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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请支持晋江阅读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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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塔的王宫虽金碧辉煌, 但与大蜀相比起来是浓烈的异域风,沈清执多看了两眼,找到了李大哥过去与他说过的建筑。

    宫人领路在前, 提醒二位拿出身份证明,待查证过后,再放人进去。

    “真的可行吗?”沈清执用眼神和旁人交流, 梁沂回以他安心的眼神, 将证明递上去后,那几人仔细查看了几番, 问道:“经常在外走商, 可有来过我等猎塔?”

    梁沂道:“不曾, 此番我与表弟来贵都, 便是冲那赏钱来的, 都说猎塔王出手阔绰,若是得了奖赏,定是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他话说的很直白,猎塔护卫听完将人放了进去,“切记不可出宫,亦不可出封苑院, 一经发现, 杀无赦!”

    “需要什么东西,便于身边的宫人说, 他们会为你拿来的。”

    沈清执应下,接了象征身份排序的牌子,戴在了腰间。途中将路线大致记住,以便之后自己探查。

    宫人将他们领进了院里,找到号码牌对应的房间, 将人送了进去,而后又走进两三个宫人。

    其中有一个身强力壮,看着像是武者打扮而成的,应当是猎塔用作监视特意塞进来的人。

    从房间进去后有一个小院子,庭院应该便是用来制作衣裙的地方,方便晾晒。

    沈清执避开宫人,将购买的材料都拿了出来,与梁沂商量着要做什么模样的衣裙。为了避人耳目,他们打算随意做一件衣裳,既不能太过抢眼,也不可过于普通,后者恐会引起上位者的不满。

    “用冰蓝色怎样?”

    梁沂淡笑着点头:“你决定便好,我对这些一向都不了解。”

    沈清执表情略古怪,“既然一点都不了解,那你还一个人来猎塔,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事实我并非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不是有你吗。”

    沈清执说不过他,便作罢,“我们就做一件留仙裙吧。”

    参赛的人陆陆续续都到达了封苑院,时间一共为足月,届时公主和猎塔王便会来院中观赏,最终权由公主决定。

    沈清执将丝线缠好晾干,染料也早已备好,需要将裙子所要用到的布料制出。

    据说公主曾言道喜爱中原女子的打扮,她所期盼的衣裙既华贵又仙气,而自己所选的色料单一,面子上过得去,但定当入不了公主的眼。

    这日,他正在卧房中设计图稿,瞥见院中有道身影晃过,打开窗户一看,梁沂正用指尖轻抚着丝线,清晨的阳光将他的手指衬托的洁白无瑕。

    恍惚中,此情此景与脑海一道颀长的身影相叠,那时他留在上京与宋子熠学习扎染,也曾见过他拂过缠好的蚕丝,二人的神态极为相似。

    身侧“咔擦”一声,梁沂惊慌失措收回手,讪笑道:“我以为你在后院呢。”

    沈清执冷冷望着他,不言不语。

    梁沂着了急,道歉的话,一句接一句:“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没有弄坏,如果你不喜欢,我便不碰了。”

    一般做手艺的人,不许他人触碰自己的作品,梁沂也是这样以为的,背在身后的手有些僵硬。

    “这丝白白的,真好看,是蚕丝吗?像这种基料都自己动手,工程一定很繁琐吧。”

    “还行,你喜欢这个过程的话,定是享受的。”

    沈清执见丝线干的差不多了,搬去了内屋,回过头问他:“公子即是上京的官员,可认识宋子熠宋丞相,亦或是沈清执?”

    梁沂没有回避这个问题,颔首:“这二位的大名,想必上京城无人不晓吧?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嗯。”

    “你说你信季,在我的印象中,上京几大布行中,只有一家的掌事为季姓,你和他们有何关系?我认为你不该是小门小户家的孩子。”

    见马甲已经掉了,沈清执也不瞒他,大方承认了,“我的确不叫季連,换連为北弦,季家最小的嫡子。”

    既而微笑着:“梁公子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两人视线对上,梁沂率先移开了眼,“我有什么要同你说的,我的事你又不感兴趣。”

    沈清执确实不太感兴趣,他只是希望对方不要欺骗他太多。

    “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是布行中的公子哥,为何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我见你对纺织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人总该有些秘密不是?”

    梁沂予以赞同。

    相关事宜准备得差不多后,沈清执出了门,在封苑院活动了起来,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在回忆当初进来时的路,忽然他走着走着,听见一道熟悉带着惊喜的呼唤声。

    迎面走来的是有段时日未见的孙闫,身后还跟着小蛮,见到他时脸上同样惊喜不已,两人走上前来,沈清执注意到离二人不远处的地方伫立着一个身形消瘦的青年。

    青年面容清秀,唇红齿白,墨发用一根竹绿色的发带稳稳绑住。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吸引开,孙闫激动得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察觉自己行为不妥,又放了下来。

    他道:\"季連,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小蛮也道:“对啊,上次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也对,都是我一时疏忽,没注意到你在马车上没下来。”

    两人接连两句,沈清执不知如何回是好,便挑了后者说道:“不是你疏忽,是我反应过慢,见马受了惊,不早些跳下马。”

    接着他朝孙闫笑了一下,“又见面了,让大家担心了,只是为何不见大家?”

    孙闫冷静下来,与他论述之后发生的事情,“老乔受了伤,不能舟车劳顿,刘秤便留在沣雨镇照看他,其余的人都来了猎塔,他们去交货了,加之王宫一队人至多只能进两三个,我便没让他们来了,只留了小蛮。”

    沈清执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大家没事就好,可你和小蛮都不会裁衣织布\"

    孙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自上次后,我本是不打算来了,但想到你可能会在这里出现,这才进了王宫,至于会织布裁衣的,我雇佣了一个小裁缝,不必担心。”

    “可是”

    “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到你。”

    沈清执一顿,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话和他之前与孙队的相处方式完全不搭边啊,他难得又沉默了起来。

    \"你出事后,我去山匪们的寨子里找过你。\"

    “你真是找我了?我并没被他们带回匪巢。”

    孙闫道:“我知道,因为我才找到寨子不久,它便被烧了。”

    这下轮到沈清执吃惊了,他眸子微怔,“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好在我半路便脱身了。”

    “是个右手臂上有颗痣的男人救了你吗?”

    他更加震惊了,“你怎会知道?”

    孙闫冷笑一声,想到对方拿钱羞辱他的模样便生气,道:“出事的时候我在寨子外遇见了他,顺道聊了几句,不得不说他真是出手阔绰,抬手便给了我几叠银票。”

    “这”沈清执面露尴尬,他知道孙闫的为人,梁沂此番行为在他眼里便是羞辱。

    难道是因为上次自己在对方面前谈到过无法报恩,便替了他给了银子?如此想来,也许是好心办了坏事。

    “其实是我一直念叨着无能为报,不过他并未与我提及遇到过孙队你,也没提银票的事。”

    孙闫听他一番话很不是滋味,明里暗里都像是在维护那位

    “他人不坏的。”想到那天,沈清执都心有余悸,“当时我被逼无奈,只能用藏着的匕首与山匪反抗。正巧车夫出了事,货车在悬崖旁翻了,我滚下去抓住了藤蔓,僵持了一会,是他将我救了上来。”

    听完这话,孙闫对此人的印象好了一些,“即是你的救命恩人,便更不能收这些银票年,你替他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沈清执也觉得此事不妥,爽快同意了,“那我”

    一只手稍稍按住了他,扭头被梁沂那张脸刺了一下眼,他不解地蹙起眉头。

    梁沂则是拉着他退出两米,“好巧呀,孙公子。”

    沈清执在场,孙闫也不好冷脸相待,象征性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这钱公子给的实在太莫名,请恕孙某不能收。”

    “给了公子便不是梁某的了。”梁沂领着沈清执就要走,“你出来太久了,宫人们都开始躁动了。”

    那可不妙了,沈清执紧张起来了,知晓若是留下来讨论钱的去处,这两人定会僵持许久,便打算下次再单独与孙队商量此事。“我的院号是银十八,改日孙队可以来院里找我。”

    回到房间,确保周围没人后,沈清执挣脱了手,很是不理解的看着他,“你为何反应如此大,我见公子平常也不像难以交往的人。”

    梁沂无辜摊手:“我并未他意,真的是那三个宫人浮躁起来了,我怕你出事,这才不等你与人谈完话就拉着你回来。”

    沈清执叹息一声:“拿银票只要你抬手我伸手便能完工,何苦急成这样,还是说梁公子不想拿回银票。”

    “我既替你给了,自然没再拿回来的理。”

    尽管知道对方也许是好意,但沈清执还是无法接受他的做法,他不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欠了人恩情,“我都不知道你还去过浪峰山找到了山匪们的寨子。”

    他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势必要让人说真话,“若我没记错,你我相遇在崖边,后除了公子去找马的时辰,向来是呆在一起,我在马背上睡觉的时间也算过了,可以肯定梁公子是一直跟在一旁没离开过的。”

    “公子将我抱起时,我尚有意识,且找马前后时间不过半盏茶时辰,再后来便到了沣雨镇那么你便是又原路返回去了寨子。”

    “你如此大费周章找到他们,意欲何为?”

    梁沂被逼问得心虚起来,他定然是不想沈清执知道他做了的事,便道:“你不是担心孙公子会去找你陷入危险?而我去是为了找他,方才碰面,不知怎的,寨子就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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