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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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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宝小白兔你是不是又跑图书馆了呀,我们四个都在室内篮球场,来看我们打球呗。」

    程曦无奈,自从他们应战了之后,放学都会在篮球场打上三四个小时球,磨合丢失的默契,作为五人群里唯一一个不需要打球的女生,每天总是被他们软磨硬哄的给他们带水带吃的。

    “哎,你看到那个女生了吗?”

    “那个女生怎么了?挺矮的啊,是谁的妹妹么?”

    “你还不知道啊,她最近挺火的,她最近围着许晏和池忻言挺近的。”

    “何止啊,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了,又矮又拙的也不知道许晏和池忻言怎么就和她近了。”

    图书馆到室内篮球场的路很直,不远不近的距离听着非议听了个全,而饱受议论的主角正是她程曦。

    “小妹妹。”程曦正听着他们议论,没注意,“小妹妹你要去哪呀,可以加个微信吗?”程曦抬头,一个肤色铜色肌肉十分健壮的男生站在她身前。

    程曦摇摇头,“不好意思啊。”想绕道走,但肌肉男还紧跟着,“妹妹去哪呀,哥哥带你去呀。你是哪个系的呀?住哪个宿舍?”

    程曦没有回应他,自顾自的走。

    “留个微信吧。”到了室内篮球场,程曦刚想打开门,却被肌肉男拦下,任程曦怎么拉都拉不动门。“原来你是来篮球场的呀,来看谁打球啊?哥哥我打球很厉害的。”

    “额,我不认识你,可以让我进去吗?”程曦没有一丝的怒气,似乎刚刚一路上被骚扰的不是她。

    而正因这个毫不在意的态度惹怒了肌肉男。“嘶”肌肉男直接抓住程曦的手,程曦有些吃痛地说:“放开。”

    肌肉男看着程曦有些吃痛狰狞的脸却因此感到有趣,“放开可以啊,咱们加个微信呗。”不过就是个娇气的女人,给点苦口吃就乖了。

    “我没带手机。”程曦想挣脱开,却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可肌肉男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没带手机啊”显然不信,“那跟我去吃顿饭也行,吃完我送你回家。”

    “放,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肌肉男抓着程曦的下巴,“答应和我去吃饭就不疼了。”

    疼死了,感觉整个手臂的血液都被限制流动,涨红的手臂里的血管好像要炸开。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放开!”肌肉男不顾她挣扎想从她单薄的外套里掏出手机,“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程曦看着肌肉男愈发靠近的手,恐惧感涌上,充聚她的头脑,下意识咬上肌肉男的手臂。

    “啊!你敢咬我。”肌肉男直接甩开程曦。

    手机铃声停了下来,她才听清了周遭的声音,周边还是有几个人想去扶她的,“我看谁敢帮她!”可在肌肉男声音大吼时纷纷停下脚步,连窃窃私语都不敢。

    自身的恐惧,身体的疼痛,周遭的漠视,这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嘲讽似扬了嘴角,这才是真实的世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就在这时,有人扶起了她,用外套严严实实地套着她,她睁开眼,对上了那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她微微张嘴,却吐不出一字一句,池忻言。

    池忻言捧着她的脸蛋,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眼眸中的温柔像是在告诉她,“别怕。”池忻言拢了拢盖在她头上的外套。

    陆轩,许晏,彭然都从篮球场跑了出来。

    “小白兔你没事吧?”陆轩围着程曦着急的问。

    “又是你们?”肌肉男揉了揉被程曦咬破的手,“怎么总是你们来坏我好事?”

    池忻言将人拥在怀里,手附在程曦脑袋上,似是给她更多的安抚。

    “铁皮。”冷厉地声音从她头顶传出,眼神像是头猎豹似得死盯着铁皮,池忻言能感受到话刚出时怀里的人儿颤抖了几分,锁紧眉头,拥的更紧,更是心疼了几分。

    铁皮看着被池忻言护在怀里的程曦,烦躁地啧了一声,“怎么?这是你马子?”

    外套终是盖不住手,陆轩察觉到了程曦一直颤抖的手,内心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于是轻轻地抬起程曦的手,拉开外套,便看到整个红透了的手臂明显还有手指印,小手还淤青了一大片。“小白兔,你手受伤了!”

    “铁皮,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怎么这么闲呢!?”许晏也凶狠的发话,上前几步护在身前。

    “哟哟,可别这么凶的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哦,你们这架势还以为要把我吃了呢。”铁皮无所谓似得说。

    “刚刚,我刚刚看到铁皮把人给甩了出去。”不知道是哪位女同学害怕却又勇敢的在人群中吼了出来。

    不仅池忻言,包括陆轩,许晏,彭然都倒吸一口凉气。程曦被甩了出去!他们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程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池忻言呼吸加重了几分,想要动身去揍人,却被彭然拦了下来,“啊言,冷静点!”池忻言猛地回头盯着彭然,彭然害怕的下意识松开手。

    这次是程曦抓住了池忻言的衣角,“啊言”

    微微颤抖又弱小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池忻言收紧拳头,重新拥人入怀,眼神却死盯着铁皮。

    “小白兔你膝盖流了好多血,疼不疼啊。”陆轩又注意到程曦白裙染上了一抹红,心疼的问。

    彭然见状着急地说:“先带曦妹子去医院处理下伤口。”

    池忻言站着不动的架势似是现在就不想放过铁皮。

    “啊言,曦妹子要紧,不及时处理伤口会发炎的。”许晏看着程曦流血的腿,对上池忻言冷厉的眼神,“这边我们来处理。”

    池忻言感受到怀中人颤颤巍巍地将头埋在他胸膛里,抱起来,落下狠话:“这事儿翻不了篇!”

    “不,不去医院。”

    “嗯?”程曦一直抓着池忻言的衣服不放,“那咱们去医护室好不好?”池忻言温柔地哄着。

    “嗯。”

    “任老师,帮忙处理下伤口。”还没进到医护室,池忻言就大喊着。

    “哎哟,这怎么流这么多血啊。快快放床上。”

    池忻言将程曦放床上,程曦一直不肯放手,池忻言只好一并坐着,任由她靠在怀里抓着衣服,任老师抓着程曦的小腿准备给她消毒。

    棉球刚碰到伤口,池忻言就感到程曦颤了一下,“任老师,你轻点,疼。”

    任老师无奈,“是你疼还是她疼啊,人家都还没喊疼呢。”果然是热恋中的小年轻。

    池忻言似是着急乱了心,注意力一直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很快膝盖上,腿上悉数的伤口在池忻言叮嘱下处理好了,任老师被叨叨烦了,刚想说什么发觉程曦手一直在抖,“手一直在抖,也受伤了吗?我看看。”说完想拉开衣服时,程曦又缩池忻言怀里了,摇了摇头。

    任老师叹了口气,“行吧”从柜子里拿出了药装在袋子里递给池忻言,“拿回去给你女朋友擦擦,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了。手臂你也给她看看,一直在抖感觉伤得挺严重的。”

    “好,谢谢任老师。”

    “咱们回家好不好?”池忻言隔着外套揉着程曦的脑袋温柔地说。

    任老师手中记录着学生信息的钢笔划了一下,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刚刚在门外吼的那一嗓子不是他?这温柔的声调是什么鬼,现在的小年轻这么会谈恋爱了么。

    刚到家,池忻言将人放在沙发上坐着,单膝跪地抓着程曦的手,“还疼吗?嗯?”

    程曦没有说话,只是手抓得更紧了,身体也在颤抖,“到家了,想哭就哭出来,嗯?”

    到家了。这三字直接让一直强忍着痛意与哭意的程曦破防了。眼泪像弦珠样不断掉落,池忻言抬头,刚好看到程曦那眼角泛红湿漉漉的双眼,心脏就像是被针勾着起来悬挂着的痛。

    “疼。”

    在他的印象里,她的声音一直都是温柔而又理智的,她哭泣着喊着疼的声音,带有一点少女撒娇意味,瘫软在他心尖。

    “嗯,疼,我知道。”池忻言摩挲着她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臂好吗?”

    程曦吸着鼻子,“嗯。”

    得到同意池忻言轻而小心翼翼地拉开她身上的外套,“啧”池忻言看着通红淤青的手臂眼神冷了几分。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揉好了明天就不疼了。”这时乐乐跑过来,在她脚边蹭蹭,和他主人一样在安慰着她。

    “嗯。”

    池忻言将手都抹上药酒,轻轻地在程曦手臂上按摩,刚开始程曦还有点害怕,“很快就不疼了。”池忻言温柔地哄着给她按摩,揉了十分钟后,程曦还是喊疼哭不停,甚至还怪他欺骗。“你骗人,你说很快就不疼的。”

    池忻言二话不说把人拥在怀里,“怪我怪我,都怪我。”哄着没太大用处,怀里人一直哭,他想着陪着她哭完哭累就好了,有了这种想法几分钟后,他后悔了。

    感受到怀里人呼吸开始不稳,有点急促,甚至还呼吸不过来,他松开程曦,捧着她的脸,开始慌了,“怎么了,宝宝,怎么了?”

    程曦开始用嘴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很重,但还是没缓过来。

    “怎么了宝宝,怎么喘不上气了,嗯?宝宝别吓我。”池忻言给程曦顺着气。

    好一会儿程曦眼泪没再掉那么猛了,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开始尝试调整急促的呼吸。

    池忻言宠溺又忧心地抱着程曦,没敢用很大力气,给她充裕的空间能呼吸。

    渐渐地怀里的人平稳了下来,虽然还是在用嘴呼吸,应该是哭累睡了过去,池忻言将人抱回房,将她平躺放在床上,也没敢给她盖太厚的被子怕压着她难以呼吸。

    安顿好程曦后,俯下身看着程曦哭红的眼角,脸颊泛红,微长而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果冻似得小嘴微张着呼吸,胸前跟着呼吸起伏,冷白细凸的锁骨映在他眼眸。

    如果,如果这时候,池忻言伸手摩挲她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她脸蛋,身下人感到一点疼痛,单边眼睛微眯开了一小缝,但还是被他捕捉,她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她的呼吸又重了几分,这个样子,这个被人欺负的样子,就像是…

    池忻言猛地起身,跌坐在地上,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池忻言,你在想什么!人家受伤在难受呼吸都困难,你怎么会有这种肮脏思想!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下,池忻言看着程曦呼吸开始有规律平稳,也放心的退出房间。

    鸿门宴:「啊言,曦妹子还好么?」

    沉默寡言:「哭了会,刚睡下。」

    鸿门宴:「行。我让陆轩明天给她请了假。」

    沉默寡言:「后来怎么说?」

    池忻言不用说得太明白许晏都知道池忻言想知道些什么。

    鸿门宴:「在校内他不敢怎样,警告了下。」许晏自是知道池忻言不好受。

    池忻言:「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鸿门宴:「自然。」

    紧接着许晏又发来消息,「我们和你想法一样。」

    “妈,我明天开始去上班。”饭桌上,程曦小声地说。但是她的母亲没有回应。

    早上醒来时,母亲很早就去上班,程曦和往常一样,随意化着淡妆,今天是午班,所以她的时间很充裕。

    “程曦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说话的是一位差不多妈妈年龄的阿姨,是这儿的老员工,算是对她和蔼可亲。

    程曦看了看时间,十点半,“嗯。走路过来的没想到还能这么早。”

    “今天你去6号厅吧,可能会比较偏,不过6号厅今天没什么排片。”

    “好。”

    程曦是在一家电影院做检票员的兼职工作,很轻松没人管也能蹭电影看。在家也是闲着,所以她看到这则招聘信息的时候就过来了。这家电影院是她家这边唯一一家电影院,所以能经常碰见熟人。程曦以为她短暂的寒假就这么简单的通过兼职度过,却没想到自己求的安逸的乱事也会寻来。

    因为是电影院所以尽管到中午11点,也基本没几个人,很多厅都没开,基本都是晚上人会多一些。

    11:25刚好只有6号厅有电影准备放映,她拿到排片表,提前到6号厅外等着。

    这时来了个人,在周围闲逛着,程曦看了看他,想着昨天下班前开会经理说今天会有市政府的人来督查,于是程曦起身问男人,“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那男人看了看程曦,往放幕厅里看了看,这一行为程曦内心更加确定是市政府的人来督查,“我可以进去看看?”男人说。

    “可以啊。”

    “不过距离放映还有二十分钟,所以比较黑。”

    “那你带我进去看看吧。”

    “好。”程曦没多想,带了男人进去。

    “真的挺黑的。”程曦带着男人进了放幕厅,男人一直跟在身后,程曦没有多想。

    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一只手捂住,另一只手在自己腿上胡乱的摸,程曦开始意识到不对,想叫喊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开始拳打脚踢可是根本挣脱不了。

    男人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两只手开始不满足于在她嫩白双腿上下其手,开始在她腰部胸前摸来摸去,她很害怕,男女力气的悬殊让她多次挣扎都没用,力气渐渐的流失,男人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裤扣,脑海中充满了危机感,求救,她想要求救。她开始从口袋中拿出工作使用的对讲机,开始呼救,“救命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冲着对讲机呼救了将近三分钟,对讲机那边也传来了疑问声,可是这绝望的三分钟里,没一个人来救她。

    男人开始亲吻她的脸,她拼命的挣扎,抓他的头发,用对讲机砸他,用脚踹他,拼命呼救。

    她脸上脖颈都悉数有男人留下恶心的口水。她不知道这恶心的触碰持续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这是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间。

    也不知道怎么,男人甩开了她,跑了出去。

    他要跑了!不行,她一股劲地追出去,完全忘记自己头发有多乱,衣衫有多不整。

    冲出去时,外面刺眼的灯光刺疼了她的眼睛,她看到有两个差不多刚成年的弟弟,冲他们开始哭喊,“帮我追他!追他!!”

    许是那两个弟弟受到了惊吓,站着一动不动,她自己追到了安全出口处,那男人早就没了踪影。

    她蹲下来哭了好一会儿,老员工才过来询问她怎么了。

    “你先冷静下,我去叫下经理。”老员工扶着她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跟着老板一起来的。

    她忍着屈辱,哭着对着一个男老板和老员工控诉放幕厅里发生的事,老板说:“我很惋惜,但是这种事发生了没办法。”

    没办法?她看着老板,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没办法是什么意思?不报警吗!??”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没有想到会是得到这样的回答:“这个事不能报警。”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报警!”老板没有说话,老员工也一声不吭,“凭什么!?”她克制的情绪开始爆发,似乎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发泄出来。

    最后,是老员工报了警,与此同时她联系了她的闺蜜,可是她的闺蜜不在省内,让兄弟来接她。警察与兄弟基本同一时间到的,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她兄弟说:“大哥,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我带你回家。”她看着昔日友好的兄弟,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男人,她强忍着恶心,点头。

    “大哥,你先上去休息吧,我在这等你妈妈回来再走。”

    她就像突然少了缕灵魂,缓慢地走上楼将自己丢在床上,用层层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她听到开门声,“就这点破事让我回来?”母亲往她缩成一团的被子上扔包,“洗澡没?恶心死了。”

    恶心死了

    恶心死了

    恶心死了

    一股委屈感充斥全身,脑子就像电影院里的放幕厅,一遍遍重复播发着,男人,与那句‘恶心死了’。

    一直到晚上,母亲带她去了派出所。

    警察问了她很多问题,她只问了警察一个问题,“能判罪吗?”

    警察迟疑了很久,叹了口气,摇头。

    “为什么?”

    之后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给她的人生上了一节课。

    “他这行为属于猥亵,放幕厅里没有摄像头,走廊外面摄像头是黑白的,也只是拍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除了施害者与受害者,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沉默了好久,警察似乎对这种事不算少见,也给了她很多时间。

    “所以,所有的,都只能让受害者承受,施害者逍遥法外。”

    她强忍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

    警察没有再说什么,随后另一个警察把母亲带了进来,她只听见母亲说:“我的孩子受这点伤无所谓,但是不能让那男人继续在外施害其他女孩子啊。”

    我的孩子受这点伤无所谓

    这是什么意思?怜惜其他孩子,只有我是属于‘无所谓’的范畴。

    她退出了询问室,站在走廊上,隐约能听到屋内的对话。

    “这事回去之后别往外传,这几天多在家安慰孩子,避免心理出问题。”

    “这多大点事啊。”

    “这事不大但也不能忽视!”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她嘲讽似笑了笑。

    随后又听到了隔壁的交谈声。

    “哎,又出现这种案子。次次来处理次次不都被压箱底没人去处理。”

    “这也没办法的事,里面乌漆麻黑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子口上说着只是猥亵,可能早被吃抹干净了吧。”

    “嘘,你别这样说。”

    “本来就是,刚刚那女孩长的那么可爱,露着一双腿,那腿又白又嫩的,也不全得怪人有想法吧。”

    询问室的门被推开,母亲看了看她,淡淡地说:“回去了。”

    走到隔壁询问室门前时,她停下脚步,里面只有两个身穿警服的人,毋庸置疑刚刚的交谈声就是他们了,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微笑的对那两人说:“我知道我很可爱,下次夸我要记得当面夸哦,这样我会很开心的~”

    她不知道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回想着那时候的她一定很可怕吧。

    第二天,她写了一封举报信,投递到派出所的信箱里,她不知道那两人会怎样,她只知道那样的人不是社会所需的,孩子大人心目中伟大,致敬的警察叔叔。

    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她逢男人就害怕,不愿与男人靠近,更别说与男人说话。脑海里一直抹不去那一片漆黑与不断地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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