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只在外面蹭蹭,可以吗?
此时,已至黄昏。
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村中别苑前紧紧相拥,似久别新婚,映着如辉般洒下的夕阳,尽显一幕温情倍至,好不温馨,羡煞旁人。
围观的众匪和村民见此,神色各异,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由衷的“祝福”。
在九狼山幸存的山贼们看来,大当家这几年过得并不好,受到朝廷的通缉,颠沛流离,如深海浮萍,四处飘摇,居无定所。
加上她与大皇子本就暗通情愫,私定终身,却因老寨主惨死于官兵之手,而衍生血海深仇,情人反目,至玉帛化干戈,情错两难。
如今一朝冰释,摒弃前嫌,得以钟情眷属,也算是老天开眼,值得祝福。
而老寨主之死,为皇帝授意,大仇不可忘。
但眼前这位“大皇子”情义两全,既有了密谋造反,夺取大权,为死去亡魂正名的想法,那恩仇相抵,也是可以被原谅和理解的。
逝者已矣,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拨乱反正,明章昭雪。
九狼山匪众如今能称唐小志为一声“姑爷”,不外乎是有此想法。
但他们始终是料错了一点,这位“姑爷”其实哪里是什么狗屁大皇子?
只是,眼前的客观证据又太过于巧合,让众匪生不出一丝怀疑来。
一进入这个清水河村,众匪先是看到了那一尊巨大的,用顶级黄岗岩制作而成的牌坊。
黄岗岩,乃是御品贡材。
亲王级别以上的皇亲贵胄,得圣谕才可使用,寻常人碰一点都是死罪。
而这个村子竟堂而皇之地用来制作村头牌坊,而且还能安然无事
那么你说,这个村子没有一点皇家背景,谁信?
铁定是宫里某位有权有势,甚至不惧怕皇帝怪罪的大贵人,才敢做出来的呀!
再到众匪进入村中,在马户的引导下,渐渐熟悉了村中的环境。
发现这个村子不仅胆敢使用皇家贡材,还经营私盐生意,私开熔铸坊,擅自打造金银铁器,募集私兵
毫不夸张地说,村里的某些隐晦生意几乎就是按大奉刑法打造的。
放在其他地方,条条、件件、框框都是死罪,恐怕一曝光就得杀一片人,但在这村子里却啥事没有。
换言之,岂非是上面有人?
而那个人,除了这位“公认”的储君人选之外,还有谁敢做?
再者,“大皇子”殿下弄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村子,暗中积蓄实力,也就正是为了来日夺得大位做准备。
大皇子,真的有在密谋造反。
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有在为死去的九狼山亡魂正名的打算。
清水河村的猫腻,便是证明。
唐小志不得而知的是,他潜心三年打造出来的这个村子,阴错阳差地让这些山贼“巧妙”地误会了,并坐实了他“大皇子”的身份。
夕阳之下,二人相拥了许久。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应飘飘温柔地说道,将俏脸贴在唐小志宽阔的胸膛上,洋溢着一抹深情的笑容。
无可否认地是,作为一名朝廷追缉的钦犯。
现在这一刻是应飘飘两年来,最放松、最舒心的时刻。
不必再担心弟兄们明天有没有饭吃,官兵会不会识破他们的身份,不用再刻意躲藏,还有了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对她来讲,那是久违的安稳与幸福。
“是的,我回来了。”
唐小志稍稍推开她一点,一脸荡色地盯着她俏丽的面容,缓缓凑了上去
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
令应飘飘心跳加速,绯红跃然于色,轻扯着衣角,心中麋鹿乱撞。
他要干嘛?
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吗?
真讨厌,也不害臊的吗?
心中意乱情迷,但应大当家却没有丝毫要拒绝的意思,而且还适时微闭起了双眼,脉脉含情的样子。
正在这时,也不知是哪个山贼突兀来了一声:
“咳咳,姑爷与当家的,这是在干嘛?要给我们上演干柴烈火,浓情一幕吗?不如等到夜半无声时,红烛罗帐前,再释放彼此兽性,如何?哈哈,你们再耽搁,酒菜可就要凉咯。”
听此一言,众匪当即哄笑了起来。
使得应大当家蓦然羞涩,低头埋胸,面红慌乱道:“啊?对了,我们为夫君准备了洗尘宴,虽然都是村里人提供的物资,但也算是弟兄们的一点心意夫君别站着了,快进去吧。”
说完,人已转身扭捏着,小跑进了别苑。
那小女子家家羞羞的可爱模样,着实令人想入非非。
而应飘飘以一介女流之身,执掌一寨山贼,甚少有如此娇羞的小女子做派。
众匪一见,又不免一阵哄笑、打趣。
唐小志看着她的背影,春心荡漾不已,暗道:看来,今夜有戏啊。老子的苞要开了
来到别苑大院。
众匪摆了十几台宴席,酒菜齐备。
这又是披红挂彩,又是篝火红烛的,想来是要把一场简单的洗尘宴给搞大。
唐小志和应飘飘坐到主位上后,二当家尤朱便举杯站了起来,当众道:“诸位,这第一杯酒,我有三祝。”
“一祝,诸位弟兄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伙在姑爷的帮助下,都各自有了清白的身份,日后再也不必东躲西藏,能过上安生日子了。”
“二祝,姑爷和当家的能钟情眷属,至此相守相依,白头到老。”
“三祝,姑爷的大业能早日达成,登顶大宝,为我九狼山枉死的数百亡魂正名,再攀高峰!来,大家一起举杯,敬姑爷一杯!”
尤朱一阵“慷慨陈词”,调动着宴席的氛围,一时间数十山贼纷纷举杯,场面一时热闹非常。
唐小志与应飘飘对视了一眼,也是各自起身举杯,与众人推杯换盏起来。
到了接近午夜的时候。
宴席方才刚刚到达高潮,众匪难得放松,兴致斐然,仍在不停地胡吃海喝。
唐小志不胜酒力,以往在这种应酬需要喝酒的时候,马户都会在他的酒里兑水,以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但众匪都是海量,仅仅是转一轮下来,即便他手上的酒兑了水,也不免有些昏沉起来。
唐小志寻思了一下,这要是再继续喝下去,山贼们没醉,他就得先趴下,便开始酝酿装醉。
而“姑爷”醉了,大当家是理所当然要过来搀扶的
片刻后。
唐小志半个身子挨在应飘飘身上,在众匪的起哄声中走向后院:
“哎,姑爷的酒量也不咋的呀,这就不行啦?那等下还怎么干事呀?嘿嘿。”
“嗯,牛老三,你这句干事是什么意思?在暗示等下姑爷与当家的进房间后,有事发生?”
“你说呢?干柴遇上烈火,会发生什么?”
“”
令应飘飘不免羞涩难当。
马户人老鬼精,早已事先命人准备好了后院的厢房,并在那张柔软的睡榻上洒下了片片玫瑰花瓣。
一入房中,唐小志立马就酒醒了大半,趁着应飘飘将他扶到床边,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压在了身下,咸猪手伺机而动,开始游离起来
应飘飘始料未及,此前还真的以为他喝醉了,没有防备之下被突然袭击,惊叫连连。
“啊夫君,你在干嘛?嗯你的手哎呀,你别那么用力捏啊别动”
她羞红了脸,欲拒还迎,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没事!相公正在帮你检查身体这些年你自己在外受苦了,看,你的腰都细成a4纸了,不过胸肌倒是很发达”
唐小志毫无廉耻地说道。
双手恍如两条毒蛇,正在疯狂地偷袭
“夫君,你”
“嘘,别说话。”
他吻上了她的唇,而后疯狂索取。
一段长达两分钟的湿吻过后,应大当家仿佛刚卸了两车水泥一般,大汗淋漓,湿透了胸前,若隐若现的美好。
唐小志目含荡色,麻利地一把抽掉自己的衣带。
正在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见应飘飘双手交叉在胸前,羞羞道:“夫君,你等等”
“嗯?娘子要等什么?”
“夫君是不是想要?”
“娘子这不是废话吗?”
“可是那种事不是该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吗?而我们既无媒妁之言,也未拜堂行礼,三书六礼未至,如何能擅尝禁果”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已经彻底变红,感觉全身麻木了。
“那是庸俗之人的做法,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咱们先吃了禁果,再行媒妁之言,也无伤大雅”
说着,他以同样麻利的手法,将应飘飘的衣带也给撤走了,只剩下一条肚兜
“不行!”
原以为在这样“箭在弦上”的情况下,一切自然都会水到渠成。
谁知,此时的应飘飘却断然拒绝,道:“女子贞洁是大事,岂能儿戏?夫君若想要那就得按正常的程序来不然,我不给”
说着,她竟羞涩着,将自己蜷缩起来,不给唐小志下手的机会,态度尤为坚决。
唐小志一呆,哑然失笑,暗道这小妮子还真是“贞烈”,但下一秒便开始连哄带骗,道:“好!娘子说不要,咱就不要。只是,夫君我现在已经“意难平”,满腔热血无处宣泄。为求身心健康,不如先预习一下吧?”
“我对着灯火发誓,只在外面蹭蹭,绝不进去!可以吗?”
他嘴上如此说,心中却在荡笑:先蹭蹭,然后再很不小心地进去
应飘飘也是一呆,诧异道:“啊?在外面蹭蹭?这怎么做呀?我不知道啊”
“很简单,让夫君来教你吧!首先要”
说着,人已快速拉下帘帐。
门庭外,那只悬起的风铃被微风拂动,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