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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亲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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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山水进门时,向晚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躺着看书,瘦长脚上十个脚指头分别用绿叶子包着,再用细细的绳子系个蝴蝶结,看见程山水回来还冲他明媚一笑,脸上细细的抓痕有几分可怜,程山水皱着眉头问:“你这是被谁的九阴白骨爪抓的?”

    “还能有谁,大伯母呗!不过我用打狗棍教育了他儿子。”

    向晚一五一十地给程山水讲了四人大战的事情。

    “你二堂哥是活的太滋润,都敢色心发到我身上了。”程山水坏坏地笑了一下,向晚忽然有点同情他二堂哥。不过,活该,他也想看他被程山水揍。

    “揍他时叫着我,大伯两口子不会管教,只会纵容,咱两替他教儿子。”

    “等我计划好了叫你,你的脚又怎么了?”程山水盯着向晚的脚问。

    “这个呀,是用凤仙花染指甲,晚上我给你手上和脚上都染上。”

    向晚下午看见他悠悠和黛黛在院子摘据说叫凤仙花的花瓣,就好奇地问这两人干嘛,两人说是晚上加入明矾捣碎,敷在在手指甲上,用叶子包好,明天早上指甲就红艳艳很好看,向晚立马要试试,结果被陈艳女士听见了,陈艳极力阻止,说他好好一小伙子染指甲,会被当怪物。

    向晚想了想,还是别挑战村里人的审美,可又不甘心,就说染脚指甲,没人能看见,可陈艳女士还是不同意,她就不明白向晚为啥非得染指甲,以前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向晚小声给她说程山水喜欢红色脚指甲,晚上玩的更起劲。

    陈艳觉得程山水真的爱好独特,城里的女知青都这么奇特吗?

    向晚其实就是好奇,想染一下,下午他就染上了,晚上应该就差不多了。

    程山水不喜欢染指甲,她觉得她现在的指甲就很好,很自然,但她尊重向晚的爱好,于是靠近他,红唇轻启,在他耳边低声说“把我十个脚指头和十个手指甲全绑了,向晚你还有这爱好呀!”

    向晚脸都顿时就红了,赶紧用书遮住脸,闷声说到:“快吃饭了,你赶紧洗脸。”

    程山水觉得这个西红柿太有意思了,中午吃饭时不是还风风火火的。

    陈艳带着黛黛和悠悠从菜地里回来,就看见程山水在洗脸,向晚在躺椅上用书盖着脸。这么近的距离,是睡着了。

    看见他娘,向晚立刻从躺椅上蹭起来,又考虑到脚指头包着凤仙花,又轻手轻脚地套着拖鞋,说:“娘,我帮你摆饭。”

    “宝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陈艳奇怪地问。

    “没,热的。”陈艳看看天,这都傍晚了,一点也不热呀!

    秦锋也回来了吃饭,他拿了些瓜子出去溜了一圈。

    向晚吃着红烧肉顿时又有劲了,笑的跟偷腥的猫。

    陈艳看向晚贪吃的可爱样子就笑了,今天她回去也没给向晚抢到几个饺子,人太多,她总不能不让老头老太太吃,她收拾厨房时才发现布袋里是块肉,肥瘦相间,就给向晚说晚上让他爹给他做红烧肉吃,两斤全烧了,向晚一下午都很高兴。

    “山水,尝尝,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可好吃了。”向晚殷勤地像他自己做的。

    陈艳看到儿子这样殷勤,就有点酸,向晚看她表情秒懂,赶紧也夹了一块:“娘,你也吃一块,爹做的真好吃,这里面胶原蛋白,美容养颜。”陈艳不知道胶原蛋白是啥东西,不妨碍她舒服了。

    “爹,你也吃。”向晚给秦锋也夹了一筷子,秦锋冲他憨厚一笑。

    以后再也不当着父母面秀了。

    程山水给向晚夹了一块,向晚满足地开始吃起来。

    悠悠和黛黛觉得这几天伙食好了很多,以前一个月就吃两三次肉,这几天天天吃肉,他们家娶个嫂子就有钱了吗?谁说她嫂子是狐狸精,明明是财神爷。

    吃完饭,陈艳和秦锋去外面闲聊,以前他们一群人吃饭时就聚一堆,一边撇,一边吃,自从向晚娶媳妇以后,他们很少出去吃饭。

    今天村头依旧热闹。

    向晚和程山水都没有出门闲聊的习惯,少了手机跟电视,向晚觉得拼个最高学府都是小菜一碟。

    他刚把脚上包的凤仙花全撤了,没有她想象的“十指纤纤玉红笋”的效果,哦,虽然他的是脚指甲,脚趾周围因为凤仙汁泡得有着皱,估计明天早上就好多了。

    程山水刚洗了个头,他长头发还跟以前一样胡乱用毛巾擦了几下,向晚看不下,让他把毛巾拿来,他先把头发包起来,用手给程山水轻柔地按摩,现在别说吹风机,连电都没有。还好是夏末,要是冬天,向晚觉得头发得结冰。

    昏黄的灯光下,程山水坐在炕边惬意的眯着眼睛,向晚跪坐在他身后给她按摩头皮,向晚问:“舒服吗?”

    “舒服,怪不得古代老爷都要娶那么多小妾,一个给按摩头部,一个给锤腿,再来一个给剥个葡萄。”程山水美滋滋地说。

    “醒醒,你现在是美妾,不是老爷,老爷在给你按摩了。”向晚及时打破他的幻想。

    “什么美妾,我可是你推着二八大杠明媒正娶的。”这,好吧,二八大杠,向晚尴尬了。

    “是娇妻行了吧,不过你这样的分明不是想当正妻,是想当老爷”

    “那,秦氏,今晚怎么服侍“老爷”?”程山水拉住向晚的手低声问。

    “呃,天色尚早,万一我爹娘路过窗口就尴尬了。”向晚红着脸说。

    向晚终于知道大家为何会生那么多孩子,不看电视,不玩游戏,两人晚上坐在一起干瞪眼,比谁的眼睛大吗?

    向晚把东西拿出来,两人在煤油灯底下一起看说明,就是这认真样有点奇怪。

    这个洗了可以重复用,向晚觉得自己有点晕,再看看这厚度,想想都不好受,做女人难,做男人也难。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程山水说。

    “呃,你是无知者无畏呀,我没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向晚说。

    说到这个,向晚又想起它的新用法,笑的停不下来。

    最后在程山水疑惑的目光中说了他听到的奇事。

    程山水只是含蓄地笑了一下说:“要是古代有这,吸蛇毒的时候拿出一只,既不用担心自己中毒,又能救人,更好用。”程山水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加飞出天外的脑洞,向晚笑得更欢了。

    她以为以毒攻毒向晚就不笑了,结果这效果是双重叠加。向晚是要笑一整晚吗?那他两如何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巫山云雨?这盖棉被纯聊天都十来天了,他两纯洁到大树底下那群人都感动的地步。

    “向晚,你找死是吧,大晚上笑着吓人呢?”陈艳聊天回来路过窗口听得有点渗人!程山水那张冷脸是如何让向晚笑个不停的?

    向晚赶紧停了笑,和程山水躺进被窝,夏季盖得是单被,他两穿着睡衣,向晚用被子蒙着脸让边上程山水把灯吹灭,他手掌连着攒着的东西都湿了,他自己在摸摸索索了半天,程山水看不下去了,帮他弄好,向晚缓了半天,结实翻身压上去,程山水疯了,向晚这是要谋杀亲夫吧。

    向晚胡乱摸了半天,脸上的汗都滴到程山水脖子上,呼吸在程山水耳边加重,程山水觉得自己选得路,哭着也得走完,她一咬牙,反客为主,就是甜蜜地太疼了。

    向晚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不用再柏拉图了。

    早上程山水难得没去跑步,躺在床上,向晚当然知道原因,他给程山水倒了碗热水,加红糖搅匀,说:“美人,喝点水,今天不上班了吧!我给你去请假。”

    “没事,我一会儿就去,你记得洗床单。”程山水闷闷地说。

    “嗯,知道,让娘看见,你狐狸精人设该变成木头人设了。”程山水听了翻了个白眼。

    “话说你没去跑步,那些天天在路上等着的小哥哥扑了个空,会不会伤心。”向晚欠揍地问。

    “没事,心伤多了就习惯了。”程山水躺床上半死不活地说。

    “我觉得你得提高一下技术,向晚?”程山水语重心长说。

    “这个年代有?要不咱两柏拉图得了,我看着你都能感同身受。”

    “不行,我可以教你,明晚别吹灯。”程山水说。

    她有经验?向晚很是怀疑,但凡有一点经验,她昨晚也不会……

    不吹灯就不吹灯,他可以把脸皮修练地更厚。

    早饭时,陈艳看见程山水精神头有点不好,就问:“山水,你今天早上没去跑步,精神头也不好,是病了吗?

    “娘,我没事。”程山水回答道。

    吃完饭,程山水去上班了。

    向晚拿出床单,准备亲自手洗。陈艳看见了要过去帮忙,被向晚委婉拒绝了。他娘要是看见这床单上的激战场面,会不会觉得他两可以三年抱两,结果他娘瞄了一眼,就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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