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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皇室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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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典在书房待了一夜,将宫中的意思仔仔细细琢磨了一遍,实在头疼。她咳嗽了几声,将衣服裹了裹,斜眼看去,见炉子中的炭火待尽。这上好的木炭能燃一个半时辰,这都燃尽了都还未见范正微回府。

    “来人。”

    她喝了一声,仆人连忙进了书房。

    “长小姐回来没有?”

    仆人眼珠转动着躲闪,嘴唇蠕动了几下,才细细的说出没有。

    范典只觉得额头突突的跳着,跳得她心中慌乱,头脑发昏,实在提不起力气再生气。她无力的挥挥手让人下去,疲惫的靠进椅子中。

    范正微是她唯一的女儿,身上不仅留了她的血脉,还有一半的皇室血统。就因着江玉良是当今女皇的侧堂姐,这么多年她一直由着江玉良无底线的放纵,想着与皇室沾亲,左右只是顽劣。但如今正是紧要时候,她出手管束怕是有些困难了。

    想到此处,范典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趁着江玉良熟睡,带着人便直奔音花楼。

    楼中已经没有女郎玩耍,留宿楼里的都已经睡下。她让人传话给了主事的人,悄声的带着精壮了两个下手进了楼。

    主事毕恭毕敬的将她带到范正微所在的雅间,点头哈腰的笑着“大人,小姐便在这里了。”

    范典从袖中捏出一张银票塞进主事的手里,主事忙笑着跑走了。

    她推开房门,里面烛火已经熄了,床榻上睡着两人。她深深闭上眼,挥了挥手。两个下手闯进内室,点了烛火,在范正微还未清醒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范正微瞬间睁大了眼睛,看见自己的母亲正站在眼前,两个下手抱着她便拖下了床。她呜呜的喊着,心急之下拉扯了被子。旁边的人醒了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看见自己房中站着几个身形高大的女子便是一声惊叫,双手遮在自己胸前。

    范典微微皱眉看向下手,下手点头,动作极快的扑到床上,抓住了缩在床角叫喊的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男子瞪着大眼,身子颤抖着不敢乱动。

    范正微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也不再挣扎。推开抓住自己的人,爬了起来匆匆套上衣服。

    “母亲大人您怎么来了?”她一边系着衣衫一边心虚的朝范典走去。

    刚到跟前,范典抬手便扇了她一个巴掌,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走到床前,沉声道:“别叫唤,我等只是寻人。”她说完,床上瑟缩的男子拼命点头。

    范典丢下两张银票,扯着穿好衣裳的范正微出去,两个下手临走时,看着赤裸的男子邪邪一笑,眼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意犹未尽的跟上范典。

    提着范正微刚进府门,便见院子里站着一人。范正微抬头看见那人,挣脱了范典的手快步跑过去,声音委屈的抱住那人的手臂 “父亲 !”

    江玉良搂过她,见她脸上的红肿,心疼的抚摸着,眼里满是疼爱“哎呀,我的宝贝儿,疼不疼?”

    被父亲这么一哄,范正微立即来了骨气,硬生生挤出一滴泪,捂着自己被打的右脸,可怜兮兮的喊着:“疼!”

    这一声叫碎了江玉良的心,他喊着身后的仆人:“快!弄些冰来!给我儿敷敷!”,他推了推范正微,范正微立即懂了他的意思,跟着仆人便离开了。

    范典看着如此一幕,心头是恨意,她瞪了江玉良一眼,甩手回了房中。江玉良被她一瞪,立即也有了脾气,尾随着她跟了房。

    “你作何打微儿!”

    范典还未坐下,跟进来的江玉良便怒气着喊着。她坐下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抬起眼,指着院外“你今日没听见吗?女皇夜间下旨是何意?你是皇宫中长大的,还需要我来告知吗?”

    江玉良却不怕她,扭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笑一声:“不过是提醒提醒臣子安分,这关我儿何事!”

    “你……”范典被他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指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她抓起旁边的茶盏狠狠砸在地上,暴吼着:“往日里你纵容他嫖妓玩乐,我且不问,如今何种形势了!再不小心,只怕她日后再想玩乐都没有机会了!”

    她吼着,江玉良重重呼吸着,也将自己手边的茶盏扫到地下。

    “何种形势!不过是你勾结逆党一事,那与微儿何干!况且,我母亲是她皇姨!难不成她还能因着微儿国丧嫖妓问罪你我不成!”

    范典手指颤抖 ,胸口起伏了半晌,终究是负气的甩下手,跌坐在座上。她闭着眼平复心情,抬着手摇了摇“我不与你争,你一脉早已在朝中无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搭上江云彦这条线。那是为了微儿日后的前程做打算!”她说着,狠狠将手捶在木桌上。

    见她讽刺自己母家败落,江玉良再也忍不住,猛得起身指着她“范典!当初若不是我嫁进来,你以为你能当上这个尚书吗!”

    “滚出去!”

    “范典!”

    “滚出去!”

    范典发了狠,手臂将桌上的东西全都甩到地上,茶盏瓷器砸在江玉良脚下,他眼中含泪,甩袖离去。

    这一夜,尚书府里的闹剧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才消停了下去。

    大早起来,江乔乔刚梳洗罢,宫外便传来了消息。若柔进来时,她正在亲自往暖炉里加上炭火。

    “怎么了?”她眉眼不抬,一手提起袖子一手拿起夹子,将裹着青草灰的银炭夹起放进自己的暖手炉中。

    若柔见此,伸手过来“女皇,奴才来吧。”

    她摆摆手,示意她退开。

    盖上盖子,套上暖炉的外罩。她放下夹子,小心伸手试了试温度,随后捧在手中,抬眼看着若柔。

    若柔忙道:“昨夜尚书大人亲自去了音花楼。”

    “音花楼?”江乔乔思索了一番,依稀记得是一个官妓场所,她点头示意若柔继续说。

    “尚书大人是去拿自己的独女范正微的,回府后与其正夫大吵一架……”

    江乔乔抬手打断她“尚书府的正君,孤记得是永王侧君所生的?”

    “是,听闻永王当年极喜爱这位侧君,这玉良郎君也是自小乖巧聪颖,太上皇疼爱,在宫中住过几年。”

    江乔乔点头,确实在宫中听闻过这么一个人名,按辈分这人是她的表哥,嫁得早了她倒是没见过。

    永王当年就是闲散之人,不争不抢,太上皇登基赏了封地便举家搬迁去了。一次回京探望,江玉良与范典一见钟情,死活也要嫁与她,永王没有办法,还是太上皇做了主给范典升了官娶了江玉良。

    江乔乔嗤笑一声,她虽知道江玉良是皇室血脉,但是永王一脉是真正安分的,倒是没有过多在意,不想当年十几岁的翩翩少年郎不顾反对的嫁了年近三十的范典,如今也会有情爱磨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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