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前世夢
女人入混沌域,入一景二境之前世幻境。
1、夢前世一景
準備家宴中。
忙碌中,熱鬧之餘,不知是無意不小心,還是有意而為,其中的2個很要好的好姐妹,似乎是要一起幫忙。
「吖,哎呦……」
誰料她倆手裡拿著的3個盤子,不知為何突然幾聲清脆的乒哩哐當砸在大理石地上碎裂的聲音。
女人頓時傻眼,心下想著,「沒事,沒事,她倆一定是不小心才失了手的。」
原本女人是拿出自己最喜歡的,4個五彩凹凸有致的花鳥紋式樣的,金絲花邊的,精緻的瓷器盤子準備裝上精美的點心好好招待一番。
女人好一陣心痛惋惜,無奈一邊暗地裡安慰自己,一邊強忍著不捨的情緒,對她倆說,「沒事,沒事,碎了就碎了吧,碎了,歲歲平安吖。」
「你家富足有餘,區區幾個盤子碎了,想必你不會怪罪我倆的,是吧?」其中的一個姐妹試探著說。
「對你來說這不算什麼,區區毫釐,應該不算是個事。」另一個姐妹接過話輕蔑的說。
「是沒什麼,你們願意來開心最重要,其它的事都不是事,隨意,隨意就好。」女人百味雜陳,強顏歡笑的回道。
宴會是為賓客群聚歡顏而辦的,宴會開始後女人就閃開躲到外院的水境之地,遠遠的聽著內院的音樂下的雜鬧蕩漾,心思隨著昏暗的漓風,唱起了漓歌一起混沌著糊塗了起來。
還一世清明,摞一壘風癡,擺一道霜寒,唸幾世的漓歌……
2、夢前世二境
長髮纏繞心境,不如剪了去?
孕婦凸著微凸有點顯懷的肚子,忐忑不安地開著車子在大街上落寞的想著心事。
「被離婚,離就離了,世界之大,離了這個憋屈的房子,外面的世界更廣曠。」
天黑後,此孕婦來到一個在一個本不屬於的群體逗留了片刻。在這棟高聳入雲的複式樓房裡,朝著房子的窗沿往下是傾斜的,底下是萬丈深淵的巨口,是個無底洞,立身此處境地令此婦不由得寒顫了一下。
隨境而行,再來到樓下一側的露天陽台花園,靠懸崖的邊沿側放置著一個古舊黝黑的長四方的大石槽,雖然下著中雨,此婦任由徑直冒雨走去,看著眼前混著雨水渾濁著烏黑的淤泥,仍然伸出雙手在裡面摸索去撈起一堆似乎花的東西來,轉手放在一旁的巨石案上一一攤開來,只見一支水蓮,幾支臘梅,還有一支紅玫瑰,和幾顆深藍、深綠的寶石彈珠,混合著污泥在雨水中被滴滴答答的擊濺著,似乎總有洗不淨的冤屈要跟老天哭訴著什麼。
此婦收起有些悲涼的心思,放下手中的一切,跟眾人告別後,往漆黑的夜裡走去。
「今夜過後,就此一別兩寬,不再與你們再相見,自此各自安好,互不打擾,各自保重了。」此婦心思沉重著,義無反顧頭也不回的走了。
轉眼間,夢境就來到了一處不知何處的高山的腳下,孕婦欲以盤符著環繞的山路,朝著山頂的那一抹魅影的召喚負重前行。
環繞山路上,不時遇到一整片的一整排的,隨時都在列陣的那些一樣的寶石彈珠,整個陣法要麼全部深藍色,要麼全部深綠色,兩色陣法對陣,不時來侵擾,以為能阻擾路經的人的前行。
「何人到此?」深藍陣營裡的彈珠發出聲音來。
「究竟何人來此,快快報上名來……」緊接著,深綠陣營裡的彈珠也隨之發出聲音來。
「愚婦路過此地,借道而行之。」此婦在恍惚混沌行途被兩路陣營路劫,不由得厭煩了起來。
「混沌域外之徑,何來的彈珠之徒如此猖狂?」此婦毫不懼色,厲聲道。
「藍綠惡斗,不必理之。」空中響起宏亮之音,指引著此婦繼續前行。
「我等乃藍,是深藍,怎如此怠慢於我等……」
「綠是我等,是深綠,你敢藐視。」
「彈珠將來只是一個傳說,寶石彈珠一樣是傳說,大小彈珠落哪裡?」境外音響起。
「落玉盤。」環繞四境有眾音響起。
大珠小珠落玉盤,引得高頂之上的不知何方誰人在高聲吟唱一番「行路難」:
「……玉盤珍羞直萬錢……落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
「行路難,歸去來,多歧路,終究是我,是我,還是我。」高處和聲細絲語域久久迴蕩著。
「以此為標識,上行下效,似乎在傳達著傳達者的意圖。」此婦昏昏糊糊,不為意圖所擾,左右避忌,冒著風雨,頂著寒意,依舊逆境而行在心境內唸到。
「此境一如故,登臨頂,歎而息。」域外之音裊裊繞,渺渺兮世亦而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