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共生蛊
秦苛低声道,“你的样貌,细看下,与二师姐至少有七成相似。”
谢渡霜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然而,正是因为秦苛戴上面具,使他在人群中显在的格格不入。
谢瑍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连忙跟了上去。
然而,不看不知道,当其看清面具人身旁小女孩的样貌时,谢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于是,在其刻意动用轻功下,片刻时间,便到了前面。而后回身向秦苛走去,以便达到偶遇的效果。
眼看,就要碰上,秦苛却突然转身上了石拱桥。
若说一次是巧合,可接下数次,都是同样的结果。这就让谢瑍更加肯定有鬼,于是直接动用轻功到达秦苛身前。
“这位朋友,跟了一路了,看不出在刻意躲你吗?”秦苛知道躲不了,直接开口质问。
“看的出来,只是阁下身边这小女孩样貌,与家中一位长辈很是相似,便想来看看。”谢瑍说着便想要靠的更近些。
江曦月见状,把谢渡霜拉至自己身后道,“你说这话,自己信吗?我看,你就是来找事的。”
“像就是像,我乃陈郡谢氏嫡脉,此等小事,何至于扯谎。”谢瑍说着,便要上手,江曦月却是丝毫不给面子。内力汇于手心,一掌便将谢瑍击飞。
谢瑍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肋骨断了一根。
秦苛看向江曦月道,“骨断可不是小伤,让回头让碎屏信使查一下,应该很轻易便能查到,谢家都谁来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苛哪还有心思闲逛,便带着两女回去了。
只是,当他看到苻终在院内坐着时,有些难以置信。“这才半个月时间,事情就解决了?”
面对秦苛的疑问,苻终答道,“师叔,祝梦尧体内的蛊母很是特殊,苗疆将其当做圣女。”
“那也行,当圣女总比死了好。”
“好什么,师叔让我找的那位老蛊师,在查探过祝梦尧体内蛊虫后。说她能活到现在现在,可谓是神迹。”苻终有些激动道。
然而,秦苛接下来的话,把谢渡霜都给听无语,“所以,我的淬檀琴呢?”
不得不说,秦苛的确务实,都这情况。秦苛的第一反应不是询问原因,而是要琴。
“师叔,你能听我说完吗?祝梦尧体内的蛊虫,可是涉及整个苗疆。”
秦苛点头道,“说啊。”
“祝梦尧体内的蛊母是一对,但却不是情蛊,而是比情蛊稀有千百倍的共生蛊。”
共生蛊,秦苛也是头一次听说。
“这世上真有情蛊,我还以为只存在于传说。”江曦月道。
“情蛊这东西就是邪门歪道,我所知道的一种情蛊。中蛊者一但距离施蛊者太远,身体便会承受莫大的痛苦,这与刀架在脖子上娶亲差不多。”
江曦月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情蛊这东西,若真是两情相悦谁会用。说白了,就是痴男怨女,为取得心爱之人的一种卑鄙手段罢了。
秦苛看向苻终道,“共生蛊我也不知道,麻烦终儿给解释一下。”
“共生蛊,成熟后种下,可让二人共用一命。而要将此蛊养成,至少要献祭两条命。”
“苗疆蛊虫,果然够歹毒。”秦苛听完,转身看向江曦月道,“曦月,影日刀所蕴含的诅咒很深,你要不要与我共命。”
不等江曦月回答,苻终眼睁的极大道,“师叔,共生蛊不是好东西,种下成熟的蛊虫,三日后,两人就死了。”
“什么共生蛊,我看是黄泉蛊。”
“师叔猜的真准,共生蛊又被称为黄泉蛊。”
秦苛打断苻终的吹捧道,“那祝梦尧是怎么当上圣女的,还有管苗疆何事。”
“共生蛊可是蛊虫中的王者,再加上淬檀琴。”苻终并没有再说下去,想来,以秦苛的智慧,这些已经够了。
“想要我去苗疆是吧,这玩容我考虑一下,毕竟王秉明刚死没几天,各家的反应还不明显。”
苻终在回想王秉明是谁,许久后道,“师叔,走之前,你不过要绑架王晓凝。现在刚回来,你告诉我王秉明死了,玩这么大。”
秦苛嗯了一声便了进屋,江曦月则是对苻终笑了笑道,“终儿,的确辛苦了,别想那么多,苛会完美的安排好所有事。”
“但愿吧。”
谢汪看着捂着腹部的谢瑍道,“你不是出去看灯会了,怎么负伤回来了。”
“叔父,我遇到一名女童,五六岁的样子,与令姜姑姑长的极为相似。本想细看,却被其身旁的一名女子打伤。”
听着谢瑍的赘述,谢汪怒声道,“你真是,明明已经见到人了。”
看着谢瑍害怕的样子,谢汪改口道,“及冠之年,便是初神境,我要是你我也不知道上。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好了,先歇着吧。”
不过这却勾起谢瑍的好奇心,“叔父,那女孩若真与令姜姑姑有关,可为何不将其接回谢府。”
“我的天啊,与你令姜姑姑关,自然也就与王家也有关。这种情况下,她却流落在外,你觉得,谁有这个能力。”
谢瑍不过是些自负,谢汪将话说到这里,他在猜不出幕后之人,那就真是愚蠢。“陛下是不是欺人太甚,遥想淝水之战谢家付出了多少,他凭什么如此对我们。”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到了外面,千万要出言谨慎。”
秦苛想了许久,决定去往苗疆,不过却要悄无声息的离开。突然的人间蒸发,定然会让想找到他的势力急不可耐。
不仅如此,共生蛊确实有些意思,即便只能延长三天性命,它的价值,依旧是难以想象。
会稽山东林书院,司马道子这几日都没有饮酒,毕竟他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
“琅琊王,今日怎么有空来会稽山,用不能是来观光的。”男子面带笑意,伪虚境的武学造诣,让其在面对一位王爷时,依旧从容。
“东尘前辈,受陛下之命,要在长安城做件事,可长安城内并不太平。”司马道子这话说得极高,完全是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