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空气中是难以忽视的香味，和水雾一起黏上皮肤。
莫妮卡脱下女仆服坐进温水里，熟悉的香味和温暖一起包裹着她。是夫人的味道，感觉像被夫人拥抱一样。
莫妮卡抿了抿唇，伸手从身边舀起一捧水堆在手心，手抬到唇边低头嗅着水中的香味。
突然，浴室的门被敲响，吓的莫妮卡洒掉了手中的水。
“莫妮卡。”是珍妮丝的声音：”柜子上有两个放在一起的罐子，红色的用来洗头发，白色的用来洗身体。“
珍妮丝站在浴室外，有热气从门缝下溢出落在她的鞋面上，珍妮丝听见里面的细微的水声停下，莫妮卡小声的回答：“知道了，夫人。”
“好的。”珍妮丝脸上刚退散的热度再次回升，把手里的裙子放到浴室外隔间的凳子上。
她也是刚想到莫妮卡没有能换的衣服，从衣柜里找出了睡裙。她们的身高相差不多，莫妮卡应该能穿上。
拉上隔间的门帘，珍妮丝心如止水沉稳的转身，膝盖精准的撞上柜子。
顾不上膝盖珍妮丝迅速回头看了浴室的门，确定莫妮卡没有听见才无声的痛呼，揉着被撞痛的地方一瘸一拐的离开，关上最外层的大门。
心虚到连下巴都藏进水里的莫妮卡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随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她只是想仔细闻一下这是什么味道，毕竟平时没有机会。
而且询问夫人，请问我可以闻您身上的味道吗？不用珍妮丝回答，莫妮卡自己都会觉得很奇怪。
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莫妮卡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香气里的成分。
是花的香味，像夏季漫山遍野的鲜花一起开放，夹杂在一起后浓郁的香味。
很好闻的味道，莫妮卡下了结论然后连同头顶一起埋进水里，她到底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新奇的用罐子里膏体洗了身上，莫妮卡洗完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可以换的干净衣服，她刚才是准备把热水提回房间去洗的。
莫妮卡从浴缸里出来，为难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只能先这样穿着回去换了。
拧干滴水的长发盘起来用头巾包住，莫妮卡把浴缸里的水放出，打开水管将浴缸冲洗干净后才离开，打开门就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凳子上放了一件衣服。
是夫人给她的？莫妮卡确定自己进入浴室的时候这里没有凳子也没有衣服，想到夫人刚才敲门，应该是那时候放下的。
莫妮卡放下水桶把衣服拿起，是一条白色的裙子摸着柔软又轻薄。脱下女仆服换上裙子，想了下莫妮卡把头巾也取下披散着头发，就这样赤脚走出去。
珍妮丝在看书，看的非常专心。不过她不是在桌边看，而是坐在床尾，这里抬头就能看见浴室的方向。
“咔嚓。”是门打开的声音。
珍妮丝拿着书本的手一下收紧，在纸面留下无法消除的皱痕。
“夫人。”莫妮卡呼唤她的声音。
珍妮丝没有抬头视线看向前方，赤/裸的双脚陷入红色的地毯，踏上深色的地板停在她的眼前。
裙摆在脚踝上轻柔的摆动，珍妮丝听见莫妮卡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她：“夫人，您不想抬头看我吗？”
莫妮卡看到书页上被珍妮丝抓起的褶皱，耐心的等着她抬头。
悄悄做了个深呼吸，珍妮丝告诉自己没什么好紧张，她不过是借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出去。
不就是她的睡裙穿在莫妮卡的身上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珍妮丝做好的心里的准备，在看到莫妮卡后，还是迅速的溃不成军，无法制止的难为情。
领口松垮的挂在肩上，莫妮卡看着珍妮丝的眼睛，抓起衣领盖上鼻尖：“夫人，我现在全是您的味道。感谢您的慷慨，非常的好闻。”
珍妮丝在莫妮卡真诚的感激中捂住了脸，躲避她的目光：”小姐，你的语言可真是太糟糕了。“
莫妮卡也不回答，她就站在珍妮丝身前一直笑着看她，直到遮住脸也能感觉到注视珍妮丝抗议：“浴室的柜子里有干净的棉布，去把你的头发擦干。“
珍妮丝看见有水滴滴落到地上，既是担心莫妮卡着凉，也是想赶快把她支开，不要一直盯着自己看。
“好的，夫人。”莫妮卡忍着笑意回到浴室从柜子里找出了干净的棉布，包住头发用力的擦拭。
本来珍妮丝是没有在意的，她刚逃离莫妮卡的注视才松口气。
可是类似纸张摩擦的“刷刷”声太过明显，珍妮丝看到莫妮卡像洗衣服一样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头发。
她看不下去了，珍妮丝很喜欢莫妮卡和黄金一样色泽的长发：“过来，我帮你。”
莫妮卡怎么会错过这个意外的机会，走到珍妮丝身前背对着她跪坐在地上，向后举起棉布：“感恩夫人。”
“不，你一点都没有感恩。”珍妮丝毫不客气的指出，很多时候她都不明白莫妮卡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她的眼神又如此的无辜。可若是无意的，她又会一直看着自己笑。
珍妮丝拿过棉布比莫妮卡自己更珍惜的擦拭她的头发，把头发全部包进棉布里吸干上面的水分。
突然她注意到因为刚才披着头发，莫妮卡背上的布料全被打湿了。
肤色从湿润的布料下透出，背部蜿蜒出一条曲线向下延伸隐没，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
珍妮丝看着莫妮卡后颈上的水珠滑落，在水珠滑入衣内前伸手截住。按住水滴的同时她感觉到莫妮卡明显的抖动了一下，两人一起愣住。
看着背部僵直的莫妮卡，珍妮丝颤抖的收回了自作主张的手指，眼神盯着虚空不知所措。
沉默了很久后，还是莫妮卡先回神。她笑起来并不在意这件事，但夫人一定害羞了。
往后将身体虚靠在珍妮丝的腿上，莫妮卡仰起头看着她说：“夫人，请不用在意，我非常开心您愿意与我亲近。
“喜欢吗？”莫妮卡的可爱的笑容在珍妮丝的眼中变得像恶魔一样。
不仅如此，莫妮卡握住珍妮丝被衣袖遮住的手腕，把她冰冷的手放到自己因为后仰完全露出的颈部。
“您可以随意抚摸我，我永远不会反抗。”
说完莫妮卡闭上了眼睛，将选择权交给珍妮丝。
夫人，现在轮到您做选择，而我会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