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失败的装逼
马儿奔跑的场景总是震撼人心！和城市里拉车的马匹不同，约翰逊胯下的战马全身乌黑油亮，竟然反射出银色的阳光，四蹄雪白，每一步都轻盈有力。尘土高高扬起，追随在它的身后；水花高高溅起，自觉地为它让出一条道路。
欧文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灵动的精灵。
“欧文先生从来没有在城市里见过战马吗？”摩尔福轻轻捻动着山羊胡须。
“没有，您是知道的，城里不是拉货的马车就是拉客的客车。一匹马后面坠着一个巨大的车厢，跑不了多快。”
“是啊！马儿这种生物还是自由自在地奔跑比较好。”
二人站在窗前欣赏着战马的讨论着战马的英姿，就算那匹战马离开了视线，他们还是谈论得津津有味。
“请进！”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摩尔福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那人是刚刚的牛仔，安德鲁·约翰逊的父亲，邻居们都称呼他为牛仔老麦。
他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常年暴晒显得有些发红，一脸的大胡子，脸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痘印。
来人的行为和他粗犷的外表有些不符，在摩尔福面前有些拘谨。
“放轻松，孩子！”摩尔福一把年纪，哪怕是一些六十来岁的老人他也能将其称作孩子。
“我想瞧瞧到底是哪位医生，能够治好我可怜的小安德鲁。”老约翰逊说话的声音就像从屋里传出来的一样。
“就是你眼前的这位！”摩尔福一指欧文。
“先生，可他看起来那么年轻！”老麦的目光中始终带着怀疑，他认为摩尔福院长遭到了欺骗。
“你孩子的问题，不是依靠医学领域可以解决的；必须依靠神秘学的帮助。”
“所以你是牧师？”
“差不多！但我更希望你能称之为驱魔人？”
“好的，驱魔人先生！你应该证明你的能力，好让我打消疑虑。”老麦已经为欧文打上了骗子的标签，原因无他，他被骗过很多次。
包括但不限于巫师、占卜师、通灵师、炼金术师。
欧文眉头一挑，这送上来装逼打脸的机会不用简直天理不容。
欧文从椅子上起身，拔出腰间手枪。
按下弹匣释放钮，让空弹匣因为地心引力自握把之中滑落。
紧接着将失去弹匣的手枪插进战术腰带，将旁边事先准备好上满子弹的弹匣抛在空中。
拔枪，将抛出的弹匣在空中用手枪握把底部接住，然后利用高速挥动、急停产生的巨大惯性把弹匣卡进卡榫。
然而这并未结束。
紧接着欧文左手翻掌，四指扣住滑套，大拇指顶住握把完成上膛。
之后食指伸进扳机护圈手腕一翻回到正常的射击姿态。
一整套眼花缭乱的动作，单手完成换弹、上膛的技术，惊呆了年迈的摩尔福。
“先生，这样的技术貌似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出乎欧文的意料，牛仔老麦并没有对此感到惊讶。
“大话谁都可以说！”欧文有些生气，说话时加重了语气。
“我是个牛仔，先生！”老麦语气不变，默默地拿起腰间的中折式转轮手枪。
老麦一手拿枪，一手拍击枪管，枪身从中心处“折”断，露出弹巢。
那弹巢里的六颗子弹被一次性弹出。
正当子弹还在空中翻滚之时，老麦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在腰间一摸，一颗子弹被抛在空中。
此时褪下的弹壳刚刚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另外一边，从腰间抛出的子弹早已接入弹巢之中，手腕翻转，复位、打开击锤。
转轮手枪直接指向窗外，砰！
子弹精准的打在一枚发黄的落叶上，被欧文常人三倍的敏捷所觉察。
“这里是医院，约翰逊先生！”摩尔福警告道。
该死，被他装到了！
看来是和我同类型的替身呢！
“抱歉，先生！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我的专业领域，所以坏了您的规矩。”
“哦，听你的语气是有所不服了。”装逼效果只达到预期的一半，这让欧文有些不悦。
当牛仔老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展示能力的初衷开始变了。男人总会在这种地方较起劲来。
“在我看来，欧文先生单手换弹、上膛的动作只是依靠强大的身体素质罢了。动作与动作之间的衔接还存在着很大的瑕疵。”
欧文自然不相信，牛仔老麦的鬼话。
有些天赋异禀的家伙在一些属性上远超常人，就拿自己的天生高达25点的“意志力”来说，比常人平均的15点要高出不少。无需锻炼，自然而然的满足成为驱魔人的要求。
欧文也不事先询问，一道法印打出。真视之眼发动查看起牛仔老麦的身体能力。
敏捷：17
接连两个单词，映入欧文眼帘。
怎么可能，也就是比男性15点的平均值要高上一些，这远远没有达到欧文预想的程度。
原来真的可以依靠技术来弥补实力上的差距。
欧文看向老约翰逊的目光一片火热。
如果以我那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再加上，老约翰逊的技术，未来会强大到何种地步难以想象。
“你说的没错，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教我如何使用枪械。”欧文面带微笑。
对于态度转变的欧文，老麦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更遑论欧文向他展示了“法印”这种超自然的力量。
“欧文先生，只要注意手上的一些细节。再多练习几次，凭你那超凡的身体素质很快能有所成就。”
“先生们，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该谈论正事。”摩尔福看着气氛有所缓和的二人提议道。
“欧文先生，需要多少报酬？”牛仔老麦率先开口。
“大概是一名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2000克朗。”欧文开出加码。
老麦略作思索，欧文的要价还算合理。对普通人来说，不算太贵，当然也不是多么便宜。
欧文定这个价格有他的考量，普通人面对厉害的怪物难逃一死。这意味着他们所面临的问题通常不大不小，但对驱魔人来说不是太难。
这也是欧文敢在报纸上登广告，承接任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