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狠辣少帅(五)
陆城南瞥了一眼她插的花,说不上好也说出来哪里不好。
“我竟然不知阿吟何时学会的插花?”
阿吟?
姜吟一把将她推开,眼神嫌恶的反击,“我也不知何时少帅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阿吟?呵,少帅如此喜欢她尽管将她纳入府中我绝不会我半点不愿意。”说完,她就要转身上楼。
背后仿佛是洞穿一切的目光,姜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有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她虽然损失了部分的记忆但也绝对不会有人这么叫她。
陆城南盯着婀娜身姿的背影,眸光复杂,在她快要踏上最后一节阶梯时,他忽然叫住了她的名字。
“清秋。”声音不冷不淡,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姜吟停了下来,背对着他:“什么时候我给了少帅能把我当成别人的错觉?我是我,不是任何人。包括你心中的那人。”
“哦。”陆城南淡淡地笑了一声,他抬脚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她的心上,砰砰的敲击着她。
对方在试探她,而她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以自己当初极其惨烈的死状,她猜测自己的仇人绝对多。可面前这个人她不知道是敌是友。
若是自己灵魂尚未受损她便抽了对方的魂,可惜啊!
“夫人不妨说说我心中的人是谁?我也正想知道我心中有谁。”他带着笑意开口。
姜吟冷眼看着他。
他上前揽住姜吟的肩膀,他看似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身上,实则让她感受到肩上像是承担起一座山的重量。
近乎强制的将她带进怀里,“阿吟,以后我就叫你阿吟。”
“少帅,我是清家二小姐清秋,不要你的阿吟。你不要侮辱了我和你的阿吟,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不够尊重。”
陆城南将她搂进怀里,“清秋是你,阿吟是你。”
姜吟扯出一抹近乎嘲讽的笑容。
晚上也是满室旖旎,姜吟的灵魂在上空飘了许久。
早上她醒来时背后是一片暖和,她正想要翻身时腰上一重。耳边传来炙热的呼吸,“阿吟醒了。”
“陆城南。”姜吟低声斥责,不等她话说完,眼前忽然一暗。
零零一:宿主这次怎么遇到色鬼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身后早已没了陆城南。她招来佣人服侍自己洗漱,走去楼下,陆城南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坐在沙发上。
他一脸餍足的模样,看到姜吟脸上立即露出笑意,姜吟偏过头不看他。
用过午饭后,姜吟将清家父母的事和他说了。
随后,他当着她的面叫来亲卫官低声吩咐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清漫被带了过来,哪怕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可她的脸上却留下疤痕。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愤恨,而是死寂。
“小菊,带清小姐下去洗漱一番,再将她送到清家府上。”
“是,少夫人。”
想必清漫应该做不了什么妖了。
姜吟倒是想见见关蓉,她想要知道清家父母有没有找关蓉的麻烦。
趁着下午陆城南不在公馆里时,姜吟带着丫鬟去了百乐门。
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车辆在人群中缓慢的穿梭着。
进了百乐门之后,她找人打探关蓉在百乐门的名字时,对方却道夜玫瑰在几天前就被消失了,听说在她消失前被一位有钱的太太狠狠毒打了一顿。
既然关蓉已经不在了,姜吟也就没有在百乐门里多留片刻。
清漫被送回清家后,听小菊说清太太特意为她请了全城的医生为她看诊。
说到此事她又开始为姜吟抱不平,姜吟听了之后一笑置之。
她又不是原主,无论清家父母做什么都伤害不到她半分。
在陆城南持续夜夜笙歌之后,姜吟再次被诊出有孕。
姜吟盯着那医生,医生被她盯的发毛,“太太,可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胡说,少夫人怎么会不想要孩子。”
“先生,你是不是误诊了。”那年轻的医生听她质疑自己的医术,立马想要反驳,姜吟抢先回答他:“先生要不要再试试。”
“我与少帅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我不想…让他空欢喜一场。”她的语气逐渐变低,垂着眸子。
小菊顿时更加心疼自家的小姐,当了陆家少夫又如何?还不是被清漫那个贱人毁掉了孩子。
如果不是少帅在外面沾花惹草,少夫人又怎么会失去孩子。
想起当初少夫人失去孩子时的绝望,她不想再次在少夫人的脸上看到类似的情绪。便道:“大夫,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我们少夫人非常喜欢孩子,不要让我们夫人空欢喜一场。”
被人质疑医术是不尊重自己,可看到主仆二人如此恳切的神情,医生再次为姜吟看诊,他忽地皱紧眉头,明明他刚刚摸到的滑脉此刻怎么没有了。
他皱着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
姜吟忐忑的开口:“我是真的怀孕了吗?”
“这脉真奇怪…”斟酌了半天,医生才开口说:“夫人,是老夫误诊了,你并没有怀孕。”瞧见眼前的女子眼神暗淡了下来,对方曾有过滑胎的迹象:“夫人不必心急,你调养好身子,子嗣会有的。”
“多谢大夫,小菊送大夫出去。”
“这边请。”
“你告诉少帅就说我回娘家住半把个月,不必担心我。”她对身边的佣人说道。
姜吟坐在车上,背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着。
零零一想要和她说话,但他莫名觉得此刻若是和她说话自己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清母没有想到,二女儿居然还会回来。
“你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的家,我想回家便回家,何况姐姐受了委屈我自然要回来看望她。”
“这不是你的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就是清家的一个外人。”清母显然还在记仇那日姜吟对她说的话。
这话对在乎的人来说可谓是锥心之痛,对于不在乎的人而言不过就是放屁。
“这是哪里?” 她这句话显然问的是清母。
“这是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