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摸索
“你跟她解释。”明语心对赵刚说了一句，直接把头撇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赵刚看着偏过头并且笑嘻嘻的展茜，重新回到最为惬意的瘫躺状态：“属实有点无聊。”
展茜愣了一下：“学弟，你在说什么？”
“剧情、生活。”赵刚回想“正常”的故事情节，“不应该是你出现，而是她的追求者或舔狗，最好是那种家庭条件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
“你是泡沫剧看多了吧？”展茜有指一指脑袋的冲动，但是忍住了。
“不，我不看电视剧，倒是小说看了不少。”赵刚轻晃起脑袋，“正常情况下，她的追求者或舔狗并不把我放在眼中，天然间流露一种盛气凌人。
“不管剧情怎样展开，总有几句话不对付，然后想通过对比找优越感，把我当踏脚石。
“接着，就是万众瞩目的装逼打脸环节了。”
展茜给了一记白眼，强行把脑袋转到一边。
虽说泡沫剧里的剧情也是这样，可是真正用嘴巴说出来，简直比多看几遍这种情节还要尴尬。
三室一厅都快扣出来了。
而且，赵刚完全是一脸平静且理所当然，好像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子。
简直有病！
神经病啊！
展茜深知，唯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同理，只有神经病才能战胜其他神经病。
她不愿自己的精神状态变得跟赵刚一样，也就只能在心底劝自己放过自己，不再和他计较。
正好，她等的人来了。
“茜茜。”熊向辰笑着挥手、大步靠近，然后看到明语心，笑容不自然起来，“你也在啊？”
明语心点点头，看向展茜：“我是不是不小心打扰到你们小两口了？”
展茜笑着起身：“是我们打扰到你们才对，向辰，我们换一桌。”
熊向辰赶紧跟着展茜扎进最偏僻的角落，享受来之不易的二人时光。
明语心哼了一声：“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赵刚念了一句歌词，接着站了起来，“多谢款待，下次再请你。”
“你这就要走了？”明语心总感觉有一点迷茫。
“水喝完了，人也凉快了，你又不配合，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赵刚说完就走，丝毫不停留。
明语心犹豫一阵，终是决定不进行挽留。
毕竟这才第一天认识，而且是异性，很多东西都不可能谈论，也就没有挽留的必要。
只是在赵刚走远之后，她突然想起还没有留联系方式。
接着，她又意识到更加深沉的问题，自始至终，赵刚除了问在哪里直播和直播间的名字之外，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
连“小心心”都是展茜喊的。
合着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
明语心发觉指头和牙齿特别痒，想把赵刚彻底撕烂、咬碎。
……
……
因为天气太热，赵刚没有心思闲逛，走出树果鲜奶屋，便直接往健行园赶，回到213宿舍躺尸。
略有些无聊的他点开信息面板看了看，个人财富还剩1283492元。
西瓜被分完了，系统悄咪咪把钱扣了。
软饭硬吃对象：
曾初柔（好感度13点，专项消费额度232元）
卓雅（好感度7点，专项消费额度167元）
杜翠茵（好感度6点，专项消费额度236元）
明语心（好感度1点，专项消费额度142元）
赵刚稍稍回忆之前的信息，发现“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是正确的，不能以常理来衡量好感度的增减。
曾初柔把西瓜吃了，好感度还降了，降了3点。
明语心那里，一开始的好感度是5点，莫名其妙就只剩下了1点。
猜不透啊猜不透。
赵刚在心底轻叹一声，摸出手机，开启新一轮的“实践之旅”。
打开抖音，艰难抵御寻宝、铠甲与挖掘机的诱惑，寻找软饭硬吃对象。
手指头在屏幕上扒拉一阵，他就没看到几个年轻漂亮的，而他看着脸不抽象的，借助系统评分后，同样的惨不忍睹。
虽然不清楚系统的评分标准，但是这明显有点不科学，跟预想中的情况差得太多太远了。
休息了一阵，他认真思考问题出在哪里，指头继续在屏幕上轻划。
班上有25个女的，评分达到标准值的只有3个。
大学校园、大一新生、最美好的年龄段，即便是这样，也仅有着12的及格率。
在其他地方搜寻，及格率确实应该有些感人。
而且，下午这个时间段可能不是太好，不属于黄金时间，他的“目标群体”可能没有直播。
终于，盲目寻找两分多钟后，他找到一个评分为6分的。
余墨的直播间。
没什么人气，弹幕为零，主播正在念诗——《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听着应该是带着些温柔的声音，赵刚搞定了账号注册、身份验证，往平台充值10元。
10元，100抖币。
接着，99抖币的亲吻送上。
送出礼物的第一时间，赵刚盯着宿主信息，看到软饭硬吃对象栏多出来的文字——翟彩（好感度0点，专项消费额度99元）。
直接给出对方真名。
好感度应该是实时信息。
最关键的，是全额报销。
个人财富金额没有任何改变。
翟彩念到一半时，注意到突然的礼物，顿了一下，停下念诗：“感谢独立团政委送的礼物！谢谢！”
赵刚看着翟彩的好感度涨到3点，又充了100元。
抖币到账之后，亲吻一个个地送，边送边看宿主信息，至于来自手机屏幕里的感谢，根本就不在乎。
好感度一路升到16点又往回降，待到新充值的100元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好感度只剩下9点。
赵刚看不懂，有一点好奇，但是不多。
确定个人财富依旧没有变化后，他在翟彩有些变味的感谢里点了一个关注，退出了直播间，关上手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
实验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然而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打算放一段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