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有情取次攀折。
有限的几次见面过程,再加上一段不知道说过多久的话,到头来又是在另一个地方见面,说第一句话,加之变化的境况,此时的背景,加以铺垫的程度不及最终的转换,因此所有的内容即便完成像是用最好的状态。
远修问他,很久之前不是想着离开这个城吗,结果还是留下来了。
他笑着挠头的动作不是太过娴熟。远修到底还是说,不是那么容易下定决心。
他才接话说道,谈何容易,这么几年来依然还想着,不过总是心有余力不足。
然后他笑的不加制止的失了本来的面貌,好似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举止言行也谈不上不妥,总是感觉有点奇怪的地方。
远修也没再好好地形容这种情景为何,但像是彼此在变化的过程中失去了本来的面目,变的遥远,没有方向,找不回来时的理想,这刻形容他也许最好不过。
远修跟他说,世事无常,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说,看你去了很多地方,第一次回来这城。
远修也没有变味道地说,也没有去几个地方,总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这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很多时候远修并没有关注过他的任何事,大概并不是太重要,又外加一点过去的事,是心存芥蒂。事隔多久又这样,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然后如此的意外相遇,到底还是他耐不住性子,提出了见面。
远修无能为力的局面也不至于还不想再见,见了面也显得际遇不同,变化也挺大,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一概也谈不出任何原委。
他坐一把椅子上,腿翘在另一条腿上,且一颠一颠,还好没有什么问题出现,细致地观察似乎是从前见过的时候还不至于如现在这般,他看远修,像是在看从前的面容会不会再次出现,你是有许久未见还可以重谈那次的话题,但远修告诉他的处男已经绝对不在了,第一次总是要送出去,绝对不会是眼前的人。
看着他关注着远修的一切好像好奇的八卦患者,在之后的理解里,终是显得不自然,又像是他有很多问题要问远修,但又不好开口说。
他伸手要摸远修的脸,像是很熟练的动作,也显得关系很亲密般。他的手指刚接触一点的时候,远修便往后退去,只有那么一点,说是完成又没有完成。
他见远修躲开后,便开口,这么介意吗。
远修说,只是不喜欢被人碰触而已。
他笑又低头好似无奈,但又像是在打消他的某种念头,变成另外一张面孔。
他说,难道不喜欢。
远修说,有喜欢的人而已。
接下来的对话也没有多余,只是像是终结了他的念头,从开始的状态变成另一番样子。所以他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突然间站起来,站在远修的面前,远修警惕地看着他。
他又像是安抚远修一般地说,不要这样子看着我,我也不想犯错。
所以彼此没有犯错,站在彼此的位置保持着距离,没有动作,没有任何情形显示出来。远修在床的另一头坐下,再次看着他,他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有一段时间距离显得特别远,像是在两个世界,没有接触的可能性。到底还像是原有的某种可能延续,分开的地步,结果的显现,还是从那个时候起注定好,再也没有发展下去。
金剩四的电话适当地响起,远修看着号码的命名,再看一眼,并不想接起来的时候。
他开口说,不接吗。
远修没有做挣扎,于是接起来,那边的声音传来速度慢悠悠,金剩四问远修在哪儿,方便过去吗。
远修告诉他在北方的城市里已经好几天了。
接着电话那头便说,自己一个人偸偸去,不能知乎一下吗。
远修想笑还是止住了,也没有因为周围有人而有所克制,说道,这不是怕你跟着我不方便吗。
那头的笑声响起,还是那个样子,也不时在想他脸上的表情,笑容牵动着脸部线条会是什么样。只是还能再次属于谁,又或是经历过大起大放终究还是放下。
那头说不打扰你了,回来记得联系一下。
也没有任何想念之类的话,差不多的时候,差不多的切断,再看一眼坐在面前的人,他开口说,男朋友。
远修说,只是一个相好的人,还没有到男朋友的地方。
他不置信地看着远修说,为何不发展一下,说不准就成了呢。
远修说,这个想法当时也有过,只不过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总像是欠缺些什么。远修不像是他所喜欢的类型,但又保持着一种关系。这种关系到底维持下来是用了怎样的态度,俩个人都说不清,更别提像眼前这种人怎么会谈清楚什么。
在经过中途的电话接听,还有和他们谈论的地步,到底像是经历什么田地。还是有余留下来的时间问他,你也没有交往的对象。不好用男朋友这个词,只好用了对象或者适当一点。
他谈起这种问题突然变得挺来劲。他说,之前也谈过几个,不过发展一段时间觉得不适合,自己觉得适合,对方觉得不合适,反正一切都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产生的感觉,所以都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地步,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找一种合适的发展对象,也很难。
听他一番话,也了解许多这种关系的开始,大家都一样是用这样的方式,可能远修还算是比较幸运,遇到几个人,发生一些关系,保持着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还是会有念念不忘的人,差不多现在的那个人在做什么,又跟其他人是不是也发生过关系,持续着这种状态,像那个人那样子的态度,总觉得还是有可能。
然后远修说,大家都是这样子,到底也在你这儿没有听说过其他的事态发展。
他说,难道你也这样子。
远修没有应答也没有否认,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子,没有必要去证实,大家心里清楚一点,也好像是大家共有的特性。
他又不按套路的说,要不要我们也试一下,说不定刚刚好呢。
这话听在远修这儿的时候,差不多像是变过味道的自我酝酿了一回,又不好意思地说到底适合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极度怀疑过自我判断能力,但经过一段挣扎回答他,我们总是不会太适合,想一想我们当时见面的场景差不多就知道了。
他笑,当初你也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和现在还真一样呢。
或者想一想也可以认为没有任何可行性。那种时候第一句话到如今来看也没有全面覆盖,最多也只是一时好奇,并无他意。于是怎能去完成他想试一试的念头,不在远修所能付出的范围。
突出来的想法,但是一直坐在一起,面对面地说着一段不知过往的事件,最终再回到对应的位置上。突然间保留下来的话题没有了,似曾相识的场景又重新上演,直到没有对白为止,可还能怎样去完成这一段没有意义的画面。
在那个时候,在不同的地方,做着相同的事件,陌生的路口间,停下来回看一眼的态度,至此像是按了重复键一样,不停地来回放映着,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这样持续下去,终是莫名的有点难过,而所有遇到的人差不多是如此说着相同的话语,做着相同的事件,做完以后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地步,大家是这样的一类人,从来没有发展下去的一种关系,只是过客般停下,看完彼此应有的状态后再次启程离开,但也不晓得到底做过些什么,曾经想法是怎样,要持续多久的时间,不是远修这一生可以说清楚的内容。
源于彼此内心里的故事,在到处散播后的面谈,试着用一种态度相见,又或者说几句话,慰问彼此的境况。最了解的方法用想用的对白理解,原谅远修不以为然的表态,适合不适合都并不太重要,只是心底压着人物头像另有他人,索性就算了,也没有任何必要,只愿用语上的安慰方法,做一场庞大的论证,每个人过着复杂的生活,其他并不知情,这便也好。
他叫卷儿,大概远修第二次想起来的内容,不由地为此感到惋惜。不明原因的一种惋惜感,由于每个人遇到的人不同,经历处事方法也不同。然而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造成了另一种性格,像远修这样,也像他这样,还有金剩四这样子,再不济还可以像湛广这样子,最后都可以去形容一番,没有好的表现。
某种念想太过严重也不见的对他说不会很好,但愿还可以为他考量一番,最终还没有说出口。但愿他理解的还是可行的继续发展的顺序,在这城里的故事挺多,有他的故事也许不太精彩,只好在往复的过程中继续加深印象。
每一片突出的脉络在深刻的指尖上流动着,突出过往的地段中看着他的眼神,岂止如此,又像是他不敢相信的眼神,也不需要太多话语,只是静止在一种节奏里,特别显示出来的关系没有,倒是可以说的只有那几句话,做的事也差不多雷同,或者他想着做法可以会有更多姿态,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他不堪的思想总是踏着节奏一步一步前进。
远修像是后退到没有地步的边缘存活在另种理由的世界里。所看的不像是真实的存在景象,当然在选择情况下都是最简单方法便的感叹。成为彼此的情况都有远修选择的项目,只有最正确的一个人,其余的可以丢弃,再也没有多余的选择,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所有可选的余地是两个人的距离,所以越远的距离不受控制。在错误的选择永远是最多的等候,被选的差多不是可以去做的内容,差不多他的想法就在这里。远修不愿意可看的东西还能存在,适当的情形,当一些人不存在。
对等的谈话内容没有所谓的营养价值,远修问他在这城里一直做什么。
他说学习然后就是工作,在谈各种恋爱,也特别忙。
远修迟疑了一会儿工夫便开口说,确实挺忙,我也和你差不多,谈恋爱,又忙工作,工作中的勾心斗角,总也无法处理好,这么跑出来散心。
他听远修说散心就接过去问,因为感情出问题了。
然后远修又想着感情问题也有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只是刚好感到有这种情形出现想出去走走,便告诉他,差不多有一部分,其他仅仅是工作中的事。
当然回答他是这个意思,大概想象一下他也不难理解,也许这部分理解又被转换为别的内容。他看着远修还像是可以去试一试完成的态度,但愿不想这种可能性的程度是什么。
他问远修,真的不想试一试吗。
远修说,要试早就试过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他还是不想放弃地说,试一下,我技术挺好。
听了许久的话题,也没想会不会有结果,也是不愿意为此做过多的解释,没有理由的解决问题方式,在两人初次相见的程序变为不以为然的态度。或者也只是听着各自去往的理由在各种深度问题产生不一样的答案。整个人为了这种不理解的态度变为一种想象过程。但远修又想不出还可以做出任何举动,难不成还能强制发生一段关系。
在一种状态中僵持不下,远修又看了看时间,大概过了很久。他见远修没有任何举止,但没有再继续下去那种做法,远修以为这是种明智的决定,差不多他还是能分清状况,不会一直纠结着这种事情不放。但也过了很久才转换了一种状态。
远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他回问远修,还有其他的事。
远修大概又不想说没事,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有事,说想出去走走。
他像是不懂远修的意思一样,然后说,那我陪你出去走一走。
那种没有继续下去的方式,总是要用特定的方式想着不一样的内容,但也没有值得可以去说出去的感觉。两人出去走的地方也有限,但突然间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去过,所以俩人也无所事事的走一程,最终跟他一起吃饭,再继续走,多少话远修并没有再说出,只好默默地做着内心的动作,最终可以分开的地步,只是想离开,给自己一点时间。
他问远修,还可以一起去宾馆坐坐吗。
远修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城市,你也快回去吧,再晚一点天就黑了。
他很疑惑地问远修,这么快就要走,不多留一些时间。
远修说,早定好的行程,也不好做更改,但愿下次还能一起说说彼此的境况。
这个人的事了解的也只是有限,但也没有和他讲关于自己的事件。总是改变的太多,突然发现没有任何认真的必要,至少仅仅是一种美好的向往,向往着理想实现的种种可能性,但也不会再如同年少时候的感觉,有那么深情,还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是没有留下来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