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开始修行
回到家中，家里已是一片狼藉，不，本来就是一片狼藉，只不过这次窗户被打破，地板上还多了摊血渍。
废了一番功夫打扫，将狗窝收拾得勉强能够住人后，房间内的最后一丝余晖已从窗户悄然离去。
看了看窗外，树还是那棵树，就是不知……
躺在床上鸣人闭上眼睛，来到封印当中。
“咳！咳！咳！”鸣人挥了挥手掌，在浓烟中找到了点稀薄的空气。
只见浓烟里九尾正慵懒地侧躺在地牢中，一只爪子撑着歪斜的脑袋，两只尾巴扶着一本书籍，另一只爪子偶尔翻动一下。
嘴里叼着一根烟，旁边放着快乐肥宅水、薯片、辣条、啤酒、瓜子、花生等……
时不时趁着换气的功夫，用空闲的尾巴随机卷来食物和饮品。
妥妥一屌丝狐狸……
看了一眼书籍的封面——狐仙正传。
“成仙！不仅人类的执念，看来还是所有智慧型生物的执念。”鸣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前段时间，他解锁了一个有关系统的新知识——权限以及授予权限！
目前他的权限只有一级，能够授予别人的权限自然也只有一级。
根据他的多天观察，一级权限能够购买的东西仅限于普通小商铺的物品，没有枪械这种杀伤性武器，也没有汽车，手机，电脑这种工业性产品。
想要提升权限，只有一个办法——消费，只有将负面情绪值消费至一定数额，权限才会提升。
当时鸣人还在木叶医院，想消费也没机会啊，所以他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九尾整了一个一级权限。
结果……结果就这样了！
九尾无师自通，抽烟喝酒烫……毛，样样不落，又因体型巨大，消费的商品是普通商品价格的数百倍。
普通快乐肥宅水的价格需要三点负面情绪值，而九尾喝一瓶加大版的快乐肥宅水需要三百点负面情绪值。
瞥了一眼所剩无几的负面情绪值，鸣人叹了口气，要不是木叶居民足够给力，那他还真养不起这只狐狸。
他在医院躺着的时候，那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每天照样1000+的负面情绪值到账。
只能怪木叶居民太过热情，不要硬塞也得给。
“狐叔！狐叔！”
狐叔，这是鸣人给九尾的定位，按年龄，九尾当他祖宗也够了，不过从九尾的脾气和品味来断定，顶多是只中年狐，甚至更年轻。
他刚开始这么叫，九尾也没说什么，一来二去，九尾也习惯了。
“小鬼，你那个什么……什么……，嗯……商城对吧！为什么不出东西了？”九尾狠狠吸了一口，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直接到头。
“要不，您先等等，等夜里你再试试。”鸣人咂咂嘴，有些蛋疼。
这是给他配的系统嘛？这明明是给九尾配的系统！
“行吧！”九尾颇为恼怒地恰了一把薯片，“说说你来干嘛？要是修行就算了，吾不会你们人类的修行。”
谈到此行的目的，鸣人也不在废话，直接问道：“狐叔，你探查一下有没有人监视我？”
“没有。”九尾不耐烦回道。
闻言，鸣人没有完全放下戒备，毕竟火影中监视的手段有很多，于是又问：“以忍术形式的监视您能感知到吗？”
“小鬼，吾说没有就是没有！赶紧混蛋，少拿这些屁事来烦老子！”九尾压根懒得搭理鸣人，又是一尾巴挥过去，将鸣人赶出了封印。
床上的鸣人无奈地睁开眼睛，不过心里倒是挺开心，自残手段虽然自损八百，好在伤敌一千。
被监视了一辈子，现在终于没人了，他觉得自己应该享受享受。
从商城里购买了火锅和火锅底料，又零零碎碎购买了肉卷和一些豆制品以及两瓶果汁。
前前后后加起来没超过二百点负面情绪值，不得不说这商城还蛮良心的。
半个小时后，当他吃着火锅唱着歌的时候，突然……脑海里传来九尾的声音。
“监视你的人来了”
“干！该死三代！mmp！”顾不上还在翻滚冒泡的火锅，快速穿好衣服，跑出大门。
天色渐暗，这个时间点，按理说鸣人不该出门，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小鸣人在死亡森林有一个“秘密基地”，那是他平常修行的地方，也是一个人独自舔伤口的地方。
“嗯？”带着小黄书姗姗来迟的卡卡西还没找个好地方安心揣摩人伦大道，就见到鸣人匆匆出门。
恼怒倒不至于恼怒，就是感觉麻烦，本以为保护个小鬼是休假，那想到还要继续加班。
遥遥望了一眼鸣人离去的方向，从便当盒中取出狗头饭团，边吃边赏文，脚步也未停下。
微凉，晚风徐徐，一轮弦月高挂天空的一角。
天气是好天气，适合修行，可这里是森林，还是夏天的森林，蚊虫多到能煲汤。
不出半个小时，鸣人就已经顶不住蚊虫的攻击，来到小河边，跳到河里。
水是活水，算不上脏，河床经过长时间的冲刷，泥土和流沙都被水流带有，只留下一层鹅暖石。
如果不是河水太凉，鸣人倒不介意将这里作为自己的洗澡池。
冲洗一番，回到岸上，本想着直接回家，不过鸣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朝着河水上游走去。
越往上走，水流越是湍急。
走了大半个钟头，水流声变成了拍击声，复行数十步，白色激流渐起的水花出现在眼前。
抬头望了一眼三丈多高的瀑布，其顶端形成了一团云雾，让人看不真切。
鸣人摸了摸一根毛都没有的下巴，思虑着自己能不能爬上这个瀑布。
现在这副身体虽然不到一米二，而且严重营养不良，但！身体素质绝对比前世的亚健康身体强上数倍，甚至数十倍。
所以这种在前世类似作死的举动，在这个世界应该是简简单单，犹如吃米，嗯～应该也许大概是吧！
犹豫再三，鸣人决定试试，后顾之忧什么的，不还有暗中监视的忍者嘛，再不济，还有九尾给他兜底。
巨大的势能差使得柔和的水流变成能取人性命的重锤，光是靠近就已经让鸣人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确不值一提，不过，今天我就暂时不当人吧。”
咬了咬牙，即便有所顾虑，但步伐依旧坚定。
他的目的有二，一方面是想登顶确认一件事情，另一方面则是想要试试这具身体的极限。
漩涡血脉加上九尾查克拉夜以续日的良性影响，这副身体，哪怕在忍界，也是属于怪物的范畴。
登顶第一关便是过得眼前这道激流，鸣人伸出左手试探。
刚一接触，指尖传来一阵的刺痛，收回手掌，五指的指尖渗出淤血，指甲乌青，像是遭到重物击打。
“终究是血肉之躯。”鸣人心底感叹了一声，算不上高兴，也算不上失落，默默运转起查克拉。
查克拉，忍界最大的bug存在，作为一个外来户，鸣人不清楚别人体内的查克拉是何种模样，何种形态，反正他自己体内的查克拉给他感觉像是体内一股难以控制血液。
没错，虽然难以控制，但的确可控，如脚趾一般，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但想要像手指一般灵活，就需要一定技巧和大量的练习。
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这股“血液”，令其涌向右手肢体。
刹那间，右手连同整个手臂都有股肿胀感。
趁着现在，鸣人再一次伸手试探，这一次整只手臂轻而易举地伸入了激流当中，途中只感受到水流的凉意和压力，没有第一次的刺痛感。
可还没高兴太久，鸣人便觉得有些头晕，伴随这股眩晕感，查克拉瞬间失去了控制，开始涌回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鸣人立刻将手臂收回，可还是晚了一步，半只手臂被水流拍得青紫。
回到岸上，略作休息，总结一下前两轮失败的经验，开始了第三回实验，这一次该轮到左脚了。
一轮实验下来，鸣人对于查克拉的控制小有心得，代价就是肿成猪蹄的四肢。
好在身体恢复力足够强，可作为南孚电池连续使用。
左手指甲的那点伤，十分钟不到就彻底痊愈，一轮实验下来花费将近二个小时，活动了一下右手，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新的一轮实验再次启动……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独居一角的弦月已经高挂星海。
月光如雪，洒在河面上泛起点点金光。
鸣人低着头猫着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那股叛逆的血液，不足一尺的距离，却硬是花费十多分钟才挪了进去。
瀑布里面并没有水帘洞，这让心存幻想的鸣人稍微有些失望。
摆在面前的是湿滑的黑岩壁，岩壁被厚实的青苔覆盖。
“老壁难登啊！”
抱怨归抱怨，该爬还是要爬，爬山的技术含量又比方才过瀑布难一些。
首先，爬山需要将查克拉外放，附着在手掌上，其次，查克拉的量很难控制，少了难以吸附，多了……
嘭～
鸣人看着墙壁上脸盆大小的缺口陷入沉思。
又过了两个钟头，躺在洞穴中的鸣人已经自闭。
从一开始向手掌汇聚查克拉，到最后开始慢慢抽离查克拉，结果……这个洞穴就是结果。
鸣人觉得是九尾查克拉影响了他对查克拉的控制，兴冲冲跑去兴师问罪，结果……又是一尾巴。
唉～体内查克拉过多也是一种痛苦，只是这种痛苦很难有人体会罢了。
……
鸣人:蓝多而无法控制，也是一种蓝多的忧伤。
卡卡西:听听，这说得系人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