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信则有不信则无
由于昨夜睡的晚,赢火的年龄正是贪睡的年龄,眼看就中午了,卧室外还能听到,呼!呼!的声音。
李妈敲了几下,没人回应,推门就探了脑袋进去,刚探进去就缩了回来,造了个大红脸。心里骂道:不要脸,怎么是那个饭桶,他怎么跑公子房子里睡来了。
床上李替张着大嘴,呼……呼……,裤子脱了一半露着屁股。李替翻身坐起,一团臭袜子飞了出来,在关门那一刻飞出门外,李妈手里端着粥,袜子打在她胸口正好落在粥碗里。
中午时李替吃粥时,留下眼泪,他说吃出妈妈的味道,应该是监狱的粥就是味道,也是回忆的味道,只是有点咸。
第一天训练,赢火的体力透支,是被李木搀着回来的,一路上的人指指点点,说他纨绔刚进富贵门就逛花楼,他不想解释,人的妒忌心里吗,清者自清,咱也不能让小白堵人家的嘴巴。
说起小白已经走了三天了,她是藏在狗的耳朵里走的,那条狗是赢火买的暂叫大黄,小白居然能与它沟通,小白说带她去鸡鸣山,如果完成任务就把郑屠夫家的小花狗买了,给它当上门女婿,因为这个条件大黄自己提出来的,大黄说小花狗一叫它腿就软,腿就迈不开,就像隔壁的中风的大黑。这些都是赢火分析出来的,小白比比划划的一个时辰,赢火连蒙带猜,以他特有的语言天赋终于明白了。
赢火这回要做坏人了,有情人恐怕不难成眷属,小花是条阉狗,哀怨的的小花每天只有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赢火躺在刚床上,哎呦!哎呦!李替提起他的耳朵,丢在门外。赢火求饶道:“师傅让俺歇会!”
李替说本来想让你歇一会,但俺中午没吃好,吃的粥都吐了,说有一股脚丫子味,跟牢饭一个味。
赢火扎着马步无奈叹道:“李大娘,你以后对俺师傅好点吧,他可是把气都撒俺身上了。”
这以后赢火每天白天去军营训练,晚上跟着李替习武学兵法以及医术和杂七杂八的东西。赢火的记忆力超好,他就填鸭似的都装到脑子里,至于懂没懂是后话。晚上照旧要烤些东西,已经成为习惯,李大娘和李替依然水火不容,有一次因为李替说薏米粥怎么总有股怪味,李大娘为此哭了一场,赢火劝完这边还得哄师傅,焦头烂额的赢火对着夜空不停的呐喊:“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早上赢火从起床开始眼皮就跳,李大娘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你右眼辰时跳是祸,跑到厨房在斧子把上砍了一块皮贴在赢火的眼皮上。
赢火顶着那片斧子皮,参加的训练,排弩他能十发九中,火攻与士兵配合默契,围剿阵也也能跟上攻守节奏。还有一些架桥训练,伪装训练,偷袭训练都没有出错。他已经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最难得的是眼皮上的斧子皮还在。
赢火心里暗喜,李大娘除了做粥不行,其他的比如趋吉避凶还是有把刷子的。赢火刚要松口气李蔗李将军带着亲兵来到了训练营。赢火心提了起来,斧子皮啊斧子皮,保佑我一会别出丑,顺顺利利的完成最后的烟雾逃脱训练,在自己的梦中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李蔗和严武站在高台上,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注意力都在训练场上。李蔗好看的的眼睛在人群看到了赢火,她发现那个小子好像顺拐了,脑袋还撞在一个士兵的背上,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才没有笑出来。“严将军,赢族长的义子也在这训练吗?”
严武将军尴尬的笑笑,“是的,族长亲自安排的,至少学个保命手段。”
李蔗又道:“听说半年以后他将担任防务营的统领?”
严武苦笑一下,“李将军知道死亡名单的传说吧,你们的主子为了控制秦人的人口增长,规定各族嫡亲,送人头不少于一个,小族群规定送人头二十个,平民百姓死亡不能低于一万,这就是大迁徙一举两得的妙处。”
李蔗严肃道:“严将军谨言慎行,你忘了秦无敌了吗?”严武摇摇头,不再说话。
李蔗的防务营已经组建起来了,至于防务营的敢死队还在筹建中,她不如严将军那样有经验,严将军曾经参加过秦无敌的敢死营所以总结了前人经验创造了这些阵法。
李蔗的意思是让严将军派一个有经验的将官帮着他们训练。严将军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他是很讨厌跟三眼人身边做事的人,对于李蔗他非常的客气,比当初对赢火还要客气,有时客气并不是对你的尊敬,可能是冷漠。
严将军让她们参观士兵们的训练,李蔗非常的震惊,没想到有这样的阵法,有了这些阵法应该少死很多人。
看完训练,李蔗也客气的恭维道:“严将军看样子你们的训练很实用。”
严将军笑道:“将军过谦了,不过不是看样子而是确实实用。”
李蔗一抱拳道:“那就有劳将军了,派一个有经验的将官帮我们训练。”
严将军望着下边训练有素的士兵,那个也舍不得,忽然他看到了赢火,对了赢火现在是统领,虽然是个毫无实权的虚职,但现在正好打包送走。
严武点点头答应下来,李蔗临走时,把赢火带了过来。李蔗不傻明白过来,看一眼面无表情的严将军,又看看赢火,没有说话领着赢火出了营训练。
李蔗揶揄道:“赢公子又见面了,你那眼睛上贴的什么东西?”
赢火一本正经的道:“俺这是护身符,可以趋吉避凶。”
李蔗大眼睛眨眨,无奈道:“你这个未来的统领就靠这个保命的?”
赢火脸一红,他不是羞愧,而是被李蔗眼睛给眨的有些血气上头。“李……李将军你的右眼也跳吗,右眼跳灾,俺帮你一下。”
李蔗有些生气,严武居然如此耍他,这是派个什么人啊,让他帮我训练,我怕他领着我的敢死营一块玩泥吧。“严将军给你的任务你知道吗?”
赢火点点头,“李将军过来一下,俺告诉你。”
李蔗以为有什么机密就贴了过来,赢火抠下眼皮上的斧子皮迅速的用舌头添了一下,在李蔗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贴在她的右眼皮上。
李蔗怒了急忙想弄下来,赢火急忙按住李蔗那软若无骨的手,“李将军,千万别不信,很灵的。”
李蔗没有赢火力气大挣扎半天也没有把手抽出来,恼羞成怒,另一只手就扇了过来,赢火不躲不闪,再一次抓住。“李将军息怒,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俺抠下来便是。”
说完快速从李蔗眼皮上抠下斧子皮,撒开手跳到一旁,笑笑道:“俺知道李将军瞧不起俺,但俺不在乎,明天俺就去帮你训练告辞了。”
李蔗看着赢火,一边走一边闻着手指,好享受的样子,她有冲上去打死他的冲动,这孩子怎么这样无赖,小小年纪学会轻薄女人,不对是占便宜。李蔗这边气的风中凌乱。赢火那边陷入沉思,李将军中毒了应该没有错,她手上有淡淡氢黄味,身上也有,而且脸色微黄,耳跟发青。
氢黄是一种可燃烧的黄色粉沫,一般用在战场上的火攻。赢火可以理解李蔗作为一个将军接触这东西并不稀奇,但中毒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氢黄使用时要混合百解,就可以解毒。李蔗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