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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嘉月湖的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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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打了酒就出来了,孟月晚怯生生扯了梦梦的袖子,声音却很响亮:“别打她家的酒,我阿母说了,长舌郎家里晦气,这酒肯定加了不少水……臭死人的口水……”

    隔壁院子看热闹的惊讶道:“啥?老二,你怎么这样坏心眼子,还往人家酒里吐口水,我家的你没吐过吧。”

    “小崽子,胡咧咧什么,这酒……”

    “这酒我们不要了,不干不净的。”孟月晚拽了梦梦就往外走,也不管后头如何气急败坏的。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阿爹不是……”梦梦有些难堪,“去山边路婶子家里打酒,她爱喝酒,常常备着些……”

    孟月晚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这种事她也不知道头不知道尾的。

    山边的房子有几户,不多,挨的近。

    走了好一趟,酒是换到了酒,但是孟月晚看着山边的印子,有些疑惑。

    这马车的轱辘印子,有这么深么?

    重弓在车上的时候,车辄印也没这么深。

    沿着印子,孟月晚捡了几块印子旁边的石块,放进空间里。

    “方大姐,我妻主有伤在身,叫我阿母好一顿打哦!可以的话,我陪您喝两盅。”孟月晚笑眯眯的敬酒。

    方大姐见人家妻主都没说什么,晚上的兔子肉还是客人拿的,自然是客客气气的喝起酒来。

    “多……多少年了……咱家没人上门!今天……今天非得喝个痛快!”方大姐的脸通红,舌头都大了。

    她身旁的夫郎红了眼:“叫两位客人见笑了,我与妻主……本来定亲了,被镇上的薛家抢了去,做薛太奶第二十房侍郎……

    “没过两年,薛家的太奶没了,我们这些没有子嗣的都进了生育司。我家妻主,千方百计的 把我讨了来……自那以后,方家族人越发排挤我家妻主,就这样,我们搬来了这边……”

    还以为有什么狗血秘闻,原来被排挤的理由如此可笑,这世道对男子竟苛责至此么!

    另外两个夫郎只安安静静的吃饭,并不加入话题,这两位夫郎就是官府派发的。

    这不是男女比例失衡到一定程度,官府都干不出这事儿来。

    后头这两口子抱头痛哭起来,孟月晚也脸颊微醺,但她没醉。

    得知上官道还得穿过村子,从下水村的后山翻过,孟月晚就划算起来。

    夜里睡觉前,方大姐的夫郎不仅把被褥都换了,还贴心的准备了洗漱的热水,舀了送过来,满满两大桶。

    难怪非君不娶的,这样外秀慧中的男子,也是难得。

    “宴之,躺好别动,我给你换药。”

    金疮药上回用了不少,这次用的是回春堂大夫那里买的。

    只有两处没有结痂了,情况看上去好了不少,那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只怕是要缝起来才长得好。

    “孟孟不用浪费药了,金疮药金贵,省着用。”

    宴之的手垫在下巴上,以前都是随它们去,总归是会好的。

    疼得多了,忍得久了,也不觉得难熬!

    有人疼的滋味原来是这样子,整个身心都像泡在暖水中,每个毛孔都在拼命的接受滋养。

    “药哪有你金贵。”孟月晚轻轻吹着那些伤口,给周围的肌肤细细擦拭。

    他把脸枕在手上,眼睛闭着感受每一分的怜惜,是她手上的棉布,是她轻柔的气息,是她不时的安抚……

    一夜无话!

    秦池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秦王府连夜派出的人手传了消息来,人暂时没找到,但可以确定人还活着。

    秦池佑又给秦王府去了信,一个查查梧桐苑的容苏,一个查查那个胆敢暗杀驿使的店老板。

    第二日一大早,孟月晚收拾了东西,在叠好的被子上,放了几把精致的插梳,一面小巧的铜镜,还有一罐鹿茸酒,两个银锞子。

    也没用朝食,天没亮就走了。

    不辞而别不太好,不过方大姐那性子,肯定是不会收她任何东西的,还要和孟宴之解释它们的来处。

    每每都是胡说八道一通,其实胡说八道也累!

    今日的心情超级好,土壤终于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下水村就在眼前,上了官道,就能去兴化县了。

    两人的脚力肯定比一千多人的队伍要快,如果能买辆马车,骡子车什么的,在兴化县之前就能汇合。

    “宴之,怎么闷闷不乐的,要上官道了不开心吗?”

    孟宴之忧心忡忡的:“孟孟,会不会还有黑衣人埋伏在官道上。抓捕猎物就是如此,如果没有一击必中,那就会守在它们一定会经过的地方。”

    孟月晚恍然大悟,就是说这几天心里总是不得劲,忘了自己还是在被追杀的状态呢!

    “应该不能吧,毕竟我们都坠崖了,她们就不能当我们已经死了?”

    宴之眼中忧色未减半分,孟月晚一噎。

    “你的顾虑是对的,咱想想法子。”

    “乡村四月闲人少”,这时候人人都在田地间劳碌,下水村走了半个村子,个人影子都没瞧见。

    “早知道,在你身上缠布条的时候,把你胸脯填充填充就好了,你是女子,我戴些郎君们的朱翠,再乔装一番……”

    这个点子绝好,孟月晚瞄了瞄他的胸脯,宴之本能的双手环住。

    现在塞棉花,也完全来得及的嘛!

    那发达的胸肌,用不了多少棉。

    从被塞棉花,到脸蛋被她涂涂抹抹,孟月晚让他见识了何为亚洲四大邪术。

    不说完全换了个人,但不是特别熟悉他们的人,的确认不出来。

    宴之看着比男子更加妩媚动人的孟孟,没有半分不适,反而觉得,孟孟这样也很好看。

    两人从下水村村长这儿买了辆骡车,骡子是村长捡来的,今天刚配好的车厢,孟月晚高价买了,顺便换了两身麻布外衣。

    孟月晚不禁联想到那林子里的车辄印。

    骡子是比较少见的,它是马和驴子的杂交后代,而骡子本身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一般大型的坊市,才有专人培育了骡子卖给商队,骡子继承了马和驴子的优点,能走山路,耐力强。

    这偏僻的小山村,离得最近的镇子都要走一二十里,竟然能捡到一头壮年的骡子。

    可不就挺奇怪!

    有了骡车,赶了三天的路,在嘉月湖,就远远的看到了一群穿着囚服坐着歇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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