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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一次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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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行歌走神的时候,那位右相的声音响起:

    “怎么,殿下见到臣很惊讶吗?”

    男人声如其人,一片清润温和,但不知为何,行歌出现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在此之前,夏至早给她讲过这个右相的事。

    右相名为容桓。五年前,他男扮女装参加科举,一路通过层层选拔,直到被殿试选为第一时,他向皇帝直言性别,震惊朝野。

    但北夜女皇似乎很欣赏他的胆识,以皇帝一言九鼎为由,当即力排众议点选他为右相,后面还曾让他在太女未成年时担任过一段时间太傅。

    行歌在心中默默提高警惕:虽然夏至说他只在太女十七岁到十八岁时短暂地教过她一点时间,但想来他对过去的太女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还是小心为妙。

    “还有两刻便要上朝了,殿下在这里做什么?”容桓低头看着行歌,和她的狼狈不同,他似乎完全没感到疼痛,连身形都没动摇一下,只是细致地理了理领口。

    行歌想了一下,迟疑道:“……当然是去上朝?”

    “是么,臣还以为殿下准备偷偷溜出去玩呢。”容桓笑容温和,语气也像是寒暄般不远不近,但行歌心中不祥的预感就是越来越重。

    如果不是被盯着,她真想摸摸自己的右眼皮是不是在跳了。

    她硬着头皮继续和对方寒暄:“……呵呵,右相说笑了,本宫早已不是小孩子了,还能做那种事吗?”

    “殿下所言极是。”容桓点了点头,状似无意地说道,“看来那日在东市,见到一个与殿下极为相似的身影,原应是臣看走了眼。”

    行歌一惊:糟了!那天她偷偷溜出宫,难道被这人发现了?不过,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在试探我?

    她面上未变,只是打了个哈哈:“是吗?右相和本宫自从不做师徒之后,便是难得一见,看错也是常事。”

    说完这句话,行歌便紧盯着他的眼睛,她刚刚故意露了破绽给容桓,若是他是试探她,眼神必然会有变化。

    然而容桓却风轻云淡地笑了一笑,像是默认行歌的话一样。

    “殿下,旧日情谊稍后再叙也可,今日早朝,再不走便迟了,请。”

    他毫不犹豫转移话题的样子,让行歌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憋屈了一下才继续回应对方:“……右相请。”

    两人一路无言地并肩而行踏入朝阳殿,由于有容桓在行歌身侧,倒出乎意料地没有人找她麻烦,行歌就这样无风无浪地开始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上朝。

    不过……

    本以为上朝会半点差错都出不得,却没想到她想象中的还要无聊。

    由于行歌是“重伤刚愈”,女皇吩咐她不必上本参奏,只是旁听便可。

    于是,行歌便百无聊赖地站在殿上听大臣们用足以催眠的声音念一些不重要的奏折,然后你来我往地争论几句,几乎快要睡着了。

    “……行歌,你怎么看?”

    就在她刚要伴着这堆人的争论声阖上双眼的时候,女皇的声音突然从上方遥遥传来。

    诶?什么?

    行歌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众人都看着我,想来是刚才女皇问了她什么。

    柳潇站在行歌旁边疯狂向她打眼色,更压低了声音提示她:

    “殿下!山匪!”

    她这样一说,行歌便想起来了,朝上刚刚应当是在在争论,之前她与苏寒星谈过的边境山匪之事。

    这件事她与苏寒星早已有所论断,行歌倒也不惧回答。

    她朝前一步,朝女皇躬身拱手:“儿臣以为,应派兵征讨。”

    “臣附议!”柳潇立刻第一个出列赞同她。

    “臣以为,不妥。”男人清润的声音响起,站在另一列的容桓也出列了,他看着行歌二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区区匪患,若是派出正规军队征讨,我北夜岂不是遭雍洲各国耻笑?”

    估计这左相右相在朝堂之上是向来不对付,容桓此话一出,便同时响起好几个应和的声音。

    “右相所言差矣。”行歌拢袖回道,“西南匪患已久,民众苦不堪言,上达天听,若皇都无所作为,只怕会令边境民众寒了心。”

    “至于遭他国耻笑……”她的目光落在武将的队伍上转了一圈,轻轻笑道,“难道三波城防军前往剿匪都铩羽而归,还不够他国笑的吗?”

    她这话说得尖锐,在场好几位大臣变了脸色,纷纷指责她太过失礼,行歌则一副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在乎她们说什么,只是看着容桓道。

    “右相乃是布衣出身,应当知道如今正是秋收季节,若西南匪患继续肆虐,民众无粮过冬,只怕西南边境战事刚平,便又要起动荡。”

    “如此一来,本宫这三月之后的婚事,北夜与南楚的联姻,岂不是毫无意义?”

    这顶帽子扣得太重,无人敢接,朝上一时噤声,目光都朝向容桓看去。

    “嗯,殿下说得是,是微臣欠考虑了。”容桓竟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毫无犹豫地认了错,“只是此刻西南边境军正在因南楚和谈驻扎在衡阳郡外,殿下是想调动她们吗?”

    来了。

    “自然不是。”行歌学着他的样子笑了一下,“本宫方才又想了想,右相所言也不无道理,若派正规军,动荡太大,不算良策。”

    容桓则继续问道:“那么殿下是准备继续派遣皇都的城防军前往剿匪?”

    “是也不是。”行歌笑道,“城防军三次铩羽而归,理应以战重新洗清非议才是,但战未成,将之过也。城防军的领军,砍了三个脑袋都不够,再派出去,只怕徒增笑谈罢了。”

    “这样说来,殿下的意思是……”容桓作沉吟状,貌似不解地看向她。

    行歌没有回他,反而是转身朝向女皇,重新行礼,正色开口道:

    “母皇,儿臣想要推荐一人,带领城防军剿匪。”

    坐在龙椅上一直看着下面争论的女皇开口问道:“何人?”

    行歌一字一顿:“衡阳郡赵氏一族余孤,赵奇英将军之子,赵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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