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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说明朝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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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点亦或只是终点,一个停留下的地方。一个人做选择的地方,无休止的终点上在进行着,没有从前也不希望后来又重复从前,仅仅是一种停留的手段。既明确方向,又在正确或是错误中行进,当然希望固然美好。一切美好过去后,加以明白的道理照样明白,有些选择错了以后,还要重新回归到的新的起点上,再做调整。

    有些事情明知是错,还是义无反顾地进行下去,要在这个错误的途径上走出自己所以为正确的理由。远修只是不愿意自己以一个失败者的角度去解释自己的过往。再转过身的时候,很多城市的轮廓线映入眼中,那是远修第一次一个人来到一个城市,在海风吹拂下,很多过往一并被吹散在看不到深渊地带,远修知道那是暂时性的一种自我安慰手段,不至于还活在看不清脚步的年代。

    谁又会想起如此荒唐的事件。这城市也是唯一可以去选择的结果,不因为这城里会有其他人,也不因为这城市里少一个人,或者为了等待一种结果出现,时间方可正确判断。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繁杂,少许多矛盾。远修走出车厢,拉着行李箱,看不到的人影,谁人识别的方向,远修只好再次选择换程进站的方向,沿路上人来人往,只是想起所有一切在不经意成为美好的对象。远修等待时间过去,列车来临,还有未知的梦。

    整个事件过程持续进行着,然后依然发生着,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想到的仅仅也是对过去生活的一种惦念。应该在彼此的城市里好好生活,不去打扰对方,为生活做出更好的选择,像那些孤独的单行道,有了行人一样会热闹。一个人到陌生的城市,因为有那么多可以去认识的人,不觉得自己会孤单。

    充斥在生活的大小场景,还有不同人物,自己为此每天努力。到头来会得到应有的代价。如此一来,也该忘却被丢在陌生城市里一件忙碌的事件上。当多年以后自己再次重复去做一件事,不禁会想起有一天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丢弃了另一件事情。

    不曾在自己理想最巅峰的时候抓住一切,倒也是成为很多自己找寻的原理。不在这条路上走,又不可以在这种环境里生存。当时候过度阶段成为各种各样五光十色亮起来的光照时,充满色彩的路途才重新开启。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想到不是此刻要让谁站在自己身边,会想起身边的位置空多久,有一个时间概念。

    当成为自己理想去奋斗的原因时,才明确原来始终有一个人鼓励自己成长,也显得不太单调。于是城市之间的距离缩短,只要转个身,会有自己亲历的过程。某一年远修来到这个城市,穿行于各种各样的单行道间,至少还没有迷失自己,还能腾空心里的一方空间,供自己保留一段新的记忆。

    座位的四周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观察过周身会是这样的情形。突然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变化的空间,产生的效应,如此之多的过程,每一个容量的器具里装不满,似乎接受事物总是很有限。既无可取的地步,也无自身向往的场面。

    这声势显得有点太小,没有大场面要突显的浩大。远修终究认真的敌不过外界事物的影响,如此以来很多时候成为自身脱离不出的困境。远修看看手机,时间,讯息,安静地成为下一个理由的主题。远修想知道这刻的事件,由两人共同去主导的任务,在此刻已经全部断掉联系。所有不知名的存在感将成为固有的模式,只是找回来的再也不会简单。

    理解此刻这种境遇是如何的形势,面对这空间变化,流动的物体,广播里的声音,成为各种扰乱内心的动力。远修抬起头看显示屏上的列车时刻,晃动的时刻,一步一步走向终点,有时候告诉自己的情况有一定的局限性,远修完成的状况你又不知道,看不到。只是在感觉中体会这刻的内心。同样远修也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又是如何变化。

    不知明难过,不知道别离,预示着已经成为差不多的关系。早该去做一种择决,总好过杳无音讯。远修独自己走在这距离间的短暂时刻,像一切成为好多梦开始的地方,有时候总觉得单薄,没有理由去说服自己。

    终了的节奏拼成各自以为梦想织结的网状体,一圈圈成因成果,各自梦里面要去究其了结的过程完成在这个时刻。当所有可以成全自己想法的途径在这远去的列车上驶向终点的时候已经全部完结。远修再次抬起头看着时刻表的显示,所有的昨天已经成为昨天,未来只在自己的脚下,好在自我意识里那丁点的理想还没有泯灭。

    车开回到连大连,已经晚上9点多,夜里灯光照耀着广场通明到边际,列车,行人,高楼,远处有风吹过来,至少能在此感觉又重新活过来。长途的跋涉,从一个城市转车到另一个城市,停留下的脚步,接触过的人,在所有陌生的过度里一层一层散去,只是后来追究起,所有一提到的人,只有印象的点滴,其他甚至连一丁半点的描述都无从下手。

    此刻也许会成为过客,流出生命,流向别人心田。远修想起所有可以学习努力的地方,去补充此刻内心里面的空洞,只有如此,才可以挽救自身所有不足。所有意识面强烈感最重的地段一点一点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物体,无法识别,也不知道可以在哪一个时刻去保持。所有经过的内容从自身差距拉开,只好到某一点上,为此总要有一定的理解。可以说明的无法再去进行说明。那个时候如果彼此都会有时间,可以花掉一个上午的时间,去处理这种非常关系。

    时间所空格的瞬间特别空洞,没有任何效果,如往常般的广场上,种种迹象表明所有人类都是一样处在这样一个过渡期。没有明确的目标,没有可以理解的理由。突然间好像变得空洞,无所依靠的方向,流失世界最本质的事物。再见亦是所有答案可以延续过往,曾在生命里出现既定的目标。所有回忆起来的东西仿佛是最没有价值的体系。

    知道所有结果可以衍变为其他的对象时,过程在一定阶段起到过作用,只是没有再延续下去。其实会知道仅仅只是一个结果,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会太过重要,远修和所有人的本质都一样,没有区别对待,所有假设的对象会成为一种原因,成为这个美丽的现实里一道道残忍的光线。

    所有看见的事物在最后统统消失掉。所以远修也会时常想,再这样子经过几年时间,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化解不见,又以一个新的角度去想问题,不知不觉成为最后的理由。

    远修叫一部车,去一个地方,很久之前去的一个地方。在离开这城市一段时间后会变得陌生,有些人离开一段时间也会变的陌生,两者之间的陌生都相互产生作用,再回到这个城市,会想不起以前一起到过哪儿,那个人还是原来的模样吗。那些曾与理想接触过的现实统统成为过去的一种方式,即使再面对起来照样也提不起任何怨念。

    窗外所有车流在看不清的身后来来回穿梭,露出本身的故事,即使最简单,可以定形。所有思考的余地不经易间会被打破。才想起来原来停车的过程便是到达。

    司机问远修没有什么问题吧。

    远修说没有。然后看了看计价器上的价格,付钱后下车拿了行李箱。多次来过的地方,似乎留不下一丁半点的记忆。

    小区里的管理还不像往常一样,远修进来时那些门卫系统已经又变严格。远修等了几个出出进进的人要开门时,才得以混进来。路途有些不平常,那些高矮的坡度上上下下,需要一定的时间,也许时间久了总觉得过去平整的东西,如今都会变的崎岖。

    远修站在大楼的门口,看着紧闭的入口,再看看号码器上的数字,那些数字的亮光,所有可以看清的内容,与其对应着那头的联络点。远修按下号码的时候,声音响起,等候的时间,闪动的光芒,在预示着所有一切,直面的开端。直至对方传来声音,语气好似曾经熟悉的过程一般。

    对方问远修是谁,远修没有说任何话。远修知道他在那头可以看到自己,他知道远修是谁。他直接说进来吧。入口的门开了,远修拖着箱子进去,楼道里的感应灯亮起,电梯的速度,有时候真觉得时间过的超级快,一切总是来不及,又像是所有开始一样又重新回去。

    远修按了楼层的号码,至少远修想起这个人的时候,还可以轻描淡写的记过心头。上升的速度压制过内心的矛盾,所以持之以恒的过去式都来不及整顿,看清看不清的都成为内心里落泪时候的声音,别人既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如此就好,也表达不了此刻心里所想。

    电梯停止门打开,远修看到他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味地看着,没有说任何话,远修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静默的电梯门又自动合上,远修又按了开启按钮,此刻停留的时间太长,当远修走出去的时候,两个人空间,无声形成的空间,回想起上一次远修站在这儿大概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都可以再来看一次,又会不会带着不同的心境,在这个空间出现。

    一定是在哪一刻出现问题,倒转不回来的节奏。远修和眼前人之间的故事延伸的距离已经拉开许多,像是再也回不到原来那个点上。他问远修,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

    远修想了好久,说了一句,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刚好对这儿熟悉。

    他还是原来一贯的没有话说,仅仅一个哦字结束。

    他带远修来房间,没有变任何样子,保留着远修当时还在的那些场景。

    彼此总没有去面对任何问题的时间,又在许多年以后结束一种生活,当彼此保留着不变的生活方式时,原来最怀念的东西往往都很平静。远修看着那些经过自己手布置过的位置,眼泪充斥在眼眶不敢落下,至少远修想起两人真的曾在一起过。

    他看远修这样子,在身后说,你走了以后,还是这样子,没有任何变化,不想任何变化,只是想以后你一定会回来。

    远修盯着所有的一切,不敢去回答任何他可以确信的答案,如果再次转身,会不会说留下来的口气。

    他见远修没有说话,把箱子拉到边上去,然后对远修说,去洗一洗,睡吧,房间里还是原来的东西。

    他走到书房的位置,又好像还有没说完的话,回过头说,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我在里面看书。

    远修想起原来并不是这样子,分手以后什么都可以改变。变成另一种关系,远修描述过这种既不像朋友,也不像恋人,成为种种尴尬的端昵。远修对这个屋子太过熟悉,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洗漱也像还能回去那段时间,他用的还是同样味道的沐浴露,同种味道的洗发水,稍不留神,远修以为还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等头发干了以后睡觉这段时间,远修看着他坐在书房里,认真看书的样子。原来样子未变化,只是会想象对方会有所变化,会成为自己所不认识的人。可以找一个很好的理由,做这后续发展的开端,其实不可能的事情总是有很多。

    很多不例外的情节展开的方式有些怪异,不留神又想重新回归。因为想通很多问题,这种感觉至少让自己还能清楚地认识。远修回过来再去看他的时候,再看时间,之前的样子也是这样子,终于想不起来彼此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有几个时候是这样子去看书,认真学习呢。

    远修反复地觉得想不起来。头发干到差不多的时候,躺回到床上,原来的床很舒服,想一想分手之后为什么没有把这些熟悉的东西都带走。因为想起来曾经有过太多美好的瞬间,觉得连分手也太过美好,要想学这些东西。甚还会有奇怪的要求,至少为此保留。远修闭着眼睛,此刻他已经不再睡自己的身边,室内暖暖的,不会有冷却的地方,无论在哪个位置,有着相同的温度,又是一个有梦的夜晚。

    又是一个庸人自扰的夜晚。有他的地方,远修想起初恋的味道,那个冬天开始,有些人会抓着不放手,一辈子如此。有些人一旦放手,再也找不回来。远修和他之间抓住的时间短暂,可以数清楚几年,这几年发现的问题,没有更改的模式,一辈子或许真的太长久,不适合远修和他,所以只适合那样的三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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