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黑市
知道供销社这条路，应该是走不通了，但是李宏武心里虽然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又问陈强：“陈强，县城有没有地方卖东西不用票，直接给钱那种。”
陈强说：“武哥，有啊，早几年就有了，就在东城和南城和一些农村交界的三角地带，我们的人都叫那里三角墟也叫黑市。”
“刚开始只是附近的村子的人，在那里摆摊卖蔬菜，鸡蛋，还有一些从山搞的野味。”
“这两年越搞越大，卖什么东西都有，猪肉，鸡鸭鹅鱼，有一些日用品什么的等等杂七杂八东西都有，只要有钱在县城能买东西，在那里也能买到。”
“甚至有一些从隔壁粤省生蚝地区走私过来的录音机，电视机，冰箱，唱片等等，据说还是从香江搞回来的，只要有钱都可以买到，只是要熟人带过去才能买到，这些水货他们放在其他地方，如果确定要买，才会带你去取东西。
我在县水产公司上班的堂哥就在那里买了一台收音机和一些唱片，我也经常去堂哥那里听歌，邓丽君的（小村之恋）真的很好听。”
看着陈强说起邓丽君一脸陶醉的样子，好像猪哥啊，旁边李宏武和李宏毅都这样觉得。
李宏武根本没有想到县城居然有黑市这样的存在，可以自由买卖，品种还很多，主要是还有卖猪肉的，要知道国家对猪肉管控很严，县城买需要肉票的，杀一头猪，都要盖上大印，虽然农村有时候会偷偷杀猪，没有盖大印，但是被捉到要被罚款的。
更别说还有电视机，录音机，冰箱，这种大件家电，在这个年代都要票的，有时候有票都还不一定能买到东西。
现在黑市居然有电视机，冰箱，录音机这种家电卖，还不用票，东西可能比国产还要好，水货也算进口的一种，更别还是从生蚝地区甚至香江走私过来的。
以前也听过一些风声，生蚝地区很多人走私发了大财，主要是还不怎么危险，听说南部舰队有大佬参与，还有大舰护航，不怎么危险，走私过来的水货，从生蚝地区转销到全国各地。
白州县东部更是粤省的生蚝地区紧紧挨着，有水货从那边过来也不是很奇怪，再说了白州南部还靠近北浦港，北浦那边也听说有人用渔船来走私水货，也都发了大财，这个年代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能出来搏一搏都是一般人。
今天对于李宏武来说，是艰难的灵魂洗礼，自己的村里连电没有通，每天稀粥就咸菜，要不就炒点青菜，连猪油都要省点着放，县城这帮牲口居然玩起了电视机，电冰箱，录音机了，真他妈的差距太大了。
还有对面陈强人长不咋地，但人家在供销社上班，每个有几十块钱工资拿，住着在县城中心的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洋楼，在家里有沙发，有电视机，还玩起了音乐，享受起精神生活了，真的他妈的，人比人 气死人。
在乡下的信息太闭塞了，主要来源村委过期的报纸，还有就是知青那边的消息，来源信息渠道太单一了，昨天刚说完大哥李宏福的小农意识，只关心自己事，对外面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才过了多久就被打脸了，看着陈强有点鄙视的眼神，在陈强眼里李宏武现在就是一个土鳖，真他妈难受，自以为自己是十里八乡同龄人的头目，也是个人物，现在在县城被人鄙视成土鳖，一定要努力挣大钱，让自己的女儿也住上小洋楼，家里也要电视机，冰箱，录音机等等家电。
李宏武平复了一下心情，面不改色对陈强说道：“陈强，带我和宏毅去三角墟看看，我们也去见一下世面。”
陈强笑着说：“你们来晚了，三角墟是凌晨六点开市甚至更早，到早上九点左右就没有什么人了，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肯定没有什么人了，去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李宏武没有想到黑市这么早就开市，关门也这么早，应该是怕打击投机倒把的人上班了，过来捉人所以才早早没有人了，还是问一下陈强“：阿强，现在县城打击投机倒把严重吗？”
“还有你刚才说你有个堂哥在县水产公司上班，可以说说吗？。”
“现在应该不是很严，对黑市也睁一只闭一只眼，以后就不知道了。
是我大伯的儿子，在水产公司上班，怎么了你有鱼要卖吗？陈强说。”
李宏武家里有两个鱼塘，一个是祖传的养大鱼，一个是李建龙租村委的养鱼苗，就笑着对陈强说道：“陈强，你别说我家里真的有鱼要卖，带我去你堂哥那边问一下价格。”
陈强说道：“那就快点去，等会我堂哥下班了。”
等陈强说完，李宏武就叫还在吃东西李宏毅起来，走了，真的没眼看。
跟着出去，陈强锁好门，带着李宏武和李宏毅两人去水产公司找他堂哥，县城不算很大，水产公司也南城，走了五六分钟就到了。
陈强进去跟他堂哥打招呼，李宏武和李宏毅在门口等着，不一会陈强就带他堂哥出来了。
陈强的堂哥长得不错，比陈强好太多了，身高173厘米左右，一张方脸，双眼皮，中等身材，皮肤有点白，看起应该比较好说话。
陈强把堂哥带出来给李宏武他们介绍一下说：“这是我堂哥陈博，又给陈博介绍李宏武等人，几人一阵寒暄后。”
李宏武看着陈博问道：“陈博，水产公司收购价格草鱼多少钱一斤，青鱼多少钱一斤。”
陈博看着李宏武答：“草鱼一毛三钱一斤，青鱼一毛五一斤，要活鱼，死鱼不要的。”
“李宏武想了一下，价格真不错，在村里李建龙开塘卖鱼，青鱼、草鱼都是五分钱一斤，这个可以搞，除了把家里的鱼卖掉，还可以去别的村子收鱼。
还有就是村里后山的水库鱼也不错啊，一到夏季水田干枯，就会放水库的水到田里，水库也有养鱼，不过是村委大队养的，到时可以跟村委买鱼，在拉到县里卖给水产公司，应该可以小赚一笔，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
还是问清楚陈博：“你们水产公司，能收多少，一般什么时候收鱼。”
陈博说：“有多少收多少，因为县城吃不了，还有郁林地区水产公司，只要活的，平时一般是八点开门，收到10左右，后面来的也会收，但是要等等。”
李宏武又和陈博聊了一下注意事项。
因为陈博还要上班所以聊了一下，陈强就带李宏武出来了。
眼看中午了李宏毅摸了摸肚子又觉得饿了，就笑嘻嘻对陈强说道：“陈强，眼看中午了，带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李宏武有点鄙视看着李宏毅，刚才这家伙在陈强家吃了不少零食，到现在才多久又饿了，刚刚在水产公司看了一下，才十一点半，陈博十二点下班的，要不是还差半个钟，刚才就等陈博出来一起吃饭了。
陈强听到李宏毅说饿了，他也不怎么在意，就带俩人往南城招待所走去，他自己在供销社上班，一个月有三十块钱左右的工资，过年过节还有福利。
初中毕业后就在供销社上班了，已经上了差不多五年的班了，虽然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交给父母了，但自己存了点钱，粮票有一些。
而且他和李宏毅比较合的来，有一些男人的共同话题。
虽然觉得李宏武给他的感觉此人心机比较深沉，但是他还有事要请教李宏武，所有请他们俩吃顿好的也可以接受。
从水产公司门口到南城招待所不三分钟，陈强就把他们俩带进招待找张空桌子坐，今天招待所人不多，叫来服务员点了四个菜，一份大份红烧肉，一个烫猪头肉，一份青菜，还有一个豆腐，点完菜，又问他们俩要喝酒吗，看着李宏武和李宏毅两人支支吾吾的，就跟服务员说来半斤米酒，原后就坐下和李宏毅聊聊天。
旁边的李宏武看见陈强点菜，心里也挺震撼的，第一次来南城招待所吃饭，虽然这里服务员鼻孔朝天，但长的不错，身材也好。
但李宏武的注意力不在服务员身上，而是看着陈强点菜，点一下，心就痛一下。
陈强点的几个菜，应该要花不少钱，李宏武已经做好大出血的准备，身上有三十三块七毛的巨款，坐车花了三毛，心里早就翻山倒海。
但是还是面不改色的坐着拿起桌上茶壶倒茶喝了起来，看着李宏毅像没事人一样和陈强聊的很起劲，应该是点评刚才那个服务员的身材，发出阵阵猥琐的声音，只能佩服李宏毅心真大。
过几分钟，服务员陆续上菜，看着一大份的红烧肉，还有猪头肉，和其他两个菜，李宏武咬咬牙吃了起来，李宏毅和陈强也在吃了，反正都要出钱了，要吃多一点肉。
还真别说招待所做的菜就是好吃，特别是红烧肉，油腻腻贼好吃，一人大概吃了两碗饭，又喝了一杯米酒，把桌上的菜全部吃了，李宏毅恨不得舔盘子，虽然李宏武吃的也挺多的，也还想吃，但像李宏毅这样真的做不到。
吃完饭喝了一杯菜，李宏武就去柜台上结账，被旁边的陈强拦住了问：武哥，你有没有粮票。
李宏武就说：“没有，以为和乡里的粉摊一样，给钱就行。”
陈强又跟李宏武说了一下，招待所吃饭还要给粮票的，他说完就去结账了。
三人从招待所出来，李宏毅还是和陈强嘻嘻哈哈的。
但李宏武郁闷的不行，自己居然不知道招待所吃饭还要粮票的，刚才陈强结完账出来。
李宏武也没问多少钱，真他妈的太丢人，算是欠了陈强不少人情了，水产公司也陈强帮忙找的，还请自己和李宏毅两人吃饭。
从招待所出来以后陈强就提议去白州人民医院看看，李宏武本来就想着去找医生陈渝问点事情 ，一拍即合三人就去人民医院，从招待所到人民不到五分钟，三人来到人民医院门口。
陈强就和李宏武说了来人民医院的目的，看着李宏武说道：“武哥你要帮我啊，我好喜欢王晓凤，这次一定要我帮想想办法啊！”
李宏武看着陈强有点皱眉头，这小子怎么还喜欢王晓风，以为陈强这久没有动作放弃了，自己虽然和刘玉婷关系挺好，在交趾支前的时候，有空就聊聊天，在那种环境下，人与人的关系拉的近的，差一点两人就做一些不道德的事，后来还是悬崖勒马了。
但王晓凤有时候也在，小姑娘比较害羞聊的比较少，听的倒是比较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刘玉婷在聊聊天，大家也比较熟悉，算是战友，回来白州也是大家一起回来的。
怎么帮陈强追王晓凤，还是得找刘玉婷帮忙，女人之间比较好说话，毕竟今天欠了陈强不少人情，以后可能还要麻烦陈强、陈博两兄弟，这个忙豁出去也帮。
李宏武转头对陈强说道：“怎么追王晓凤，你自己胆子要大一些，家庭条件这么好，工作也很好，那个女孩子能抵挡得住，我等一下进去和王晓凤的闺蜜刘玉婷聊一聊，也请她帮帮你。”
陈强用力的点点头说：“武哥，谢谢了，如果我和王晓凤能成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三人进医院找刘玉婷和王晓凤，知道刘玉婷和王晓凤是外科护士，就往外科走去，由陈强和李宏毅带路他们俩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比较熟悉。
到了外科护士站，就看见刘玉婷一个人在护士台值班，没有看见王晓凤，李宏武直线往刘玉婷走去，来到刘玉婷面前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说：“玉婷，吃饭没有…什么时候上班的。”
刘玉婷笑盈盈看着李宏武，大家都是吃过肉的，对彼此很了解，在支前交趾战场的时候，李宏武一有时间就来找自己聊天，看着如果她自己是一个人，王晓凤没有在旁边。
李宏武带着情欲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刘玉婷虽然不反感李宏武，虽然在战场的环境下，两人心曾彼此靠近过，但是她已经结婚了。
听说李宏武也结婚了，她很努力的把持住自己，如果李宏武来找她，也把王晓凤叫上，才没有发生什么不道德的事。
刘玉婷看着李宏武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也是很满意的，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渴望能到异性注意的日光，证明自己还是有吸引力，回答道：“吃过了，从支前回来休息两天就上班了，看你生龙活虎的也没有什么病，你来医院干什么？”
李宏武眼睛盯着刘玉婷的姣好面容，还有少妇般的好身材（就是想睡她），说道：“玉婷，当然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没有什么事。”
虽然李宏武说的是假话，但刘玉婷听到这句话还是很高兴，笑着说：“我还在上班，这么多人呢，别这么说，别人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宏武说：“玉婷，还能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哥哥妹妹的关系，怎么没见王晓凤啊？”
听到李宏武提起王晓凤，刘玉婷深深的看了李宏武一眼，难道这色胚还打上了王晓凤主意皱着眉头答：“晓凤去食堂吃饭了，等下午一点就回来上班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李宏武看着皱眉头的刘玉婷知道她误会了，慢慢的靠近刘玉婷右手在刘玉婷的臀部捏了一下，感受到手里的触感心里一荡，护士台挡着别人看不到，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玉婷的双眼说道：“玉婷，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我不是看你以前把王晓凤推出来当挡箭牌吗，今天没有叫王晓凤出来，我有点奇怪就随口问一下。”
刘玉婷也感受到了李宏武的手在自己的臀部捏一下，这色胚胆子太大了，可是心里还是喜欢李宏武这样对她，在护士站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人，只有带过来的两个人在走廊里，离得有点远。
刘玉婷突然笑的花枝招展，风情万种的看着李宏武，心想这个色胚真会撩，撩到她自己小心肝里去了，嘴上却说道：“阿武，不能再这样了，你在这样我就生气了。”
李宏武撩了一下刘玉婷，知道在哪里不能太放肆了，就说起正事：“玉婷，你看见旁边那个小伙子没有指着说道，他喜欢王晓凤，想追她，要我当媒人公，请你当媒人婆，我们公婆联手，你说好不好。”
刘玉婷瞄一眼陈强，跟李宏武撒娇道：“什么我们公婆联手，谁跟你是公婆。”
又说道：“你上次在白州一中食堂不是介绍过了吗？”
“在供销社上班的小伙子吗，想追王晓凤应该可以，挺合适的。”
李宏武把陈强叫过来，当着刘玉婷面说清楚：“陈强，以后你玉婷姐会帮你，如果事成之后，你要好好感谢你阿玉姐，听到没有。”
陈强对着刘玉婷和李宏武点点头说道：“如果成功一定会好好感谢两位媒人的。”
李宏武又问刘玉婷：“医生陈渝在那个房间，我去看看他。”
刘玉婷说：“中午吃饭后再休息，指着走廊里倒数第二间房对李宏武说道。”
李宏武看着陈强和李宏毅说道：“你们俩在玉婷这里等一下，王晓凤下午一点上班也还有几分钟就过来了，等会阿玉会给陈强介绍，说完就去找医生陈渝了。”
没有现在休息时间，没有病人过来，饭后有三十分钟休息时间，陈渝就在房间里看书，听见有人敲门，就过来开门，看到是李宏武陈强有点意外，把李宏武叫进来坐。
看着李宏武问道：“宏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宏武说道：“陈大哥，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你咨询一下，医学方面的问题。”
陈渝心里想你一个农村小伙有什么医学问题，要咨询我的，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这个的确是男人之隐，不动声色的问道：“宏武，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就说，我是医生，不会跟别人透露的。”
李宏武看着陈渝说道：“陈大哥，听说和女人在床上那点事，如果交配的日期，控制好，是不是不容易怀孕啊？”
陈渝心里想这个李宏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就说道：“是有这种说法，但还是很有可能怀孕的，不一定准确，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李宏武看着陈渝有点奇怪表情答道：“我不想让我老婆生太多孩子，养不起，所以想找医生咨询一下这个问题。”
陈渝看着李宏武，心想这小子的思想觉悟这么高吗，还是跟李宏武说起避孕措施：“有一种避孕方式，叫避孕套，用完可以取下来，清洗晾干后再用，缺点就是套子太厚了，还有两种体外射精和月经来的前七天和后八天的安全期，这两种有避孕效果是有，但是怀孕的机率还是有点大的，还有就给女性上节育环等等都可以避孕。”
李宏武心想带套子还有什么感觉，对黄钥就用安全期，这一招了，体外射精也行，又和陈渝寒暄了一下，看着时间他快要上班了，就告辞了。
李宏武开门出去了，向护士看见护士台这边走来，看见刘玉婷和王晓凤了，但是没有陈强和李宏毅，就找刘玉婷问道：“玉婷，他们俩呢，跑哪去了。”
刘玉婷拉着李宏武到旁边说道：“刚才晓凤过来，我给陈强又介绍了一下，介绍完陈强就跑了，都不敢跟晓凤聊天，看来这个媒人难当了，如果陈强有你十分之一胆子，凭他的条件分分钟拿下王晓凤。”
又看了李宏武一眼，这男人就是色胆包天，对她都敢动手动脚的，但是她对李宏武不反感，甚至心里还有点窃喜，真的应了那句老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宏武看着刘玉婷说道：“玉婷，这件事还是要上心，我看王晓凤挺老实的，应该会听父母的，曲线迂回，王晓凤他父母说一下，以陈强在供销社上班，他父母没有理由不答应。”
看着刘玉婷点点头，就说到：“玉婷，我不打扰你，有空再来你玩，先走了，说完就走了。”
男人该撩就撩，该走也不要犹豫。
走到医院门口，看见陈强和李宏毅在旁边聊天，就跟他们打一声招呼，又对陈强说：“陈强，应该胆子大一点，怎么见到王晓凤就出来了，应该跟人家聊聊。”
陈强看着李宏武真的很羡慕，在医院的时候撩的刘玉婷花枝招展、暗送秋波，自己看见王晓凤都说不出话了，心里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胆子大一点，可是面对王晓凤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话来。
陈强对李宏武说：“武哥，下次我一定注意，争取王晓凤聊上天。”
李宏武只能点点头，说多也用，自己不是当事人，也不会理解别人的感受，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和陈强打了一声招呼，就和李宏毅告辞了。
李宏武看着李宏毅，来了一次县城吃好喝好，酒足饭饱，又可以坐车回家了，啥事都不用考虑，自己都有点羡慕了。
坐车回到西平乡，已经快三点了，李建民应该早就开拖拉机回去了，就李宏武和李宏毅走路回家了，八个公里左右差不多要九十分钟左右，回到家里四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