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询问母亲的过往

    苏木笙母亲房中的一角放了一把女士佩剑，此剑极为好看。剑柄如玉，剑身细长，上面流动这若隐若现的寒光。剑身三分之一到剑柄之间刻着“国泰民安”四字。即使把它放在房中偏僻一角并加以遮盖，也难掩宝剑的锋芒。

    我偷偷去过宝剑面前，我去触摸它，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为此，在母亲面前我小心翼翼让手指躲藏了好几天，目的就是不让她发现。隐藏任务失败告终，第二天我醒来手指都已经被消毒并且上好药。

    这里叫桃村，我是在这里出生的。关于母亲的记忆，我只能知道套村之后的事情。刚搬迁到此处时的前几年，母亲睡前基本上都会到宝剑前发呆，或注视，或深思。随着时间消逝，生活的奔波忙碌，使母亲到宝剑前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少，再后来我在母亲的房中再也没有看到过那把极好看的宝剑。我知道是母亲把它好生藏起来了，和母亲的过往一起藏起来了。

    当然母亲的这些行为都不会当着我的面，是在我熟睡后。有时候我是装睡的，母亲并不知道我有这样子观察过她。

    我至今也不知道母亲是发呆、思索，还是回忆过去的某些种种。是放不下的遗憾吗？还是觉得解脱？

    我有问过钟叔关于我母亲的一些前程往事，钟叔总是搪塞。一会转移话题，一会说带我出去玩，一会又说要监督我文化学习，归根到底就是母亲不让钟叔说。

    钟叔和母亲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钟叔称呼母亲为小姐，他很听母亲的话，除了教我偷偷练武这件事上。

    我可怜巴巴地向钟叔撒娇：“那叔怎么教我习武，母亲也不让。”

    钟叔还是像往常一样耐心，他抱起站在他身边撒娇的木笙放在休闲椅上，然后自己平齐木笙坐着。说：“我赞成小姐的做法，希望你努力学习文化，跳出条条框框的束缚，将来做做一个明大德的人。” “虽然叔偷偷教你武功，可我教给你的都是保命的功法，主要练习的也是内力，这些也可以学一学。”

    休闲椅太大了，苏木笙显得很小个。她在休闲椅上努力地移动到接近钟叔的一边，小声说道：“那寅哥哥也是这样教的吗？”她似乎觉得说大声点母亲就能听到谈话内容。

    “不是。”钟叔摇头也假装小声回答。

    “为什么，不公平，我都要学。”木笙继续追问钟叔。

    “因为我家小不点有特别之处啊，学堂老师是不是教过你，面对不同学生要因材施教。”钟叔摸着木笙头部，然后又拿着她的小辫子问她懂了没有。

    苏木笙讨好似的继续问：“那我是不是很厉害。”她渴望得到一个赞赞的答案。

    “当然，木笙是叔见过最棒的孩子”钟叔给予她肯定的回答。

    听到这话，木笙亮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睫毛弯弯显得更长，更明显，嘴角也忍不住哈哈哈笑起来。

    小孩子的天真就是如此简单，钟叔也跟着木笙欢乐着。

    她又问钟叔：“那母亲藏在房里的那把剑呢？”木笙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虽然年龄小，但她懂，关于这件事去她好奇又不太敢询问。

    钟叔收回刚才和木笙一起嬉笑的脸部表情，钟叔不语。

    “怎么不见了？”木笙鼓起勇气一问到底。

    钟叔仍然不语，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搪塞过去。

    “那娘亲会武功吗？”木笙发觉异常，继续追问，她可太好奇了。母亲白天要工作，有时候工作很忙，所以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大多都在晚上。

    钟叔无意识脱口而出一句：“是一个绝世高手。”

    他发觉说错话了，连忙园回：“肯定要是高手才能生出才能生出可爱乖巧的木笙高手啊。”

    木笙听到很开心，二人又回归嬉闹着。

    钟叔比母亲更清楚我和寅哥哥不一样，我天纵睿智、机智过人，是习武奇才。我应该先把内力基础打好，才不至于以后外在接触过多走火功心；何况加上母亲平时抓紧我的文化学习，加强了我融会贯通的理解能力，加快了我主动接触外在功法的机会。

    钟叔知道，寅哥哥有习武之才但领悟能力远不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