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问罪叶家乃林月复仇计，师徒重聚

    御剑飞行了一会儿后，还没有追上他们，我开始怀疑了，我御剑可日行八万里，普通人我早就追上了，就问林月是不是骗我。她说没有，叶家派出的人当中有洱海龙王敖顺，我追不上他们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心想，洱海龙王也参与进来，这么说滇贵三大家之争中有两家有仙家势力参与进来了，想必另外一家唐门也不简单。我就让她给我说说叶家的势力背景，还有洱海龙王为何会依附他们的。

    她说叶家是最近三四十年发展起来的，创始人叫叶正，是商人出身，手段以果断狠辣著称，不过为人却很讲义气，因此收拢一批颇为忠心的人为他卖命。最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是虎豹豺狼四位，他们不仅功夫了得，还会点奇门遁甲之术，执行任务很少失败，因此很受叶正器重。现在滇贵之地的经济命脉有一半掌握在叶家手里，成了三大家之中最富有的一派。至于洱海龙王为何会依附于叶家，那就是叶正的手段了。二十年前，洱海被严重污染，几乎鱼虾死绝，是叶正下了重金治理好的，洱海龙王感恩于此就与叶家结义。云南有三大龙王，分别是滇池龙王敖德、洱海龙王敖顺、抚仙龙王敖文，洱海龙王敖顺排行老二，有云南龙族相助，叶家自然日益兴盛，现而今已然成为滇贵三大家之首了。说到这，她还不忘提醒我此行我独闯龙潭虎穴，洱海龙王有千年修为，若是再加上其余两大龙王，凶多吉少。

    我说三个龙王又怎么样，无非是多费点事而已，我自有办法应对。后来我问她，既然萧家有李家做靠山，断不会被叶家和唐门轻易灭掉，为何还要害我师父，夺他修为。这时她面露难色，说事实上萧家并没有李天王做靠山，跟我对决那家伙是骗我的，就是想唬住我而已。

    到了叶家上空，我往下一看，着实让我惊讶，这叶家是建在一座山上的，此山背靠两座大山，左右又有两条河流经过，然后与山前汇聚，如此山环水绕的风水宝地，也难怪叶家富得流油。从空中看，山上各种亭台楼阁有十几处，道路四通八达，整个叶家就像是嵌在山上的一样，不时还有人走动和豪车出入，也是相当气派了，讲真，天武山都没有那么气派。

    这时，地上的警报突然响起，林月很慌张，叫我赶紧走，我们被叶家的雷达发现了，再不走就要被他们的地面火力打下去了。我是领教过现代火力的威力的，他们要是真开火，倒是有点烦。我问林月，叶家的主宅在哪，我们直接去找叶正，她犹豫了一下，指了指山前的某处楼阁，然后叫我别去送死了，叶家的护宅火力可以比肩一个装备精良的营级火力，我们还没下到地面就被他们的炮轰得尸骨无存了。我没有理会她说的，正在行动时，地面几十发高射炮就打来了，我笑了笑，然后一用力御剑，就躲过了这些高射炮，来到了叶家住宅面前，林月这时还惊魂未定。

    这时，几个园丁跑出来用枪指着我们，我没有给他们机会，悄无声息地就点了他们昏穴，他们随即倒地。就在我和林月正要进去的时候，四个人从楼上飞下，将我们围住。林月说我才知道，他们就是叶正的四个得力助手虎豹豺狼。他们看见林月，以为我是萧家派来闹事的，对我很不客气，我说我也不想跟他们过不去，只要将我师父还给我，我马上就走。他们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叫我们束手就擒。我不答应他们就开始使用他们的奇门遁甲之术来对付我了。

    顿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然后就气温骤降，飘起了雪花，我们瞬间就被冻住了，接着他们四人一起向我们冲来，意图将我们一招击杀。千钧一发之际，我将身上的冰在一瞬间蒸发掉，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们的死穴，他们的表情既惊又恐。

    这时，两个人从里边走了出来，一位正是叶正，另一位身上有股腥味，想必就是洱海龙王敖顺了。叶正认出了我点穴虎豹豺狼的手法是神鬼点穴手，不免感叹。他感叹也正常，因为这门功夫早就失传了五百多年了，反而是我惊讶他的见识。

    我说既然知道这是神鬼点穴手，就马上将我师父还给我，否则一刻钟内我不给他们解穴，他们必死无疑，然而叶正却说我师父根本不是他们抓走的，于是我将被冰冻住的林月解开，让她跟他们对质。林月一口咬定就是敖顺抢走的，而敖顺却一直否认，也就是说他们有一个撒谎。

    这时我很恼火，说真相只有一个，他们其中一个肯定撒谎了，如果有一天让我查出来，我就灭他们满门，无论对方实力如何，背景如何。本来我想让他们让我搜的，可是想到叶家如此之大，要藏一个人太简单了，我又不能将整座山看穿，即便他们让我搜，我也搜不出来，于是放弃了此想法。敖顺此时笑了笑，蛮蔑视地说我人不大，口气倒是很狂风。我不甘示弱，用充满嘲笑的语气说：“你可以试试，别的不行，抽你龙筋还是可以的。”敖顺一听恼羞成怒，马上就变成龙形飞上天呼风唤雨，引电打雷。我笑了笑，蠢龙，飞上天就是束手就擒，还不自知。此时我发动早已布下的九层缚灵阵，意料之中的，敖顺登时就被阵中伸下的触手抓住，任他怎么挣扎，怎么嘶吼都无济于事。随即，我飞上天去，嘲讽了他几句，现在我不仅能够抽他的龙筋，拆他龙骨，还能将他挫骨扬灰。但是我并不想杀他，既然他要动粗，就该承担动粗的后果，于是我抓住他的一根龙须，然后用力一扯，就把龙须拔出来了，鲜血直流，他痛得大吼，疯狂挣扎，但就是被缚得死死的。这时，我把触手解开，他脱离束缚后在乌云里乱窜，哀嚎，听得我都有些不忍了。过了一会儿，他飞到我跟前，眼里还有几分怒火。我说你不服尽可以攻来，我保证会一剑将他的龙头砍下来，他害怕了，马上就飞得离我远点。为了让他知道，我要是想杀他，他是绝对跑不了的，就劈出一道刚猛的剑气，直接将叶家背靠的一座山劈开，山崩的声音响彻云霄。这时我叫他过来，他也得乖乖听话，我又一次问他我师父是不是他抓走的，他连说不是，肯定是林月对我撒谎了，目的是想借我之手灭了叶家。我想了想，这个说法很合情理，于是将精神力下探锁定林月，发现她正想逃走，然后我放出一道剑气飞下去插在林月面前挡下了她。我将龙须还给敖顺之后就飞下去质问林月为何骗我，我师父现在何处。她此刻哆嗦，说话断断续续的，原因跟敖顺说的差不多，就是想借刀杀人，但其中还有一番缘故，叶正当初害死了她父母和弟弟，他和叶正不只是竞争对手，更是血仇，她也知道借我之手杀人对不起我，但是她不后悔，我师父也确实是她抓走的，要杀要剐我随意。

    这女人的决心也是很大，他们的仇恨我不想插手，现在只要我师父没事，留她一命也无妨，于是我告诉她，只要她放了我师父，我可以留她一命。谁知她就此要挟我，如果我不帮她报仇，我师父就会给她陪葬。她竟敢威胁我，我愤怒地看着她，真想将她撕碎，他们的私怨却要牵连无辜，我当即正告她后果可想好了。她面无惧色，说纵然粉身碎骨，九死不悔。真是纠结，我不想介入他们的私人恩怨，成为她复仇的工具，可是我师父的性命就握在她手里，不听她的，师父就性命不保，这女人死都不怕，我别无选择了。

    这时，叶正开始慌张起来，问林月所谓的血仇是指哪件。我去，还哪一件，意思就是说他欠下的血债还不止一件咯。林月笑他贵人多忘事，说十年前正月初一的一个晚上，他驾车撞死了她从饭店走出来的父母和弟弟，而她因为走慢了一步，没有跟父母在一块幸免于难，他叶正却只是被行政拘留十五天，三条人命啊，就这么不值一提。林月说得激动起来，声泪俱下。她说当时她有起诉过叶正，却都被驳回了，后来渐渐明白，国家机器腐败，靠法律是报不了仇的，于是暗下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杀了他。后来她为了掩人耳目，花重金整了容，然后勾引当时家大业大的萧鸿运，成功做了萧家的女主人，借助萧家的力量，她成功将之前参与过这个案件审理收受贿赂的人杀了，现在只缺叶正，她的复仇计划就圆满了。本来她想借助萧家的势力杀了叶正，但是奈何这十年来萧家渐势微，叶家势渐盛，杀叶正变得遥遥无期。后来她决定放手一搏，趁玄易门对萧家的保护期将满之际，给玄易门下毒，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将玄易子的千年修为夺过来，她就可以一举歼灭叶家了，还可以趁机壮大萧家。可谁知中途我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但结果都不会变，因为师父在她手上，借我之手杀了叶正反而省事很多。

    听到这，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真是心机，心肠也是狠毒，最后她给了我一个选择，要么我师父死，要么叶正死。真是气死我了，她居然还敢威胁我，不施展一些手段还当我好欺负，我当即发动初成的空间法则将她压得四肢断裂，五脏六腑俱碎，然后再施展噬魂大法，将她的魂魄剥离肉体，对她说叶正作恶我可以送他去法办，但是她不该以我师父威胁我达到她复仇的目的，如果她要是敢伤害我师父半分，我定会让她尝尝地狱的十八般酷刑，绝对比现在痛苦十倍，说完我将空间法则撤去，然后转身走向叶正，让他束手就擒。见我准备动手了，叶正显得惊慌失措，豺狼虎豹和敖顺先后跑过来挡在他前面，都是一副随时赴死的表情。

    这时林月开始笑敖顺，有眼无珠，认敌为友，当年洱海的污染就是叶正一手造成的。原来叶正当年先是跟几个工厂老板沆瀣一气将污水排入洱海，将洱海搞得鱼蟹不宁，等洱海龙宫陷入绝境再出来治理污染，好让他感激叶正，为他所用。敖顺问，那叶正图什么。林月没有直接回答他，说当年整个洱海的旅游，航运，发电，渔业等资源掌握在吴，赵，周三家手中，现在可曾看到这三家的影子，现在整个洱海资源全都姓叶了，况且，他洱海的旁支敖德敖文的资源是不是也几乎姓叶了。听完，敖顺如梦初醒，他变得愤慨，愤慨叶正骗了他，还祸害了他这么多洱海龙宫的生命，于是决定反戈一击，为那些逝去的生命复仇。

    豺狼虎豹四个真是忠心，至今还在护着叶正，我问他们为何，他们说叶正虽负了他人，却不曾负他们。这时，林月对王小虎说：“你们豺狼虎豹虽为异性兄弟，却彼此肝胆相照，兄弟情分极深。你母亲当年病重住院是他出钱治疗的，就是博取你们兄弟四个的好感，替他卖命。”

    “那他也没错啊，他帮了我们，我们报恩，理所应当。”王小虎的答复倒是让我颇为惊讶，林月哑口无言。

    豺狼虎豹的忠义打动了我，不忍下手杀叶正，让他自裁，他作恶多端，自裁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死法了。面对林月的对质，叶正无话可说，自知今天难逃一死，他很感激豺狼虎豹的忠心，这个时候没有必要拉着他们一起死，于是决定自裁，但是死前要求我解了他们的死穴，我也答应了。

    本来豺狼虎豹想阻止他的，可是慢了一拍，叶正抢先自断经脉了。这时叶正的妻儿跑了出来哀嚎，伤心欲绝。特别是他儿子叶豪瀚，十三四岁的样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我们害死了他父亲，等他长大一定会为父报仇雪恨。这时她母亲赶紧捂住他的嘴，求我们放过他们母子，保证以后不会找我们复仇，然而叶豪瀚挣开束缚说不会就此罢休，急得他母亲扇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将他打蒙了，顿时就安静了。我说他父亲作恶理应要付出代价的，当年能够逃得了法律制裁，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今儿算是罪有应得。如果他长大了想报仇尽管来，可是如果仍然走他父亲的老路，作恶害人，我不介意手下再多一条亡魂，说完我就解了豺狼虎豹的死穴，带上林月飞走了。

    回到两仪峰，我发现玄易子师父竟然已经坐在大殿里了，除了神情凝重一些，并没有什么被加害后的不良表现。原来一切都是林月布的局，她事先将要劫持玄易子师父夺他千年修为的事透露给叶家，引他们来抢人，为了防止师父长时间无力反抗，就把醉仙散的剂量减少了一半，等叶正吸收师父修为中途被恢复功力的师父杀掉。我的出现让他放弃了利用我师父替她报仇的计划，转而利用救师心切的我，指挥我替她复仇。真是气死我了，她将我的心理抓得死死的，一再骗我。可是我却不能杀他，她现在还是师父的女家主，我不能让师父背负一个弑主的骂名，于是将她们交由师父处理。师父念及往日主从情分，这次动乱也没有造成多大损失，就原谅了他们，只是往日情分从此两断，玄易门不再是萧家的附庸。

    获得师父的宽大处理，萧鸿运林月夫妇颇为感激，自知有愧，也没有多说什么，拜谢之后就走了。走到门口，我叫住了他们，两家虽从此陌路，可是念及他们萧家一千年来对我师父的恩情，我决定送他们一份礼，至此两不相欠。

    我身法一闪，就到了门前的明堂里，然后将一千年前升仙的萧家先祖所创功法天论诀完整地演示一遍给萧鸿运看，连心法和注意点都跟他说了，他能学多少，萧家的前途命运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演示完天论诀，萧鸿运感激涕零，说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令他悔不当初。玄易门不曾负萧家，萧家却因私怨毒害玄易门众，已算恩将仇报之举，无需多言，继而转身离去。

    事后，师父与我在法然殿后面的观天阁中畅谈的时候，问我如何会天论诀，我说我是在万法洞里学的，万法洞里记载了人族发展史上的所有功法，而其中强大的功法我都会，不会也知道怎么破解，师父听完，不禁赞叹。后来师父问我这一千多年是怎么过的，于是我就将一千年来的遭遇都跟他细说了。说到当年的轩辕陵大战，他说这是地界数千年来少见的一战，如果不是他今天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事的后续，柏皇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问。

    当年，魔族大元帅元空灭也就是现在的魔皇抢走了神农鼎后去到轩辕陵，破了轩辕陵的护陵大阵，用神农鼎开启了轩辕陵，抢了轩辕剑，之后飞到王母山将山劈开，从而断了华夏现今的龙脉，人界由此开始动乱，事情至今，已有多个封疆大吏表现出了独立为王的意图，尤其是北疆，东北和川藏三区，如果这三区独立，就意味着华夏的半壁江山倾覆了。

    我说，当时柏皇不是率领了天武山的高手去阻止他们了吗，难道没有成功？师父说的确如此，可是元空灭的实力太强悍了，以柏皇为首的天武山奇士虽然挡得了魔族四圣，却挡不了元空灭，当时天界还派了四梵天四天帝下来联手都未能阻止王母山被劈开。当时我心想，没理由啊，魔族人怎么可能可以用我们人族的神兵，而且还是黄帝的轩辕剑。师父说很多人都在好奇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那一战之后，轩辕剑还插在王母山顶，无人能够拔下，就是政府用现代科技也无法将其取下，只能派一个团的重兵力在那日夜看管着。人皇可以使用人族所有的神兵利器，我见过元空灭，也许我大概猜到原因了，我需要找个机会查清楚。

    我问师父有关元空灭的信息，师父笑了笑，说元空灭跟我之前很像，加上跟婷儿很像的雪蝶公主，曾经还误以为我们俩死后去了魔界再续前缘，还成了一统魔界的人。我说我当时第一次见他们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师父接着说，一百多年前他短暂去过一次魔界，当时的魔界已经基本统一，而统一魔界的人就是元空灭。元空灭这人是个极具传奇色彩和悲情色彩的人物。生在魔族弱肉强食纷争不断战国后期十六国的一个弱国平国，从小就天赋异禀，但是因为得罪了当时十六国中最强的幽国世子而致使平国被十国联军围攻，后来流浪诸国，习得一身本领，带领平国走向强盛，灭了延续了万余年的幽国，最终统一魔界，结束了魔界数万年的纷乱割据局面，再后来，就有了元空灭领魔族四圣闹天界，劈王母山断华夏龙脉的事。可奇怪的是，据说他回魔界后被时任魔皇大魔明皇也即之前的延平君以未能保护雪蝶公主为由夺去了兵权，软禁了起来，后来他发动军事政变篡权夺位成了新任魔皇崇德圣武皇，人称武皇。

    这么看来元空灭确实英雄了得，今后人魔之战，他会是一个强劲对手。我问魔界势力如何，师父说当年他去魔界的时候，魔界的势力就比当时的人界强很多，要不是因为魔界内部的统一战争，人魔之战很可能会提前。现在，元空灭确实是一代明君，如今魔界的实力比人界只高不低。听到这，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面临这场战争人界还没有做好准备，人界能赢吗？

    师父问我今后有何打算。我说回天武山后成为人皇，拿起我的神兵九龙精魂剑，搅动三界格局，带领人界成为三界中最强的一界。

    这时师父反而语重心长地说，神人魔三界，或者天地人三界的恩怨纠葛了数十万年，不是我一人能解决的，他老了，很多事帮不了我，就打算将玄易门交由我指挥。我说我不想扰了玄易门的清修，他说这场纷争三界之内任何人都无法置身事外，更何况这不是私人恩怨，我就不好再拒绝了，师父虽是隐士，却深明大义，这个时候他又怎能置若罔闻呢？后来他告诫我三界的纠纷由来已久，纷繁复杂，一味谋求一家独大，以势压人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的，需要我拿出智慧来，否则这场战争之后，还会有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永无休止。我点了点头，开始换一个思路解决三界的争端。之后我和师父在观天阁闲叙了一天一夜，吃同桌睡同床，很久没有这样了，往日的回忆又浮现，真是让人怀念。

    后来不知为何天边升起一道直通九霄的光柱，我们都知道那里有一场剧烈的战斗，而那个方向我知道是天武山的方向。我不禁担心起来，师父看出了我的焦虑，问我是不是天武山出事了，我点了点头说是，我要赶回去。他说要跟我一起走，当年那场大战没有帮得上我，现在或许可以出点绵薄之力，我说不行，这世上我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不想他有事。师父说我们都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了，生死应当看开，若是为天下百姓而死，又有什么好悲哀的呢？师父大义，我知道我是阻止不了他的，于是就默许了。之后我们各自放出一道剑气御剑飞去，我在前面带路，没过多久，我发现我已经将师父甩开很远了，回头看他都几乎看不见了，我全力飞行的秒速可达十公里，如果我俩功力相差甚远，我一转眼他就会消失。我担心没有我带路他会迷路，就停了下来等他。不久，他赶上来之后说情况紧急可以不用等我，我先去救援天武山，他知道天武山大体方位，会尽快赶上来，于是我就先行一步回天武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