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可怜都付残照。
所有潮起潮落的迹象还一点一点的转变,遇见事件的真相,每一场画面的描述有各自的表述,用自我的伤痛清晰描绘,鲜艳无比。在各种铺垫开来的画像中,所有人的脸庞,成为熟悉,成为陌生,夹杂着种种变化的表情,突出来的感慨是谁都不曾想到的等额差距。
还是过往的那几个人,似曾相识间做一件事情,用自己身体,当初识的场面,可以理论,每一个人有各种解释,有一种心底的世界像是用身体换回来的别离,学会离开,像可以学会演戏,生生不息。算好时间,人物出场顺序,一场接一场的表演,不知疲倦。
但也认得可以再次上演的场景,当那些过往存在于这场景中晃荡,但也有别其他。而远修亦可看出来的表面功夫都在浅层次,表象的空间到底还是由远修存在的点滴意识。谁看穿的情形中大部分远修不曾分离出怪异的表情,任它们发展到不可触及的地步,之所以在各项事实中表现,但也不曾于谁的脚下游离。
从早到晚出现,不停地走向各个场合,谁念过的独白,全部贡献在岁月的流离失所中,不曾经见过爱过人的面貌流露出的难过。总之走下去的理由没有,不可取得方案,但是当谁愿意相信呢。事过境迁的城里有过场景的影响,那时候听说湛广也在等候的过程,又见过了每一句话中的绝对。每一条讯息显示着需要继续下去的理由,不由自主难过一番。
越北方越吵杂的世界所有的人显著的表示。远修看过这片地段里的流动,只是在好比选择的类别中没有任何价值。
远修告诉湛广等候时间。远修告诉金剩四所依存在关系。
及时发展下去的动力,所以远修想起来这种关系的复杂性,再次不证明的情况,只是内心中的骚动。别的不谈,只是还想着另外的方法。或者再次听说还想发展下去的理由。不论这到底是对话的方式,产生的想法很是自私,终是想法跟行动朝向相反的位置,没有人制止。
再收拾所有的行囊的同时,再等待的同时,浪迹在一处地方,参观古建筑,坐一路巴士,路过一所学校,远修某年出现在那所学校,还有一起认识的人。多余其他的大概也不再认识。但远修只是看一眼,没有下车走到学校,更不提还想去见湛广。
倒是心里没有那种想法,可能也是时间久了,不一定会想起来还有什么是与否,见或不见又能怎样,又不会过了约定的日期。总会出现的同时该向前发展成为后来的事项,无论在哪种场景中,还是在这车流转动的时间,大概看一眼离开。又在各种地方停下来,这城市留存的古迹一处接着一处,但也不会太多。
那仅有的时间看一番又离开,用一段时间观察,又用一段时间想象,总是留在记忆里。只不过那片场景消失的永远是年少时的表情,再也没有重现。只是停留,过后还是会离开,不做任何无助的念想,到底还是处于心底的一丝底线,画下来的字迹不曾留有余地,心底也绝不突出。
每一个空荡的街景预演着华美的制作后台,所有离开的时间也恰到好处,再多经历,再多磨合,只是在最后一段时期内保持着理智情形,从踏进的步伐里推算是否得知离开的时日。又如何从是否与约定的时间成为统计的数量,说某一时刻起记起来的内容,到如此看清楚的地步,在留恋的岁月里听一首歌,深沉的理想浮起在心间里,如同到此地的景象,看一朝天明,再许几许愿望,到底还不如实现了真实,也再遇见一方空间,心里担忧也不住地升起,看到也许也不想再无望的理解。
远修告诉金剩四差不多过两天会回去。
他问远修玩的可开心。
远修说也谈不上什么开心,总之差不多有些事情也消化的差不多,该回去。
他笑远修为何这般从容。
远修说大概是遇到了对的人才会如此。
他问远修是不是有美好的艳遇。
他这么一说远修又一想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艳遇产生,所以这点觉得他又在开玩笑,便说道,不要开那些玩笑。
他说也不算什么玩笑,想起来应该问一下,也算是一番关心。
远修看着到底还是认为出门在外总是要遇上些什么人或是什么事,与你有一定的关系才行。
再一次来自于不自在的表现,像是相处很久的情侣,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远修告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什么都很无所谓的样子。
他也说调整好就回来、,也不是什么事情逃离可以解决掉。
到底他说的也没有什么错,工作中难免还是会有一点点问题,但也不至于还真逃的掉。
至少对于远修来说也差不多只能如此等待一段时光,不自觉地消失于在这城中,又该回到该有的生活中,还是不会有任何变化,当初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远修跟金剩四所说的到底还是没有无缝衔接,也还是相遇的点不同,谈话一直也没有透明,绕着一个圈子走,也没有任何办法拉近距离。像是那些巨大的机翼起起落落,带回去的世界里有不一样的存在,但是想过后来的路途,在不知名的地方里活出另一番样子。
某一天起远修想回来的时光都变异,无力成全所有自以为事的观念。又一直走到无动于衷的地步,至少还是有过选择,没有封死所有的出路。
金剩四跟远修说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去接机。
远修说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找到路回去。
到底还是在选择过后的途中相遇到理由的瞬间,也不至于还如此痴情一段一段不放于心间的情。远修整理所有的行囊,再次走出这住宿的空间,踏入城里的节奏,无以为可以遇见的事故,又对谁讲述着各式各样的情况。
远修行走的速度缓慢,但不曾听说的事件永远都无奈,或者想念甚许,又无力去看清楚所有遭遇。对任何无动于衷的情况但也不晓得该有何去何从,总是要离开,告别一座城,再经过无数城,到处都处于告别中,即便对未来一无所知。
飞过天际,继续上升,直到最高处,空气变稀薄。周围有巨大的声响,刺激着耳际。光线充足,非常强烈,云上的日子,经历一切处境。又变为一堆人的世界,又开始面无表情,但不曾有过言语。
于是闭眼,调整为另一种状态。当那些无数的回声响起来,整个存在的理由被带到外界空间,此刻好像都不属于自己。那些理想的状态延续着谁对远修讲过的故事,到底是属于任何时候,还是只有远修一人,没有明确的答案。
当远修不再需要明确答案,各种各样的程序被排列成为一行一行的字迹,无人可识。再后来在不规则的际遇里想过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到底来或是不来,无法掌控。颠簸的程度,耳内传来的广播,一切都得平静,远修睁眼看着机舱外的高处世界,远处有相向而行的飞机,机身后停留一道白烟,没有散去。到底有多高,自由落体的速度又有多快,计算一连串的数字,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显示器中显示着飞过的地图,在某个城市的上空,又望出机舱外,看不到陆地。大朵大朵的云凝结到一起,用很快的速度飘走,又留下一串串印渍。当又一次闭眼,服务人员推着小车穿过长长的过道里,开始给所有的人分发食物还有饮品。远修听着他们到来的速度,又闭眼想象是另一个景象,显着无情更有情。
一顿简餐,一小杯饮品。对此的看法显得特别少,又该在特定的时候完全由自己做主。等待一段时间,存活一秒钟。等候更久时间,落定安全,放松警惕,又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焕发一种新的活力,至少还遇见许多熟悉的场面。那片行色匆匆的人争先恐后一直往前拥进,远修还慵懒地等着一切清空后再离去,后来一切变为清静。一路走后,人留下来的空地,远修再一次踏上,一段旅行顺利结束,因为不再去想象度过每日,思念的地步停下来后又疯狂地进发,不由自主地去无所谓。
最多还是希望遇见,在熟悉的城市中,但也别无他法。那些出走的人,沿着长长的路面,看着头顶上的指示牌,用几种语言写着,平行的电梯一直运转,拖着行李箱的人走在上面,转过几个转角,下一部电梯,提取行李的地方围着一圈人,显示器上写着地址,到达的时间,等候的时间,远修已经走到出口,外头的栏杆边上有接机人,举着各种牌子,上面写了字。
大概等了很多时间,陆陆续续出来的人,可能已经等到。远修从另一侧走出,看着地铁的指示标,然后又一路起。
小修,小修,有人叫了两声这个名字,远修意识中以为湛广是不是站在背后,但是又不确信。
或者这都不是在叫远修,因为这个世界可能还存在另一个叫小修的人。
远修继续往前走,突然有人过来抓住远修。
那一瞬间,远修以为是湛广,停下来再去看他的时候,自然而然理解的还是湛广的身影存于眼前。其实还有另外的选择,但是不相同,可能一下子出错,经不起任何考验,从而继续选择。
金剩四站在远修面前的样子,跟远修说话时,远修的脑子还在短路之中。
远修没有要求他来接机,他自动出现,出于他的主动,并不是跟远修还有关系。他看远修发傻的样子,又拍了拍远修,确认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远修出现。
远修回过神来以一种最快的速度回应着他。他说,还在怀疑我的出现。
远修看着他也不晓得该怎么形容他的出现,大概此时也只会有他出现。远修说,不是让你不用来接吗。
他说这么多天还是有点想你。他突然说想远修这种话,到底也不是远修的耳朵出错,确实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远修以为他出什么事,才会说这样的话,其实远修大概也是理解错了,才有此时的景象。
远修说,没什么,我们一块儿回去。
跟他穿过楼梯,去往地铁的方向,那些大大的门一直打开着,几条地铁交汇在地下,此时人变少了,少了很多不知明方向的地段。于是两人走在计算不出距离的大厅中,像是只为两人服务一样,想起来他怎么出现在这儿。
远修说,你是因为那个原因才来这儿等我。
他看远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他说,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叫金剩四,此刻对面的人叫小修。
远修一时听着他的话做不出任何反应,不是因为有一种变化,而是此时说的话让远修不自觉地想起湛广的样子。
也不知哪儿出错,完全无法理解,还是远修真的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远修才拍拍自己的脸,问他,出什么问题了。
他说,没有,完全没有,就是这样子。
请不要告诉远修这是属于情侣间的问题,这种话题始终不愿意相信,真的完全不在远修的生命里想象这样的情况是真正属于两人,即便是对远修的一种转变,要变为情侣。
行走的速度加快,他还是站在远修的身边,远修用相同的速度。不知道他如何做到跟在远修身后,又或者对远修产生另一种情感。远修不愿意相信的感觉。
当远修在这一路上听他说话的意思,大概真如远修猜中一样,要跟远修发展为一种关系,但是远修终究还是不愿意为此而给给予肯定的说法。
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半点思考的余地,像是提前想好的结果。
难道仅仅是远修离开这几天突然间转变。远修说,你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吗,这样子感觉我都不认识你。
他说,这还是我,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就成了这样子。
看吧,他还是故意这样子,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子。他又说,我们可以像情侣一样,做情侣该做的事。
这次远修终于是没有听错,情侣这种事大概要从他口中说出来,要认清什么是现实吗。
这路途并不长远,并没有发展到更近一点的距离,保持着之前一种状态或许也挺好,没必要做出改变。远修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真实的样子,是否终究还是不可避免这一出内容。
他说,这么久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产生一点情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们又不是无情之物。
远修说,可我想一直是无情之物。
这是远修想说明自己的原因,也不可继续为之的事件,大概终究还是不可否认,远修认为对于自己认识他,只是一种玩物之类的事件,再不想还能有其他多余此的内容。到此之后并未出现其后的对象。也不该再为他的幻想做出择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