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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作为班级话事人,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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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武课。b班。

    “实足年龄一到,海底自动闭合,永无出息可能。你们每个人算算,自己还有多久?还有几天?!”

    “也许你们当中有些人对武道兴趣不大,不愿意去努力,有些人也许因为家境优渥,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受这份苦。可是你们错了!”

    “没出息的人的世界是不完整的世界,他们的人生是残缺的人生!如盲!如聋!如跛!这不是金钱和物质可以弥补的!只有出息,你才可能真正地认识世界!完善自我!”

    “现在是你们人生最重要的阶段,没有之一!奋进吧!少年们!”

    常山岳的吼声在宽敞的传武教室内震荡着。

    坦荡如砥的地板上,盘坐着数百人,一个个都面色凝重。

    “下个月18号是我生日,我还有三十四天时间了。”

    一身月白练功服的苏兰影喃喃地低语。

    “哎,兰影,你何必这么执着呢?别听常老师吓唬人,好像不出息一辈子就完了似的。凭你的家世和外在条件,就算不出息,一样可以过精彩丰富的人生啊!”一旁的姚月慧轻声劝解。

    苏兰影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们虽然经常形影不离,但从未交过心。姚月慧喜欢的是权力,苏兰影向往的是力量。

    她喜欢强者,更渴望成为强者!

    为了成为强者,为了出息,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为了这个梦想,她家里花重金请过私教,买过秘术,服过昂贵的药物,做过针砭。

    可惜的是,没有任何用处。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吧,注定只能成为强者的附庸,别人眼中的花瓶,精彩世界的看客。”

    呼吸课程开始。常山岳语音低缓地引导大家调整气息,一遍遍地冲击海底。

    “全身宁静,全心寂灭……仅余一粒火星深沉海底……这一粒火星便是一座火山……它要喷发……”

    这是典型的存意派的修行之法,也是満国学堂通行之法,此法与梵国空达里尼修法同理同源,流传最广。

    座下众人,有人陷入冥想,有人神游天外,有人打瞌睡,有人看小说。

    却有一人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抓耳挠腮,镜片下的小眼睛一直滴溜溜地乱转,不时死死地盯着一心修炼的李覆天。

    不是别人,正是郑思日。

    他设的赌局,现在已经让他有骑虎难下的感觉了!

    他本来打的算盘是严亢肯定赢,李覆天必输无疑。所以才一直故意放出各种风声,帮助李覆天造势,吸引别人在他身上下注。

    但是,如果李覆天真的出息了,那么他和严亢的胜负怎么也得有个三七开!

    而看这小子现在如此笃定的姿态,甚至胜率会更高!

    一旦李覆天真的胜了,那他郑思日可输不起!

    按照现在的投注赔率和金额,他要赔付近百万巨款!

    即使现在调低赔率也于事无补了,之前别人投注的赔率可是要作数的!

    忽然,他忍不住了,呼的一下站起来,大声喊道:“常老师!我要举报!”

    他这一声叫唤,立刻打断了所有人的功课。

    常山岳睁开眼睛,脸色极其难看。现在的修行时间,比金子还宝贵,竟然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了!

    他盯着郑思日说:“什么事?举报什么?”

    郑思日大声说:“我怀疑我们当中有人已经出息,却和我们混在一起,占用我们的资源!”

    此话一出,满堂轰然!

    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向李覆天。

    不用说,郑思日肯定是在说李覆天。

    可是李覆天课间不是已经辟谣了嘛,他并没有出息。

    “竟有这种事?出息了是大好事啊!可以去参加a班的训练,为什么要隐瞒呢?”常山岳说,“你说的是谁?”

    郑思日脸色发白地看着李覆天,问道“李覆天,你出……出……出了没有?”

    李覆天恍然大愣,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你举报的是我?我谢谢你的错爱啊!”

    “那你为什么要压重注买你胜?”

    “总不能买自己输吧?”

    “够了!都什么跟什么?!”常山岳一声大吼,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指着李覆天说:“你,过来!我检查一下。”

    李覆天起身,走到常老师面前,盘腿坐下。

    常山岳耳朵微微一动,开始聆听李覆天的心跳和呼吸。

    这是检测一个人是否出息最基础也是最直观的方法。

    常山岳是出息强者,听力和辨别力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所有人都在屏息观看等待着。

    半分钟后,常山岳缓缓站起身,一步步地走到郑思日面前。

    “常……常老师,我没有说谎吧?李覆天他是出息了吧?”

    “啪!”

    一个大逼兜子呼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打飞!

    “给我跪到教室门外去!”

    “如此关键的时间段,一刻千金!你居然敢捣乱!可以开除了你!”

    常山岳又回到最前面,对李覆天说:“呼吸频率每分钟13次,心跳频率每分钟56次。你没有出息,还要努力。”

    出息者,呼吸很深,平时每分钟最多8次,就是说每一息是7-8秒,修为越深,频率越深慢。

    比如常山岳,一息有足足一分半钟!

    心率也是同样如此,普通人的心脏08秒一搏出息者心率可以到两秒一搏。

    修为更高的可以五秒甚至十秒一搏!

    但是在需要瞬间大量输出的时候,他们的心脏搏动频率可以高出普通人几倍甚至十几倍!

    这就是出息者境界高低的评判方法!

    李覆天向常老师垂首鞠躬。

    “我会努力的!”

    所有人心中残留的一丝疑问都已消解。李覆天并未出息,还是和大家一样的普通人。

    直挺挺地跪在教室门外的郑思日被一巴掌扇得晕头转向。渐渐地,他由懵逼到疑惑,再到欣喜。

    “原来你小子并没有出息!炸胡呢?心理战!跟我玩心理战!那严哥收拾你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我的钱稳了!”

    “跪得踏实了!”

    “悔不该,酒醉错斩了郑贤弟,得锵锵……锵令锵……”

    ……

    “那小子明显是苦练过的,上来就是一个左正蹬,紧接着一个右鞭腿,但是都被我防住了。然后我一个刺拳,打到他的鼻子上了……”

    “然后我微微一笑,收了拳。按照江湖规矩,他已经是输了。这时,很快啊……”

    一个高大倜傥的少年,穿着宝石蓝的名贵西服,戴着钻石切边无框眼镜,懒散地半靠在布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地毯上,还没消肿的谭劲跪在一旁,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昨天的遭遇。

    这是一间布置得豪华舒适的练习室,供有条件的的学生修行。

    “这小子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

    沙发上的少年随口问了声:“你提我了么?”

    谭劲猛地抬头。“提了!我说了好几遍司徒公子的大名!可那小子说,打的就是司徒浩南的狗!”

    “公子!这口气咱不能忍啊!这仇咱不能不报啊!”谭劲动情地说。

    司徒浩南放下手机,直起身子,对狗说:“最近事多,我也不好动用家里的力量来管你这破事……”

    谭劲一脸失望。“公子,我可是你的狗啊,如果这事就这么算了,那别人会怎么议论您呢……”

    小子还懂攻心。

    “我是不会主动出手的。不过……就看学堂里有没有哪个机灵点儿的人,会主动来帮我找一找这个场子了。”

    “这……”谭劲心里直流苦水,说来说去,还是不肯出手呗!

    这时,传来两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谁呀?”谭劲吼道,“不知道司徒公子在里面休息吗?”

    “公子,我是三(2)班的严亢,想跟您汇报点事儿,方不方便进去说会儿话?”

    司徒浩南努努嘴,谭劲起身开了门。

    严亢笑眯眯地沿着墙角进来了,哈着腰说:“公子好!哟,谭劲兄弟也在呢!”

    严亢是出息者,司徒浩南破例龇牙笑了一下。

    “严亢啊!什么事?”

    严亢抚额长叹道:“我是来向司徒公子道歉来了!”

    “此话怎讲?”司徒浩南不动声色。

    “昨天我前往警署协助警方办案,今天一早回来,却惊闻昨天谭劲兄弟被我三(2)班的一个无耻宵小偷袭,乃至于受伤。我实在是……既痛心又惭愧自责!我平日里只顾着自己修行,却疏于管教班里的同学,导致一旦我不在学堂里,他们就无法无天起来,竟丧心病狂到偷袭谭劲兄弟!我一走就出事!一走就出事!哎哎!我实在惭愧无比。所以特地来想公子道歉!”

    这一番话说得谭劲眼泪汪汪的。太暖心了!

    司徒浩南淡淡地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实在气愤不过,决定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宵小如何做人,我约了他今天放学后,到武道训练馆,以切磋的名义,好好教训他一顿!即使背负上以大欺小的名声,我也要让他给谭劲兄弟磕头认错!让他重新做人!兄弟,你这场子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严亢的手重重拍在谭劲的肩膀上。

    谭劲的眼泪终于哗哗的了。这严兄弟比及时雨还及时啊!还没开始求呢,就下了!

    司徒浩南唔了一声,问道:“他有没有出息?”

    严亢坚定地摇头。:“绝对没有。就在刚刚,常老师刚刚检查过,绝对没有出息。”

    司徒浩南笑了。“好。你大胆去做吧。晚上我会去捧场的。”

    严亢喜滋滋地出了门。

    这一次约战,既出了恶气,又挣了钱,还拍到了司徒公子的马屁,好算计!

    郑思日这家伙的脑子果然灵当!

    送走严亢,谭劲喜不自胜地搓着手,对司徒浩南说:“公子,晚上您打算怎么处置那个李覆天呀?”

    鱼还没钓上岸呢,他已经开始琢磨红烧还是清蒸了。

    司徒浩南白皙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说:“这个人有点意思,好像还有点桀骜不驯的感觉,我还真有点期待看看,他咬着肉骨头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呢!”

    谭劲点头道:“那是,在司徒公子面前,谁还不是条狗呢?”

    司徒浩南重新舒适地半躺在沙发上,像是自语地说着话。

    “只要他没有出息,就永远只有做狗的份。”

    只要没有出息,一个人的上限就被限死了,做牛做马,做狗做鬼,自己选择的余地能有多少?

    “所以,你永远不可以尝试出息,想都不可以想,安心做我的狗。”

    司徒浩南的声音冰冷而遥远。

    谭劲赶紧把屁股从脚后跟上抬起来,大声地表着忠心。

    “公子你安心!我绝对不会有出息的心思!再说了,我也不用几天就超龄了……”

    司徒浩南已经没耳朵听狗叫了,他看着天花板,口中喃喃地说:“妈乐隔壁!该准备的资源家里都准备了,几百万上千万投入进去了,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出息?凭什么叶清扬就能够出息?叶家是什么狗屎运?!我司徒家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拉开差距……”

    “那个李什么天,既然知道我的名号,也敢打我的狗,说明是有依靠,也许是谁找过来羞辱我的一条狗。”

    “不管怎么样,我带一根肉骨头去,他肯摇尾巴,我就多收一条狗,如果他龇牙,那么就抽筋扒皮。”

    “一个未出息者挑战出息者……”

    司徒浩南眼珠子一转,看着膝下鼻青眼肿的谭劲。

    “也挺不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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