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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六十二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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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了一点细节)   舒舒服……

    南池一边吃晚饭一边看视频的时候, 房门咚咚地响起。

    她以为是俞承白,却不想开门后见到的是穿着一身厚卫衣的杨临。

    “怎么了?有突发新闻!那你等等我换身衣服。”

    “不是。”杨临一口否决,他看起来成熟稳重许多, 吞吞吐吐地拿不定主意, “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个人住在屋子里, 要注意安全,现在很多人,特别是男人, 小心思很多。”

    听到俞承白说要搬到他房间, 杨临想自己多少有义务提醒南池注意防范。

    “大半夜的,要是有男人来敲门,你可千万不要开门。”他叮嘱。

    南池懵懵懂懂,“那你这种算么?”

    杨临:

    “我这种当然不算了,是好心提醒你!我说的是半夜三更,知道了么?”

    酒店里住的人鱼龙混杂, 难免会出什么事,南池以前看新闻还看到有些男房客借着醉酒故意开女房客的门。

    南池以为酒店出了什么事,杨临特意来提醒自己。

    “知道了, 我会把门锁好。”

    两人有瞬时间的沉默。

    心中烘培着浓稠的不甘心, 杨临强迫自己放下这段感情。

    眼神慌乱,不敢再看南池,“那就这样, 没事了,我就是来和你提个醒。”

    说到底, 当初如果不是南池为了南妈放心做手术,自己也不会主动问杨临要不要在一起,如果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 说不定还是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玩耍。

    她那时候对杨临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可这样的悸动并不持久,又在之后的各种琐事中消磨,南池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时间。

    之后她的生命中豁然出现了俞承白,这个男人从此占据上风,在她心上摇旗呐喊,耀武扬威,她对其他人就没什么关注了。

    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很感谢杨临。

    “谢谢你,杨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背后的手指略略颤抖,有些事情不必明说,杨临心里敞亮清楚,可到底是酸涩,但他毫无办法,只能选择接受面对。

    “跟我客气什么。”他笑着说。

    南池隔壁房间的门在这时打开,俞承白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杨临把气故意撒在俞承白身上,提高了声音,和南池说,“记住我和你说的,出门在外把门锁好。那

    <我先回去睡觉了。”

    走之前,他还特意瞪了一眼俞承白以表达不满。

    俞承白略长的头发没有好好打理,看起来有些乱,又有点慵懒,他莫名其妙,“杨临和你说什么?”

    想起俞承白给自己打饭回来的时候,说要睡到自己房间的流氓要求,南池觉得杨临说的很有道理。

    她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他,“秘密。”

    俞承白:??

    他避着南池,侧脸咳了咳,“你们还有秘密是瞒着我的?”

    他前脚刚从老粥房里搬行李回自己房间,后脚就见着杨临敲南池门,这么短短时间里,他们竟然有秘密了。

    俞承白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现在却也棘手,捏了捏眉骨,“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探讨一下秘密的定义,我和你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南池。”

    声音缓缓而低沉。

    很有道理。

    但是

    南池说:“那就明天说吧,现在很晚了,男女授受不亲,大半夜的你来我屋里也不太方便,要是发生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把俞承白关在门外!

    好险,要不是她意志坚定,不然就凭俞承白长得这么帅,再多看两眼她都要把他拽进屋子里来了。

    吃了一鼻子灰的俞承白:

    南池洗完热水澡就早早上床休息,傍晚的时候虽说眯了一会儿,但最近太累,根本就睡不够。

    没想到凌晨的时候,生生被冻醒。

    睁开眼睛,确认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暖气片不起作用了。南池在冰冷的黑夜里躺了几秒,才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到了床边的电话,就光这么一个动作,就够让她瑟瑟发抖。

    她以为是房间的暖气片坏了,南池给前台打电话,才清楚暖气断供,如果她有需要,前台可以送热水上来。

    小和镇所有居民都断供,这段时间只能靠自己撑着。

    南池说了声谢谢才挂断。

    在凉夜里,冷静了两秒,这才意识到俞承白给她拿晚饭的时候为什么果断地说到时候不要求着他一起睡。

    她在心底激情怒骂了俞承白这狗东西两句,为了爬上她的床,心机颇深,竟然没有提前和他说。

    不过就算说了,她估计也会让他爬床。

    大概是因为童年的冬天,她生冻疮手脚没有一块好肉,南池特别讨厌冰冷。

    不想还好,一想她

    <似乎感觉更加冷了,全身都被冻在冰窖一般。呜呜呜呜,要是这个时候抱着俞承白这个大火炉就好了。

    于是,骂归骂,南池还是点开了俞承白的微信。

    她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

    俞承白肯定知道断供暖气后,她怕冷,这东西居然一条消息都没给她发,估计就等着南池去找他呢。

    一旦南池去找他,估计又要被他笑话了。但是面子在温暖面前算什么东西呢?她都快变成冻死在床上的街头的小女孩了。

    【。】

    南池:???俞承白发个句号是几个意思?大佬现在都如此晦涩么?

    于是南池也发了个句号试探。

    她发过去后,消息却石沉大海。

    难道是俞承白发的消息是错觉么?

    不管了,她实在是受不住,急需要温暖。

    南池傲娇:【门开了条缝,我就开一秒。】

    俞承白更傲娇:【大半夜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去你房间说不清。】

    南池:狗东西,今晚就要暗鲨你!

    形势急转直下,从原本俞承白主动要来她屋里睡,变成了南池想尽一切办法求他过来睡。出去买件衣服也没这么快的买主卖主置换吧。

    南池:【委屈jpg】

    南池:【卖火柴的小女孩jpg】

    俞承白嘴角勾起:【就开一秒,过时不候。】

    南池:【狡猾jpg,来了。】

    南池是披着自己厚厚的被子过去的,在监控里,好像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小贼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而南池也是如此想的,进去之后,迅速把门关上。

    俞承白半靠在床上,眯着眼打量她,有些无语。

    “哇!”南池看了一眼他的房间赞叹,“为什么你房间里的情/趣设备比我房间还多?”

    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摆设,南池都没见过,又给她长见识了。俞承白的屋子就在她隔壁,南池以为是同款房型呢。

    俞承白说:“好像是总统套房吧。”

    南池伸出大拇指,不愧是资本家。

    俞承白见到她手里拿着的绿色罐子,他指了指,“这是什么?”

    “这个?”她举了举手中的绿色关系,里面是冒着泡泡的无色液体,南池把罐子放在桌上,“借你用来暖床,总要有点表示吧。”

    俞承白:

    <

    南池毫无察觉,“我放在这里,你记得喝。”

    说着,裹着被子小跑到床边,南池豪不扭捏,颇具豪迈地让俞承白睡过去,让出半个床位给她。

    语气正经地好像社会主义兄弟情。

    一张大床,两人各占一半床位,各盖各的被子。

    南池躺下后,心情愉悦地吩咐,“关灯吧,睡觉了。”

    俞承白:

    俞承白原先睡在最中间,被南池这个强盗勒令睡过去之后,中间一部分的领地归属于南池。

    不得不说俞承白烫得跟火炉似的,他睡过的地方很暖和,南池感觉自己像是在烤木头,还带有淡淡的令她十分熟悉的乌木香味。

    她舒畅地全身上下毛孔都打开着。

    不禁感慨,男人真是过冬取暖必备神器!

    冬天不能没有男人,到了夏天可以踢掉。

    “南池,有人和你说过不能和异性同睡一张床,否则会很危险么?”过了一会儿,俞承白低缓地问。

    然而回应他的是南池绵长的呼吸声。

    她居然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只留下被身边香甜柑橘清香侵扰得睡不着的俞承白。

    那股清新的香气总是无名勾起心头邪火,像是有无数虚晃的身影飘荡在他眼前。

    俞承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黑色丝绒盒子,他摸黑着打开,取出一枚小一圈的戒指,拉过南池的右手,戴在她无名指上。

    脸上是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无限温柔,他摸着那一圈戒指好久才放下。

    俞承白忍了一会儿,伸出手拈起她颊边嫩肉,目光欲/火暗涌,“小心把你吃掉。”

    手上的劲稍微用了点力,南池哼了一声,俞承白很快撤回手。

    后半夜,半梦半醒,如坠云端,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南池起初觉得自己掉进冰窟娄里,以防越掉越深,南池不得已四肢伸进厚厚的雪层,渐渐的指端传来麻次,冻得她发抖。

    刚刚还在感叹自己身边有个火炉,结果现在

    就在南池正要哭哭唧唧的时候,她忽然贴入滚烫的怀抱,顿时紧紧贴着她,给予她热量。

    南池爱不释手,像是柳枝,春风轻轻一吹,她就开始抽芽,抽条,她浑身舒展。

    这个梦真实的可怕,俞承白像是发高烧滚烫发热,她冰凉的四肢正是及时雨。

    她懵懵懂懂地往下动,就被俞承白

    <一把抓住,严厉地喝道:“别乱动。”

    身子紧绷绷得他难受,俞承白皱着眉头。

    呜呜呜呜,不动就不动,在我梦里你还凶我!

    平时当着真人的面不敢打骂也就算了,在我梦里你还做老大?!

    南池决定给这个臭男人点厉害瞧瞧,她低下头,贴在他耳畔,咬他耳朵。有时候咬累了又补偿性地舔舔他。

    软软的热气喷洒在脖颈,耳畔,嘴唇,鼻尖。

    俞承白额头冒着细汗,像是一排排小钢珠,双手伸进她薄薄的睡衣里,握着小腰,死死压在他身上。

    南池毫无知觉,只想趁着在这个梦里的机会,好好教训他,“让你凶我,臭东西,还凶不凶我!看我咬你。”

    她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俞承白清醒,怀里抱着颗不安分的小肉球,眸色加深。

    脑袋稍微往后仰了仰,轻轻说,“是你撞上来的,南池。”

    就在南池准备再要他的时候,他碾了上去,慢慢加深这个吻。

    沉静的冬夜里,唇齿间交缠磕碰,有恼人的水渍声。

    在这吻中,南池又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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