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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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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颜安一抽胳膊转身就走了。

    再当颜安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的顾慎微也睁开了眼睛缓缓坐起身。

    还在怒气中的顾慎行一听到响动立刻走回来看他,“你怎么醒了?”

    顾慎微牵着嘴角勉强一笑,“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醒了。”

    跟着转头看向顾慎行,他本来想说:是他错了,他不该这么早逼颜安做出决定的。但话到了嘴边,又想起了刚才颜安在她房里说过的话,惨然一笑道:“或许,这件事真的是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母亲的遗愿、大哥阁主的责任、五弟的幸福,到头来,我们一个也没做到不是吗?”

    然而对面的顾慎行可不在乎这些。什么母亲的遗愿,从小到大那女人从来就没正眼看过他们兄弟,她死了他凭什么还要帮那女人去完成遗愿!

    “大哥阁里的事不是一直做的很好么,这跟他的责任有什么关系?”顾慎行不懂。

    可顾慎微终也只能浅浅抿唇一笑,他身为整个顾家里最拖后腿的人是没资格去评价领头人顾慎言做得好不好的。但如若他们真的做得好了,现在孩子都该生了好几个了,或许顾慎友也不会被他们惯成现在的性子,更不会让清醒后的颜安因为顾慎友的问题对他们一再失望,以至于当他们想去挽回颜安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们回去吧。”顾慎微笑看向顾慎行,就着他的搀扶下床穿鞋。

    “我们和妻主间的问题,不是我们单方面努力就能解决的,这一切都得等大哥回来才能做主。”顾慎微分析道。

    单凭颜安的最后一句话,顾慎微就已经完全明白颜安为什么会不喜欢他们了。

    颜安说的对,不论现在他们于颜安相处的关系如何,他们之间的立场始终没有改变。而这个立场就是,他们顾家一直靠威胁在强迫着颜安,颜安身为一家之主却不能自己做主,在这个女尊社会里,没有哪个女人会觉得高兴的。

    直至颜安将三人都送上马车,神情死寂的顾慎欲仍是一言不发。

    而顾慎微这边,即便和颜安笑着告别时约好下次试演时还可以过来,但他心里很清楚,目前他们和颜安的关系已经缓和不了了,她对他们所有的好都只是出自她的真诚与善良而已。

    然,再到马车出发行驶了一段路以后,一直沉思中的顾慎微却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声,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与和善,而是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一边低低地在笑。

    那邪魅妖娆还带着点阴柔的样子,就好像换了个人般,看得一旁的顾慎行都笑了,这才是顾慎微最真实的样子,不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了?可是想到什么好事了?”顾慎行笑问。

    顾慎微一边咬着小手指一边张着嘴痴痴地笑着,“呵呵,我就是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妻主了。她总是一边对我们好,一边又与我们划清界限。那样聪慧的妻主,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做我们越喜欢她吗?”

    听了顾慎微的话,一直阴郁中的顾慎欲也突然想明白了过来:是啊,他现在之所以这样痛苦,不正是因为他已经对妻主无法自拔了吗!那既然无法自拔,为什么要拔?

    颜安越是说补偿他、越是在对他负责,他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颜安。

    转而满眼希冀的看向顾慎微,“三哥,妻主不会离开我们的是不是?”

    “呵呵呵呵,”顾慎微仍是摩挲着唇瓣笑得一脸兴奋,“当然啊,我们的妻主虽然很厉害,但这里可是双河县,有谁还能翻出我们顾家的手掌心吗?”

    闻言,一旁的顾慎行也兴奋起来了。他最喜欢这样的顾慎微了,对于看上的东西就从来不会放手,他的阿微就该活得这样肆无忌惮,跟着才对他笑问道:“你想怎么做?”

    靠在顾慎行怀里的顾慎微双手托腮,一想到颜安之前为了和他们和离连死都不怕的样子,他就浑身激动地心跳都加快了。这样充满挑战性的妻主,让他怎么可能放手。

    随后抬头看向顾慎行,“阿行,我觉得有生之年能碰上这样完美的妻主,真的是老天奶对我们的最大补偿了。”

    顾慎行也笑,满眼宠溺的看向顾慎微,“你喜欢就好。”

    顾慎微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唇瓣,跃跃欲试的目光移向车窗外,“妻主既觉得我们顾家不好,那我们就该让她知道我们顾家的好才是,这样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做我们的妻主,一辈子都不愿意离开。”

    另一边的顾慎欲在听了顾慎微的话后也抿唇一笑,原本心如死灰的面色也莫名浮上了一抹绯红,且还越笑越浓:他的妻主是他的,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七月的盛夏,热风似火。

    当暑气一上来的时候,整个双河县的大部分商铺都已渐渐没了生意。唯独花街上的乐音阁,与其他街道门可罗雀的景象截然不同,不论上午还是下午,永远都是一副车水马龙、场场爆满的热闹场景。

    原因无他,只因乐音阁里的冰碗又出新品了。

    红豆绵绵冰、水果冰沙、奶油冰淇淋、水果圣代以及豪华巴菲,再搭配多种多样新奇精致的点心小食,直令在场的食客们大呼过瘾,冰爽痛快。

    不仅如此,从不缺冰的颜安还在每个包间内以及一楼大厅的各个角落都放置了大量的冰块,并且原本对外镂空的窗户也都用棉布帘全遮住了。

    故只要一进入乐音阁楼里,就可以明显感觉到楼内不同于楼外热气蒸腾的清凉之感。

    哪怕场场座无虚席,人员爆满,每一位坐在店内的观众也都仿若置身地窖之中,丝毫不感闷热。

    如此相对比后,原本觉得30文一张票贵的不少百姓也愿意在这个盛夏奢侈一回,隔三岔五便来戏楼里听听戏,属实避暑享受。

    再到七月七日这一天,乐音阁的点心铺子终于开业了。

    开业当天,就推出了一款风靡整个双河县的爆品:牛奶棒冰,三文钱一根。

    所有从此路过的贩夫走卒就没有买不起的,若不是因为每日牛奶原料供应有限,每日只能限量售卖三百根,整个双河县城的人都得围聚过来人手一根不可。

    而为了不让每日的棒冰不过午时就售卖一空,颜安之后又迅速推出了不添加牛奶的老式冰棒,原味的只要一文钱一根,水果或红豆绿豆则是两文钱一根,全天不限量供应。

    此系列一经推出,这下更是全县爆火,不仅仅是县城内的百姓,但凡来县城办事或赶集的人就没有不慕名到花街来打卡的。

    然而眼看乐音阁和点心铺子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兴隆,一到算工钱的时候,颜安的小脸又瞬间高兴不起来了。

    乐音阁是六月十八号开张的,前五天都在免费营业,直到月末的那几天才稍稍挣了点银子。

    可前期戏楼的装修及购置各种物料时那钱花得都跟流水一样,再加上老师傅等人的月钱以及楼里近60口人(57人)一个月的生活伙食费,各种大头算下来就已经200两了;月末的时候如花又盘下了隔壁原先卖酒的铺子,一次性就给人交了一年的租钱,再加上装修及物料采购的费用以及新增的十个伙计,这一算下来,一百多两又没了。

    今日如花之所以跟颜安交代这些账目,就是想跟她说七月的孝敬银子又该交了,并且此次交得还不止乐音阁的200两,还有点心铺子的50两,最后余额一结算,当初姜羡给她的一千多两银子如今就只剩下二百多两了,这让颜安的心如何不滴血?

    去她奶奶的250孝敬银子,此刻的颜安真的一把火烧了刘府的心都有了。

    并且截止现在她还不止交了250两呢,再加上六月初交的,450两雪花银就这样白白送到了那样一个肆意残害百姓的贪官污吏的口袋里,这口恶气让人如何能忍!

    可终是在冷静了五分钟后,颜安还是对如花淡淡道:“交吧。”

    哼!先放刘知县那存着,早晚有她拿回来的时候。

    “这个月你先去交,下个月我会亲自给刘知县送去的。”颜安看向窗外随意道。

    如花看她的神情就知道颜安已打算好了一切。虽不清楚她具体要做什么,但不论往后的颜安要做什么,他都会在她身边支持她的。

    随后如花也没有多说,收拾好账本便出去了。

    独坐在屋内的颜安又盘算了一番,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她内功的修炼,而就在颜安正打算回到床上打坐的时候,她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请进。”颜安应声,门开一看,来人竟是姜羡。

    自打戏楼开业以后,姜羡虽担任着唐僧这个重要角色,却是整个戏台上让她操心最少的人。

    不论台词还是表演亦或是唱功,姜羡的专业程度就让她挑不出一点错处。再配上他这副天生无欲无求的气质以及这张圣洁无暇的美人样貌,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御弟哥哥,每次出演,即便没有任何打戏也能收获一场又一场的满堂彩。

    以至于每日营业结束,颜安能对姜羡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只有:“今日的表演非常好,辛苦了。”“今日的表演太棒了,润润嗓,好好休息。”到最后重复的话说多了,颜安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姜羡好了。

    往日里,最善解人意的姜羡是一定不会没事就往颜安面前凑给她添麻烦的,今日能来必定有事,颜安看着他手中拿的两本书,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姜羡坐下后也是一笑,“没什么大事,只是近来楼里人手一本佛经,我也看了,有些看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请教一下。”

    “啥?”颜安傻眼了。人手一本,这么火的事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而且佛经那么高深的东西,姜羡向她请教,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颜安正寻思着这个逼她万万装不得,姜羡紧接着就把手中的两本经书都递给了她,颜安接过一看,一本是《金裟心经》、另一本是《金裟除恶咒》。

    “这是什么?”颜安从没见过。她之前准备把《西游记》写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在书店里翻了几本跟佛经有关的书,那时店里的书架上好像并没有售卖这两本经书吧。

    “这两本是杨管事给我的。他说我是饰演高僧的人,如果能由我每天给大家诵读一遍法力更强,我自然是不敢应的!只是过后我自己看了这两本经书后也略有启发,想着我若是能多读点佛经,对我今后饰演唐僧也是有好处的,但看了几处都不太明白什么意思,这才想着来问问你。”姜羡笑看着颜安解释。

    颜安越听越懵,法力更强是什么意思?随即也翻书大概浏览了一下。

    这本《金裟心经》和她在现代看的由玄奘翻译的精简版本的《心经》有相似的地方,但也有很多不同,只能说《心经》本身就是古人从梵文翻译过来的,不同的人对心经有不同的理解,而在这个女尊世界里会出现其他版本更实属正常;至于那本除恶咒,颜安是真的看不懂。里面全是繁体字不说,单一个字她都得认老半天,把几十个见都没见过的繁体生僻字连在一起她连读都读不下来,更不要说理解其中意思了。

    姜羡拿这个东西来请教她,真的太为难她了。

    看着姜羡在几处不懂的地方都做的标记,此刻的颜安连尬笑都没有了,只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如实道:“这太高深了,我也看不懂。”

    姜羡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实在忍俊不禁,“若是连你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如今金裟法师正在全县传教佛法,有的人认为我也是和尚,便拿一些佛经上面的问题来请教我,你说我该怎么回他?”

    “金裟法师?”颜安皱眉,一时信息量过大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又看了眼两本经书的书名才问道:“这个金裟,该不会就是那天在刑场上讲佛法的那位高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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