来,总之民俗中,狗崽猫儿的都有,想来也不怪了,联想到:我今天又不是到这里来了吗!这位姑娘细裁细想,倒不是古怪,还是个好名。

    望来道:“犯问尊姐,你又叫什么名呢?”

    这位姑娘道:“我就是你所问的‘珍姐’,可就不是你所要尊重的‘尊’,我所要的是珍珠玛瑙的‘珍’,以后,你就叫我‘珍姐’好了!”

    初次相逢,不妨已没有别的多讲,客喧几句,望来从书桌上拿着书来,专心致志地看着。这珍姐坐于一旁,看来也是寂寞,从包里拿着什么笔记本,写一些阿拉伯数字的,偶尔向望来问道:“小弟,叔母做什么去了?”

    望来道:“我倒不知做些什么,只听得今早儿说‘邻间开个什么会的’,你别着急,珍姐,现已近酉时的了,大概也会申时来的。”话音刚落,望来母亲已步入院内。

    那珍姐向前欣慰,自呈道:“叔母,你好!我受上官委托,办一些公务事的,一要拜托叔母,二要操烦叔母,具体时间长短,得听上官调令。”

    却说望来之母妇道人家,说话办事刚严耿直,邻里钦佩。推为妇家小头目。至上到下,很是谦和,所以这位珍姐要到望来家来,也是上司指定的。珍姐住望来家,上官有着考念:一望来之父受上方取用,早赴他乡异地为国民谋益办事,珍姐吃宿起居由望来之母照应,实为恰当。珍姐初来的映像得到了乐意的安慰,心里很是高兴。每日外出下乡办事,早出晚归,有时还帮助望来之母干些家务农活,也受到望来之母的怜爱,视如女儿。望来家有宽敞的住房,就是正房及厢房,珍姐与望来之母居住正房,望来居住厢房,望来的宿舍有书桌凳椅,桌上摆着整整齐齐的各类书籍。平时望来总是在书房看书写字,很少与珍姐接触。偶尔,无来不是饭前饭后聊些话儿,寥寥无几就分开了,其原因是:望来与珍姐是第一次接触,又年龄差距,虽是三岁之隔,但这男女孩儿生理发育最佳关键阶段,性念和理念成了一条横沟。

    且说珍姐也长得婀娜秀美,黑黑的秀发,一口整齐的利牙身材匀称,举齿端方,穿着时尚的宽领衬衣,外罩蓝色大领少女服,裤着青色的卡布,脚穿耐劳胶鞋,内套白网袜,谈吐举齿行步端方敏捷,是当时当代的漂亮姑娘。此时的珍姐,已是月季盛开、牡丹花红。但也有过一段男女情伤的往事,因志不同道不合,短暂之间很快就分道扬镳了。

    一日,因珍姐外出办事,听说是到那县府公堂办事,望来之母清早起来,做好饭菜,珍姐已洗漱完毕。望来母亲道:“珍大姐姐,你忙,饭菜已备好,请用餐,好上路吧,免得耽搁,误了办事。”

    珍姐道:“没关系的,叔母。还有望来小弟,他未起床,我喊他去。”

    望来母道:“莫管他,他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习惯了的,你忙,不叫他了。”

    虽望来母亲这样说,珍姐走到望来睡的厢房里,喊道:“望来小弟,老母亲都把饭菜做好了。快起来吃饭!”

    珍姐边走边喊,望来早已闻声,正捞着衣裤穿,珍姐刚伸手推门,望来道:“珍姐,我起了,别进来,我害羞。”

    话音刚落,门已推开,一时望来较为尴尬,好的是望来已穿好衣裤,珍姐笑嘻嘻道:“惊恐你了,小弟。”

    望来已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道:“昨晚我多看了一时书,总感到眼球涩涩的,不舒服。”

    珍姐一眼看到书桌上摆的密密麻麻的书籍,随手翻了几本,什么《平原枪声》、《青春之歌》、《岳传》、《野火春风斗古城》《唐诗宋词》、《三国演义》、《石头记》等等,因忙一时也未能问及,竟道:“小弟,快去洗脸吃饭,今天我到上级政府开会去,若晚了,我要受上方批评。”

    望来道:“珍姐,你忙你先用,我捆好鞋带马上就来。”早饭用毕,珍姐一行赶路去了,不提。

    且说当天老天爷却下整天蒙蒙细雨,道路泥泞,虽是蒙蒙细雨,但时间较长,山涧深谷却流水哗哗。时已秋谷满坝,黄金一片,不得闲的农家,也只得干眼闲坐。对这不管事的望来,这样的天色是他看书写字的大好时机。看了一次又一次的《青春之歌》,爱不释手。看着这些近代青年,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奋起中华民族的当代职责,抛头颅洒热血!为祭托这些有志气、有骨血的中华志士激情之下,写了首《卜算子·祭先烈》:

    国际壮歌,拂晓近黎明,先烈雄心离别去。犹有志共鸣,天高寒流急,地阔暖气吹,雨花台下成新鬼,魁手斩妖魂!

    甲辰年孟秋

    塱来

    从上词看来,这小子望来,绝不是一个书呆子,而是一个有理想有志气的植桑耕田、忧国忧民的怪才。

    闲话休说,书归正传。当日下午未时许,雨停了,西边的太阳露出笑脸,温柔的阳光放射下来,人们高兴老天放眼了。芳村上下炊烟四起,在晚霞的反射下,黄黄的,渐渐笼罩在夜幕之中。

    屋里已点着油灯,望来母亲饭菜早已做好了,母子尚未用餐,意欲等着珍姐,望来对母亲道:“现天已黑了,珍姐可能不会来了,回家去了。”因一次谈话中,珍姐对望来说:她家距望来的芳村仅隔十来里路程,她到上方开会办事,离她家很近的了,望来对母亲说不来,回家的原因是可能的。

    但在母子谈话中,忽院坝内有着手电筒的闪光,望来母亲道:“是谁?”

    珍姐答道:“是我,叔母们多等了。今日事多,七杂八杂,难以脱身,道路因雨泥泞难行,幸好,我带了手电。”珍姐边说边走,上了屋来。

    望来母亲伸手摸着珍姐的肩膀道:“大姐,你的衣服被雨淋的湿润润的,恐你着凉,我拿我的衣服给你换上再吃饭吧。”

    珍姐道:“不用了,叔母,我身上穿有两层内衣的,没感觉什么,谢谢叔母了,不会着凉的。”

    望来母亲道:“那就随你了。”

    望来插嘴道:“珍姐姐年轻人的,怎么会冷,年轻人朝气蓬勃的。只是大家肚子都饿了,吃饭吧。”

    珍姐听着这小弟望来是在故意挑逗自己,道:“小弟,你小了,饿了,你就该哭吧,我跟你多舀两碗。”

    望来道:“珍姐姐,我又不是三岁小娃娃,怎么要你给我舀饭呢?”

    望来母亲道:“吃饭,小调皮!”望来咧着嘴,哧哧地笑了,惹得珍姐也笑了起来。

    饭毕,望来到了厢房,取出本《三国演义》回到正房。此时,望来母亲及珍姐已把碗盏收拾干净,老人因事到邻里去了,家里唯独望来和珍姐。望来翻着书,阅得一言不发,珍姐因道路泥泞,鞋已湿透了,并泥浆糊垢,趁着做饭的余火,放在那灶内烘烤,又觉身上有些凉意,便拿着凳儿往那灶门坐下取暖,因灯光照射暗淡,望来将堂屋的油灯拿到厨房台上,把凳儿也扛到厨房边,便于珍姐烘烤鞋袜,同与珍姐聊话。

    珍姐道:“小弟,今年几岁了?”望来道:“我今年十六岁多。”

    珍姐又问道:“何不读书了呢?”

    望来道:“珍姐,你比我懂得,国家有难,又连年饥荒、赤地千里,你我都是从饿神路上挣扎逃生的,一时学校师生接到上方通知,被迫关门,学校成了雀儿、鸟儿、耗儿的天堂;校园杂草丛生,蒿菜高檐,喜鹊不见,乌鸦满天,我清楚记得,我在笔山二考场一百二十号座位,参考考入清水江畔的一所林学,恰是所说的‘饿神’把我截留了,后来,一根据我的生辰五行所带和纪念这所林校,就产生了我另一个别名。”

    望来讲述到这里,珍姐追问道:“小弟,你的这个别名又叫什么?”

    “我这个别名,从来没有给谁讲过,就连双亲老母都不知道的。”“你能告诉我吗?”珍姐问道,“望来。”

    望来道:“珍姐,以后你就知道的。”

    却说珍姐与望来正谈得津津有味,忽然,灶内浓烟熏出,一股焦味扑鼻,珍姐的鞋着火了!望来迅疾用火钳夹出,往地上拍了几下,拿灯看时,已破烂不堪了。

    望来道:“珍姐,鞋不能穿了。”

    珍姐道:“就是为了你,你得要赔我的!”珍姐笑嘻嘻地说着。

    望来道:“我叫我母亲买给你吧。”

    珍姐道:“不,我要你小弟买的,我才喜欢!”

    望来道:“可以,但我小,没有钱啊,咋办啰!”

    珍姐又道:“都是为了你,我的鞋才烧的。”

    望来道:“珍姐,你老是说为了我,我倒不明白了。”

    珍姐道:“傻小弟,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不知珍姐想说什么,清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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