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无责任番外系列二
作者有话要说:</br>这是谷歌浏览器同学,不是,我是说chrome同学的点梗
又刀又甜还要越刀越甜,我觉着差不多吧
时光错乱感可能不太够,但我尽力了
可以算是一个非常规he的if?
大概有点ooc吧
但希望能刀哭你们(?
被刀哭了记得告诉我(??
老规矩,无责任番外和正文无关
总之警告过你们了,这就是今天的更新了。
这大概就是结尾了,琴酒坐在别墅的空旷的餐厅里,独自一人坐在华丽的餐桌的主座上,面前是一杯加了两颗糖的咖啡,他在等人。
波本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说是破门而入也不太确切,门并没有锁,一路上也没有什么陷阱阻碍之类的东西,他提着枪小心的走进来。
“是你啊,波本。”琴酒的手指支在杯沿上,让他有一种回到四年前的错觉,他没有看波本,而是盯着咖啡平静的液面。
“对,是我,”波本冷冷的看着琴酒,其实他已经不那么在乎能不能抓到琴酒了,他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琴酒,“苏格兰的遗体呢?”
“苏格兰果然和你私交很深,”琴酒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既不像是因为波本是卧底而生气,也不像是因为穷途末路而自暴自弃,“让我猜猜,警校的同学?不,比那更早,他说过自己有个非常要好的死党,就是你吧。”
波本咬住了呀,尽量不去想苏格兰到底是什么情况下跟琴酒说的这个,又为什么会说这个,“我问你他的遗体在哪。”
“你知道吗,苏格兰就是个骗子。”琴酒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击,想起苏格兰对他笑着说不用担心的模样,这个蠢货。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波本咬牙切齿的驳斥琴酒,一拳砸在桌子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恼怒。
“就凭他是我男朋友?”琴酒低低的笑了,笑的有些嘲讽,他看向表情一滞的波本,“你别说你没注意到,我知道他有跟你说过。”
波本有些窒息,琴酒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又到底知道多少。
“所以,你为什么没救下他?”琴酒的话并不像是质疑,更类似于单纯的疑惑,就像真的不理解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一样,“我明明提前给你发送消息了。”
“是你……”波本倒抽了一口气,四年前比景光他自己还早提醒他苏格兰暴露的人是这个亲口下令追杀苏格兰的组织高层。
琴酒喝了一口咖啡,还不忘对波本抬一下杯子,他也并不真的那么在意木已成舟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来一杯?”
“为什么?”波本走到琴酒身边,拿起旁边的咖啡壶倒进空杯子,往里扔了两块糖。
琴酒就那么默默看着,在波本把咖啡勺伸进杯子里的时候笑了出来,语气甚至有点柔和,“和他的习惯一样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他男朋友。”
“所以他到底在哪?”波本放弃在这件事上和琴酒争辩,他不觉得自己能用话语给琴酒增加理智之类的东西,现在这幅深情的样子又是给谁看,他根本不相信琴酒这样的人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就算他当初通知了他也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琴酒的笑容有点冷,说的话也让波本全身都有点冷。
波本听见自己冷静的追问:“你什么意思?”
琴酒抬手对他晃了一下,他的左手上有一枚戒指,一枚相当朴素的男士钻戒,带在代表已婚的无名指上,波本死死盯着那枚戒指,众所周知,琴酒是左利手,他的左手上从来没有妨碍行动的饰品。
“你……”波本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比他想象的好一点,但仍旧觉得糟透了,他该怎么向诸伏高明警官解释。
“我知道他还有亲人,”琴酒温和的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和他合葬,但我猜你们大概是不愿意的。”
波本盯着琴酒,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意识到了什么,“你到底把他葬在哪里了,我答应你,可以合葬。”
“难怪他说你是个很聪明的好朋友,”琴酒的眼睛看着波本,但又没真的看他,他回忆起当时他们躺在床上筋疲力尽时的低哑交谈,“他喜欢光照很好的地方,我喜欢冬天的感觉,那个地方还挺偏僻的,但风景很好。”
波本的喉头有点哽,苏格兰,或者说诸伏景光,确实喜欢阳光好的地方,自己的好友也许真的是认真的和组织高层交往的念头让他一时间难以判断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说阿拉斯加就不错,还可以看到极光,”琴酒低沉的笑声里毫无笑意,“明明他根本不喜欢那么冷的地方,但他说那里雪很多。”
是了,诸伏景光喜欢看雪却讨厌寒冷,寒冷的天气总是让他回忆起儿时黑暗寒冷的记忆,和琴酒这种扭曲到热衷以寒冷回忆曾经的困苦黑暗感受活着的现实感的人完全不一样。
“但是谁让他不是负责选地方的那个人呢,”琴酒很放纵的流露出在诸伏景光面前才会露出的戏谑和恶劣,他并不是真的在和波本说话,“他得听我的。”
“所以到底在哪?”波本心知琴酒不会轻易把地点告诉他,哪怕他口头答应了合葬这样的要求,毕竟真正有权做这个决定的是诸伏高明。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zero。”琴酒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说出的话让波本一身冷汗,“赤井秀一怎么没来?”
“你怎么……”波本顾不上回答琴酒的问题,如果琴酒一直知道他就是zero的话……
“怎么知道你是zero?”琴酒似乎看出了波本的担心,“别担心,苏格兰,或者说诸伏景光一直没有说他的朋友到底是谁,但他确实说过自己的好友绰号叫zero,而现在站在我面前身为他好友的公安,应该就是神秘的零组组长了吧?”
波本咬牙,没错,这是很简单的推理,但诸伏景光不可能轻易告诉琴酒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绰号,只要他还没疯,可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可考了,“你找赤井秀一做什么?”
“老实说,这栋房子其实是我最喜欢的一处房产,”琴酒的笑容满是寒意,他一开始等的就是那条紧追不放的猎狗,“拿这里给他做埋骨地我还挺可惜的,就是没想到来的会是你。”
波本皱眉,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理解了琴酒的意思,“你这个疯子……”他喃喃,这栋房子里装了足够炸飞一切的炸药。
“毕竟没什么牵挂了,我答应他要早点见面的。”琴酒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他并不总是一个会遵守诺言的人,但有个傻乎乎的人跟他用自己做了交换,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乐于遵守诺言的人。
“赤井秀一追捕朗姆去了。”波本虽然讨厌赤井秀一但也不至于希望他死在琴酒手里,哪怕琴酒明显是为了苏格兰的事报复赤井秀一,而且如果说要报复的话他也应该被算上。
“那真是太可惜了,”琴酒叹了口气,笑着晃了晃杯子里的咖啡,又喝了一口,“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的,毕竟总要有个人帮我收尸。”
波本狠狠的皱眉,他并不需要琴酒手下留情,可是琴酒的话太古怪了,就像是在说遗言一样。
“我的势力基本上不在日本,都已经被安排好了,我这个人其实比较喜欢欧洲,”琴酒非常善解人意的对着波本一样一样解释让波本担心的事,就像早就知道组织会分崩离析一样,他一口饮尽最后的咖啡,“我的真名叫黑泽阵。”
波本,或者说降谷零这才看见杯底古怪的蓝色粉末,他吃惊的看向琴酒,这是他无论如何没想到一个自私自利残忍冷酷的杀手会做的事情。
“别这样看我,这又不是什么殉情,”琴酒支着下巴十分从容,“咖啡没问题,糖也没问题,你记得把我和他葬在一起,我跟他说好的,这可是他用自己跟我换的,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多少尊重一下他的想法吧。”
“我知道了。”降谷零非常想叫个救护车之类的把这个疯子救回来,但是显然琴酒是那种什么都算好的人,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决定还是尊重自己已逝好友的意愿,不管那是不是真的是诸伏景光的意愿。
在这栋房子里,除了大量的炸药,降谷零在一个房间里找到大量被毁去的监听磁带,其中有两张是完好的,他将那两张完好的和诸伏高明一起听了。
“你有想过以后葬在哪里吗?我是说如果还有尸体的话。”景光的声音有点沙哑。
“没,没人给我收尸。”琴酒的声音里有着同样的沙哑,降谷零和诸伏高明并不是很想猜测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想葬在一个阳光好的地方,最好冬天会下雪。”
“挪威?”
“不要,我觉得阿拉斯加更好。”
“那你争取死的比我晚一点。”对于死亡他们的声音都过于淡然平静了。
“谁先死谁说了算。”这种淡然平静里还有那么一点任性,没人想过他们私下里曾经是这样相处的。
“想的美。”琴酒有点戏谑。
“如果你先死就冠我的姓氏吧。”苏格兰一点不客气的反击。
“彼此彼此。”反正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姓氏,也许有一天会知道,但他们并没有等到那一天。
降谷零和诸伏高明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些监听磁带到底都是怎么留下的,也不是非常想知道其中的内容,但他们从被专门留下的两盘磁带里听到的并不算太糟糕,至少苏格兰作为琴酒的搭档的日子并不那么难过,甚至抛开他们的身份还有点温馨。
最终降谷零在挪威找到一块拥有者为黑泽景光的地,就像生前说好的那样两块墓碑上都是属于琴酒的姓氏,名字大约是琴酒之后用了什么手段查出来的,墓志铭上写着:我把自己送给你,所以如果我先走了你要快点来。
琴酒的墓碑上早就刻好了墓志铭:等价交换,你属于我了。
这是另一盘磁带里的内容。
两块挨在一起的墓碑诉说着立碑人生前的恶劣,以及先逝者的先见之明,他并不打算把一个糟糕的灵魂独自留在这个世界上带来更多的破坏和黑暗。
诸伏高明最终默认了合葬这件事,他又有什么权利剥夺弟弟付出了一切做下的决定和践行的理念呢,诸伏景光许下了诺言,带来了光明,这是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