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愚人众if线
if线是加入愚人众的走向，团宠倾向，逻辑性更为薄弱，仅供乐子，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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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璃月闹了个天翻地覆，至冬的格局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继「公子」以后，又一位年轻人登上了执行官的席位，代号「巫医」，即将于医疗部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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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推回几周前
医疗部新进的人里面，有个叫零的少女人缘很好
虽然好像缺乏一些常识，但她的适应力很强，很多东西学过就能上手，整个人都带着股亲和力，即使是那些战场上下来的伤员也没法第一时间对她提起戒备心
医疗部的人也经常开玩笑，说哪怕她什么都不会，单是站在那就能给人减轻不少压力了
这种时候，医疗部的负责人则会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其他人开玩笑，不阻止，也不参与，欲言又止，最后默默走开
但也没人把这点异样放在心上，直到女皇正式宣布执行官增加到了十二席
有细心的人就注意到，这位新来的少女开始固定在几个病房出入，而这些病房中的，无一例外都是被邪眼能量严重侵蚀、仅仅吊着一口气等着作为实验品的人
她经常一个人走进病房里，停留时间长短不一，在她停留的时间里，会不明身份的存在出现阻拦任何试图靠近房间的人
细心的那些人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虽然不会告诉所有人，却也不再参与到对她开玩笑的行列里了
这种情况持续到某次空闲时的闲聊，起因是有人随口说了两句，感觉零最近好像很忙
一部分人默默低下头装聋作哑，另一部分人则带着好奇等待着零的回答
零眨了眨那双清亮的蓝色眼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手指不停地卷着脸颊旁一缕垂落的头发，语气里带上了歉意
“抱歉……但是救治他们还是很耗能量的，我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照顾其他人……”
一副是自己犯了大错的表情
大概也都没想到几句随口说出的话能引起对方这么严重的反应，医疗部的成员面面相觑，有人暗搓搓给了引起话题那人一拳，转头想着怎么安慰面前的少女
负责人恰好推门进来，便遇上了看起来是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小姑娘的场面，大惊失色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我，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在故意欺负她啊！”
引起话题的人还想说几句，就看到负责人背后有一个身影灵巧地绕上前来，熟络地握住了零的手
看清对方的时候所有人都闭了嘴默默地退开，给她们两人留出一大片空地
“他们真的没有欺负你吗？”
零摇摇头，又歪了歪脑袋，疑惑道
“哥伦比娅，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女皇陛下改主意啦”「少女」用那如同缥缈的乐曲一般的声音道“女皇陛下认为还是将身份摆在某些地方的明面上更合适，能够更好的应对不必要的麻烦，你觉得呢？”
「少女」停顿了一下，微不可察地向侧后方负责人的位置转了转头
“不然，万一有不长眼的人欺负到你可怎么办呢……”
哥伦比娅身边的气场突然危险了起来
零鼓着腮帮子认真思考了一会，摆出来一副严肃的表情——虽然放在她脸上并没什么威慑力
“那现在我才是医疗部的实际掌控者吧？”
“啊，是的呢”
零伸出手，暗搓搓地给哥伦比娅顺毛
“那他们肯定不会欺负我的啊，你该不会也想像「博士」那样……”
“当然不会了”哥伦比娅看了看负责人，又对着零笑道“那就交给你自己处理好了。消息已经传达到位，那我就先回去了”
于是这位新晋执行官的身份并未隐藏多久便被摆上了明面——至少对那些高层而言不算秘密
而由于消息传递中的加工，最后传出来的消息是那位十二席年纪轻轻便接管了医疗部，还会参与必要的治疗过程
联想起上一个年纪轻轻又说会给大家“治疗”的还是「博士」，不明真相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即使高层也多少保持着怀疑和敬畏
也不知道这位「巫医」的出现究竟是好事，还是代表着又一座地狱的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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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问题要问医疗部的内部人员，他们大概率会说是多虑了
零的心思很好懂，不会像其他执行官那样喜怒无常，大部分情况下都以善意待人，偶尔的发脾气也很好哄，喜好和雷区差不多几天就摸索清楚了
有人私底下评价说她就是个家中小妹一样的存在，谁忍心让自家可爱又漂亮的妹妹受委屈？
况且零也确实没什么架子，空闲的时候还是会去各个病房溜达，和里面的人聊聊天——病房里的大部分人都来自附近城郊，并不知晓零的身份，几乎什么好的坏的都往外说
那些消极的话题，零就安静地听，从来不往外说
她只会在必要的时候用自己的特殊治疗术对别人进行治疗，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她都睁只眼闭只眼装聋作哑，甚至还会在其他执行官面前打掩护
她的人缘依然很好，名气也渐渐传开了——以一个特殊治疗师的身份，而非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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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那位新晋执行官在医疗部，一些人会因为害怕而选择避免进医疗部，而一些人在做好心理准备后还是会去
因为他们都知道医疗部最近有个新人医术高超，甚至于经她手治疗的人，邪眼的反噬能减轻
由此，有人猜测那位新执行官的接管医疗部的目的之一就是研究这位特殊的小医师
有人就趁着零巡视病房的时候提醒她
“小姑娘你可得小心，万一那位是冲你来的呢！要知道博士大人那一手精湛医术可都是人命堆起来的”
“你说哪位？”零看起来懵懵懂懂“如果是说博士，他打不过我的”
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
“是那位十二席，巫医大人啊，我们都不知道十二席是什么性格，万一对你不利呢”
“啊，原来你们是担心这个吗？”少女歪头一笑，调皮地眨眨眼睛“那你们觉得我怎么样，是好相处的人吗？”
“你当然很好相处了，我们都巴不得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宠着呢”
“那就好”零看起来松了口气“你们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可……”
“毕竟我不会伤害我自己的嘛”
小医师看起来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轻缓的旋律，全然没注意到大家的神色逐渐变得古怪
直到零走出房间，一群人才勉强回过神，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在发表感慨的，有在揣摩女皇心意的，最后在话题即将结束的时候，有人提出了很关键的一点
零之前说，「博士」打不过她
原来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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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与「博士」的纠葛，还要从她被女皇捡回来的时候说起
初来乍到又没有太大戒备心，加上女皇对待她比较和善，又有意无意地套她的话，没几句零就把自己的底抖落出了大半
能够抑制邪眼反噬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试出来的
女皇特地找人测试，确认了效果，对零格外重视
但是「博士」也在不久之后得到了消息，作为邪眼的研发者，他对突然出现又有抑制邪眼反噬能力的零有了兴趣
零经常会被女皇召进宫里，也经常在路上碰到「博士」
对方每次都会用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就算再迟钝也能知道对方不怀好意
那时，医疗部就有成员悄悄提醒，博士的思维比较怪异，要警惕，但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当回事
就在成为执行官之前的某天，零凭空失踪，没过多久，又毫发无损地从外面回来了
医疗部的负责人问起来，零就很无奈道
“博士把我带去他那里，说要拿我做实验，于是我打了他，自己回来了”
仿佛是为了证实零的说法似的，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没人见到博士
大部分人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博士怎么说也是一位正式的执行官，身上稀奇古怪的发明有一堆，战斗力还是有的，而零手无寸铁看起来也没什么战斗力，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而且以「博士」的性格，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被他盯上，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收手？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博士」又对零几次下手，但零却次次毫发无损，一次是巧合，三番五次就几乎是事实了
但凭她一人怎么打得过？她看起来既没什么战斗经验也没有足够的体能，又是怎么应对「博士」有预谋的行动呢？
“很简单，因为并不需要我出手啊”
——零如是回应大家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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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和克拉克是零的守护者，至少对那些知道他们存在的人是这样说的
他们第一次出现在旁人面前，就是在「博士」试图绑走零做实验的时候
那一次，两人难得达成了一致，联手把「博士」派出的那个切片按在地上暴揍
与零单纯讨厌博士不同，他们后来私底下交流得出的结论是，博士的肆无忌惮有一部分是那个所谓的女皇在默许，觉得零孤身一人还拥有特殊的力量，是个软柿子，想拿捏她
既然想拿捏软柿子，就要做好撞上石头的准备
女皇没有阻止任何一方的意思，所以他们用自己的方法找上「博士」的每一个切片，挨个收拾，直到女皇终于坐不住，向他们提出握手言和
于是他们正式站在女皇面前，开始了属于他们的谈判
最终的结果，便是零成为「公子」之后又一位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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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对新执行官很感兴趣，在向女皇汇报的时候顺便获取了一些基本信息，心情很好地出发了。正好从璃月带回来一批新的伤员，顺路带队送到了医疗部
负责人一边指挥将伤员按受伤程度安置在不同房间，一边有些为难地对公子道
“您是知道的，我们没有权利决定一位执行官的行动……那位大人虽然好说话，但我们也不能……”
公子的语气还算和气，但在神经紧绷的负责人听来更像是威胁
“我只是来拜访一下，总没问题吧？”
负责人悄悄摸了一把冷汗，低下头道
“那……那我去问一下”
“不必了，我在这里”
白发少女从走廊拐角处走出，隔在公子和负责人之间，一双蓝瞳毫无情绪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子，转身对负责人语气柔和道
“这种事下次直接告诉我，这些事还是由我应付比较好，你去忙吧”
负责人忙不迭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咦？没想到真的如传闻所言，是位年轻的小姐啊”
零轻轻点头，转而疑惑地看着公子，蹙起眉头
“你身上……和罗莎琳不太一样”
她自顾自地点点头，略微思考，指了指刚刚走过来的方向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需要时间恢复，想要治疗得过几天，但如果想聊天，可以我房间里稍等”
“听说你有特殊的治愈能力，让我见识一下如何？”
零看起来也不想浪费时间，干脆地点头，推门走进一个房间
这一屋都是邪眼力量透支的人。若在以往，让这群人静等死都是好的，更多的是连同使用的邪眼一起被送到博士那里发挥最后的研究价值，用于优化邪眼的设计
现在，他们身上的邪眼照例被送到博士那里进行数据采集，而人却留下了
“是……公子大人……咳咳……”
有几个人认出了公子，挣扎着要爬起来行礼，被零一把按了下去，还瞪着其他想要行动的人
“你们都这样了，还是老实待着吧”
她走到房间中央跪坐下来，十指相扣靠在胸口位置，闭上眼睛头微微低下，手心里蓄起金色的光芒，一层金色雾气缓缓弥漫开来，扩散到了整个房间
公子深吸一口气，能够感受到邪眼的效果被抑制了一些，看房间里其他人的状态，症状也是有所缓解
他自己身上的几处新伤，原本需要一段时间恢复，现在也在光雾作用下快速修复
等到房间里的人都恢复了大部分行动能力，金色的雾气才缓缓消散，房间中央的零放下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着，过了一段时间才缓缓站起来，原本留在房间里的医疗部成员赶忙上去扶了她一下
公子站在门口环抱双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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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席刚从璃月返回至冬那会，立刻被女皇指定去十二席那里治疗了
女皇当时的话语简而言之一句话，活着才有输出
于是女士去了，然后看着那个刚刚趴在桌子上睡醒呆愣愣看着自己的小姑娘，不屑道
“你就是新的执行官？怎么看起来这么傻”
零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士，看得对方有些发毛
“你看什么呢？”
零被女士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脑袋一缩，怯生生道
“你……好看……”
女士一时语塞，哪个女人会拒绝别人夸自己好看呢？
她伸出手揉了揉零的头，纯白的发丝柔软顺滑，像璃月上等的丝绸，但额外带着点蓬松，摸起来手感十分上瘾
反观零，她把双臂在桌上交叠，头枕在手臂上，就像是只温顺的猫眯着眼睛，没一会又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眼看着是睡着了
女士停下动作，从旁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零身边，手在空中伸出又收回反复几次，最终又落在零的头顶，继续摸
就算她的治疗没有效果，至少心情能好一点。女士当时是这样想的
等到零再次睡醒，拿着负责人送上来的报告皱着小脸看了半天，扔在桌上，不耐烦地拍桌站起，把负责人吓了一跳
“大，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少女双手撑着桌沿，神情严肃，开口却表情一垮，委屈巴巴道
“我看不懂啊！这些数据什么的……我根本没接触过嘛！”
女士越发确信女皇让自己来治疗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精神上支撑自己多活一段时间，通过这些数据可以直观地反映身体情况，一个看不懂数据的医师，很难让人信服
负责人大概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站在那里半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您……需要我为您解释一下吗？”
“算了算了，这种东西以后别给我看了，我不懂，但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零摆摆手示意负责人可以出去了，反手扣住女士的手腕，片刻后眉头蹙起，这次是真的严肃起来
“你现在的状态……呃……”零努力调整措辞，“不太乐观”
“我知道”
“好吧，那么我给你两个方案。一个用我的能力帮你压制邪眼的反噬，不过你的情况严重，他们取下邪眼以后几次治疗就可以，你需要一周一次来我这里治疗，最好也不要再用邪眼——不过根据我这段时间的了解，执行官使用邪眼的次数只多不少，不做硬性要求，但要减少依赖，不到必要时候不出手”
“那另一个方案呢？”
“另一个是我献祭光翼给你，能够一定程度逆转你的身体状况，但我有条件，每一次治疗换你一个人情，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要帮我”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一个人情算不了什么。不是我质疑你，就算是博士也不敢说能做到，你就可以吗？”
“我当然可以，就看你愿不愿意尝试了”
权衡再三，女士点点头，选择了第二个方案
她对零提到的献祭有些兴趣，就算没有效果，自己也不会失去什么
献祭……她难道还会用自己的性命做祭品吗？
女士正这样想着，却见零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口，用力拉扯着什么东西，最后取出了一团带着晶亮翅膀的蓝色火苗捧在手里
取出以后零的气息顿时萎靡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昏昏沉沉，但还是强打精神，拿出一支红金色的蜡烛塞到女士手中，又把那团火扔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她坐回原位挥挥手，这才趴在办公桌上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这次却能听到清浅但急促的呼吸声，若不是还能叫醒，女士真以为零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请回吧……”零眼睛半睁含糊不清地说着，手胡乱挥舞几下“我需要休息……”
女士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将零安置在一旁的床上，临走前还和负责人交代几句，顺便获取了一些信息
所谓的献祭，真的会消耗零自身的生命力，之前给下边的人治疗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献祭，只是损耗较小，只会让零虚弱一段时间，而这种的献祭却会给她带来轻微的不可逆的损伤
也难怪要和自己提条件，女士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想道，如果是以命换命，一个人情的代价都算少的了
但是……她的生命就是无尽的吗？那不就是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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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公子和散兵也先后接受了零的献祭
在那天见过面后不久，医疗部的人就找到公子，说零请他去接受治疗
同样两个方案，公子也选了第二个，看着零献祭光翼之后陷入昏睡，暗自下定决心
零也不比家中的弟弟妹妹大出多少，却是孤身一身毫无背景，又做了执行官，属于孩童的纯真在往后能剩下几分是个未知数
但看起来女皇并没有苛求零去做什么的意思，自己当年登上执行官时候的待遇可没这么好，上任就被打发出去做任务了
公子就坐在那里看了零很久，觉得自己光欠一个人情是不是少了点。临走前就交代负责人，等零恢复好了要通知自己。他要用实际行动表达感谢
散兵则是听说了零的神奇之处，主动找上门来碰运气。零用光翼将他身体里两股特殊能量做了平衡，之后昏睡了整整一天。散兵却全然不知其中的艰难，算计着回头再多要几个光翼过来
这件事不知怎的传到公子那里，公子还和散兵打了一架，最后一起进了医疗部
零听完大致来龙去脉也是不知所措，她倒真没把事放在心上，毕竟双方是做了交易的，散兵能付得起代价，她也给得起，但公子也是关心自己，不好伤了人家的心意
眼看着两人说着说着又要打起来，无奈之下她唤出莫妮卡和克拉克，把两位暴躁老哥一人一下打昏过去，这才又继续治疗
那天的事闹得有点大，好多人都知道第六席和十一席为了十二席打起来了
女士自然也知道了消息，对两人打起来的行为颇为不屑。可听说零之后待了整整一夜去调停两人的矛盾，脸色黑了下来
隔了几天传出小道消息，散兵和公子刚刚出医疗部大门没多久，就双双被人阴了，发现的时候被大粉色绸带捆得像两个大号粽子
零则是拿到了不知道谁送来的现场照片，叹为观止的同时决定留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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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写过多的感情线
尝试写点带暧昧的情节就会尬到自己先抠出一片须弥地图
原本计划在if线的甜甜的或者轰轰烈烈的恋爱大概是不太可能了，我尽量写，你们凑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