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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敲锣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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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来就点名要找领导自然是没什么好事的,可此时的孙捕头哪里还敢在颜安面前放肆,只得先把人请进县衙,然后苦笑着脸就去后面通传了。

    近来刘知县烦心事不断,唯一的女儿到现在病还没好,火气一直大的不行,家里的下人都活得提心吊胆的,这时候让她去通传,孙捕头能笑得出来才怪。

    果不其然,一大早刚起来还正吃早饭的刘知县一听是什么乐音阁东家要见她,拿着手中吃了一半的包子就朝孙捕头头上扔去,“你第一天当差?哪个泥地里蹦出来的臭鱼烂虾说见本官就见本官,你当我县衙是救济堂吗?”

    被砸得满脸是油的孙捕头动都不敢动,只得哭丧着脸拱手求饶道:“大人奶奶,那个乐音阁就是前几日召集了城西百姓把云家人当众赶走的乐音阁啊,上一回在咱们县衙大闹的那个颜安也是她啊!”

    “什么?”刘知县瞬间瞪大了双眼,“她还没死?”

    上次颜安大闹县衙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她当晚就跟她主子禀明了此事,按理说不过一小山村的农妇,早就应该死得悄无声息了才对,这怎么摇身一变还成了一戏楼的东家了呢?

    原本还怒火中烧的刘知县忽地心里一阵打鼓,她不知主子这样做是何意,还是说,那女的真的武功高得连她主子都打不过了?

    游移不定的刘知县又是好一通思索,硬是一边喝粥一边盘算着或许她也可以考虑拉拢此人……然而待到刘知县吃完早饭不急不慢地朝县衙走去之时,刚见到颜安本人又瞬间火冒三丈了,“放肆!”

    此时的颜安正靠坐在公堂的官家椅上补觉,为了舒服甚至还把两条腿都搭在了公案桌上,直到听到了刘知县的怒喝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哦,刘大人来了啊,这一觉把我睡得,你们这儿的椅子也太硌了。”

    颜安边说话边伸懒腰,虽是把脚挪下来了,可说了半天也不见她从官家椅上起来。

    刘知县一看她这完全不知道怕的架势心里也是一懵,终是没敢再追究颜安放肆的事情,只得双手背后硬挺着腰杆走到了颜安身边,一脸严肃道:“就是你找本官,何事?”

    “呵呵,”难得见刘知县这样都能忍,颜安不由对她都高看了一眼,当即站起身,随手把身边的小匣子往桌上一放,跟着拉着刘知县就往官家椅上领,“大人您坐。”

    起初刘知县自然是拒绝颜安这样的泥腿子碰她的,可当她看到桌上摆着的那个小匣子时瞬间傻眼,整个人几乎是被下了定身术般神魂分离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颜安看着刘知县的表情完全意料之中,再把刘知县按到椅子上坐下后,自己却踩着椅面一屁股坐到了案桌上,“哎呦,刘大人最近是休息不好吗?这脸色看着很差啊!听说贵府千金还病了,刘大人这为人母的就更该保重身体才是啊!”

    颜安一番深切关怀,可心跳都停止的刘知县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盯着桌面上的小匣子,颤抖着伸手就要去把匣子打开,却又被颜安猝然一把按住。

    “诶,刘大人,急什么?这匣子我能带来给大人自然是孝敬您的,只是我这里还有几件事想和大人商谈,大人可愿听我一言?”

    哐的一声,刘知县的脑内瞬间炸裂,“是你!原来竟是你偷的!你居然……”

    这装账册的匣子她分明是放在卧房暗格里的,整个刘府唯她一人知道,可那日打开暗格却连同整个匣子都不翼而飞了,为此她甚至都快把她的卧房拆了都没找到,没想到竟是被此人偷了去!

    看着刘知县就快指到她鼻子上的手指,颜安只是笑着将她的手按了下去,“大人这话说的,大家都是生意人,我这也不过是想向大人取取经,看看到底为什么在全县百姓都过得那么困苦的情况下,刘大人的府邸却能过得这般养尊处优、纸醉金迷。”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此刻整个公堂内就刘知县和颜安两个人,其他衙役一见是颜安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刘知县就是再生气,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她也不敢对颜安怎么样。

    颜安笑笑,语气甚是柔和,“好说,好说。近来我乐音阁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生意愈发不如从前了,我今儿个来便是想借用借用刘大人的号召力,由刘大人做东,邀请县城里的商户都去我乐音阁听听戏。小的毕竟年轻,在做生意这方面也没什么门道,若是能有刘大人照拂,再给小的介绍几个大户相互认识一下,也算是增进咱们双河县人的感情了吧,您说是吧,刘大人?”

    “呵!”刘知县整个被颜安的要求气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本官一定会听你的?”

    颜安两手一摊,“这,小的一介草民,无根无基,确实不能凭什么。”跟着转头拍拍身旁的匣子,“只是我近来偶然间得了个十分有趣的话本子,若是能大批量刊印出来让整个双河县人手一册的话,您说这算不算是与民同乐呢?”

    “你!”要不是刘知县还在壮年,真就要被颜安这副无赖的嘴脸气得背过气去了。她原以为只要她能控制住渡口让颜安走不出双河县的话,即便这人就是手握账本也不过是拿了一堆废纸而已,万万没想到……

    “哎呦我说刘大人啊,您就是太见外了,老这样你你你的,您可是咱双河县的父母官呢,真要算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给自己的子民帮个小忙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翘着二郎腿的颜安说笑般一把拍在刘知县的肩膀上笑道。

    完全笑不出来的刘知县虽已为官五载,可她当初也是从乡试会试殿试一步步爬上去的,什么大官没见过,如今被一个升斗小民这般拿捏,她是真咽不下这口气,不由咬牙切齿道:“小姑娘,本官知你年纪不大,奉劝你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过冒尖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颜安挑了挑眉,前屈着身子一点点凑近刘知县好奇道:“是吗?在双河县这个地方还有天吗?可我怎么只记得当初你县衙的人伙同云家来我乐音阁门口闹事时是那么的无法无天呢?”跟着猝不及防,神情顿冷一把掐住刘知县的脖子下死手道:“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别说她小小云家在我面前屁都不是,就是你这堂堂七品知县,我也能让你这么多年吃多少吐多少!我给你三天时间,识相的,三日后给我敲锣打鼓地请来全城百姓到我乐音阁欢聚一堂,不识相的,就别怪我敲锣打鼓请全县百姓在你刘府内欢聚一堂了!”

    见刘知县痛苦得整张脸都已经憋红了,颜安终是放开了刘知县的脖子,拍了拍手笑道:“呵呵,想想也挺好玩的,不如刘大人试试?”

    语毕,颜安立刻跳下桌子,只留刘知县一人坐在桌后大喘气。

    “哦,对了。”已经走到大堂中央的颜安忽又停下脚步,“小店概不赊欠,三日后还请刘大人把之前欠我的450两雪花银也一并还来,以后谁再想把主意打到我乐音阁身上,犹如此牌!”

    “啪!”的一声,颜安只是站在原地随手一甩,离她七步之遥的一块写着“回避”的木牌瞬间应声炸裂,四分五裂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就连坐在最后方的刘知县都不得不抱头躲避。

    而再等刘知县放下衣袖向大堂中央看去时,头也不回的颜安早都已经跨出大门上了回乐音阁的马车了。

    然而颜安是走了,可她带来的匣子还在,惊魂未定的刘知县迅速夺来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却除了一张写着“三日”的纸以外再无其他。

    觉得自己再次遭到羞辱的刘知县怒不可遏一把就将匣子扔了出去,“来人!!!”

    已经气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她拿着惊堂木敲得整个公堂一阵啪啪乱响,“快把本官的信鸽拿来!快!!!”

    花街这边。

    这三日来,乐音阁的生意可谓是彻底停摆了。

    对于本就不富裕的散客来说,同样的戏曲看一遍已是奢侈,在乐音阁没有上新戏之前,那些散客也渐渐不来了。

    反正也没生意,颜安索性趁这个机会集中放假,但与上个月不同的却是:这回颜安不仅安排了所有管事仆役等能回家的统统放假回家,还让三个护卫将12个娃娃生全领到了城西去住几天,并且留下四个护卫在乐音阁值守,让他们每晚都要在前后门通宵站岗,谨防半夜会生出什么意外。

    如此安排以后,整个楼内都察觉出情况不对了,就连顾慎欲都不由对颜安担心道:“妻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叫四哥过来帮忙?”

    “四郎?”颜安浅浅勾了勾唇角,“他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了!四哥武功很高的,他一个人就是单挑一二十人都不在话下呢。”顾慎欲一脸天真的介绍着。

    颜安仍是看着他笑,可看向他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如此白皙无瑕的脖颈,若是划上一刀留下什么疤痕的话,一定会很不好看吧?

    最初颜安想将12个娃娃生送走的时候,还曾想过这个安排应该避着顾慎欲的,毕竟顾慎言曾说过万一她跑了,他们会将乐音阁上下了结得一个不剩。双河县就这么大个地方,想要在只手遮天的县衙和顾家眼皮子底下保全乐音阁人彻底逃脱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但既然如此,若真到了她不得不跟顾家人剑拔弩张的地步的话,她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个人质在身边呢?

    “呵呵,”颜安又是浅浅一笑,“下次吧,我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然而颜安虽是这么说,就坐在不远处的姜羡还是不由担心了起来,饭后便主动找到了颜安,“东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姜羡这话摆明是针对寸步不离跟在颜安身边的顾慎欲说的。

    顾慎欲自那日来到乐音阁后也有十天了,在这期间颜安一直有各种事要忙,几乎就没跟姜羡单独说过一句话,是以顾慎欲到现在都没发现颜安和姜羡之间有什么,所以在颜安爽快答应姜羡,并找个让他拿东西的借口支开他时,顾慎欲也没有多想乖乖就离开了。

    “我们上楼说吧。”

    颜安正好也有话想和姜羡说,姜羡自是答应,而就在两人正要一起上楼之时,提着两个酒瓶的慕昙也正巧摇摇晃晃刚从外面回来。

    颜安老远就闻到了一阵酒气,伸头一看,立刻皱眉,“慕昙!你刚去哪了?吃饭都不见你人!”

    听闻声音的慕昙这才回头看去,入眼的却是颜安和姜羡一前一后站在一起的画面。

    “呵呵,好一对璧人啊!”已经喝得有些迷糊的慕昙傻傻地笑着,“这么快就要入洞房了吗?恭喜恭喜啊!”

    慕昙边说着,举起酒瓶还要弯腰行礼,“敬二位新人!”语毕,却拿着酒瓶仰头就朝自己嘴里灌去。

    颜安见状立刻上前一把夺过他的酒瓶,“你是不是疯了?”

    可面对着颜安满脸怒意的表情,慕昙却仍是痴痴地笑着,甚至拿起另一个酒瓶还去勾住了颜安的胳膊,“呵呵,娘子这是要与为夫喝交杯酒吗?”

    至此,一旁的姜羡也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同样一把抢过慕昙的酒瓶,“你清醒一点!”

    可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慕昙一看姜羡过来,立刻搂上颜安的肩膀就笑得更大声了,“师父!你是来恭喜我的吗?我嫁人了!这位就是我娘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再也不用分开了!”

    这下颜安是真的怒了,将手中的酒瓶塞给姜羡后,抓着慕昙的胳膊就将他拖到了水缸边,跟着一瓢清水整个泼在了他的脸上,“清醒了没有?”

    慕昙的醉意本来就不重,这一瓢下去整个人都激灵了,可正在气头上的颜安犹觉得不够,啪啪啪又给他泼了三瓢,“现在清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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