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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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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严文铭好奇地问:“我能知道如果曲逸美女士答应了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井冉回答:“她会变成与我相似的人。寿命会拉长,可能会有一定的精神问题,会被人监视。”

    “被谁监视?”

    “姓董的。”

    “他们在监视你?”严文铭装出很惊讶,仿佛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一样。

    井冉点头:“是的。我知道他们还在,尽管我不从没有正面接触过他们。”

    像吸血鬼的初拥一样,严文铭琢磨着:“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天生就知道这个,就像是小孩会吃奶一样,不用人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会发生什么。”

    “那你呢?”

    “我?”井冉满不在乎地回答,“最多是精神问题加重罢了。”

    “你说的可真轻松。”严文铭可是见过她犯病的。她犯病通常有两种表现,一个是自闭,一个是对自身和(或)他人的暴力行为。他很庆幸,这一次她的精神状态好像非常稳定。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问。

    井冉仰靠在椅背上,她的声音有点沉闷但不低落:“比想象中的轻松,好像是知道有你在的关系,昨天晚上我甚至没有做梦。”

    她一年中有三百七十七天是在做梦的,因为有时候是梦中梦,会在幻觉和梦境里度过很长的时间。在精神稳定的时候还好,精神一但不稳定就容易分不清真实与幻觉。

    这个时候严文铭就会教她,说有我在的地方就是现实,没我在的地方就是幻觉;如果我对你好,那把那边当成现实也没什么,有两个我多快乐。

    “那如果那个你对我不好呢?”

    严文铭就冲着她笑:“那你给我一刀好了。”

    井冉也笑了,她眼里闪起亮光:“我爸爸也是对我这么说的,我好爱你,我好想他。”

    严文铭对此没有脾气,她们爸宝女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处对象还是在养女儿。他比她大了整十岁,十岁差一辈嘛,也没差,只是这养成难度属实是大了点,一犯病就把人折腾的不行。

    “你在想什么?”

    严文铭回过神来:“没什么,想起了点别的。繁市距离江城不远,我担心你会直接过去。”

    “我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有点数的,还是等我修养好再说吧。”

    …

    这次井冉很识相的跟严文铭回了家,她有预感这次可能要睡很久。事实上她的预感是对的,这一次她连续睡了两天三夜,第三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严文铭问她:“这次做噩梦了吗?”

    井冉沉默良久:“不算是噩梦。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一处黑暗的地方沉睡。我好像必须得睡很长时间,我想醒来但是办不到。”

    “鬼压床吗?”

    “不知道,以前都没有过。”井冉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我不害怕,可能是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醒过来,我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总归是有原因的。”

    这种特殊的梦境只出现了这一次,后来的日子要么是一夜无梦,要么还是那片迷幻的森林,每一次去井冉都不想挪窝,找个树洞继续睡觉。尽管她知道这片森林及森林外面并不太平,森林的住户们也时常向她汇报里里外外的新闻,她还是佁然不动。

    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

    冥冥中她有预感,某种意志可能不会允许她继续昏睡下去。可能是下一次,也可能是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她就必须离开森林到外面去。但是井冉不害怕,既然某位存在希望自己出去探索自然就不会轻易让她死去。既然不会死去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她平静等待那或大或小的灾难降临,只希望这忍无可忍的催促可以稍微温和一些。

    井冉又休养了一周时间。她感觉自己状态前所未有的好,于是她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要去往江城。

    这个时候严文铭的工作也变得忙碌起来,他挤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亲自送她去机场。路上,井冉再三告知他不必紧张,不会有事的,但严文铭依然不放心。他给了她订了酒店和足够的盘缠还有一个电话号码,嘱咐道:“我在江城也有不少产业和人脉,如果遇到棘手的不要吝啬求助,他们多少能帮上一些忙。”

    井冉口头上答应,但心里已经默默给pass掉了。世俗社会中严文铭确实是中流砥柱的存在,怎么说在商圈,哪怕是黑白两道也是排名前五的存在,但是在非世俗领域这些人就不好说了。社会中的规则与潜规则不太可能真正束缚住那些不可名状之物。

    严文铭也不是这方面的傻白甜,他觉得再怎么超脱世俗的东西既然想在社会上扎根立足都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受到一些束缚,如此一来他们并不是完全无所畏惧的。真实伤害造不成,扔一块绊脚石还是有能力的,井冉应该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知道登机流程吧?”

    井冉点点头:“我坐过的。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看着你登机的。”严文铭指了指登机口的方向。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井冉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在人多的地方容易紧张,很希望有人陪伴。她能清醒的认识到这个心理是很幼稚的,应当做出改变,但当她面对一个比自己大出很多的男人的时候又觉得适当的幼稚不是问题,只要对方不介意。

    有人领着就是好,就像当年爸爸亲手把她送上飞机一样。登机时心里有多安定,飞机降落后盲目的追随着人群走下舷梯时就有多彷徨。

    将要安检了,在所有人安静排队等待的时候前面发生了一点状况。安检人员在一名中老年男性身上搜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你带这个干什么?”

    人群爆发出议论声,只见安检人员拿着一段大约有手掌长二指粗的头发,从中间抽出一张白色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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