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弹指惊雷
艾伦回到河畔小屋。
等待风月的时间，他也不想浪费。
打开系统界面，查看这两天收到的三条融合提示。
第一条提示，问他是否花费7点潜能，融合5阶“千里闲庭”和4环“探知术”，推演7阶传送秘法。
从这个秘法的构成要素来看，应该是“千里闲庭”的升级版，传送的更远，更精确。
艾伦觉得“千里闲庭”蛮好的，现在够用，暂时没必要更换。
下一则提示，融合3阶“雷鸣爆裂波”、4阶“五指烈弹”和5环“操控风向”，推演一门远程武技，兼具力场和风雷属性。
艾伦考虑了一下。
自己升到6阶前期，“五指烈弹”这样的远程攻击就显得有些落伍了。
用来补刀还凑合，正面对敌威力太低，有必要换一个威力更强的版本。
于是花费7点潜能，推演7阶新武技。
片刻后，收到系统提示。
滴滴——
“7阶武技融合完毕，请命名！”
7阶未命名新武技：花费16点魔力，指定一个目标，瞬间引爆，造成相当于16倍“雷鸣爆裂波”的伤害，附加力场、击飞、穿甲、粉碎特效，对硬脆物体伤害翻倍。
射程=100x精神属性（米）
爆发半径=精神属性（米）
……
艾伦的精神属性是61点。
施展这门武技，最大射程6100米，杀伤半径61米！
毫不夸张的说，这招可以在6公里之外，弹指一挥间，直接摧毁20层高楼，顺带杀死建筑内部的全部生物！
等一下……！
这玩意叫“武技”？
真不是制导核弹头？！
到目前为止，这是艾伦掌握的射程最远、杀伤范围最大的招数，还继承了“五指烈弹”和“雷鸣爆裂波”的各种特性。
这7点潜能，花的太值了！
稍加思索，艾伦给这招起了一个颇有逼格的名字——弹指惊雷！
最后一项融合提示，也是艾伦最期待的。
“是否花费7点潜能，融合1阶‘猎犬步伐’、4环‘行动自如’和5环‘闪电冲击’，推演7阶位移类武技？”
艾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是”！
“猎犬步伐”已经用了太久，艾伦早就想换一种更厉害的位移身法，只是没找到合适的。
现在有机会升级换代，当然不容错过。
不多时，新的7阶身法推演完毕，性能超乎想象的优秀！
……
7阶未命名身法：视野范围内，化作闪电进行瞬移，免受束缚或者地形阻挡，对沿途所有目标，造成4倍“闪电冲击”伤害。
……
这门武技，既是瞬间发动的位移技能，同时还具有不俗的杀伤效果，是“猎犬步伐”和“闪电冲击”的完美上位替代品。
艾伦将其命名为“驭雷闪空”！
……
稍晚些时候，风月来到河畔小屋。
艾伦只字不提出门之事，只说自己两天前突破六阶。
风月似乎没有发觉他在说谎，对他的进步很满意。
如同来时那样，挽着他的手，默念咒文。
转瞬间，两人的身影同时从小屋中消失。
艾伦只觉得眼前一花，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经回到城堡卧室。
“我得走了，有事发信联系。”风月说。
“先等一下！”艾伦拦住她。
“怎么了？”
“之前你说过的，如果我能融合比蒙或者泰坦血脉，就带我进河畔小屋修行。”
“比蒙血脉我已经搞定，假如试练期间，还有机会融合泰坦血脉，你的话还算数吗？”
风月愣了一下，诧异道：“融合苍天比蒙，足够你升到七阶甚至八阶，你还不满足？”
“有机会获得更强的力量，当然想尝试一下。”艾伦平静的回答。
“你这个人，太贪心了！”风月沉下脸色，“不节制自己的欲望，迟早会死于贪婪。”
“不贪，就不会死吗？”
艾伦冷冷反问。
“风月，你信不信，世界上的多数人，并非死于自身的贪婪，而是死于他人的贪婪。”
“你觉得我安于现状，就能过上平静的生活，免于沦为他人贪婪的牺牲品吗？”
“不说别人，就连你也不允许我以艾伦·潘瑟斯的身份平静生活，否则何必来找我？”
“何必把圣灵会与世为敌的信念，重新灌输给我这个早已失去记忆的报废圣灵？”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很可能会害死我？”
“我……”风月一时语塞。
“你知道，但你不在乎。”
艾伦叹了口气。
“相比我的死活，你还有更值得在意的事情，还肩负着崇高的使命。”
“你口口声声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推翻术士阶层对这个世界的残暴统治，把自由还给人民。”
“我并不反对推翻腐朽堕落的术士家族，但你有没有认真想过，究竟谁是‘代价’？”
“或许在你眼中，我就属于那种可以被牺牲的代价？”
“也许我曾经是一位高尚的圣灵，然而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俗人，只想安静的生活。”
艾伦望着风月，眼中满是恳求。
“我承认自己怂了，我没有勇气与起源城为敌，求你别把我和我的亲友卷入圣灵会与起源城的冲突漩涡，你就当没见过我，往后别来找我，行吗？”
“当然不行！”风月断然拒绝。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艾伦摊手苦笑，“被你拉上贼船，无法苟且偷生，除了赌上生命，尽快提升实力，我还有别的活路吗？”
“久赌必输的道理，我懂。”
“但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看：赌输了，死了，不也是一种解脱么？”
“如果你指责我自暴自弃，我也不反驳。”
面对他的质问，风月默然不语，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对不起……艾伦，我不想逼你，可我真的很需要你。”
意识到自己流露出了多余的感情，风月连忙收声。
过了许久，她悻悻的哼了一声。
“瞧你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我是故意害你似的……”
“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如果你能获得泰坦血脉，河畔小屋将再次为你敞开大门！”
留下这句话，她的身影从艾伦眼前消失。
……
两天后。
艾伦又回到兽人遗迹，地下祭坛。
身边还跟着三个漂亮妹子。
“艾伦，这里就是你说的秘境入口？”
凯丽望着祭坛四周陈列的石雕，眼中带着好奇。
“这七尊雕像，的确很像祖灵记忆中的比蒙巨兽，还有六种高等元素比蒙。”
她和弟弟，分享修行经验。
不久前也融合了食人魔巫师王子的祖灵，正在体验艾伦曾经体验过的逃亡生涯。
拿着艾伦提供的详细攻略，凯丽在冥想世界，处处料敌先机，发展顺利。
凯丽可不只是亦步亦趋的复刻弟弟的人生轨迹，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抉择。
相同的开局，玩出不同的花样。
艾伦逃亡到幽暗地域之时，形只影单，双腿残疾，惨的一逼。
不得不出卖肉体，勾引卓尔术士奥兰多手下的母牛头人七姐妹，才勉强苟活下来。
凯丽吸取了弟弟的教训，逃离兽人要塞时没有暴露形迹，带着图腾比蒙，健健康康地进入幽暗地域。
提前布局，运用“怪物魅惑术”迷惑母牛头人七姐妹，收她们当干女儿。
在七个干女儿的接应下，秘密潜入奥兰多城堡。
卓尔术士奥兰多，对身边的祸害一无所知。
第二天早上起来，照例畅饮母牛头人贡献的新鲜牛奶。
殊不知，凯丽早就吩咐干女儿，在牛奶中下了剧毒。
凯丽跟着自家老弟没学好，玩毒的技术，起码算得上专家级。
利用幽暗地域丰富的毒蘑菇资源，混合炼制无色无味的剧毒，小菜一碟！
奥兰多本身也擅长下毒，但他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被他当成奴仆使唤的母牛头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主人的牛奶中下毒！
毒发后，奥兰多腹中绞痛。
还以为是闹了肚子，支撑着跑向茅房。
解开裤带，一泻千里。
正舒爽的时候，茅厕房门被一脚踹开。
比蒙巨兽凶残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
……居然选择在这种时间和地点搞偷袭，太无耻了！！
奥兰多死不瞑目！
接管奥兰多城堡之后，凯丽的野心，就朝着奇怪的方向膨胀。
艾伦实在搞不懂，姐姐是怎么跟恶毒又变态的卓尔主母艾莉娜勾搭成奸的，居然既往不咎，接纳她担任麾下大将。
凯丽得到卓尔协力，轻松灭掉死灵术士兄弟，其后便借用黑暗精灵的兵力，反攻地表世界，夺回兽族领地……
好像有哪里不对……？
深渊魔镜呢？
燃烧军团呢？
凯丽压根没用深渊魔镜，有卓尔军团，足够她光复失地，登上兽人酋长宝座。
黑暗精灵，并不比恶魔更善良。
但是，她们天性害怕阳光，无法长期在地表世界生存，也就不会跟凯丽的基本盘发生利益冲突。
夺回领地之后，凯丽履行承诺，率领兽族大军，杀回幽暗地域。
协助艾莉娜，慑服地底世界其它三家卓尔地城，成为卓尔和兽人两族共同的盟主。
在那之后，凯丽率领联军突袭沼泽要塞泰坦利亚，迫使沼泽联盟，签订城下之盟。
沼泽同盟的绿龙公主，嫁给凯丽，通过政治联姻，巩固双方盟约。
这样一来，凯丽就把绿龙公主和卓尔主母都收入自己的后宫。
接下来，她还打算把魔爪伸向狮鹫帝国的圣女，精灵王庭的女王……
“姐，你真是……”艾伦哭笑不得。
幸亏姐姐不是男儿身，否则绝逼是龙傲天本天没跑了！
相比之下，同样拿到艾伦攻略秘籍的蕾妮，就没玩出什么花活儿。
完全按照艾伦的路线抄作业。
艾伦批评她在修行上懒得动脑筋，她还不服气。
振振有词地反驳说：“无论我在冥想世界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祖灵已经注定的命运。”
“与其在虚幻中意淫，替古人伤心落泪，不如认真对待自己的人生，多花些心思照顾身边的家人和朋友。”
艾伦不得不承认，蕾妮这种把冥想和现实严格分开的心态，非常难得，完美契合返祖冥想“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精髓！
就连艾伦，也不敢说时时刻刻都能做到。
蕾妮这种“人间清醒”的淡然心态，或许也是一种宝贵的天赋。
难怪她修行不怎么努力，活像一条咸鱼，进步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收回思绪，艾伦走到祭坛跟前，审视已经非常熟悉的符文。
略一思索，他伸出左手，掌心弹出骨刺。
象牙色骨刺，变成黑中透蓝的精金质地，切割岩石，毫不费力。
艾伦以骨刺为笔，在祭坛上写写画画，修改符文。
“师兄，你在做什么？”安琪凑过来好奇的问。
“祭坛上的符文，不够完善，我用从比蒙祖灵那里学来的知识，补充完整。”
“另外，我还对符文加以改良，可供两人同时献祭。”
“这样的话，我姐和虎妞就能一起传送到巨兽绝岭，联手挑战比蒙巨兽。”
艾伦收回骨刺，查看修改过后的符文，满意的点了点头。
“凯丽，蕾妮，你俩的修为还是4阶后期。”
“虽说吸收雷豹和海虎血脉之后，实力大增，但是单挑比蒙巨兽，胜算不大。”
“我和蕾妮都能轻松打败冥想世界的图腾比蒙，这样还不够吗？”凯丽不服气地问。
艾伦摇头，郑重告诫最近有点飘的姐姐。
“凯丽，图腾比蒙，只不过是真正比蒙巨兽的弱化版。”
“你可以拿图腾比蒙当陪练，摸清它的搏斗套路，对接下来的挑战很有帮助。”
“但是，你可别以为真正的比蒙巨兽也那么好对付，体型、力量和速度，不是一个级别！”
“你和蕾妮联手，对付两头比蒙巨兽，要比单挑胜算更大。”
凯丽点头，表示理解。
比蒙巨兽惯于单打独斗，在战术配合上，她和蕾妮的确更有优势。
艾伦打开储物袋，取出两支药剂和两支玻璃瓶，分别交给姐姐和凯丽。
药剂，是他以自身血液为原料制作的抗毒剂。
玻璃瓶，是他自制的简易毒气弹。
摔碎之后，大量融合7级利维坦毒素的气体喷涌出来，在空中形成雾霾。
毒素，取自北海巨妖克拉肯。
整个试炼空间，仅此一只6阶海怪，已经被艾伦杀了。
这就意味着，旁人无法获得6阶祭品，唤醒元素比蒙。
艾伦给姐姐和蕾妮一人一颗深海乌贼的心脏，用来献祭，唤醒比蒙巨兽，挑战成功，即可获得血脉精华。
凯丽和蕾妮，之前都融合过变异移位兽血脉，获得了雷属性和水属性，融合比蒙巨兽血脉之后，还有进一步成长的空间。
将来升到六阶，有可能直接进化成“雷霆比蒙”和“怒涛比蒙”！
凯丽和蕾妮，收下艾伦为她们准备的试炼用品，脱下衣裙，开启四阶返祖。
两个半裸的美少女，同时体型暴增！
转眼之间，变成两尊高大健美、兽首人身的女巨人。
蛛丝编织的内裤和抹胸，遮挡敏感地带。
在女巨人形态下，饱满的胸臀和大长腿，倍加火辣动人。
凯丽的魔豹巫师形态，与从前略有不同。
周身环绕着一圈朦胧光晕，肩胛骨下方，延伸出两条恍若蓝色飘带的触须。
触须末梢，呈豆荚状，内测布满尖刺。
尖刺上噼噼啪啪，不断闪烁着电火花。
凯丽融合雷豹血脉之后，获得了两项新能力。
其一是周身环绕的“移位光晕”，使她永久处于幻术笼罩之下。
除非对手拥有天眼通，或者加持了“真知术”，否则对凯丽发起的攻击，总有五成的几率击中幻影。
凯丽背后伸展出的触须，也是继承自雷豹的天生武器。
如同两条手臂一般灵活自如，随意伸缩，还自带电击特效。
凯丽将自身魔力，灌入触须，即可发射“交叉闪电”，相当于同时射出两道“闪电束”！
蕾妮的魔虎巫师形态，也有与凯丽同款的“移位光晕”，外加一对带刺触须。
只不过，她的触须是青色，附魔特效是“枯萎”，能够瞬间蒸发掉猎物体内的水分，使之变成一具干尸！
凯丽和蕾妮做好准备，并肩走向祭坛，放置深海乌贼心脏。
祭坛升起一圈魔力光辉，将两人一并传送到巨兽绝岭。
安琪守在祭坛旁边，俏脸难掩紧张。
艾伦倒是淡定地很。
凯丽和蕾妮，带上他提供的秘密武器，挑战两只比蒙巨兽，十拿九稳。
等待姐姐和蕾妮归来的时间，艾伦悠闲的坐在祭坛上收发信件。
除了凯丽和蕾妮，朱莉和费林，索妮娅的一双魔狼，还有银月僧院的贝克和霍格，也都可以进阶比蒙巨兽。
他们的血脉都比较纯粹。
进阶之后，大部分能力可以继承下来，就没有必要冒着血脉崩溃的风险选择融合。
如果他们有意，艾伦可以提供详细攻略。
希瓦大师，狮子姐，还有熊院的亚当和猪院的贝克，也都拥有兽化血统。
但是，他们都已经进阶盖丁天族，平行转职比蒙巨兽，并不会带来明显的提升。
至于盖丁天族，能否融合比蒙血脉？
艾伦不得而知。
所以专门给希瓦大师发了一封信，请教这个问题。
希瓦大师还没回信，艾伦先收到一封出乎意料的来信。
发信人是二师兄塔夫曼。
塔夫曼是艾伦安插在拜兽教的线人，一直以来，为了避免惹人怀疑，师兄弟二人很少在公开场合接触。
没想到，塔夫曼如今出息了。
居然得到教宗“蜘蛛女王”卡罗琳的指示，奉命与艾伦修复师门情谊，牵线搭桥，化敌为友。
塔夫曼透露，是狼女贝婷力主与他交好，并且成功说服了卡罗琳。
拜兽教的其它试炼者，只有斯潘娜大力赞成贝婷的倡议。
贝婷的兄长阿克巴，还有“鼠王子”麦斯，都持反对意见，对艾伦怀有很深的成见。
蜘蛛长女斯潘莎，对艾伦的私生活风评不佳。
但她也承认，这小子天赋异禀，是所有试炼者当中最值得大力投资的潜力股之一。
最奇怪的是蝠系的代表诺拉。
这个绰号“鬼女”、阴气森森的小丫头，与艾伦有杀兄之仇，老爸也是因为追杀艾伦才殒命于白虎武尊之手。
于情于理，都应该反对拜兽教笼络艾伦。
然而她偏偏没有公开反对。
哪怕阿克巴和麦斯一再怂恿诺拉，故意拿父兄之仇刺激她，她也是始终一言不发。
苍白娇美的小脸儿，没有丝毫表情。
呆滞的眼神，比她怀中抱着的布娃娃，更像一具失去魂灵、死气沉沉的玩偶。
在魔法传讯的末尾，塔夫曼还透露了一个消息。
“艾伦师弟！之前你在极地冰海狩猎海怪，引起了贝婷的怀疑！”
“经过一个多月的探寻，还花大价钱在管家米瑞那里购买情报，终于破解兽人遗迹的奥秘。”
“这些天，贝婷拉上我和阿克巴，到处狩猎海怪，获得三颗五阶海怪心脏。”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我们就会去兽人遗迹献祭，开启通往巨兽绝岭的通道。”
读罢来信，艾伦搓了搓手，唇角上扬。
“师兄，你笑的好邪恶……”安琪在旁边怯怯地打听，“是不是又在打坏主意呀？”
“瞎说什么大实话！”
艾伦摸摸小师妹的头，把狼家三人即将到来一事说了出来。
“师兄！你是不是想破坏祭坛，阻挠狼家兄妹挑战比蒙巨兽？”安琪低声问。
艾伦轻轻摇头。
“小师妹啊，我这个人……心善！最反对搞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不会阻止阿克巴和贝婷献祭，但是，他们兄妹俩想进入巨兽绝岭，可没那么容易，少不得向我请教一二，付点咨询费。”
“师兄，你敲诈勒索狼家兄妹，就不怕被他们记恨，与拜兽教结仇？”安琪担心地问。
艾伦微微一笑。
“结仇？恰恰相反，拜兽教现在巴不得跟我搞好关系呢。”
“小师妹，好比你暗恋的男神，跑到你家里白吃白喝，逛街买东西，还让你结账，你也不要觉得委屈，这是赏你面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哇！这个比喻……代入感好强，唤起了我的回忆，已经开始生气了！”
安琪气鼓鼓扬起一双猫爪。
“师兄，我好想挠花你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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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