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傲慢，红雀抗争（五）
即使穿着破旧的衣服，鲁布拉也是最为闪耀璀璨夺目的。乡野的男人说着下流的话，女人间疯传她的八卦。
鲁布拉蹲守在自家门口好几个晚上，清醒地握着刀与锄头，堵到了一个蠢货，好好地“招待”了他一顿。
作呕的话从身前转至背后，更加恶劣，鲁布拉只是微笑着，不小心地杀了一只不知是哪个人家的鸡，美味的鸡汤香味传遍整个村庄。
她亲切地乘满好几碗加料的汤，送给他们。
看着他们狼狈地破口大骂，鲁布拉欣然接受了恶毒的“表扬”。
鲁布拉的美丽与恶毒越传越远，许多青年慕名而来，渴望征服这个女人。
——《红雀》knihtaed
温暖的房间中。
境一目、费奥多尔分别坐在一个沙发上，二人神情严肃，仿佛在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所以，今天告诉中也他的身世，境君，你有些太心急了吧。”
“我认为中也有判断的能力了，况且，时间不多了，有人追了过来，费多卡掩盖信息的能力退后了很多呀。”境一目右手托着下巴，翘着二郎腿。
“这是在境君的默许下放出的信息哦，”费奥多尔抿了一口大吉岭红茶，“把他引到我们希望他到的地方。”
“我怎么会把我可爱的弟弟扔进危险之中不顾呢，这不符合我对于亲情的模拟。”
“看来你对于情感又有新的进展了，这一趟探望您的外祖母的旅行，真是不错。”
“不是我的外祖母，而是外祖母。费多卡猜到了我做了什么，猜到谁出现了吗？”
“能让你有一些变化的人，只有母亲了。”
“是呀，母亲又一次教育了我，让我再次看清楚了这个呆在笼子里的傻瓜。”
费奥多尔鼓起掌来，说：“伟大的壮举！让境君认真地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境一目抬起左手，“唰”得一下，手掌被弹射出去，碰到灯的开关上，然后疯狂地按。
灯光一闪一暗，频繁转换，像是一本小说的高潮桥段、一个莫名其妙穿插其中的走马灯，一支摇滚风的间奏，但在这本烂俗小说里或许只是一个水字数的描述。
最后灯停在了关的那头，屋内没有窗户，但有了窗户，也是一片漆黑。
境一目收回手掌，他甩了甩手，向后靠去。
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轻微的呼吸也在相同的频率，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也可以清晰听见。
费奥多尔闭上了深红的眼瞳，细密的睫毛颤抖着，他咬着食指，指甲磨的坑坑洼洼。
境一目抬头望向黑色的天花板，灰蓝色的眸子流转着阴沉的微光。
“哐当——”
门被大力推开了，中原中也跨入房间。
“喂！你们搞好没有！把人叫过来后让他在外面听你们做谜语游戏一个小时！”
富有朝气的男孩大喊：“搞怎么黑干嘛？”他按开灯，房间重新亮起来。
境一目缓缓眨眨眼，费奥多尔打了一个哈欠。
“又整我…”他嘀咕着，“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中也，你的身世之谜，是时候揭晓了。”境一目叫住了他。
中原中也身子一僵。
“坐。”费奥多尔说。
中原中也坐在了境一目的一旁。
境一目：“中也，我曾经说过，我是你的同类吧，但这个同类的意思并没有给你一个准确的大概的定义。”
“我只告诉你，我是个怪物，而你也是。”
“我的躯壳是濒死婴孩的身体与异能生物的混合体，由母亲掌控第一思想权限，而我现在跟你正在对话的，此时的思想是由本我与异能生物统一控制的。”
“你的身躯是纯正的人类构造，准确来说，是克隆的人，你是由人类制造的用于储存特异点的容器。”
“特异点，我曾经跟你谈起过。异能的特异点是多种异能现象之间互相干涉的结果。你的情况是让拥有能把触碰对象的异能加强异能的异能者将该异能往自己身上使用，利用了这种矛盾型特异点，引发质量转化，造成空间扭曲，产生黑洞。”
“你的思想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程序代码。研究人员利用复制的□□和人格式，让异能误以为那里有人的灵魂。”
“而你是一个成功的样本。”
“也就是说，我不是人类，而是产生了自主意识的特异点。”中原中也总结。
“可以这么理解。”
费奥多尔播放起一段视频。
“这是一个类似实验的记录，境君从法国那边的研究异能中心搞来的。他还拿了很多相关资料，中也君可以慢慢看。”
“这是一个强大的异能者，牧神，他独立创造出了人工异能生命体，也就是视频中的这个人。有关他更多的情报在法国谍报组织里，研究中心只拿到了一部分。”
视频画面中，一个金发鸢眼的青年，他长相俊美，身姿笔挺。
“他的名字是保尔·魏尔伦。欧洲的暗杀王。”
“暗杀王，真是酷毙了的称呼。”境一目笑着说道，“我记得俄罗斯有个高官就是被他杀掉的，是在电视台直播时，嘭的一下，血肉横飞，只留下白桦树树枝刻成的十字架。”
中原中也紧盯着着视频，眼睛一眨也不眨。
在观看完后，他问境一目：“这也是我们的同类吗？”
“当然，”境一目回答，“如果把制造方式的相似程度比作血缘关系的话，我就是你的远方表哥，而他就像你的亲哥哥一样。”
费奥多尔插话：“我们一致认为，你有必要与他见个面。魏尔伦曾经与他的搭档兰波一同前往横滨，按照高层的指示带走荒霸吐计划中的成功体，但他似乎不想这么做。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下，横滨发生了一次大爆炸，擂钵街诞生了。”
“作为中间人，我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横滨。你们可以友好地一起探寻过往，交流交流感情。”
中原中也沉默了，他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
于是境一目率先解决了他在苦恼的问题。
“魏尔伦对于人类的观感可不是像中也一样。”
“我们肯定会打一架，而他很强。”
“更重要的一件事事关你的思想，纸上的情报始终是纸上的，我们要找当事人聊聊。作为特异点，你对于异能的掌控情况。”
中原中也：”我认为我掌控的很好。”
“那是进入一种可怕的状态的时候，他们称之为门。特异点的能量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去，你的人格式也会因为无法承受住这股力量灰飞烟灭。”
“魏尔伦偷渡进入日本需要时间，费多卡作为中间人会给我们情报。在此期间，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找到一个重要人物。”
“谁？”
费奥多尔：“魏尔伦过去的亲密搭档，代号兰波的法国谍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