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根本没戏
“长安城之事，江湖上已经有所安排。因此，我建议琅琊王再等上几日。”即便司马道子不来，东尘也是要去一趟长安城的，毕竟习武者，谁不想再进一步。
司马道子对于东尘所说有些疑惑道，“怎的，王秉明在江湖中的影响很大吗？”
东尘微笑道，“夫子授秦苛寒蝉，即便秦苛是以武功尽失的情况出现，作为正统，没人会出手争夺。现如今，持剑者是位女子，还杀了太原王氏家主，江湖人把她当成魔女联手剿灭，不过分吧。”
司马道子点头，他听明白了东尘院长的意思道，“有没有可能，陛下让我办的事，就与秦苛有关。”
“若非我怀疑，那女子背后之人就是秦苛，早便去长安成功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能确定秦苛没战力，我依然会去的，谁让他下了一步错棋。”东尘顿了顿道，“琅琊王若觉得东林书院寒酸，可以去往上虞小住几日。”
东林书院建的虽然好，可这对于司马道子这种，不需要通过考试取得功名的人来说，还是比较反感。
秦苛在走前，给碎屏信使留下一个锦囊。说若碎云组织在长安城遇到绝境，可以将其打开做参考。
对此，碎屏信使并未放在心上，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岂是一条计谋能够挽救的。
相比于从武陵郡到扶风郡，长安城到苗疆的距离更远。不过，这次可是轻装简行，依然用了十日才到达苗疆边界。
南方多瘴气，不过对于秦苛这种内力高深者，不算什么。至于谢渡霜，她头上可是戴着碧水簪，瘴气就更构不成威胁了。
苗疆做为朝廷流放的地方，虽设有郡县，却是典型的地广人稀。
“蛊师属于苗疆的那个郡。”秦苛刚出发的时候，便问了这个问题，苻终却是一直打哈哈。
现已到苗疆，苻终知道，不可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便道，“牂牁郡更西南的地方。”
秦苛听完，拍了拍苻终的肩膀道，“我猜，回来的时候，你应该花了不少钱。”
对此，苻终苦笑，他回去，骑的是八百里加急驿站的马。
苗疆这里，客栈这种东西几乎是没有的。好在秦苛边走边买地图，在天完全黑下来前，找到了一处苗寨。
苗寨内的村民极为热情，毕竟在充满瘴气的地方，依旧固步自封，很难生存。
不过，秦苛依旧让苻终给寨主些纹银。
虽然江曦月所穿并非苗疆服饰，可其外貌依旧引得寨内不少男子驻足。
对此，寨主拱手道，“让客人见笑了。”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秦苛在与老寨主又聊了两句后，便温婉的将人送走。
秦苛与苻终住在一间房里，毕竟有地方住已经很好了，要求再多，就有些过分了。
江曦月看着苏千墨道，“苛说，你一身红衣太扎眼了，要你换一身。”
“嫌我扎眼，为何还要带着我。”苏千墨对于让她换衣服，很是不高兴道。
“苏千墨，你得到的好处不少，不过是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
见苏千墨还想装糊涂，江曦月便拔出腰间的寒蝉道，“仙人武库中的兵器，之所以被称为神器，其最根本原因，是它如同一把钥匙。而你在到达长安城的第七日，便迈入了初神境。怎的，以为压制了境界，就无人看的出来。”
听完江曦月的赘述，苏千墨忍不住后退两步。她本还想着趁秦苛不注意，偷偷逃走，现在看来，根本没戏。
夜晚，苻终想要睡床，却被秦苛给赶了下去。这让苻终极其郁闷道，“师叔，咱俩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要么睡地上，要么就别睡。”秦苛并未解释，而是给苻终两个选择。
苻终还是很害怕秦苛的，只能悻悻然在地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秦苛就起来了，他要找寨主问些事情。
寨主看到秦苛到来，并不感到意外道，“客人有事，但说无妨。”
“苗疆各寨以养蛊为生，而我却未在贵寨看到一只，不要告诉我，现在不是养蛊的时候。”秦苛开门见山道。
“蛊虫的感知力要比人强的多，自客人到来，寨中的蛊虫便很是萎靡，就像是发现了可怖之物一样。”寨主说着，将秦苛带入屋中。
“可否告知我，这是什么原因。”
“本寨所养的蛊虫性寒，养成入药，能起到很好的退热效果。想来是客人身上的某件物品，对寨中得蛊母起到了压制作用。”
秦苛点头后道，“其实，我来这里，是想询问一下，蛊王，蛊母，与蛊虫究竟是如何区分的。”
对此，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寨主也只是将他认为的关系说了出来。当蛊虫中的蛊母要死的时候，其便会让它的子嗣进行厮杀。活到最后的那名蛊虫，会将自己的母亲吃掉，成为新的蛊母，繁育属于自己的族群。
当然了，若是两个不同种群的蛊母碰到一起。二者便会进行厮杀，胜利的一方将统领两个族群。
不过这会产生一个问题，输掉一方的蛊虫，可能会对新蛊母出现排斥。这种情况下，蛊虫便很有可能，向新的蛊母发出挑战，也就是每只蛊虫都有替代蛊母的趋势。
至于蛊王，每只蛊母就是族群的王。
“也就是说，蛊王就是蛊母。”秦苛听完，依然有些疑惑道。
“那倒不是，有几种蛊虫，以蛊母为食，它们就是天生的王者，不过苗疆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说到这里，寨主顿了顿道，“前些天有传来消息，说青苗王好像找到了一名女子，其体内有共生蛊，若是真的，几大苗王怕是要开战了。”
“共生蛊，很奇怪的名字，老寨主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这个问题，老寨主无奈一笑道，“那东西距离对我来说，太过遥远。”
虽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秦苛依旧对老寨主表示感谢，同时也为自己的到来让蛊虫萎靡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