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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所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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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情别扭:“没有。”

    “最好是,但你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了,除非这药无解,否则我怎么也会救你的。”

    “为什么非要救我呢?”堂溪安抬头,眼中一片墨色,莫名有些固执。

    她很固执地一遍又一遍问这些事情,安零只当她是没有安全感罢了。

    “因为我是为你才存在的,没有你我会死。”安零挑挑眉,笑眯眯地走到窗边。

    “你去哪儿?”堂溪安皱眉。

    安零背对着她摆摆手:“好不容易来这么个好地方,去放放风。”

    堂溪安不再多问,目送着安零走远。

    直至中午,略显平静的苏政园才逐渐热闹了起来。

    堂溪书衍带着几个女眷和一众随从来了。

    安零躲在暗处拿望远镜观察着。

    堂溪书衍身侧便是他新纳的悦嫔和准备纳的司衔月。

    悦嫔很是端庄典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司衔月表情淡然,穿着难得鲜艳一回,却依旧跟平时一般冷漠。

    仔细看,这两人倒是长得有几分相似之处。

    安零乐了:“哟,堂溪书衍还玩儿替身文学这一套啊。”

    系统立马回话:“这下好了,替身是他的,白月光也马上是他的了。”

    “新潮了啊你,竟然还知道白月光。”

    系统翻白眼:“我什么不知道?我都说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好嘛!不要怀疑我的能力ok?”

    安零要被她笑死了,她真觉得这系统虽然没用,但偶尔说出的话还是挺搞笑的,能愉悦身心。

    “你在说我没用!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系统火冒三丈。

    “好好好,你最有用,一边玩儿去吧。”安零乐得不可开交,嘴上还不忘敷衍她。

    系统生气了,她生气的方式就是不再理安零。

    于是安零就继续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等他们走远了,安零也没追上去,自顾自地去赏景了。

    堂溪书衍身为皇帝,住的必定是最豪华的套间,并没有什么歪七八扭的拐弯,一路直走下去就到了未央殿。

    这是正殿。

    正殿旁边还有两个偏殿,正好给两个女眷住。

    随着堂溪书衍身后来的还有各个职位的大臣,满打满算下来,人不多不少,全被一视同仁地安排进了客房,这也是历年的传统了,没人有什么意见。

    客房虽是客房,却也分院子的,有些院子挨着,但人与人之间住的不近,有些距离感大家住着都舒服。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安零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去找了苏木。

    这次她是光明正大地敲响了对方的门。

    看起来好似很有礼貌。

    苏木的屋里亮着,随后脚步声响起,门应声而开,苏木看到安零,表情有一瞬间的疑惑,但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勾着唇角:“请进。”

    安零看到他,也有片刻怔愣。

    她说怎么看着对方的背影和身形感觉这么熟悉,原来这就是那日在林子里的男人。

    可那日的男人头发丝儿并非白色,这也是安零没往这边儿想的一个重要原因。

    安零走进去,眼神意味不明:“好巧,又见到你了。”

    只是一个灵光乍现,苏木便明白了安零的意思,笑着给安零斟茶:“确实很巧,上次便是我救了她,这次还是我救了她。”

    “救?”安零坐在凳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眉宇间含着锋芒:“你的救,于她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

    苏木笑的淡定,从头至尾除了见到安零时的片刻惊讶外,他的表情自然地滴水不漏。

    “那我就跟你明着说吧,堂溪安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把解药给我。”

    “我没有给她下过毒,你是不是误解了我什么?”

    他本是想把毒喂给她的,毕竟这个人漂亮的惊为天人,并不太像一个死囚,可即将要喂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把这么珍贵的毒放在一个漂亮的死囚身上应该没什么意义。只是阴差阳错,对方还是吃下了。

    更阴差阳错的是,对方竟然能表现得毫无征兆,能从一次又一次无尽的噩梦中逃脱,需要极大的意志力。

    可这种意志力,竟然会出现在一个没有存活欲的人身上。

    起初苏木只是觉得有意思,但久而久之他才发现堂溪安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最可以利用的人。

    总体下来,苏木觉得自己还是很无辜的,是对方不小心吃了毒,又不是自己给她下了毒。

    “我去了南临,得知西蜀许多人都得了同一种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脖子上有一个花朵状的疤痕,堂溪安也有。”

    “这能说明什么?”

    苏木耸耸肩,对她的话反应不大。

    “你真的以为你之前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了吗?因为你的特殊手段,堂溪书衍才能在九幽城一战中反败为胜吧?那之后,西蜀便出了这种流行性病症,你说不是你做的,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苏木笑了:“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可没什么用,你想让我反证?可我没什么需要证明的,需要证明的人是你,需要解药的人也是你,从始至终我都置身事外。”

    安零慢悠悠地站起来,垂眸看向他,眸中含着阴沉的戾气,嗓音低沉:“现在不置身事外了,我会杀了你。”

    苏木:“很难跑。”

    安零:“只要我想,我能去任何地方。”

    苏木静静盯了她一会儿,眼中情绪多变,心中的酝酿逐渐成型。

    “你说的不错,”苏木放松身体,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西蜀的病确实是我造成的,堂溪安的也是,但我只是造成者,不是制毒者。”

    安零看着他,似乎是在从他的话中推敲可信度。

    “这毒是我师傅所制,也只有他一人能解,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只有这一个回答,不过这其中的事情因果太深,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等宴会结束,我再细细与你详谈。”

    “现在说,我有时间。”安零将手中的匕首放在桌上。

    “我没时间,我早已习惯早睡,”苏木掀了掀眼皮子,笑的漫不经心:“这么多日了,应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况且你现在就算知道了全部,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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