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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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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想不管都不行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低垂的床幔之中传来一声难耐痛苦的闷哼,江知也抿了抿唇,心下了然。

    是药性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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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啦!

    食用指南:

    1前期攻是真的被打残了,后面会治好;

    2受更偏向亦正亦邪,虽然是大夫但仁心不是特别多。

    第2章

    江知也杵在门口,脚下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心思纷乱。

    帐幔之下的低吟一声比一声急促痛苦,落在耳中,更添了几分煎熬。

    江知也面露挣扎之色。

    那家伙平时古板又正经,冷若冰霜,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冷漠,也不知情动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色……

    不不不,堂堂百药谷行走怎能趁人之危,师父教过悬壶济世才是医者之道……

    可、可是陈野造的孽,和他江知也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要救人罢了,绝无其他心思,段泽不喜欢断袖那是他的问题。

    思及此处,江知也豁然开朗,捋起袖子就往床边走。

    撩开轻罗帐幔,他又有点怂。

    他犹豫了一下,先熄了屋里燃着催/情香料的香炉,再喝两口桌上摆着的瑰露酒壮胆,保险起见,又找来一段巴掌宽的桃粉绫罗,缚在段泽的眼睛上。

    “别吐。”江知也诚心诚意地祈祷完,一把褪下他的裤子,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蔚为壮观。

    他下意识地遮了一下眼睛,想想又把手放下,挑了一下眉,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开始动手干活……啊不,救人。

    段泽的呼吸陡然粗重。

    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转为醉酒般的酡红,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逸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欢/愉中夹杂着无边痛苦,他有些难受地偏头蹭着缚眼绫罗,睫毛颤动愈来愈剧烈,身子不自觉挣扎起来,昏沉的神智如被架在烈火上灼烧。

    终于,在某种无可抵抗的强烈刺激下倏地睁开了眼。

    ……满目轻浮的粉。

    极度的虚弱和刺激令他一阵阵晕眩,猛然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嗓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几番开口,才勉强挤出字眼来:“……谁?放开……呃……”

    江知也没吭声,把人按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药效终于退去。

    江知也长舒一口气,伸手扯下了那块覆面的桃粉绫罗,懒洋洋地擦了两下手,又恶劣地扔还给他。

    “是我。本少爷亲自伺候你,不满意?”

    他如愿瞧见段泽脸色变了。

    震惊、憎恶、难以置信……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淡漠脸孔上精彩纷呈,红了绿绿了紫,僵了片刻后,猛地弯腰:“呕——”

    可怜段二公子几日水米未进,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惨兮兮地干呕了两下后,伤痛交加怒急攻心,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啧啧啧,”江知也摇头,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怜悯道,“这就不行了。以后有你受的。”

    他扔下昏迷的段泽,将陈三公子的行头穿戴整齐,对着镜子调整了一番神态,一展折扇,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江知也没料到绿柳楼里居然有这么多人。

    称得上座无虚席。

    而且个个都盯着自己猛看,恨不得在身上盯出个洞来。

    但身为百药谷行走,江知也什么场面没见过,镇定自若地摇着扇子,环顾一圈,道:“这楼里的妈妈呢?”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一个身着紫裳头戴红巾的男子走出来,身姿若柳,两指拈着个粉帕子,掐着嗓子道,“陈小公子有何吩咐?昨夜玩得可还爽快?”

    “不错,爽得很。”江知也一笑,收起折扇,在栏杆上敲了敲,“赏。”

    他早已不动声色地将在场众人都扫视了一遍,发现窗边坐着一人,模样不像是来看热闹的,眉头紧锁,满脸愁苦,仿佛来逛窑子的是他亲爹。

    腰牌的样式也十分眼熟,除了是木质的,和紫玉腰牌一模一样。

    陈家的人。

    果不其然,那人叹了口气,应声而起,摸了点碎银出来交到老鸨手里,无奈道:“三公子,玩够了就回去吧?莫让家主担心了。”

    陈家的家主便是陈野的大哥,陈大公子陈留行。

    “大哥让你跟着我,不就是让你来保护我的吗?有什么可担心的。”江知也抬起下颌,斜睨着眼看他,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扇子,摆足了纨绔架势,“本少爷昨夜玩得高兴,打算把人给带回去。这等漂亮玩意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江知也不知道段泽遭暗算后到底被卖了多少钱,不过没关系,陈家别的没有,就是特别有钱。

    南派最大的兵器世家就是陈家,富得流油,传闻陈氏山庄玉石铺地金银为床,称一句南派财神爷也不为过。

    也无怪陈三公子这样的废物能横着走。

    老鸨闻言一怔,面露难色:“这……段泽在绿柳楼可是签了卖身契的。”

    江知也言简意赅:“多少钱。”

    老鸨咬咬牙:“两锭金子。”

    江知也还没表态,一旁的陈命差点晕过去。

    他奉了家主之命来看着三公子,以免闯下兜不住的大祸,谁知道自家三公子不同凡响,逛个窑子都能逛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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