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兄弟仨——外面的人不好过
晚些去了学校的霁壑蓦在葛幕的帮助下逃过了学校纪检部的查勤。
课间葛幕来到霁壑蓦的座位处轻声问道“老大你今天怎么迟到了那么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啦只不过睡过了头而已。”
接着这个看起来有些一脸稚气又带着清俊五官的小男孩凑近了他“不对，你的脸色挺红润的一看就不像熬夜了，眼睛的神色饱满透亮你骗人。”
“哎呀你这个家伙我哪有，就是起床起晚了。”
“好好好起床起晚了我们的老大是个赖床鬼，喜欢睡懒觉。”
“葛幕你……”
“略略略老大是个赖床鬼”
“你看我打不打你。”
两人正要追逐却看到了脚下摔倒的女孩，霁壑蓦正准备将其扶起就听到门口有个男生嘲讽道“你看她多脏啊，几天没洗头了吧，谁敢扶她谁就是蟑螂。”嘲讽者后面的几个装作呕吐的样子附和着。
7班的其他学生虽然也不知道这个摔倒的小姑娘是谁和门口的有何渊源，但过去帮助肯定会遭遇惹祸上身的风险，谁也不想让自己成为绳上的蚂蚱，就只是一片寂静的看着，有些则像没有听见一样默默低头。
霁壑蓦听到这些非常生气，站在女孩前面怼门口那人“什么狗都敢随地乱叫，快给这位同学道歉。”
“哎呦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呀。”
葛幕看到他们要上前立马挺身而出“你敢上前一步考虑好还能不能在这个学校待下去。”
班门后来了几个对着嘲讽者喊“怎么又是你们在7班干嘛，上次闹事这次不会还要给我们班丢脸吧。”
那嘲讽者瞬间蔫了下来“班长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怎么来了，我看你最近作业不交，上次的班分都快被你扣没了，怎么这次还想给我们班丢分么？”
“不不不，我没有啊。”
“那还不快走要我请你安分守己么。”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
这坏小子走后刚才帮7班说理的男孩走了过来向班内的霁壑蓦道歉道“抱歉，是我没管好班内的人，请你们不要给教导主任说好么。”
葛幕听完没有好气的说“你们班的狗到处乱咬人算怎么回事，居然还朝我们老大乱叫唤。”
霁壑蓦也只是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不必道歉，只是那人还没给这位同学道歉。”
“那我现在去把他抓回来，给这位同学道歉加赔偿损失”
女孩被一旁的葛幕扶起柔声细语道“没事没事，谢谢你们不用啦。”
铃声响起班主任进来后就将刚才被欺负的小姑娘领上讲台“大家安静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同学，来小姑娘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过了很久只看到女孩嘴动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座位上的几个调皮男生起哄道“老师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哑巴的心情么，人家不会说话为难什么。”
“就是啊，哑巴应该去聋哑学校来这里干嘛”
班主任听到后也只是说了句“醉雰梦大一点声同学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女孩后来将声音放大了，可后面那几个还是装聋作哑的说听不到。
霁壑蓦生气的大吼了一声“你们几个是耳朵聋了么听不到就去医院检查。”
讲台上的醉雰梦笑着把声音放的更大了些“大家好我叫醉雰梦很高兴和大家相遇。”
葛幕见老大霁壑蓦都发话了也开始对那几个嘲讽的男生说“你们几个人家那么大的声音听不到么？我问你们。”
见葛幕生气了几个坏小子突然低下了头。
“说话呀问你们呢？怎么这个时候是哑巴啦？”
“大哥我们错了。”
“你对那个女孩道歉说你们错了不是对着我听到没。”
几人站了起来没有正行的说“醉雰梦我们错了对不起”
“是啊对不起醉雰梦我们不该笑你。”
葛幕看向霁壑蓦“大哥怎么样。”
“谢谢你葛幕多亏了你。”
班主任喝令道“好啦大家也都知道雰梦这位同学，那你的位置在霁壑蓦旁边。”后将手指了指
女孩笑了笑向老师礼貌的鞠了一躬就向那指定的位置走去，之前看不惯葛幕的松大辉站了起来一把推倒了瘦弱的醉雰梦。
“哎呦。”
几个靠近的女生跑过去扶了起来并拍了拍女孩的膝盖处“没事吧，喂松大辉你干嘛”
醉雰梦则笑了笑继续说“没事啦，谢谢你扶我别怪他。”
“可是。”
“没事啦谢谢你替我说话。”
“你好你的座位在我旁边，请吧”知道女孩再次受难的霁壑蓦亲自跑了过去以示保护。
接回座位后女孩有些腼腆的低声说“谢谢你我的同桌。”
“没事啦我们以后就是同桌那位是你的临桌，人也很好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们。”
“好呀，诺这是我带的一些巧克力姐姐说我低血糖你吃么？”
那巧克力的包装纸看起来不太体面有些陈旧像是女孩一直不舍得吃，留下来做见面礼的样子。
“太棒了我一直想吃都吃不起，很感谢你能想到我谢谢。”
作为霁家的落魄公子就算失去了霁老爷子的帮衬还有允雾二人的救济，巧克力自然是不会少，但他更喜欢枸杞。
这下醉雰梦可开心坏了她以为这个新同桌会像之前学校的那些人一样的嫌贫爱富可没想到居然能接受得那么自然。
“我还有好多的，同桌都给你吧。”
“我都吃了你还吃什么，你的心意我收下啦可是巧克力很贵的所以谢谢你我的同桌。”
“诺这些都给你。”说着女孩将书包内花花绿绿的小块糖果一把接一把的撒在了霁壑蓦的桌子上。
“我也有。”说着卷发小男孩开始将自己包内的枸杞袋拿了出来，放到了醉雰梦的课桌上“作为礼尚往来你也得收下我给你的枸杞。”
而另一边的雾允二人正享受着课间时光，一只鞋子从天而降砸向胖男孩“哎呀不好意思谁拿到了鞋子啦。”
允郗帞看到这一幕想要跑过去打那男孩一顿。
可再次被雾澪间拦下只见那鞋子一下子被他扔到了窗外。
“微君之有人扔你的鞋子啦。”
那平头发型的矮个男孩恨恨的看着讲台上这个耀武扬威的男生。
“怎么你家虽然穷但是不至于连救助都不会吧。”
“就是啊微君之大伙可都是明眼人，这个作弊的太不像话了。”
一直以实力说话加之刚柔并济的雾澪间，听到是微君之这个家境虽苦但人很努力也很坚强的男孩会变成这些人利用的工具，也只好从不理视到脱掉自己的鞋子赤脚走来给男孩穿上。
“大家看啊他想就这么算了，雾家走旁门的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闭嘴。”
“你说什么你让我干嘛再说一遍。”
“我让你闭嘴。”
“同学们这个贫困生居然不识好歹还骂我，你们说他对么。”
“微君之大家平常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嫌弃你，就你那背了10年的书包，写作业连只像样的笔都没有现在这个走旁门的给你穿鞋子难道你不想让他道个歉么想要感染脚臭是么”
门口一阵喊叫瞬间让嘈杂的氛围安静下来“请各位安静一下，你们班太吵了影响到别的班课间自习”
“你谁啊。”
“别说话她可是学生会的主席。”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班出了个走旁门的。”
“走旁门那是你们班的事，不要因为这个吵到别的班这对他们不公平，同学之间能互相帮助就帮助，帮助不了也不要恶意伤害在继续这样可要扣分了。”
整个班顿时安静想到他们班曾有父母是政委书记那走偏门的也是数不胜数，为何偏偏要针对这个从小到大都以数学为荣誉而这次也只是偶然失手的胖男孩，为了班级荣誉全体也只好暂时息事宁人。
小学部下午第一节课以开始老师发现整个班也只有霁壑蓦旁边的位置空着看到座位上的课本便问“为什么我上课还有人迟到，怎么回事”
“报告。”
“你就是那位置的学生”这男老师指了指
“是的”
“你为什么要迟到”
霁壑蓦看到这一幕如昨日一般熟悉他看向了一旁的男生“老师是我们让她临近上课去买东西所以要怪就怪我们。”
“是啊老师这个是我欺负那女孩的你怪我吧。”
最前面的女孩站了起来“老师你为什么不把他们一起赶出去咱们还上不上课啦。”
松大辉看到这一幕有些得意“老师迟到就是迟到，家里人都教过这是不尊重师长的表现。”
葛幕知道老大会被牵扯其中也站出来说“松大辉你够了，整个班谁不知道你才是迟到最勤的还有脸说别人。”
“行了你回去吧下次不要在迟到了。”
“好的谢谢老师”小女孩鞠了一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等到了放学时正收拾书包离开，却看到醉雰梦桌上的作业本，想着对方还没走远现在追上去应该来得及。
出了校园依旧是允雾两人的等待，在这之前雾澪间特意给自己买了一双嘱咐允郗帞不要告诉他们的小弟弟今天发生的事情。看着毛毛躁躁的霁壑蓦出来后在慌张的找些什么就叫住了他“小壑蓦这里”
听到雾澪间的叫喊看了过去“哥哥们我得找一个同学她作业本拉到桌子上了。”
“那我们陪你一起找吧。”
“现在都出校门了也不知道她家在哪这可怎么办。”
这时雾澪间看到了一个外套和身型都很像今天在课间管理的那个女孩，想要叫住却被身旁路过的中年妇女的话语打断“刚才我看到一群小孩围着在怒骂什么，现在的小孩是不是也该受受管教了那言语真是芬芳的辣耳朵。”
接着就是那声“你这个人快松开我妹妹。”
“什么你妹妹这可是我孙女。”
“你们都别拽了小孩子会被拽坏的。”
这些声音外是那稚嫩的哭喊和嘶叫。
周围的人群开始议论“呀你们看那小姑娘的胳膊怎么是血呀，别拽了在拽得出人命啦。”
“就是啊你们不要在争了让那小姑娘说句话，小娃娃在怎么小，也不会不认得自己的亲人，大家伙说是吧。”
“是啊那快问问那小姑娘”
“我也赞成。”
嘈杂的环境下醉雰梦将美术课上的剪纸刀扎向人贩子的胳膊“啊小兔崽子”喊叫下将小女孩从怀中摔到了地上。
那人贩子看起来年过花甲，捂着自己被扎出鲜血的手臂准备上脚踩踏，作为醉雰梦被遗弃后第一位实质上的监护人她用手护了上去。
留有意识的小女孩被摔后感觉上方有重物来袭支配疼痛的身体翻滚到了一边。
一双断骨血红的手在水泥地板上被脚踩得不成样子。
周围的人群也只是哎呦的感慨。
“你在敢动他们试一下”
“老大警察叔叔来了，警察叔叔这里”
“葛幕你怎么来了”
“谁呀”
“你没听这小家伙说警察么。”
“还真别说是警察。”
“都让一让，让一让。257刚放出你来现在又开始作恶了是么给我抓起来带走。”
“允我们快叫救护车这小姑娘……”
晃着受伤的手来到小女孩身边哭腔很重的喊着“小雰小雰我是你的姐姐你醒醒，小雰”
“姐……姐姐我们回小破屋好不好，我想回那个小破屋和楼底下的那位大婶待在一起。”
“可是小雰你现在需要去医院。”
“我不要去我们回小破屋，快回小破屋我不想待在这了。”
“好好好姐姐现在带你回家。”
后面的雾澪间看着眼前这个在课间帮助过他的女孩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憋了回去“那什么我们去帮你叫辆车吧。”
“不用啦，谢谢你，我可以自己带她回去的。”
霁壑蓦本想将手中的本子交给他们却在这时，女孩硬是将受伤的双手忍痛伸直抱起了小姑娘向公路下坡跑去。
站在原地的几人看着远去的背影说“澪哥哥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小壑蓦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作业本还没给她送过去呀这可怎么办。”
霁壑蓦还是顺着刚才那人跑的方向跑了过去，到了半路却被大雪覆盖了脚印在也找不到踪影，紧随其后的几人看着卷发小男孩安慰着“或许留着明天给吧，她们很要强不愿意被任何事物折服，所以我们尊重并祝福就好。”
“知道了葛幕你想吃什么我这两个哥哥请你。”
“老大今天我还有事下次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说，不要在这样跑过去了，虽然哥哥们很可靠但是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是吧。”
“好我们下次有什么好事一定叫上你。”
“啥老大，我说的是需要任何帮忙的地方你在说什么走啦走啦你们自己注意安全昂。”
“诶……”
“小壑蓦我们回去吧你以后多带一些好吃的给这位小兄弟。”
“好。”
回到果核屋霁壑蓦将水烧上就跑到房间开始用新的作业本多写了一份醉雰梦的，他希望这位受苦受难的同桌也可以像他一样在黑暗中遇到的雾允二人这样的光亮，战胜一切不堪。
窗边的毛绒兽像之前那样静静地陪着。
咚咚咚
咚咚咚
“小壑蓦我可以进来么？”
门的敲响让最后收尾的霁壑蓦出了些神“澪哥哥请进。”
“诺看。”
男孩将手中的饼干和小点心端上了桌“这些都是澪哥哥做的么手艺越来越好了呀。”
“这些是我今天预备要明天早上做出的成品先尝尝看怎么样”
“好”男孩捻起一块往嘴里放去“嗯真的很不错甜度刚好松软可口好吃诶。”
“嘿嘿这样的话明天早晨就按这样做，给你那几个同学带过去，要是他们还想吃点什么你就等放学后给我和你允哥哥说。”
“好呀，那允哥哥呢。”
“他在写东西等我把那些端出来你忙么要是不怎么忙就去客厅等着吧。”
“知道啦。”
“允出来吃东西啦。”
“今天你又做了些什么。”
三人开始了晚上的甜点之旅。
受了手部伤害的晗可抱着小女孩回到了她们所住的小房子“小雰到家了，开心么。”
“姐……姐姐小雰很好你快把我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女孩按照小姑娘的指示将包内物品拿出那是一堆除了枸杞之外的糖果和零食还有新鲜的牛奶和肉。
“姐姐把这些给楼下那位好心的大婶她过得那么苦之前还救助我们，我们也不能让人家吃亏了，你说是不是”
“小雰这些是哪来的。”
“这些不好么？”
“不是啊这些很好。”
“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用双手换来的，自从父母不要我之后，你这个曾经也只是邻居不比我大几岁的人儿，能将我照顾到现在已经是我此生无法报答的事，我会好好做人好好活着什么都不苦。”
“其实这些是我这个比你大的人应该操心的，下次可不许了知道么你给我安心读书，什么经济呀让姐姐来操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姐姐。”
“你现在也不愿意去医院等我一会。”
“姐姐这些，帮我带给那大婶”
在所全市最好的高中就读的晗可是大家从小到大都欺负的对象，不论是能力、成绩，还是人品她都是最好的，可不管是校园霸凌还是少年时的家庭暴力她从未漏席，那时有人威胁过说“如果你不那么耀眼说不定我们就放过你”，可是这些不能影响她继续更好，那时的晗可只是狠狠地说了句“如果你们能将我弄死连带着那意识和记忆一并销毁倒也可以，可惜你们做不到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会更加努力，只为了不辜负自己被伤害的每一分钟。”后来邻居家的小女孩被父母抛弃，就在那个最冷的夜晚是这个被小姑娘天天叫姐姐的晗可让醉雰梦活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是胜似血缘的家人。
将东西给完楼下的大婶就快马加鞭的到集市买醉雰梦爱喝的广式糖水想着一定要给她好好补补。
“老板要一碗……”
“怎么又是你。”
“老板是我不好么。”
“真是晦气你那钱又破又旧。”
“那说明它价值不菲能给我一碗么。”
这些钱是晗可经常勤工俭学忍辱负重换来的果实。
“买完就快走吧，算了你把这碗也拿上今天算是我大发慈悲啦。”
“谢谢您谢谢。”
离开时她偷偷将另一碗赠送的钱塞到了营业柜台上的招财猫那，回到她们所住的小破屋女孩像掏到宝贝一样的对床上躺着的小女孩呼喊道“来小雰你最喜欢的红豆麻薯广式糖水，今天老板还多给了我一份开心不。”
气息不匀的醉雰梦一字一句的说“真……的……么？太好了，下次我们可得给人家些什么。”
“人确实挺好的我当时想给另外一碗的钱她硬是说给我了，这才带回来给你分享。”
“谢谢姐姐。”
女孩开完盖子后发现那碗名义上是赠送其实里面全是蚂蚁，它们在糖浆的吸附下有些被淹死了有些则拼命挣扎。
好在一开始买的那碗是好的，她将好的一勺一勺喂给了受伤的小女孩儿，而自己却假装很美味的喝起了这碗带有蚂蚁发着酸臭的发酵糖浆。
“姐姐好好喝呀。”
“是的姐姐也觉得好好喝。”
“姐姐，你那碗颜色好像不太对劲。”
“没有啊这个可是别的味道的，反正我也没喝过你就让我好好喝吧。”
“我也要尝。”
“不行不行都说了是别的味道，姐姐没喝过所以我是长辈我先喝。”
“那下次给我尝好么。”
酸臭的浓浆在吐沫液的混合反应下散发出了更浓烈的恶臭。
“你别喝了”哐那一碗被推翻撒的满地都湿臭得厉害。
“小雰……”
“姐……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有礼物送你。”
小女孩强忍着全身疼痛，将包内最里侧的口袋处的长条礼盒拿出。
“猜猜看这是什么。”
“不知道啊”
“拆开看看吧姐姐。”
晗可拿到手后将它抱在怀里如视珍宝一般。
“不啦你送的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喜欢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收到的礼物。”
“怎么会呢姐姐以后还会收到更多人给的礼物我的又算得上什么。”
“说实话小的时候父母因为我生日的时间不吉利就不打算给我过，虽然很多人都说我很好但也只是建立于我贡献的价值却都是表面形式。”
“拆开看看吧好不好。”
“好吧。”
拆开看后是一只小巧而精致的钢笔。
“这……这不是我之前最喜欢的那个么。”
“是的是你之前一直想要却为了我能吃上很好的饭菜果断放弃的，现在我将她交给你希望日后有什么难过时看看也会欣喜一分。”
而这只钢笔对于同龄的人来说不光是奢侈品，更是小女孩每日每夜一有空就帮着同学辅导功课发传单帮助小卖部阿姨增加收益的心血。
“谢谢你我的妹妹。”
正准备坐下来一起吃点心的雾澪间却被两人支出了门外，当时霁壑蓦本想着要雾澪间晒一下那侵入了寒气的被子，没想到被拒只好现在将自己和其调换。
“壑蓦好了么？”
“好了允哥哥。”
“走咱们把你澪哥哥叫回来。”
“澪哥哥快回来吧。”
“小壑蓦，允你们快出来”
两人被叫了出去。
“澪哥哥干嘛叫我们出来呀”
“你们看那颗树为什么这么红。”
“还真是的。”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要啊万一是什么怪物怎么办。”
“乖啦小壑蓦，如果是怪物澪哥哥一定会第一时间挡在你前面。”
“那我也不要去。”
“允你呢？去不去。”
“大晚上的到处乱跑会出事的走我们回屋吧。”
“我不回我就不回。”
“雾澪间你现在怎么让我感觉比壑蓦的年龄还小，越来越幼稚了。”
“允你这家伙说不出一句好话。算了那我们回去吧。”
这颗变异的大树是无处可归的灵魂聚集地恶之首錢的意识吸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