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痴情女子负心汉
午后的阳光是那么耀眼。狂妄地直照大地,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高贵而傲慢,似一团火,让人烦躁不安。
春莲和子墨坐在树下边吃着西瓜边纳凉。
“哥,你别再和嫂子置气了,既然你决定娶她,又何必那样对她?”春莲劝着哥哥。她想劝自己的哥哥放下所有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折腾了。
“你呀!一天在想啥呢?自己的事不操心,光管别人的事。再操心,看谁敢娶你,一个妥妥的管家婆!”子墨边说边把春莲左脸掉下的一缕长发挽了上去。心里却想着昨晚的事儿。
昨晚子墨酒醉而归,睡觉前,子墨刚进屋子,就见贾玉玉穿着一件透明性感的睡衣,说穿跟没穿,没什么两样,高耸的乳房欲出似出,被挤压得等你去释放它,特别是怀孕的女人,乳房更加诱人,微微发胖,玲珑迷人的身材更为丰满,诱人。玉玉跑过来,抱着子墨就是不放手。
在她的百般挑逗下,俘虏了子墨。子墨哪见过这阵式,时间不长,就交枪了。想想一览无余的女模特在你怀里扭动,蹭着你,那是个什么感觉。
“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走,我们回屋。”春莲说着就拿起西瓜盘准备进屋,其实,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更热,像在火上烤。没雨的里子,到处片干涸,即使处在黄河边也一个样。谁也无法逃脱大自然的归程。
“没有,天太热了。春莲,你下次回来,帮你嫂子带一套好的化妆品,完了,哥给你给钱。”子墨有点不太自然地对着春莲说道。
春莲听了,开心地笑了,这个家终于有点像家了。但是她又想起泽林哥给她说的事儿,他看见,嫂子一个人带着丫丫在外地打工,很辛苦。他本来今天想探探哥哥的底,实在不行,让哥离了,去找一一,看来现在没这必要了。
自古到今,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女人每说一次分手,都是想让你挽留她,珍惜她,而男人说一次分手那肯定就是真的,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女人对自己讨厌的男人往往是不屑一顾,而男人不一样。只要是女的就行。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开始就开始了,开始有开始得理由。结束就结束了,结束有结束的理由。
真爱也好,错爱也罢。一切都是一个缘字。缘起缘灭 ,一切都是天意。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当爱结束的时候,过多的话和挽留也是一个徒然。即便把他拴在裤腰带上,也是闲的,心不在了,留一个躯壳有什么有?一切还不是一个惘然?
给爱一个理由,让爱去飞翔,不要再为谁负谁而去伤感。放开,你会得到更多。他也会飞得更安心。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会选择默默得放他去飞,给他一双爱的翅膀去找诗与远方。
贾玉玉躺在床上,累得不想起来,想着昨夜的疯狂,还在激情里回味。若是她早知道这一招好用,何必独守空房近一个月。男人都像猫,那有见了鱼,还能不动的。不是他的心有多坚强,而是你的诱惑还不够好。
她的心时此时填满了幸福的喜悦。
“怎么?还不起床?还在想昨夜的事?”子墨说着手伸进了被子,开始不牢实起来,他想通了,既然一一可以背叛他,他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他又不是傻子。
“讨厌!人家还没有起床?”贾玉玉撒着娇,“我饿了,有什么吃的,给我拿一点。”
“昨夜还没有喂饱你?你个小饿狼。”子墨说着,就听见贾玉玉的肚子在唱歌。赶忙端过粥,亲自喂着吃她,眼里写满了柔情。
这会在他眼里早已没有了一一,他也想明白了,母亲说的对,婚姻必须是门当户对,娶一个太穷的,对自己没有益处,还会拖累自己。相反,反而受益不少。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找到了生命另一个出口,俗话说得好“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娶都娶了,难道还想摆设放着不成。
他的这一决定,在以后的人生里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但在鲜花与美女面前迷失了自己。他决定好好工作,为幸福而奋斗。
夏天夜里的啤酒摊,给城市的人们增添了一项乐趣,食客密集,人头攒动,服务员你来我往在桌椅之间穿梭,最为热闹的还是嬉戏的孩子们,你追我干,玩得不亦乐乎。
幸苦了一天的人们,或是情绪低落,或心情不好,随意痛饮一杯,不但可以驱署,还可以恢复元气,出一身热汗,满血复活!在这儿你可以不必拘束自己,大声地说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人干涉你。
喝得就是放松,喝得就是自由,喝得就是平等。
高泽林,寇世飞,曾丽瑾和达薇四个人坐在夏天的啤酒摊上品酒。你一言我一语在闲聊。
”子墨结婚,你们去了没有?“高泽林首先悄悄地问达薇。
”没有,去干吗?找无趣吗?还是尴尬?子墨,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你说咋就干出了这样的事?”达薇一听就来气,嗓门不免大了起来。在她看来子墨就是一个负心汉,提都不想提。
“我们都没有去。”寇世飞和曾丽瑾一口同声地说。
“那就咋们几个老铁都没有去,是不是有点过了?”高泽林只以为只有他没有去,开始还为没有而有点后悔,一听都没有去,心里平衡多了。
“为啥要去?他太过份了,简直就是一个渣男。我原先看高了他。你说,你们两个不会也跟子墨一样吧?一个德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达薇真得不明白,现在的男的咋都这样,感情如此不单一,全是个花心萝卜。
“怎么说呢?也许子墨是对的,是个男人,谁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出轨?我们在这儿谈论是闲的,离都离了,还能怎么?”曾丽瑾总觉得到了这个程度了,说什么都是闲的,成了过去式。“你们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听说子墨现在的媳妇跟以前那张老五关系很好,张老五是什么人,你们都应该清楚,不用我多说。”
其余人几个人顿时张大了嘴巴,不知所措,这消息简直太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