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新的二级咒语

    我的手很疼，疼痛像巨浪一样涌动。当我在处理手上的痛苦时，最后一个土匪在地上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尖叫，他试图爬起来逃跑，但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他右腿的跟腱被撕裂了，他不能用那只脚。

    我的手指没有奇怪的弯曲，表明骨折没有碎裂，或者是一条裂缝而不是骨折。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现在拥有的医学知识如果是裂缝或细微骨折就足够了，但如果我的手指断了，我就必须向学士求助。

    我因为读过书，所以理论上知道如何治疗这种情况，但是有理论知识并不意味着我有实践技能。我用几块布和树枝把我的右手包起来，让它不要动，也不要变得更糟。

    包扎我的手并不容易，用这些爪子做细致的工作很困难。我无法让自己恢复正常，因为我感觉清醒，但同时又嗜血和兴奋。在费了很大的劲包扎好我的手之后，我把全部注意力转向了在地上扭动的土匪。

    “请饶了我的命，我会做你想要的任何事。让我为你服务吧，求你了，我甚至可以做你的奴隶。我会给你带来更多的人，这样你狩猎起来就更容易了；请原谅我。”他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不停地向我乞求。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当那些可怜的女人求你饶了她们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我的话让他和我都吃了一惊。我的声音完全变了；孩子的声音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接近咆哮的沙哑的声音。

    他用胳膊抱着头，在地上哀嚎着，不肯回答我。我其实有点像一个狼人。我想如果一个狼人站在他们身上问问题，每个人都会因为恐惧而无法回应。我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毛的狼人，一个没有超自然力量的狼人。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这个样子除了给我锋利的牙齿和爪子之外，没有别的东西。我的形态可能改变了，但我的体力没有改变。

    “让我让你安静一点，这样你在我把你撕成碎片的时候就不用挣扎得太厉害了。letagon（陷阱）”

    “啊啊啊，求你饶了我。”

    在我固定住他的身体之后，我慢慢地、轻轻地把我的左手的爪子插入他的身体，不用力，因为我不想伤到我的左手。在我用爪子刺伤他之后，我慢慢地移动我的手，深深的伤口形成了。

    “别担心，我会给你同样的怜悯，就像你的受害者向你乞求怜悯时你给予的一样；我会让你体验到你给予他们的死亡的千倍。放心吧，一场残忍而恐怖的死亡在等着你。”

    在折磨了土匪另外十或二十分钟之后，我对他的愤怒已经平息了，而且施虐的快感开始让我的胃反胃。但是我不想给他一个快速而无痛的死亡；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另一个土匪发生的事情。

    “波和埃里布斯，你们想吃这个人吗？”

    “爸爸，我不饿。”

    “我，另一方面，一点也不喜欢人肉。除非我饿得要死，否则我从不吃。”

    “那就命令你的杀手们去吃吧；告诉他们从他的四肢开始吃，不要从他的头开始。”

    当我说完这些话时，波和埃里布斯开始嘎嘎叫，不久之后，树上的大约四十只鸟飞到了那个人身上。他的痛苦的尖叫和呻吟持续了大约10分钟，我用一个应得的死亡奖励了他。

    他可能是因为痛苦而心脏病发作或因为失血而昏迷了。当我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时，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流过我。覆盖在我内心的原始狂怒上的薄膜正在快速地颤抖和振动。

    我知道如果我触摸那层薄膜，我可以发现一些东西，但真正的问题是，我能否控制住那个发现？六个月前，我差点因为治疗魔法而死，所以在我达到3级之前，我不想和这层薄膜有任何互动。让我变形并导致我昏迷的东西一定和这层薄膜有关。

    现在我的狩猎结束了，我开始感到平静，我能感觉到我正在恢复正常。我的手的变形引起了一点痛苦，尤其是当我的脸重新塑造的时候，真的很疼。我的意思是，考虑到我的整个头骨的形状都变了，这似乎是正常的。当这种变化发生的时候，这种痛苦突然变成了一种灼热的感觉。

    就好像我的手和脸着火了一样。当我保持平静的时候，我的身体继续恢复，但是我的右手的伤口没有愈合。我的手里还有一种痛苦。因为当我的手恢复到原来的大小时，它几乎是爪形的一半大小，所以绷带和树枝都松了，掉到了地上。

    等我冷静下来，我意识到这场战斗让我筋疲力尽，如果我蜷缩在地上躺下，我可能就能睡着。我赶紧回到商队遭到伏击的地方。我不能让这些可怜的人成为野兽的食物，除了那些强盗。

    我不在乎他们会怎么样。我用formotegon（塑土术）在森林边缘挖了一个又深又长的坟墓，把尸体一个接一个地整齐地排列在坟墓里，然后再用formotegon（塑土术）把坟墓盖上。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或者魔力为你们每一个人准备一个单独的坟墓。我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幸福。”

    “现在我要拿走你们所有的贵重物品，作为我帮你们埋葬的报酬。反正你们去了那个地方也用不着它们。”

    那里有一袋珠宝，还有马袋里的一些贵重物品，还有八匹马。其中四匹马是拴在商人的马车上的，另外四匹是护卫的。强盗们其实也有马，但是我命令其中两个离开，以免首领逃跑。总比没有好；我可以在临冬城把它们换成钱。

    我甚至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我在森林里的小屋，但我也不想在这片开阔的地方睡觉。考虑到周围躺着的尸体，食肉动物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离尸体所在的地方大约一两百米远，我爬上了一棵大树，用formoheba（塑植术）让树枝像茧一样把我包裹起来。这样可以挡住风和其他生物，而且从下面看起来就像一棵枝繁叶茂的树。

    当然，马匹表明这里有人，但是他们几乎不可能找到我。你永远不知道强盗们是否有其他同伙；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睡了大约五个小时后，我清醒了，但是饿得要命。我腰间有剑和匕首，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弓和箭袋在哪里。我在向强盗首领冲过去的时候还拿着它，但是我在昏厥并且变得狂暴的时候一定把它扔掉了。

    既然没有弓箭很难打猎，我就选择了最简单的打猎方法，使用魔法。在我找到一只兔子后，我用inretio（缠绕术）咒语让它动弹不得，然后我只要走过去把瘫痪的兔子煮熟就行了。

    吃饱了之后，我感觉到我的魔力心脏有些不同，当我专注于魔力心脏时，我身体里的所有魔力突然被吸入我的心脏，然后魔力像一场大爆炸一样突然在我的身体里扩散开来。有一刻，我以为我已经跃升到了三级，但是我的魔力数量和质量并没有增加，只是有一些二级咒语的信息像水一样流入了我的脑海。

    eludo jelmio（护风术）是一种防御咒语，可以在我周围形成一个风球，将向我飞来的投射物偏转，从而防止它们击中我。

    目前，施放这个咒语需要我消耗十点魔力，持续时间是二十分钟，但是我不认为它可以无限地偏转投射物二十分钟。它应该有一个上限，而且我不能随便让人向我射箭。

    首先，这对我来说很危险，其次，这样做太奇怪了，人们不会向一个孩子射箭的。

    perzys egros（火焰之刃），这个咒语的名字很容易理解，但是我为什么要让我的剑着火呢？这不是一个减益而是一个增益吗？如果剑上着火，那就意味着我每一次切割都会被烧灼，这就意味着不会流血。另一方面，如果火势足够强烈，而且切口又深又大，那么可能不会烧灼伤口。这样会更加痛苦；这需要更多的测试。在黑暗的地方，这也可能有用。

    这个咒语的消耗和持续时间和第一个咒语一样；需要10点魔力和20分钟。

    nocturvisio（夜视术），这个咒语的名字很明显。我唯一要补充的一点是，它不会像普通的夜视那样，在光线突然增强的情况下，让施法者失明。

    如果在这个咒语生效的时候，光线突然变亮，环境会变得更明亮，但是它会立刻适应这种亮度，而不会伤害眼睛，施放这个咒语需要十点魔力，持续时间是十分钟。

    inanis motu（无痕移动）有了这个咒语，当我在森林里移动时，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我可以在不留下任何气味、足迹、声音、植物或动物干扰的情况下移动。即使我踩在泥地上，也不会有脚印。即使我走过最胆小的鸟儿，它们也不会害怕我，植物也不会被我的脚步压碎，灌木丛也不会因为我而折断。在这个咒语生效的时候，它们都会为我让路。

    唯一的缺点是，一旦我做出任何攻击性的动作，咒语就会失效；好处是它只有两分钟的冷却时间。施放这个咒语需要十点魔力，持续时间是二十分钟。

    protego narys（抵抗毒素）这是一种既主动又被动的咒语。对我来说，它是被动的，但对其他人来说，它是主动的。

    我不认为这是完全免疫毒素的；它更像是一种抵抗而不是免疫。我必须从非致命的毒素开始做实验。很多兔子会为此而死。施放这个咒语需要十点魔力，持续时间是五分钟。

    最后一个咒语是 mino depuro（次级净化）。我们可以说这个咒语是用来过滤液体的，消灭液体中的所有生物。

    当然，这个咒语对化学污染无效，也无法区分水和其他化学物质的化学结构。这个咒语每净化一升液体需要消耗一点魔力。所以，我可以用我所有的魔力净化91升水。

    太阳下山还有两个小时。我必须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尽可能多地抓兔子。这样当我回到临冬城的时候，我就可以做实验，而且我还要买到我能找到的所有种类的毒药。

    不过，我已经有了二十种非致命的和将近二十种致命的植物品种。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收集了不仅仅是药用植物，还有有毒的植物。你永远不知道什么会有用，什么时候会有用。有时候当个囤积者也不错。

    当我带着九匹马进入临冬城的时候，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有一匹马，加上我收集的八匹战利品马，就成了一个庞大的车队。

    虽然守卫认出了我，但是他们没有让我进去，要我解释情况。当我解释了情况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被罗德里克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