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丑登场
杰克行走在黑暗中，物色着目标。
“哐哐哐。”
一个酒瓶滚落在他的脚边，酒瓶上的牌子是一个出名的廉价牌子，只是听说过，这还是杰克第一次看见这个牌子。
“吃了他，你我将更进一步。”
“闭嘴，蠢货！”
“桀桀桀，你是阳我是阴，你是肉体我是精神，我们密不可分，我们合二为一……”
刚刚下楼后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仔细一听，这不是他自己的声音吗，两人心意相通，第二人格在不断的诱导他做一些不好的事。
杰克很自然的接受自己精神分裂的结果，但这个第二人格的格调是多么的低级，一个流浪汉也值得动手。
感知到杰克前面的想法时，第二人格像一个泼妇一般大骂着自己不识好人心，但听到杰克要玩大的，马上停止了咒骂，变成越来越刺耳的笑声。
不过在此之前，杰克要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
“早安太阳，早安小鸟，早安巴比太太，早安世界！”
“早安，约翰警长！”
“巴比太太，您今天一如既往的美丽！”
一番油嘴滑舌逗得巴比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约翰吹起口哨开着自己的车前往总局报告。
虽然当了一次替罪羊，但西蒙可没让他白干，大手一挥将他平调到慢哈顿总局，这可至少相当于升了一级半，还让老大记住了自己，血赚。
在路上他也思考起弗得的案情，警方和军方派出大量的人，以弗得昏迷的点，地毯式的搜索了周围两百里，没有一点踪迹。
现在主流的观点是弗得死了，尸体被河水冲走或者是被野外的动物分食。
但主流之下还有一种声音，那就是神秘组织论，他们猜测弗得是神秘组织的实验品，是他们救走了弗得。
这个说法也有漏洞，一个能在警方和军方手上悄无声息的带走一个人，有这个实力在一些第三世界国家做实验不是更好，为什么要在米国，挑衅吗？
警方觉得是军方私下带走了弗得，军方觉得是警方，两方相互指责，让社会各界感到惊讶，都在试图搞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就在约翰思考的时候，眼前出现一个豪华的警局，让他暂时放下了思考。
作为慢哈顿的总局，这里受到的社会捐赠是最多的，预算也是最多的，据传这里的警长常常收到各种舞会的邀请，还有额外的收入，退休后的退休金也是最多的。
约翰刚报告完，来到工位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高档咖啡，还没来得及喝就被西蒙的秘书叫走了。
附近工位流露出羡慕的眼神，这人第一天才来就受到西蒙老大的重视，真是有“大帝之资”。
来到西蒙的办公室，来不及欣赏内部豪华的装修，西蒙就扔出一份报告，示意约翰阅读。
【死者周围的监控里出现一个小丑打扮的嫌疑人】
【墙壁上用鲜血写作“甜蜜的家”，下方署名处画着“小丑笑”】
【死者共有10人，包含死者以及死者情妇，死者的厨师、保洁……】
【小丑十人的尸体拼接成三具尸体】
上面的照片让老警长约翰都感到别扭，本能的感到恶心，三具尸体中被摆放成了一家三口玩耍的模样。
脸是由十个人的五官拼接而成，身材也是。
【其余尸体未找到！】
这一句话让约翰瞬间胆寒起来，难道是弗得回来了，这是他的复仇？
同时他的脑海中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不会真有神秘组织在挑衅米国？
西蒙严肃的看着他，“约翰，知道弗得那件事细节的人不多，现在外界都在打听这件事，你是警局的老人，知道这件事的内情，也有经验，这事交给你办我放心。”
“只要给我抓到这个小丑，要求你尽管提！”
接着西蒙的一堆彩虹屁，把约翰熏得迷糊，一口就答应下来，谁让人家是领导呢，有这个口才，活该人家吃这碗饭。
为了减少暴露的风险，西蒙让自己的心腹加入约翰的调查小队。
“约翰前辈，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请指教。”
几个身材高大，身穿统一制服的年轻男女来到约翰面前，约翰当场就明白过来，这就是西蒙所说的心腹，他手下最有名的小队，警界之星。
来到案发的富人区，入口处只有安保人员守着，完全没有以往的热闹，大部分的别墅都空着，这听说发生凶杀案后，这群富豪都选择在破案之前换个环境或是外出旅游一段时间。
几人接管了现场，在众人的不解中约翰赶走了看守现场的人员，小队中有人不解，难道这些杂活还要自己这一群精英来做，但有着西蒙的命令，也没有反对。
之前对于现场的侦察只有一个大概，在西蒙的要求下只拍摄了最明显的几处，也就是约翰看的资料。
在一众人的不解中，约翰直接用工具一推“女主人”的“玉足”，尸块顿时散落，看着拼接的残骸上有着参差不齐的缺口，他心里带着答案去找，越看越觉得这是用嘴咬的。
“约翰警长，我们知道你是近三十年的警局老人很尊敬你，但你不第一时间去寻找其他尸体，你这样的行为是在帮助罪犯破坏现场！”
“质疑我？你来看看这的伤口，来告诉我你的想法。”
伊恩对于这种抱着老旧思想的老人非常不屑一顾，是不是前面自己给他脸了，蹬鼻子上脸，是时候让他知道业余和专业的区别。
凑上去细细观察起来，几乎快要贴上去，不得不说伊恩的心理素质十分强大，依旧面不改色。
据情报，被害人昨晚两点从舞会离开，三点到家，今天早上负责送绿色蔬菜的人员发现了现场，时间是六点，短短三个小时有什么工具能达到这个效果？
盯着伤口伊恩陷入沉思，刀？不像。电锯？声音太大了，巡逻的保安不可能听不到。
这时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伊恩脑海中，和每次啃完骨头留下的痕迹好像。
见到伊恩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约翰平静的开口。
“十个人，只剩了‘三个’，其他的都是被吃了，完完整整的那种，没必要找了。”
伊恩还想反驳，但一个牙印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精神一阵恍惚，隐约间看见一个小丑在微笑着啃食残块，这让他再也忍不住胃部的翻腾，转身捂着嘴跑了出去。
其他几人的脸色也都不是很好，毕竟约翰的答案太过颠覆，怎么可能是吃，就一个嫌疑人，到底要有多大的胃口才能吃下七个人？
这时约翰又有了新的发现，男主人的肚子高高耸起，极为不正常，一番搜索后在里面发现一张纸条。
“从深渊中爬出来的小丑，即将为美好世界献上烟花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