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番外 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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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跟大家说一声抱歉,
因为,
章节无法删除,无法修改时间,这一章应该是最终页面,但不是最新更新页面。
无法修改,无法删除,无法覆盖,真的很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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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我再也不全文存稿了
因为不满一千字发不出去,要凑字数,我给大家发一个我曾经写的同人文解闷吧。
注意 :这篇章节内容与本文毫无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不用看,以免影响阅读体验。
1
烧饼摸了摸下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背着身一言不发面着壁的何九华,他头顶着脑袋看不到表情会是多诡异,舞台笙歌不停,尚九熙带着新搭档陈九品大放异彩。
不对劲啊,按四爷说法,昨儿个还兴致满满去劝周九良的人,今儿怎就自闭了,周九良是给他下的什么迷魂药?
尚九熙兴高采烈下台,显然对观众的反馈很满意,烧饼见了忙给拉过来,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尚九熙你说,你是不是把何九华给惹了?”
尚九熙一脸奇怪,问,“没啊,怎么这么问啊?”
“你自己看吧!”
尚九熙挠了挠头,有丝好奇地拽了拽烧饼的衣服,“饼哥,你让我看啥啊?”
“还能看啥,看”
烧饼猛地回头,却发现墙角空无一人,何九华悄无声息地就消失了!一时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2
入夏以后,天气燥热烦闷,连绵雨后初晴,方得清凉适得午睡。台上老师敲着黑板讲得什么全然不记,新蝉脆鸣,昏昏欲睡。
“吧嗒”一声,一根粉笔砸中脑袋,抬头一看,高峰老师正瞪着我。
“庄子健!你接着往下读!不能读你就继续给我站着!”
全堂哄笑,司空见惯,我拿着书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正想着,反正老子站着也能睡。
右前方一个长得跟黑土豆似的同学立起了书,看着我偷偷点了点,用粉色的笔把内容做了个记号让我看,示意我从那里开始读。
刘佳(刘筱亭)这家伙,还挺好意。
课后,我问他,为什么帮我,他说,谢谢我送还了他的钱包喔,原来是那件事。
3
我叫庄子健,别介意用我开篇,我不是主角。
二零一零年的夏天,我在传习社食堂外捡了个钱包,里面有张身份证,和皱皱巴巴的四张毛爷爷。趁四下没人,我抽走了那四百块,找到了急哭了的刘佳,把钱包给了他。他打开钱包的那一刻很诧异,而我只能先一步告诉他,我没打开过,他信了我。
而这一次,他又把钱弄丢了。
丢钱的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哭,周围围满人的时候,我才进教室里,得知事情的经过,听闻是昨儿误把钱包落在教室,窗户恰巧也没上锁,监控偏巧又坏了,一系列的巧合,让他觉得归寻无望。
那时候一屋子的少年,都没怎么见过世面,只能把希望寄在高老师身上。高老师那节课没上,等回来的时候摇了摇头,他说前面监控正常,突然晚上九点四十分后,就莫名其妙黑了,一直到半小时后,才恢复正常,而正常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刘佳哭得更厉害,一众人都没了辙。
饿了两顿饭后的下午,分文没有的刘佳找了我,问我借电话打给爸妈。
“我家没什么钱,接连丢了两个月的生活费,我我出去打工吧,我不想学了。”
电话还没拨出去,他又蹲在地上哭了,这一次,我真的感受到他的无力。
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给我点时间,我帮你找回来。”
4
像苦闷的高中生一样,我们晚自习到九点,放学后有半小时离校时间,九点半开始封宿舍,学生们开始休息。
根据高老师提供的时间,九点四十分监控坏掉漆黑一片,想来便是作案的时间了吧,我去询问了宿管,有没有九点四十后回来的同学,别说,还真有,叫刘昊。
刘昊的性格很邋遢,没什么时间观念,一般来说最后一名离校的同学要锁门锁窗,偏巧他那天最后一个离开,偏巧也没有关窗。
我知道很多人都怀疑过刘昊,只是碍于缺乏证据无法指控,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怀疑他,他没必要断监控。
冥思苦想之际,我路过学校大厅,头顶上两轮大监控器死死盯着监控室,我突然有了主意。
下午我去找了高老师,跟他说,我想查一次监控。高老师看了我一眼,他不信我。
“小子,现在不是逞能玩侦探游戏的时候。”
“我这个人,渣,痞,差,我都认,但还是请老师给我一次机会。”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刘佳不该忍饥挨饿喝西北风。”
高老师没说话,起身,转头。
“跟我来吧。”
5
“你要看咱班的走廊监控吗?”高老师问我。
我摇了摇头,痞坏得嘲了一声,“您不都看过了嘛。”
“那你看什么。”
我对着屏幕一指,“我要看大厅,监控室。”
果不其然,九点三十九分全员离校后,有一人走进大厅,进了监控室,半分钟后,屏幕便漆黑一片。我拍了拍高老师肩头,看他目瞪口呆。
“高老师,要我去请门卫老张吗?”
……
我把八百块钱交给那个傻子的时候,告诉他钱找回来了但是碍于影响不会告诉他真相,他看着手里的一捧钱,感动得涕泪横流。
“刘佳,你可欠我个人情,记着点。”
刘佳抹了一把鼻涕,数着多出来的四百块钱不敢动了,好奇地问我,“是不是搞错了,我没丢这些。”
我咬了咬牙忍不住笑,“我讹的,我就说八千他也得给,没事,正好你上次不丢四百了嘛,这回一朝给补齐了。”
本是满面的笑容,现在满是困惑,他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上次丢四百?我没跟别人说过我丢过钱。”
糟了!!得意忘形说漏了!
我无法解释,刘佳心里已然很清楚,他看着我痛苦地摇了摇头,难受得后退了一步,我拉不住他,眼睁睁看他愤怒得转身就走。
天空突然起了雨,我就在那大雨中,感知到这就是报应。
6
我很少去上课,刘佳也变成了刘筱亭,许久不见面,缘分算是尽了吧,再说我本是一人渣,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没必要自责什么。
两年后,又是那聒噪的夏天,栾老师在后台领进来一个人。
“庄子健,你临时搭档来了。”
我瞅了一眼,心上一惊,却还是客客气气地点点头,说你好。
栾总把人带来自己就走了,我也懒得演了,索性往沙发上一躺,扇子打开了往脸上一摊,一脸六亲不认的德行。
“刘筱亭,你运气挺不好啊。”我对着扇子外,那个依旧记仇的小黑土豆说。
他往对面沙发一靠,拧开瓶水咕咚咕咚地喝,有点生气道,“只是临时搭,你别会错意。”
“行,我又没那么自作多情。”
一时间,刘筱亭哑口无言,既是拜了师了,性格还是没变,永远是害羞内心又不善言辞的傻子,他自知说不过我,起身就走。
我看了他一眼,喊了句,“你不对词儿了吗?”
“我对你个p!”
“嘭——!”后台门摔出宇宙大爆炸的声音。
嘿,有意思。
7
后台有个说法,刘筱亭空降此队,是为了张席仔。
我知道羞怯的人,很少去争取什么,怕配不上,怕给不起,却会一直热爱欢喜。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刘筱亭就一直盯着张席仔看,就像看着一道光。
现在所有人的演出,都是临时搭档,而此时是一个契机,郭先生有意,让我们自己选正式搭档,开始正常的演出,所以不难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
只是张席仔身旁有个王筱阁,怕是不会注意到那傻子。
8
几个月后。
张鹤擎不知道哪儿听来的鬼故事,偏要在湖广后台给我们讲,湖广不仅阴暗,还有点漏风,听故事的人越来越少,逐渐就只剩我一个。
张鹤擎师哥,胆子不大,却特喜欢吓人,我闲来无聊,陪他玩着,被吓大的人无所畏惧。
“我朋友啊,半夜来这儿溜达,他听说这儿以前是个停尸房经常闹鬼,他不信,想着半夜来撬开门往里面看看。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见有人敲墙,咚咚咚的。我朋友就有点害怕了,他看了一眼四周,确认声音是里面传出来的,就问了句,谁啊?然后,只听得身后有一个声音响起”
“张鹤擎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一声极其悲怨,张鹤擎一蹦三米高,直接从沙发上弹射了出去,我抬头一看,面前是鬼一样的何九华。
张鹤擎看稳了何九华后,气愤得站起身,捂了捂裆前湿漉漉的一片,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何九华你有病啊!”
何九华阴着个脸,直接坐在了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两万块扔在了桌子上。
“张鹤擎,我听说你喜欢做生意,我这儿有个小活儿你接不接?”
张鹤擎看着那钱眼睛都挪不开,忘了刚才的糟心事儿,忙问,“什么活儿?”
“剁了陈九品。”
“啥?”
唉,豪门恩怨,多如发丝哟。何九华的意思应该是,拆了尚九熙和陈九品,毕竟一手养大的白菜,回头倒让外来猪给拱了,杀了陈九品也不为过,他们那点故事我都清楚。
我摁下那笔小钱,点了点头。
“哥哥,这活儿我们接了。”
何九华一气儿不出就走了,阴风阵阵,吹得那钱满屋飘。张鹤擎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绝望地问我,“你要去剁了陈九品?”
我理了理发型。
“您不是擅长恐怖故事嘛,还不给咱九品老弟安排一个?”
他恍然大悟,笑容逐渐变态。
9
刘筱亭和张九泰倒二,我在后台的缝隙里看着,那家伙黑红着小脸连捧哏都不敢多看一眼,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
哪怕你有一分这样看我,我都不会这般止步。
下了台,刘筱亭看着我一愣,可能是想给张九泰留个好印象,压了压平时的脾气,问我,“庄子健你怎么没走?”
按着以前,下了台我就走了,可今日不同,我已和张鹤擎商量好计划,今晚约了陈九品见面,这种事天知地知,不能让他知。
我头也没抬摆弄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回道,“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八成是要坑别人。”
他很快换好衣服,带着张九泰要走,带门离开的那瞬间,有一丝凉风穿透过来,我回头去看,只见他离开的衣角。
我有时会想,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10
陈九品如约而至,和最后一班人打了个照面,也不说原因,安静坐在后台。
剧场散,阴风来,灯灭,影起。
张鹤擎在后台准备良久,希望我在旧货市场上淘到的白衣长发能让他顺利,望他好好演出,令陈九品退步。
我顶着夜色,在湖广门外抽烟,望着巍巍耸立的会馆发呆。我没有什么脑洞,想象不出人鬼的可怖,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怕些什么,只知道我现在满不在乎毫无人性,是看不清自己。
烟抽完了,去附近搜罗,虽然有点晚了,但运气很好,走了远点去便利店买了盒烟,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湖广门口站了个人正往里面望。
那是张九泰?他在那里干什么?
我走了过去,张九泰见了我吓了一跳,认出我又恢复了原状,小小少年又怂又好奇地问我,“庄子健?”
“你在这里看什么呢?”我问他。
他指了指里面,小声说,“等刘筱亭,他进去了。”
我大惊,脑海里无数山呼海啸,忙问,“他进去干什么?!”
“我我手机落在后台了,他去帮我拿。”
刘筱亭那个胆子拿出来比沙子小,宿舍里有只老鼠都能吓哭了,湖广阴气极盛,别说真的遇见什么,单一个张鹤擎都够他喝一壶了。话也不多说,直接冲了进去。
11
入夜后的湖广显得很破败,今夜多风,安静的夜色下,四面八方而来都是鬼影,月亮藏进乌云里,不给人一丝生机。
我沿着去后台最快的路寻刘筱亭,想到他可能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如此熟悉,两年前我也是这般作茧自缚,如今,又开始悔不当初。
翻过长廊和小院,就听得了一声惨叫,那是陈九品的声音,随后就是他疯狂破窗砸门狼狈逃脱的哭喊,而随后,我看到一个诡异的红色长衫从我侧方飘过,那一刻我愣了。
不不会吧
我疯了一般冲进后台,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显然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形,张鹤擎不知是个什么鬼样子,陈九品也不知所踪,还有一个随时会出现的红色东西,我该怎么跟这个傻子说?
刘筱亭喊出口的前一秒我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到桌子下面的空间蹲下,小声地嘱咐他,“别出声!别动!”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紧张的脸,呜呜了几声示意我松开他,我轻轻松开后仰坐在地上,有点哭笑不得。
“庄子健?你怎么在这儿?”他惊讶地问我。
我苦声笑了笑,“听说你在这儿,我来救你。”
“来救我?我又没遇见什么危险,救我什么?”
我心想你可别充什么大尾巴狼了,我还不知道你?
可是就算我进来找到了你,也可能会遇见外面的东西,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要等到天亮吗?
屋外飘过几片影子,我斜着眼睛看不敢出声,刘筱亭看出我的异常也想往外看,我强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对着我的脸。
“刘筱亭,你说话都不看我的吗?” 我轻轻喘了口气,下意识把他揽在怀里。
“别说话,别出声,待会儿。”
他不知为什么,却照做了,我顶着压力冷汗直流,看外面的东西一直在动。
刘筱亭抬头,像个天真的小娃娃一样看我,轻声问我道,“你的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厉害啊?”
我低下头看他,笑了声,“可能是因为你在吧。”
他瞬间脸红想跳脱,我却把他搂得更紧了。
外面又是一声嚎叫,想来陈九品被吓得不轻,刘筱亭也终于是意识到什么,拼命向外张望。
“子健,你听,外面那是什么声?”
我咽了咽口水,低声回答,“风声。”
外面的影子消失了,这是离开的最好时间,我一手拉着刘筱亭,另一手寻了个棍子握在手里。
“刘佳,我们来比赛吧,我数一二三,一起往外冲,你一定要跑得比我快,别输给我。”
他不知我意,却还是同意了。
“一、二、三!”
12
两个疯子一前一后直奔出口,以前觉着这路短促得要命,如今却觉得有千米长跑不到尽头,长风呼啸而过,如千万鬼影在身后,差一步就落入血窟。
侧廊,一个白影略过,那臃肿的身形一看就是张鹤擎,这货玩疯了,一路追着陈九品。刘筱亭再黑他不是傻子,两只眼睛直直瞪着闯入眼前的白衫“鬼”,顿在原地一步也挪不开,张大个嘴巴吓得连口气都喘不上来。
这比最糟糕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狂风骤起,怨咒之音铺天卷地,黑暗蔓延,在恐惧之中寻不到去路。刘筱亭显然吓呆了,疯狂后退几步钻到我身旁,紧紧缩在我怀里。
虽然很无耻,但那一刻,我却像拥有过那样满足。
“子健!你你你看见了吗!湖广真的有鬼!”
我心想你还知道这地方闹鬼呢,不就一个手机么,非要半夜来取么,命都不要了?!
我保证他的头捂在怀里不让别人伤害,重新审视了一下四周,张鹤擎爱怎么疯闹我都不管,我只是不想再碰见那个红杉。不过没事,很快就到大门口了,绕过那片墙,就到了
突然,手表突然轻轻响了一声,滴答——令我汗流浃背,再看一眼时间,已是凌晨。
“咚咚咚——”墙边传来敲打的声音。
13
我有非常不详的预感,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会干扰到一个人正常的精神状况,虽然我百毒不侵,但刘筱亭不是。
我取出我爷爷给我的一条辟邪黑绸带,拍了拍吓懵了的刘筱亭,努力遏制自己发抖的声音,轻轻在他耳边说,“刘佳,别怕,我能带你出去,你什么也别看,别松开我的手。”
说着,我用那条黑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乖乖的,只用手紧紧缠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儿往我身边躲。我正了正身,拎着个棍子,带着刘筱亭慢慢往出口走。
“咚咚咚——咚咚咚——”
渐渐得,那声音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清晰,处处环绕,仿佛在我们身后。黑压压的矮树下晃动着层层的阴影,红的,黑的,成百上千的,没有头的干瘪的尸体,像蜘蛛一般瘦弱的躯干以一个十分诡异的造型聚在墙下拼命往外爬,十分痛苦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咚咚咚——咚咚咚——”
那声音像什么呢,不是砸墙,像是在抠着什么并用力地拍打,阵阵悲切嘶吼,声声哀怨绝望,是每天如一日的折磨,使得生不如死,死不复生。
我搂着刘筱亭加快脚步,希望不要被察觉到,亲眼所见已然震撼,在我失去理智之前,一定要把刘佳送出去。
“咯吱咯吱”的一片嬉笑正在前方,我抬头看,一个红杉的姑娘背对着我们站在那里,我心里一凉,几乎要尿了果然,果然这家伙是避不过了!
停顿在我身上的一分一秒都令人焦灼,直接冲过去根本不可能,只能慢慢绕过她再想办法。这个大院究竟藏了多少秘密,若这姑娘并非厉鬼,我也不介意跟她讨价还价,可惜我没跟鬼做过生意,也不想跟鬼做生意。
慢慢绕到了她的前头,终是看到了她的正面,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到面容,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心里松了口气,心想正好,你别动,我动。
离大门越来越近,突然刘筱亭停下了脚步叫了一声,缩着个身子直发抖。
我心想不好,回头一看,那女鬼不知何时到了身后,一手搭在了刘筱亭肩上,那双黑色流血爆坏的眼睛直直瞪着我,惨白的脸沾满血迹,一条红唇露着尖牙诡异地笑着。
它要借刘筱亭的身子出去,可还没问问我同不同意。
我扯下那条黑色的绸带,下意识往女鬼的身上一撇,绸带击中它的时候令它后退了几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把刘筱亭推了出去,眼看着墙边无数的尸鬼闻声寻来要从这门内逃出,我钻了出去“哐当”一声闭紧了大门。
“呼——”
我摊坐在地上,周围又是一片死寂。太假了,就算看着张九泰和刘筱亭同时站在旁边,我也感觉自己没走出去,和那些鬼困在一起。
这时手机来电,我颤抖着接下,是张鹤擎。
“嘿,子健,我跟你说,这事儿成了!回头找金主,让他再加两万。”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说出奇闻,只低声道,“那你快出来,别耽误时间。”
“诶呦急什么,老子正上厕所”
突然,张鹤擎不说话了,手机那边是一片沉寂。
良久,张鹤擎用极低的声音,抖着声音恐惧地问我,“子健,你说,湖广有红色的绣花鞋吗?”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14
天亮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找人,张鹤擎已经吓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现场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人活在世切记不要多行不义,神鬼之事说不清楚。
午后我去找陈九品,把所有责任揽下,好好地道了个歉。他已经不生气了,坐在床上的时候只问我一句,是不是尚九熙的主意。
我说,不是。
他笑了笑,说没事。
第二天,陈九品依旧与尚九熙解了约,何九华了却了心愿,把那两万块用旧报纸包好放在何九华柜子的时候,仍不知陈九品为什么会微笑着那么平静。
下午辗转,找到了张九泰,这个白得发亮的大鸡腿,买了个大汉堡独自坐在那里吃。我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他的对面。
“哎,想好和谁搭了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张九泰跟我不熟,他没想过我会突然出现问这种问题,尴尬之余,摇了摇头。
我笑了声,“你选刘筱亭,不亏。”
他若有所思,笑了,问我,“为什么?”
“因为他在最恐惧的时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张席仔。”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只清楚自己,没有你那么幸运,哪怕给我万分之一,我也愿意努力。
我拍了拍他的肩就离开,出了门点了根烟,能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
你们说,这老天会不会一时瞎眼,就把你给我了呢?
15
一年后。
队里要团建,要唱歌要吃饭抽签决定,一帮小伙子兴奋极了,最后选择去蹦极。
站在崖上,一帮人死活不敢下去,刘筱亭更是胆小,穿戴好了也一个劲儿地往外缩,张九泰穿好了劝他,费半天话一点用没有。
教练看不下去,趁人不注意推了九泰一把,张九泰没抓住直接掉了下去。
那一刻,摒弃了所有的怯弱,忘记了心里的惧怕,喊了他的名字,追随着跳了下去。
危险是肯定危险的,但是,当他们的手终于相握的时候,更加重了这份感情。
我坐在台上擎着脸淡淡地笑,祝你们,一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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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11月9号正文+番外全部完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